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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暮暮美人妆(古代架空)——全是套路

时间:2021-05-27 16:45:36  作者:全是套路
  即便如此,江禾轩还是认为这位新嫂嫂过于柔弱了,不太好进这墨宗宗门。但是接触下来,每每想至如此,内心却又不住动摇,甚至怜惜起来。直到那日,顾京便彻底在他的脑中扎了根。。
  深秋落雨透骨寒,出门回来的他少披了些衣裳,被淋湿了外衫,冷意逼人。江禾轩急急地穿过走廊,想要回房换身衣衫,却见到了拐角处的人。少女薄薄青衫披身,里面是层层叠叠的白绸群衣,墨发散落。整个人的身体侧着,靠向雨幕,一只白皙手腕接着不住滴落的雨水,打湿了身下的衣衫。还是未穿鞋袜的脚叠在靠椅上,雨珠顺流滑下,落进了草丛里。雨幕,美人,栏椅,翠色,当真是晕染出一副绝色佳卷。似乎是听见了声响,美人望了过来,他的眼睛还是那般好看。
  这一刻,江禾轩望着看向自己的人,他想他似乎明白了表哥为什么一定要娶顾京为妻了,所有的一切都比不过眼前的人出现的每一刻,心甘情愿奉上一切。
  美人起身,走来,却是半分表情没有。江禾轩看着逐渐靠近的少女,本就晕乎乎的脑袋更加晕沉,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好不尴尬。可是少女却从怀里递出一块方巾给了自己,江禾轩分不清自己是病了还是羞了,为何身体会如此发烫?顾京递出方巾后,径自离开。
  不日后,爹爹派人喊他返程,他恋恋不舍踏上返程的马车,离开墨宗。望着愈来愈远的宗门,他放不下掀开车帘的手,还没有,还没有和顾京告别,没有将这块方巾还给她。。
  后面的事,江禾轩也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自己在家里寝食难眠,说不清什么情绪,闷在发房里,像是囚禁自己一般,又像是在等什么消息,希望和失望交替着,一日复一日,煎熬不止。终于,他忍不住了,他想他还是想去一趟墨宗,可是出来便得到了一个消息。他没等到表哥和顾京成婚的消息,等来的是墨宗被灭门。。
  江禾轩不是没有寻找,但是带回的消息寥寥无几,久而久之,他想,这份记忆应该随着那块被藏起来的方巾一般,被他搁置。。
  只是,他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再次遇见顾京,以这样的方式,更想不到的是顾京居然是个男人。他想避开,可是记忆力一模一样的脸,带起来的情感再次将他淹没,他忍不住来见顾京,忍不住想要多多靠近他,想要照顾他!江禾轩已经分不清是现在的自己因为过去的感情想要照顾顾京,还是因为过去想要照顾顾京的想法给了他现在的感情?
  最终,他忍不住,踏上了和表哥一样的路,像极了那日他偷偷所见的场景。他给顾京准备好女子青衫长裙,玉簪金钗,胭脂水粉,细细打扮,如同记忆里的模样。江禾轩抱住了眼前人,紧紧抱在怀里,享受着此刻身体和心里的满足,说起了同样的话,“顾京!我的顾京!”只是,怀抱的人从表哥尹长信变成了自己江禾轩!
 
