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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暮暮美人妆(古代架空)——全是套路

时间:2021-05-27 16:45:36  作者:全是套路
  “不然如何?你李师弟就算不动手,被活人虫附身的器皿也活不了一天。”
  “师傅,那你又为何要避着我提前取药?明明,明明只要在等上我几日,我快将药方制备出来的啊!”
  “之初,你在逼问我吗?你在为了一个冥宗魔头,逼问你的师傅吗?”
  “是!我想知道当初的事情的真相!”可是说话间,严之初却将目光锁定在了沈白泽身上。
  “你已经看见的便是真相。”堂上的人呵斥着,堂下站着的人却面不改色,任凭严之初的眼神看着。
  “白泽,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相!”沈白泽在严之初的问话中,终于将目光对了上来,“之初,这便是真相!”
  “之初,你逼问白泽做什么?”
  “沈白泽,你口中的话,我还能信吗?”
  “严之初,住口。你怎么能这样对白泽!白泽的病刚刚好,却依旧惦记着你。。”
  “赵伯伯,您不必说了。我想单独和之初聊聊,可以吗?”
  赵长老看着堂下两人,叹气离开,空荡荡的大堂里面剩下对峙的两人。待赵长老离开后,章书珩躲在房门外,听着屋内的动静,一旦严之初敢对白泽动手,自己便第一瞬间冲进去拦住。
  “你想听我说什么?”
  “真相!”
  “真相重要吗?我无论说什么,你都有了自己所信的,我说的便只能被你截取你想听到的部分。”
  “白泽,你为什么要动手,为什么要杀顾京?”
  “因为他是冥宗的人,因为他身上沾着我们沈家的血,这是他欠我的,血债血偿。”他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了。
  “他没有,不是每一个冥宗的人都是你的仇人,你有没有想过,到头来是你欠他!”
  “我欠他?我欠他什么了?之初,你以前不是这般模样的。我、梓敬、谋安都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啊!可是你现在看看,梓敬被他重伤,现在还拿不起剑。而谋安更是被他一刀砍断胳膊,再也没法挥刀。这些难道不是他欠我们的吗?”
  “不是这般算的。那是因为我们杀了他的心爱之人。”
  一句话点燃了沈白泽的怒火,“心爱之人?之初,他这般对你,你为何还要对他如此宽容?他处心积虑接近我们,将我们的真心践踏,一路上欺骗我们多次,甚至给我们下了化功散,最后害我们跌入陷阱。”
  “白泽,你清醒点,你不该算在顾京的头上。顾京接近我们,是因为我们当初去取药竹书的时候,将谢君愿落在了墨宗。墨宗的人将谢君愿的手脚经脉挑断,顾京侍卫聊续骨膏才接近我们的。”
  “我很清醒,之初,你为他开脱,也改变不了他冥宗的身份啊!”
  “但是他最后是为你负了活人虫,你对他难道就没有感激吗?”
