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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近代现代)——等登等灯

时间:2021-05-27 16:43:15  作者:等登等灯
  这种人很能把自己摘出来的,你看,生下我又抛弃我的事情分明沈仲康也有参与,甚至可以说是他最终拍板决定的,但现在他完全从这件事里隐形,他就是这样的人。”
  说到这里,阮优又感叹:“就算这样,她还能几十年无怨无悔跟他在一起,这才是真正被什么婚姻、家庭给绑架的人。”
  阮优现在提起乔萱就反感,连一句姨妈也不愿意再提,只用她代替,但话里又不像是完全的反感,更多的其实是可怜她。
  陆观潮为他顺气:“现在时代不同了,不同代的omega之间的想法也不同,姨妈是老一辈的人,纵然做了很多可恶的事,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阮优斜觑陆观潮一眼:“我倒没看出来你还变成圣父了。”
  他拍了陆观潮一下,道:“我最烦她把你也拖进来这事儿,你不要在我这里给她说好话求情。”
  阮优话里话外都是对陆观潮的维护,陆观潮享受这种维护,连连点头称是:“宝贝说的是,不过我没有给她说好话,我的意思是咱们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如果他们夫妻俩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难保她不会在情急之下又做出什么破釜沉舟的事情来。”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先不要着急,静观其变,等待几天?”阮优问。
  陆观潮点了点头,道:“先看看她之后还会不会说什么。
  如果她再开口,却还是说不出什么重要信息,那咱们就不用被束手束脚了。”
  跟常人打交道只不过是费些功夫,跟沈良、乔萱这样看似正常其实已经很疯狂的人打交道,才要打起十二分精力。
  阮优瘫倒在沙发上,无力地说:“跟这一家人做亲戚,真是我倒了八辈子霉。”
  陆观潮也无奈:“其实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法分明是沈良和他的父母交涉关于心安的归属权问题,但沈良却要坚持把持心安。
  他就这么恨他爸妈吗?”陆观潮随口问了一句,阮优便道:“不然呢?你以为沈良为什么要事事争先出风头,就是因为他爸妈就是这么教他的,他们夫妻俩当年创业时候的事儿就不说了,我也没亲眼见过,都是听我妈说的,但沈良长大这一路,你眼睛里看到的他温柔、大气、能干,当然他天分确实优秀,但更多的还是他妈妈花费时间精力培养,专门摆出来给外人看的。”
  阮优感叹一句:“以前我还以为他也很享受这样的自己,直到他从他爸妈手里夺下心安,原形毕露,我才知道原来他早就受不了了。”
  “沈良挺可怜的。”
  陆观潮说。
  阮优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的:“你们alpha喜欢沈良的理由也让我匪夷所思,看他优秀喜欢他,看他高冷喜欢他,看他可怜也喜欢他。”
  阮优这样说,陆观潮心中警铃大作,想给阮优解释,但阮优只说:“其实omega都很可怜,无论站在多高的位置、做得多好,有多么努力多么优秀,都还是一个被人品头论足的omega。”
  阮优这话说的很是伤感,陆观潮有心安慰,阮优却又绕过这个话题。
  阮优不愿意聊,陆观潮没法强求,到了晚上睡觉前,陆观潮就真切体会到了alpha和omega面临的截然不同的舆论环境。
  沈良一家的闹剧已经闹了许久,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心理准备,不至于那么震惊。
  真正让人震惊的是乔萱说的陆观潮为阮优换了腺体,议论的声音已经超过对心安夺权的声量,陆观潮和阮优同时成为风口浪尖上的话题人物。
  生理资源和社会地位都处于顶级的alpha为了挽回前妻,换掉自己的腺体,甚至一度生命垂危,这种戏码是不少人喜闻乐见的,人们对于陆观潮的评价大多趋于正面,他们说他情深义重,说他深情款款,说他是新时代的好好alpha,说他爱阮优超过爱自己的生命,是人人艳羡的深情厚谊。
  但对于阮优,评价显然刻薄得多,既有阴谋论的人假扮自己是阮优的合作伙伴,说阮优逼迫陆观潮换腺体好为自己的公司积攒热度,以此要挟陆观潮。
  也有普通人说阮优不识趣,太尖刻,丝毫不宽容大度,就算夫妻间有矛盾,何至于把alpha逼到换腺体的程度。
  “阮优如果是我老婆,我早让他哪来的滚哪去。
  换腺体?我看这跟谋杀差不多!”这是阮优和陆观潮的新闻下边一位alpha用户的留言,这条留言被顶到第一位。