  ☆、第 56 章
 
 
  顾京本来是来查看情况的,但是这位江大少爷却对自己寸步不离。而且时间越久,这位江少爷给他的感觉愈发熟悉,像是沉迷其中,越陷越深。顾京当然知道严之初等人已然入府,但是那有何妨?本就不是这次任务里面需要接触的人,而且君愿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在他看来所有仇恨此后可以慢慢回报,不急一时,以免徒添麻烦,说不定这些人后面还有用途。
  只是,眼下有一人,不受控制,周之明。顾京对他有一种说不清的熟悉感,他似乎隐隐约约照顾着自己,了解自己的一切喜好一般,本该起疑,谨慎远离,可是自己下意识每次遇见都会忘记,放下这份戒心,好像自己与他相识已久一般,可依靠可信任。这很危险,看来需要试一试了。。。
  江禾轩带着顾京去了城郊赏花,游船美景,倒是雅致。顾京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也没听进去多少江禾轩的话,眼下倒是游玩的好时节,周围有不少游船啊。嗯,这一艘不错,要过来了。
  游船靠近,船上直接落地了两人,柳白庄和她的侍女,开口便是逼问。顾京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江禾轩,看着两人的争吵,柳白庄的步步紧逼,时机差不多了。江禾轩来不及反应,发现身后的顾京受惊,被推搡跌入水中,煞那间水花四溅。江禾轩想要下去救人,却被柳白庄一把拽住,怎么也扯不开。
  “放开!”
  “不放!你不记得你不会水吗!”江禾轩顿足,眼看着湖面逐渐平静,内心愈发焦急。耳畔突然传来落水声,有人下水营救了。江禾轩冲着周围吼着,“谁能将落水者救起,必有重谢!”他死死盯着湖面,却半天没有任何动静,时间带走了他身体的温度,人没了。。。
  顾京被人拉回了岸上,一番施救后,他醒了过来,他眯着眼想要看清眼前人的模样。而那人一见他醒来,直接将他抱住,“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声音中似乎带着哭腔。是严之初。
  严之初觉得自己疯了,自从遇见了顾京,便总是不受控制地想要跟着顾京,待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踏上了游船,还没有返航,见到顾京跌水,也情不自禁跳水营救。还好,真的还好,自己及时将他带上了岸,若是晚一步,不,没有这个结果。严之初所有的惊慌和恐惧在见到顾京苏醒的那一刻烟消云散,庆幸和开心吞没了他的理智,或许在遇见顾京的那一刻起,他的理智便被淹没了。他知道,他喜欢这人,那怕他是骗自己的,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喜欢。严之初抱着顾京,感觉到自己的背被人轻轻环抱,或许,或许顾京也是喜欢自己的呢?否则,为何,为何那日他没有了结自己,还挡住了夏雨眠的攻击,挡在了自己身前?
  严之初带着顾京去了附近的客栈梳洗,换上了干净的衣物,严之初还像以往一般照顾着顾京,见顾京没有任何抵触,仿佛曾经的剑拔弩张只是幻影一般。严之初带着顾京上了屋顶,带着美酒,看着月下孤影,上前递上了酒壶。
  夜深人静,街上已无多少行人,严之初喝着酒,赏着月,慢慢靠近身侧的人,那人却一点反应也没。严之初忍不住开口,怀着忐忑,“顾京,你和我回悬医谷好不好?”
  话音刚落,顾京顿住了喝酒的手。
  “我想带你回去,带你远离一切,不在需要提心吊胆,不再需要刀口舔血,小心翼翼生活。我想,照顾你的余生。”
  眼前人回了头,严之初看着顾京望向自己,两人四目相对。忽然,顾京抬手覆上了自己的眼睛,黑暗里,严之初感觉到了一个人的靠近,呼吸绞缠,嘴唇似乎被人吻住,他覆上眼上的手想要拉下,可是顾京似乎不愿一般,他好像流泪了,严之初放下了手,改为抱住身前的人,加深了这个吻。。
 
  ☆、第 57 章
 
 
  仿佛黄粱一梦般长眠许久,只是严之初想不到,一觉醒来一切都已变了模样。顾京和白泽联手,揭开了沈氏被灭门的真相,可最后顾京却突然反水,被鞭罚二十,重伤看押。
  白日江舒眠设宴小聚众人,以介绍沈白泽为由单单邀请了沈白泽入席,赴宴时赵梓敬等人也跟随其后。酒席之上众人相互寒暄。酒过三巡,却没想到席宴上变故突生。
  江舒眠一句,“沈贤侄倒是自在,可是令我苦等多年。”话语结束,宴席上言笑气氛荡然无存。“别挣扎了,你们已中毒了,解药在我手上。贤侄,你本来身体也就不佳,还是早早将内功心法交出,看在我与你父亲相交多年的份上,我才好为你解毒。”
  “想都不要想。”
  “倒是硬气,不急,你现在落在我手上,我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等。”
  “狗贼,你就不怕我苏北剑来寻你仇?”赵梓敬看着江舒眠的神态,愈发愤怒,可是却没有反抗的气力。
  “寻仇?赵贤侄放心,我不会对你们如何的,这件事过后我定当给你们一个交代,眼下我只需要沈氏内功心法,看样子沈贤侄似乎坚持不了多久啊。”
  “白泽你放心,我保护你,如果你的生命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我一定要取他狗命为你陪葬!”赵梓敬艰难地挪到沈白泽面前,想要阻止江舒眠的靠近,可是身后人却推开了他。“白泽。”
  “不用了。”整件事,他早该清醒的,即使梓敬、谋安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可是他们身后的宗门派系呢?但是他想不明白,是什么使得他们沈家成为了这偌大江湖的对立面,成为了利益派系中随时可抛弃的一环?
  “还是沈贤侄明白。”
  “江门主不必如此,白泽可以交出,但是尚有疑虑,希望可以得到答案。”
  “贤侄请讲。”
  “我们沈氏全门被灭是否与你有关?”
  眼前人盯着自己的眼睛,却含笑回答,“无关。”
  “好了,我明白了!”话音刚落,房门被推开,门外慢慢悠悠进来一人,夏雨眠。
  “这么热闹?怎么不叫上我啊,诸位?”
  “夏雨眠,你一个冥宗毒蛊门的人,怎敢如此出现?”席上众人不由警惕地望向夏雨眠。
  “怎么不敢?我可是堂堂正正,走进来的。倒是你们蛇鼠一窝,勾结陷害,黑白颠倒,不怕后面遭到报应吗?”
  “放你狗屁!谁人不知你们冥宗才是邪魔歪教。”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正好苦主在此,我们可要好好掰扯掰扯。”说完,身后直接飞出一人,甩出一鞭,直冲江舒眠。鞭门苏干。
  夏雨眠顶着众人目光,悠哉游哉来到沈白泽等人身旁,“唷,中招了?”
  赵梓敬刚要开口,便被喂下一药丸,听见夏雨眠的嫌弃,“可闭上你的臭嘴吧,我听不得。”
  “你!”
  “放心,愿欢早就知道了,这药毒不死你们的。毕竟,嘿嘿,这毒是我配的。”
  “还有吗?白泽的药呢?”
  “什么药?沈白泽根本就没有中毒。”
  “别废话了,快去帮苏干!”任南星服下解药,将沈白泽护在身后,警惕地看向周围。
  “圣子不必惊慌,属下已布置好一切。”夏雨眠行礼回复。
  而后转身,看向四周,“诸位英豪,是不是感觉四肢无力,内力提不起来啊?不必惊慌,你们只是中了鄙人配置的化功散,拥有解药便可恢复内力。”
  沈白泽望向四周,众人东倒西歪,根本无法反抗,而江舒眠中毒不过几招便被苏干拿下,好不狼狈。沈白泽一把将身前的人推开,起身上前,从卫谋安的手里拿过刀,指向江舒眠,“我再问你一次,我们沈氏全门被灭是否与你有关?”
  “无关。”江舒眠轻蔑一笑。
  “倒是有趣啊。不过,你这般嘴硬,也没用。相信,你见到接下来的这个人,很快就会改变你的说法了。来人,带上来!”夏雨眠讥讽地看着两人。
  门外押进来一人,那人被一把丢在地上,昏迷不醒,身上架着一把刀,来人将昏迷人的脸露出来,江禾轩。
  “禾轩!你放了他,他和这整件事都没有关系。”
  可是沈白泽还是不为所动,眼睛死死盯着江舒眠,“我再问你一次,我们沈氏全门被灭是否与你有关?”
  “无关!说几遍,都是无关!”
  “无关?无关为何你要派李师兄去赵家,为何你要逼我交出沈氏内功心法?”沈白泽一字一句问着。
  “渍,真是麻烦,简单,划一刀。”夏雨眠示意,江禾轩身上便被划了一道,血液流出,“还嘴硬什么,下次就是脖子了!”
  “住手,我说,不要动我的儿子!”江舒眠转头看向沈白泽,“你说这句话,不应该扪心自问一下吗?当年,你们沈家是如何对我的!”
  “如何对你?若不是我父亲将你救起,你恐怕也活不到现在!”
  “救下我?我当初本来就是一普通小贩,当初若不是你父亲来我的茶馆喝茶,我又怎么会被牵扯其中,可你们家却将整件事当成是对我的恩情?此后种种,皆是高人一等的态度,你觉得你们沈氏又有多么高尚?不过是披着清高的皮,骨子里自认不凡!”
  “所以啊,我最为看不起你们这种人,永远以自我为中心,认为旁人但凡有一丝不和你意,便是异类,那么现在你看看,和我呆在一室的这些人里面谁才是异类?不正是自诩正道,可是却全家满门灭口的你吗?哈哈哈!”
 
