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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白月光师尊(玄幻灵异)——匪鱼非鱼

时间:2021-05-28 21:15:06  作者:匪鱼非鱼
  变故发生在瞬息之间,单渊反应算快,虽然结了屏障,但金丹期修士才会经受的雷劫对现在的单渊来说太强横。结界跟破碎的镜子似的,压根没有挡住。
  在外人眼中,只看到那天雷不知发什么疯,从中分出几道,劈向他们其中一位修士。
  瞳孔中是转眼即到的雷劫,单渊的手被人抓住,他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鼻尖全是药香。那一刻,单渊陡然意识到扑过来的人是谁,他惊得手都哆嗦起来。
  一道最粗的天雷降临,在最后关头劈上沈白幸后背!
  “哇!”,一口血从喉咙里喷出,将单渊的衣服染湿一片。
  沈白幸浑然不在意的擦掉嘴边献血,对着徒弟虚弱着苍白的脸。他站稳了退后几步,望着单渊几欲滴血的眼眶,拍拍徒弟手背,“好了,等为师死了再哭丧。”
  “咱好好的站在这里,天雷为什么要劈我们?徒弟你是不是坏事做多了?”
  沈白幸语气轻松,要不是嘴边的血没完全擦干净,后背的衣服透着黑,还真看不出是硬挨了一道天雷的人。虽然用灵力抵消了大部分雷劫,但沈白幸整个后背都在火烧似的。他仰起脑袋,盯着已经黑云散去的天空,自言自语道:“你是不是活的太久,脑袋不清楚,没事瞎劈人?”
  话音落地,晴天霹雳。
  所有人都被这阵仗吓得心惊胆战,但见那气势汹汹的雷电……打在了沈白幸身边的树上。
  树木烧成焦黑,沈白幸站在树下面被余势从头到脚走一遍。
  风中,一股头发烧焦的味道四窜。
  作者有话说:
  被雷劈小白委屈屈
 
 
第42章 太虚
  沈白幸被劈得外焦里嫩,若论疼痛感,还比不上第一道要劈单渊的天雷。他怔然立在原地,被风一吹,狐裘被烧焦的臭味吸入鼻腔,浅茶色的眼珠子渐渐凝神,沈白幸不敢再乱说话了,刚才那道雷就是警告。
  从落雪峰回到化雨峰,沈白幸走路都是飘的。院子里响起打水的声音,一抹黑色的衣角步入屋内,单渊将铜盆放在桌上,拧干帕子。
  温热柔软的织物轻轻擦在脸上,沈白幸放松的坐在床上,余光看见徒弟给他擦完脸拿着剪刀过来。
  沈白幸屁股往后挪一步,带着些微抗拒,“你拿剪刀做什么?”
  “给师尊把烧焦的头发剪掉。”
  “哦”,沈白幸应道,他在单渊黑沉不见底的眼神中,慢悠悠的把鞋脱掉,然后抱膝背对着徒弟,说:“这样剪方便些。”
  修长的手指捋起长长的发丝,单渊几剪刀下去,飘了一地的碎发。
  咔嚓咔嚓剪头发的声音中,沈白幸把下巴垫在膝盖上,他已经换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双眼无神的盯着雕花的床栏。
  “师尊在想什么?”
  “想以前的事情。”
  单渊握住沈白幸头发的手一顿,“弟子可以听听吗?”
  床上的人从膝盖上抬起脸颊,慢吞吞的回头。沈白幸脸上带着苍白之色,蝶翼般的睫毛轻颤,他半晌才蹙起眉毛,眼中透着对某些事情的追思迷茫。
  就在单渊以为对方要拒绝的时候,后者开口了,“为师年纪大了,有的事情记不清楚。但从前就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空阔的房子里,那地方看着就冷。好不容易有人来了,他总是叮嘱我不能不穿鞋乱跑。”
  单渊手下失了分寸,多剪了沈白幸一缕头发。他回忆起白雪皑皑的昆仑山,那人也穿着跟师尊一样的白色,赤脚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如清风一般从他身旁路过,跑向另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男人面前,笑容清浅。喉咙像被塞了坚硬的石块,将声音磨得嘶哑微弱,“师尊口中的他是叫‘应瑄’吗?”
  这下换沈白幸疑惑了,“你是如何得知这个名字的?”
  单渊不答反问:“师尊跟应瑄的关系很好对不对?”
  “徒儿你今天很奇怪”,沈白幸将身体转过来,用手指戳对方的胸膛,“天雷为什么要劈你?还问我应瑄的事情。”
  素白的手指点在一片黑色之上,沈白幸可能是遭雷劈发病了,完全不像以前冷淡的样子。单渊挺直了身板,被师尊戳胸膛一点不带摇晃,“师尊想见到应瑄吗?”
  出乎单渊意料的,沈白幸果断摇头,“不想,应瑄是个坏人,我不要见到他。”
  应瑄对沈白幸的好,单渊是见到过的,但说坏,他就不得而知了。温热的指尖触摸到单渊脸庞,他眼中全是诧异,虽然弄不清沈白幸为什么要摸他脸,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去蹭对方的手心,单渊小声喊着:“师尊。”
  沈白幸感觉眼皮好重,他知道这是身体急需休息发出的警示。应瑄这个人在他漫长的生命中,极具浓墨重彩。几百年不见,沈白幸虽然还记得应瑄,但面容不是很清晰,今天的两道雷反倒是让他记忆陡然清晰,应瑄的眉眼、鼻梁嘴唇,甚至脸上每一个表情都细微的烙印在沈白幸脑海中,跟眼前单渊的脸完全重叠在一起。
  长桌上,阿水偷摘送过来的晨颜花早已衰败,只剩下薄薄的一片朦胧紫意,还在负隅顽抗。清幽的花香中,沈白幸意识迷蒙的说:“好像,你们两个好像。”
  明明是轻飘飘的话语,却比烧红的针尖刺入心脏还要令单渊痛,他抿紧了嘴角抓住沈白幸慢慢往下垂的手掌,眼中酝酿着阴沉,“师尊对着应瑄那样笑,收我为徒也是因为他吗?”