  第二位的留言是一位omega的,相对来说,omega的态度更和气一点:“我也是omega,我觉得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夫妻间有矛盾好好解决就是了,逼到alpha去换腺体就太过分了,没有omega的气度和品性。”
  阮优和陆观潮都在看新闻,看到留言,阮优漠然一笑,他早就知道自己会面临这样的评判,倒也没什么震惊委屈的,拉开被子翻过身便睡觉了。
  陆观潮有心说些什么,但到底也没说出口,他好像总是弄巧成拙,每一次想要安抚阮优,最后都变成无形地伤害阮优,归根结底,一切都还是阮优自己在解决。
  到了第二天乔萱果然趁热打铁,人们不太关心沈良的话题,反而更关心阮优和陆观潮的事情,乔萱便捡着阮优和陆观潮继续跟媒体大吐苦水。
  不过这二十多年来乔萱并没有和阮优亲密接触过,所掌握的阮优的信息也实在有限,她有心想说一些更劲爆的消息,但都没有前一天已经说过的换腺体刺激,反响也很平平。
  陆观潮担心乔萱看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会不管不顾,把一切都说出来,包括张晟刺伤阮优的事情,但阮优笑着摇了摇头,笃定地说乔萱不会。
  “这件事被压下去她也有份,如果她主动提起,追究下来她也逃不开责任。
  即便时过境迁不被追究,乔萱也不会让自己冒险。
  她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就是要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完全的受害者身份,怎么可能有一丝丝疏忽让自己的人设崩溃呢?”阮优像分析陌生人的经历一样跟陆观潮分析乔萱的情状,陆观潮心疼他,握着他的手,阮优冲他笑了笑,连嘴角都没动,只牵着面部肌肉微微提起了那么一瞬。
  陆观潮终于明白,对阮优来说,无论自己做了什么,最终阮优都不会独善其身,这份压力阮优势必要与他一同承担,在有些情况下,阮优所承担的压力甚至远远大过陆观潮。
  陆观潮甚至想,如果阮优不是老板,只是一个普通的omega,或许也不会这么辛苦。
  但转念一想,如果阮优是个平凡的居家omega,那他所承受的恶意或许更是千百倍的。
  “不然我们跟她聊聊吧。”
  陆观潮说:“沟通一下,可能没法满足她的需求,但是也能稍微抑制她的疯狂,免得她再做出什么事来。”
  阮优疲惫地说:“随你,你去跟她割地赔款吧,我没法跟她说话。”
  乔萱来得很快,她仿佛就是在等阮优和陆观潮跟她联系,上门时她神情倨傲,但陆观潮一句“姨妈”又把她打回原形。
  “小陆,你和优优怎么都一个样子,没有教养,没有礼貌。
  我是他亲妈,你这声姨妈,真叫人伤心。
  优优呢,让他出来。”
  乔萱将自己的包放在陆家的沙发上,施施然坐下,冲着陆观潮颐指气使。
  “他睡觉了。”
  陆观潮一笑,道:“这两天让您闹得鸡犬不宁,他这会儿好不容易才睡一会儿。”
  “哦。”
  乔萱倒也不甚在意,眼睛一扬,道:“既然你俩和好了,那跟你说也是一样。
  观潮,做子女的没有你们这样的,眼看着父母受苦,就这么冷眼旁观,哪朝哪代哪个国家都说不通的。”
  “做父母的也没有你和沈总这样的。”
  陆观潮客客气气地回怼乔萱:“我请您来,本想着跟您交涉,看看到底能不能帮到您,虽然理论上来说是不可能的,您也知道,沈良现在手里有心安超过半数的股份,其余的股东也是毫无疑问的沈良一派,他接手心安名正言顺……”“名正言顺个屁!”乔萱闻言,厉声打断陆观潮的话,陆观潮诧异地抬头,似乎想象不到这种粗俗的话会是乔萱说出口的。
  “其实姨妈,您也已经多年没有参与过心安的运营了,甚至沈总自己这么些年也耽于享乐,心安一直在沈良手里运转。
  你我心里都清楚,心安交给沈良是最好的选择,您夫妻二位对心安已经是有心无力了。”
  陆观潮残忍地笑了笑:“与其说您接受不了把心安交给沈良,不如说您无法接受一个不受自己控制的孩子吧。”
  乔萱沉默不语,陆观潮又说:“亲手养大的孩子尚且都不顺从您的要求,您又怎么能绑架优优为您驱使呢?”乔萱冷笑一声,说:“你说我道德绑架他,陆观潮,你不是也一样吗?你我彼此彼此,就不要你来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了。”
  陆观潮点头:“但优优选择了我,却没有选择你。
  因为他爱我,却不爱你,如果你再这么折腾下去,他还会烦你、恨你。”
  陆观潮的语气变得严肃甚至冷酷,他说:“看您是长辈,我也忍着您,但如果您再这样恣意妄为,让优优承担本不需要承受的压力,我保证,让你晚节不保,身败名裂。”
  陆观潮逼近乔萱,说:“张晟伤人的监控,我还没彻底删掉呢。”