  沈白泽被严之初的表情烧昏了头,脱口而出,“那根本不是他主动的,如果不是我,他怎么会为我负了活人虫。”话出了口,沈白泽才明白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因为我下了药,所以南疆男子半夜的病情才恶化了,顾京才成为了我的新器皿。”
  “白泽。”严之初望着眼前人熟悉的面孔,可在这一刻,他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认不出来了,这还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白泽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陌生了。。。
 
  ☆、第 71 章
 
 
  按照任南星的指令,谢君愿带着顾京的尸体前往回冥宗的路上,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顾京的尸体,为他换上了一声黑色教服,伤感自己晚到了,没有及时将你救下,错过了最后一面。但所幸最终赶上了,差一点你便被严之初制成了傀儡。你那么向往自由,怎么能够被困住呢?没关系,君愿,我带你回家。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带回顾京的尸体,希望君愿能够尸身安稳,却最终再次落了空。任南星望着床上的尸体,他无法接受,为什么事情最终会变成这样,他前几日才背着父亲暗自派人要将愿欢接回,可是接回的却是愿欢的尸体。不,还有救,一定还有救!续骨膏,传说中,续骨膏可活死人肉白骨,任南星挽着药膏敷在顾京的尸体上,一层又一层,直到见了底,却依旧什么动静也没有。。
  任南星红着眼,望着床上的人,第一次绝望的感觉侵蚀着自己,不可以,怎么可以!愿欢是他的,任何都不可夺走他,哪怕是时间。于是他再次安排,将顾愿欢的尸体制备成为傀儡。
  尸体被带去了夏雨眠的炼尸房,那一夜,夏雨眠点着灯望着顾京的尸体,拿起的工具却在望见了顾京手背虎口位置的一个叉后,放下了,这是两道伤口,愿欢他这里是没有伤口的,可他死后却添了一道,而现如今又再添一刀,化成了一个叉,这是任南星的标记,多么嘲讽啊!为什么,为什么愿欢都死了,还是不能令他安息呢?
  夏雨眠就这般站在顾京尸体旁,望着,呆立了一个晚上。。
  第二日,便传出万事门谢君愿和毒蛊门夏雨眠叛教的事情,两个人带着顾京的身体消失在了冥宗。。
  严之初不顾谷内长老的反对,坚决出谷,踏上了寻找两人的路。。。
  客栈内,说书先生拍下案板,台下众听客磕着瓜子,全神贯注地听着说书人的讲解,这故事讲得绘声绘色的,虽说添了些旖旎看法,倒也是和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对上了,“为什么悬医谷少谷主要去寻谢君愿和夏雨眠啊?”
  “当然是为了好兄弟报仇啊,这两人,尤其是夏雨眠,前冥宗叛徒,可是废了漠上刀传人卫谋安的手,断了他好兄弟的大好前途啊。因为这件事,现在漠上刀传人不是变为卫大侠的胞弟了吗?”
  “对啊,而且他还重伤了苏北剑传人赵梓敬,所以赵大侠伤口一恢复,就踏上了寻仇之路,只是这几年都没有什么消息,不知道这仇人找到没有?”
  听客们议论纷纷,角落的桌子前坐着一黑衣男子和一灰衣剑客,赫然是正在被讨论的两人夏雨眠和赵梓敬,只不过两人此刻都易着容。夏雨眠磕着瓜子,冲着灰衣剑客吐了一嘴,“赵梓敬,他们聊到你了欸,怎么还不报仇?”
  灰衣剑客撇了撇身上的瓜子壳,“无聊,注意点,瓜子都吐到我身上了,信不信我揍你。臭虫子!”
  渍渍渍,夏雨眠嫌弃地给了一白眼,继续听着评书。。。
  “说书的,后面呢?后面的故事发展怎么样了?”