  ☆、第 58 章
 
 
  “废话真多,再来一刀。”话音刚落,夏雨眠感到自己的小腿被人丢了一个石头。
  “等等,我还没有说完。我确实和你家灭门有关。你们沈氏不是一直标榜自己为名门正派嘛?可是背地里干的事情却不怎么正道啊。”
  “你天生有心疾,小时候还没法用烈药治愈,只能够用炎焰草细细温养。可炎焰草又是那么好得的吗?看你活到了现在,想必当初确实拿到了啊!”
  “那么你知道你救命的炎焰草是如何得到的吗?说到底沈愿就是一个伪君子!”
  “不许你这么说我父亲。”沈白泽一刀刺穿江舒眠的肩膀。
  “嘶,你如此激动,也无法改变事实!你的炎焰草,还是夺了冥宗圣子的救命药呢!哈哈哈!”任南星听到此处,死死盯着,江舒眠笑得好不颠狂。
  “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你们沈氏算什么名门正派,在我眼里连冥宗都不如。当年,我拜入沈氏,也是感谢你父亲假仁假义的脾性,因为你父亲自感亏欠与我,我对其中的事情也了解一二。冥宗刚入中原时,因为与中原武林不一样的办事手段,便被武林众人判定为邪魔歪教,联合攻打。混乱中,当年的冥宗教主的夫人被偷袭打伤了,直接导致任夫人难产,诞下天生自带寒疾的圣子。结局便是,任夫人难产而死,被任教主制成活死人,冰封于棺椁中。而任教主带着整个冥宗北迁,蜷缩在边境休养生息。此后,任教主躲着追杀,亲自远赴密林,采来了炎焰草。可是啊,这为此一株的炎焰草却被你的好父亲,沈愿夺走,当然是为了他的宝贝儿子了。”
  “若非骨肉,任教主不可能能在当初还未休养得当的时候,带着冥宗精锐去沈氏寻药!但是你父亲当时已经疯了,为了你的病,得罪了不少人,可想而知,多少人当时听闻你家的事情后,想要出手?寻不到药,冥宗便开始了追杀。看看你身边的人,若不是这些苏北剑传人、悬医谷少谷主、还是漠上刀传人,你以为还有谁愿意出手?冥宗迫于愈发壮大的正道队伍,不得不速回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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