  作者有话说:陆观潮还算有点用
 
 
第87章 
  乔萱的面色瞬间惨白,末了她仍然厉声道:“你胡说!我不会相信你的话!”“你信不信的,等我发出来了,你不就知道了吗?”陆观潮说。
  乔萱的思维很敏捷,她立刻反应过来,笃定地说:“你不会发的!你如果发了,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结婚是怎么回事了,不就等于二次伤害了优优吗?你怎么可能做伤害他的事?”陆观潮冷笑一声:“那你又怎么知道,优优不想看伤害了他的人得到应有的下场呢?”乔萱后退半步,显然她怕了,她知道陆观潮说的是有道理的,现在的阮优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柔弱无主的阮优,张晟现在还在监狱里蹲着,乔萱知道阮优不是做不出跟大家鱼死网破的事情。
  因此乔萱即便是色厉内荏也撑不住,可她仍旧不肯示弱,最后她古怪地笑了一声,挣扎道:“伤害优优的是张晟,逼着你娶优优的是沈良,跟我有什么关系?”“那我要放出的监控也是张晟伤人,你又为什么这么怕呢?”陆观潮反问。
  乔萱当然怕,当初是她执意威逼胁迫陆观潮删掉监控,好保全沈良的颜面,否则闹得那么难堪,以当时父母对沈良的看重,是万万不能让这种损害沈良形象的事情发生的。
  一旦视频曝光,前因后果势必被一同公之于众,到时不光是沈良,连乔萱这个包庇的亲妈也会被一同批判。
  乔萱一时沉默,她反复思考衡量着两件事能够给她带来的利弊,究竟是继续闹下去,还是就此收手,乔萱举棋不定。
  阮优就是这时出现的,他穿了一身非常柔软的家居服,站在陆家的楼梯上,轻飘飘地说:“那我们聊聊吧。”
  乔萱仰起头,看见阮优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他瘦而纤细,腰肢看起来不盈一握,绵软的材质让阮优看起来毫无攻击力,他温和可人,只有嘴角含着一缕胜券在握的笑容。
  乔萱明白了,陆观潮和阮优一唱一和打配合,这夫妻俩今天势必要让她死了这条心。
  但如今乔萱已把自己的恐惧和害怕亮给陆观潮看,把柄在手,等于被拿住七寸,乔萱来时的精气神削减大半,无奈地坐下。
  “你要跟我聊什么?”乔萱问。
  阮优轻飘飘地从楼梯上下来,一边走一边说:“姨妈,您跟我表哥一样,明明都是到了强弩之末了,还要强撑底气,自然了,我表哥如今如日中天,而你,姨妈,你在我面前,有什么资格趾高气扬,耀武扬威?”阮优走到乔萱面前,他半弯下腰,不留情面地质问乔萱。
  乔萱被阮优这一问给问傻了,愣了半秒钟才道:“你就算不认我是你的亲妈,那也喊了我二十年的姨妈,我也是你的长辈。
  更何况,血缘关系,哪里是你说斩断就斩断的。”
  “哦,原来姨妈是要跟我聊血缘关系。”
  阮优点点头,道:“那不知道姨妈是想跟我聊当初为什么生下我又抛弃我,还是想聊二十多年来一直容忍默许自己的一个儿子欺负另一个儿子,又或者是为了保全一个儿子的身份地位,威逼另一个儿子结婚呢?”乔萱的眼睛飞快地眨了眨,显然对这个问题她早有准备,因为她很快就给出答复:“话也不能这样说,优优,苒苒一家对你不好吗?你要是不结婚,又怎么能遇到观潮,你看你和观潮现在,不是和和美美吗?”阮优笑了笑,道:“我这只能算是因祸得福罢了。”
  乔萱想辩解,阮优却立刻调转话头,问乔萱:“既然你知道我和陆观潮现在和和美美,为什么要横插一脚,逼我和陆观潮分开?你到底是想让我们分开,还是想闹得我们鸡犬不宁最后答应你的无理要求?”乔萱说不出话来,阮优冷笑一声,说:“不管你是什么想法,姨妈,你都记好了,我绝对不会答应你。
  你想闹就尽管闹,想发疯就尽管疯,你有所求,我无所求,我倒要看看,是你能闹得久,还是我能扛得久。”
  乔萱被阮优一番话说得瞠目结舌,她气得站起身来,指着阮优道:“你!你!你无情无义!”“我为什么要对你有情有义?”阮优问乔萱。
  不等乔萱回答,阮优又笑眯眯地说:“再说了,姨妈,我无情无义,还不是因为遗传了你,难道你对我就很有情有义吗?”乔萱被气得不轻,场面一时僵持,陆观潮又出来道:“姨妈,您看,我和优优的小日子过得也不容易,分身乏术,实在满足不了您的要求。
  您要是不满意,那就出去找找别人,如果您就这么回家,以后逢年过节,我们也记挂着您这个亲戚,走动走动,不至于让您晚景凄凉。”
  乔萱抬起头瞪着陆观潮,问他:“你说的这是人话吗?”阮优笑眯眯道:“怎么不是,作为亲戚,我们能做的也不多,本来关系也没多亲,逢年过节走动已经算是极有礼貌礼数了,您要是不乐意,那我们不去就是。”
  乔萱一句话也说不出,愤而起身离开了陆观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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