  说书人继续到,“故事到这里差不多结束了,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欸,别啊,还要等到下文?随便讲讲呗!呐,这是赏钱。”
  “随便讲讲?也行,倒是不知道诸位爱不爱听?后面啊,悬医谷少谷主寻到人没有,在下是不知道。但是悬医谷近几年缺了少谷主,倒是落寞了不少,这不还听说悬医谷最近在培养下一代的少谷主呢。”
  “好像是,我也听说过这个传闻。”有人附和道。
  “哎,近段时间确实不太平,到也有好事啊。听说沈氏传人沈白泽最近重开宗门了,沈大侠当年是多么高亮的一个人啊,可惜天妒英才,冥宗下如此狠手。。。”
  “小声点,现在的冥宗可不是当年的样子了,冥宗现在可是和朝堂绑在了一起,在民众心里的地位可不低,你这样讲小心被人丢石头。”
  叹息的人闭了嘴,另一人见状重开了头,“沈少侠也算是年少有为了,重开了沈氏山门,前段时间武林中人不都前去祝贺了吗?相信以后定能重现当年沈氏风光的。”
  赵梓敬握着杯子的手徒然一抖,里面的茶水溅出来些,偷偷望了望夏雨眠,那人还在认真听着闲谈,还好没有注意到自己。白泽重开了山门吗?万事落定后,千言万语说不清道不明,还是祝贺吧,只是没想到最终会走到这一步,到底是殊途了。
  “说起来,冥宗那日也去拜贺了,去的还是现在冥宗的第一把手,鞭门门主苏干。”
  夏雨眠听着,停下了口中的活,“苏门主也是一个妙人,在当初其他三大门主相继离开的时候,他一人独自扛起大梁,不顾众人反对,全力对接朝廷,才有了现在冥宗的光景。”
  “对啊,难得的是苏门主真的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全然没有一点歪念,多亏了苏门主,才有了近几年边境的安稳。不是前段时间魏国和闵国对战,苏门主借用边境军事防布重退敌军吗?现在魏国的盛世也有苏门主的一份力啊,也是因为这件事,武林中人才对冥宗逐渐接纳起来,民众才开始转变了看法。”
  “欸,是不是冥宗的招士要开始了?现在鞭门直接收纳了当初的万事门,毒蛊门变成了药门,最近招士还挺多的。械门好像直接和墨宗对接了,我还是挺看好两大宗门之间的合作的,这样又可以加强边境防卫了。”
  “我也是这般看法的。”
  夏雨眠吐出了口中的瓜子壳,轻声笑了。瓜子磕完了,夏雨眠转身要去拿瓜子,眼前却被递上了瓜子盘,赵梓敬拿起瓜子,塞进了自己的手心。夏雨眠握着,歪着嘴笑着,“谢了。”
  离开的那一个晚上,夏雨眠是去找过苏干的,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一起走,可是苏干拒绝了。
  “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我们都是一类人,但是我好像错了,你从来都没有把我们放在你心里,愿欢死了,这还没有打醒你吗?”
  “我一直都很清醒。我们的追求是一样的,雨眠,愿欢的死,我也很难过,但是我留下也是愿欢的心愿,这里是他第二个家!他希望家更好,更强,可以收纳更多天底下难容之人。”
  “你够了,借口,都是借口,你是放不下你的门主之位,放不下你现在的地位。这样的冥宗,怎么可能是愿欢的家?你变了,你们都变了,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打从愿欢带着君愿从墨宗回来的时候,我就应该察觉到愿欢变了,我就应该帮助他调整过来的。在他放走江禾轩的时候,我应该提前察觉并制止的,但是我没有做到。后面愿欢也不该死的,都是我的懦弱。”
  “你错了,愿欢没有变,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你只是不愿意直面而已。”
  “对啊,我不愿相信,要不然你当初那么蹩脚的安慰,为什么我还是相信了呢?你不愿意走,就罢了吧,我要带愿欢离开,我不愿将他变为被囚禁的傀儡,我要给他自由,带他回家!”
  “我不会拦你,我要继续留在冥宗,我会让你,让愿欢看见他所期望的冥宗的盛世!”
 
  ☆、第 72 章
 
 
  “哎,现在想来,谁能想到冥宗能够拥有如今的地位?想当初墨宗还在和冥宗械门对台,现在两家已经合作起来了。而悬医谷当初处处压着冥宗毒蛊门一头,如今也逐渐开始衰败,甚至有些比不上冥宗药门了。也是可惜啊!若是严少谷主接管了悬医谷,你们说现在这个局面会不会改变?”
  “我觉得可能。但是严少谷主现在也不知道到哪去了?”
  到哪去了呢?夏雨眠吐出了口里的瓜子壳,弹了弹身上的渣滓,当然是进地狱了。。
  当初夏雨眠和谢君愿带着顾愿欢的尸体去到了顾愿欢的老家,顾家村。准备进行火葬,将愿欢的骨灰撒进山里,这样就再也不用担心日后棺椁尸身被偷被盗,真真正正落叶归根,可以安安心心回家了。只是没想到,严之初寻过来了,借着寻香蛊最终找到了准备火葬的地方。
  火把已经点燃,夏雨眠本来和谢君愿在一旁等着火势慢慢升起,却没想到半途闯入了严之初,他想中断火葬的进行,为此,夏雨眠与谢君愿直接拔剑与之对战,没想到这个严之初竟然使出了平日里他最唾弃的手段,下药打退了接下来的攻击,最后夏雨眠和谢君愿身败倒地,但是严之初却将举在两人头上的剑丢弃了。他并没有杀了这两人。。
  眼看着火势愈发猛烈,已经无法扑灭了,严之初笑着,道不清是喜悦还是难过,最后竟然直接走进了火势中,抱着顾京的尸体一起。火舌舔舐着身体,灼烧带来的疼痛感愈发强烈,但是严之初并不想要松手。他抱着顾京,思绪逐渐开始涣散开来,依稀记得,出谷的时候,与白泽一同上街,遇见了一位算命的先生,先生说自己本是英雄命,这一生所有重大的事情都将与“火”有关,遇见命中带火的人,安于火光潋滟下,最后也会葬于火舌缠绕之中,避不开,躲不掉。。。。
  严之初本是不信,可如今回顾,却是无一不应验,舍不掉,避不开。顾京于自己,仿佛骨肉一般,断不了。。。
  两人的身体相连,逐渐在火舌中化为灰烬。。。
  燃烧的火焰中跌落一块玉佩,那是严之初用药油浸泡润养的代表着悬医谷少谷主身份的玉佩,是他从他父亲那里得到的身份的延续。可是现在玉佩被火舌灼烧着,啪的一声裂了开来,赫然存有一内腔,里面躺着一被烧死的蛊虫。。
  千里外,悬医谷派出寻找严之初的领头弟子手中方盒里的蛊虫死去,几人面面相觑,少谷主的行踪彻底丢了。。
  悬医谷每一届谷主的行踪都无人可知,即使日后的少谷主门苦苦寻找也不得行踪,所以谷里每一届的谷主立的都是衣冠冢,但是却从来都不会有人存有疑惑,仿佛心照不宣一般,这秘密也一直都没有人解开。
  世人皆知悬医谷有一可活死人肉白骨的良药续骨膏,但却从来都不知道这秘方,就连每一届的谷主也不解全部,只知道这续骨膏是从上一届留下的,是上一届谷主的作品,因此,每一届谷主都以制备出续骨膏为最高目标。
  秘方是也不是,但无一例外这续骨膏的确是每一届谷主最后的作品。因为续骨膏中的主药也是最难得的一味药便是每一届谷主的尸体。体质特殊,可抗百毒,难得的药引。。
  少谷主身份的玉佩佩戴在身上,玉佩每隔一段时间都需要特制药油浸泡,药油通过小孔进入内腔,孕养着里面链虫的母蛊,而子蛊存在于悬医谷长老手中,通过相连系的子母蛊,无论谷主行至哪处甚至是死于哪处,通过调查方位,用子蛊便可寻到谷主的行踪,最后带回。
  夏雨眠望着这一把火逐渐变旺,后慢慢熄灭,心中的仇恨也逐渐化为灰烬,他原谅了严之初曾经的所作所为,虽然最后还是脏了愿欢黄泉的路。。
  安顿好愿欢的后事后,夏雨眠便与谢君愿分开了,谢君愿带走了一小捧愿欢的骨灰,他似乎要去很多很远的地方。夏雨眠想了半天,一时间也没有想要去的地方,但他不愿跟着谢君愿,两个人太过沉重,他想走出去。两人离别,说好日后缘分到了就再相见,没想到刚出了顾家村,夏雨眠却遇见了赵梓敬,这人倒是变化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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