  可惜,沈白幸完全没有接受到徒弟的不开心,他全身犯懒,脑袋一歪,就朝着床榻倒下。
  单渊手臂一勾,扶住沈白幸的肩膀,固执的追问:“我好还是应瑄好?”
  “都不好”,沈白幸嘟哝一句。
  往床上倒不了,沈白幸就朝自家徒弟身上倒,反正要有个地方靠着。盖住脚的衣袍因为这个姿势露出半截雪白的脚背,沈白幸身体偏瘦,窝在单渊怀里被一只手搂住肩头。他是怕冷体质,感受到单渊胸膛的火热,舒服的喟叹一声,“好暖和。”
  单渊继续引诱:“弟子为什么不好?”
  沈白幸觉得脚有些冷,圆润的脚趾蜷缩,含糊不清:“我输钱了,都怪你……为师输灵石了。”
  这句话换了别人可能听不懂,但单渊听得懂,感情他师尊还惦记着仙盟大会最后一场因为他没有参加,压师尊赢的灵石输个精光。
  “好冷,脚好冷。”
  听见沈白幸喊冷,单渊用粗糙的手掌握上那比寻常男子要柔软的赤足,力道适中的摩挲。掌心的茧子擦在脚背脚心,让沈白幸很舒服,他发出猫儿一样的咕噜声,更紧的扒拉徒弟的衣服。
  白到刺眼的皮肤下藏着青色的血管,被人拿着手里揉捏把玩,肤色之间的差异,让这一幕更加具有视觉冲击。
  单渊搂着人,想起了在清安镇上的情形,那晚月华如水,他接住了从师尊脚上掉下来的罗袜,现在那袜子还被他收着。心念一动,单渊给沈白幸捏脚的手往上抬,他俯下身,心脏因为将要做的事砰砰跳动。
  那一刻,所有的声音都远去,大逆不道又怎样?师尊毫不知情的躺在他怀里,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师尊醒来之后还会跟从前一样对他好。精巧的踝骨越来越近,单渊能看清沈白幸粉嫩修剪整齐的指甲,眼前被白色充斥,削薄的嘴唇碰上了脚背。
  单渊心跳如擂鼓,而沈白幸只是被脚背上温热的呼吸痒到,小幅度的动动。看着这一切的单渊胆子更大,他就像饥饿已久的野兽,看着猎物在太阳下毫无防备袒露最柔软的腹部,引诱着捕猎者蠢蠢欲动。
  獠牙终于伸出,却又忍住不伤害怀中人。单渊先是探出舌尖舔了一下,然后用牙齿叼起沈白幸脚背上的皮肉,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嗯”,睡梦中,沈白幸感受到刺痛,好看的脸蛋皱起。
  轻吟让单渊松开嘴,他看着皮肤上的牙印,像猛兽舔舐伤口似的,鬼使神差的再舔了一下。
  如单渊所想,除了他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单渊将沈白幸放进被窝,仔细将被角掖好,再关掉窗户,才若无其事的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出门。
  今天是白常渡劫成功的日子,他该去给对方道贺。
  化雨峰春光明媚,单渊御剑离开殿宇,将满山的似锦繁花抛在身后。
  紫色的晨颜花彻底枯萎,白瓷瓶中只剩下几株光秃秃的茎秆,原本长出花朵的两叶之间空荡荡。晨颜清晨时盛放,枯萎时连尸体都没有,都随着紫雾消散在空中。
  摆了晨颜花的房间,沈白幸孤零零的躺在床上。他的意识沉在无妄海,烟波浩渺的水域徐徐绽放白色的莲花。一双浅茶色的眸子在水中睁开,沈白幸不惧无妄海的水,白发散开,宽袖随着水流飘动。
  他看见一条大鱼朝他游过来,那大鱼虽然看着凶猛,但动作憨态可掬,围着他游几圈,居然咬了他的脚背一口。沈白幸抱着大鱼,大鱼带着他冲出水面,长出巨大的翅膀飞在昆仑山顶。
  昆仑山很冷,但沈白幸的意识不冷,不等他高兴,天空暗沉下来。往生天被黑云笼罩,仿佛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天地间所有的雷劫都团聚在这个时空——太虚,无数紫色的雷电中间是迷蒙的气。那气感受到沈白幸的出现,在雷光中分出一条路,路的尽头,是一块漆黑巨石凿出来的平台。以沈白幸脚下为中心,混沌的气退后,从紫电中跑出一个庞然大物。
  龙角麋身,全身包裹着漆黑的鳞片,鼻息之间都是雷声轰鸣闪电四溢。
  沈白幸愣愣的看着这个走一步就长大一大圈的生灵,正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的时候。天道就给他强行灌输。
  麒麟,这已经有山大,躺下来能将自己压成肉渣的东西是神兽麒麟。
  沈白幸道:“你让我看他干嘛?”
  话音落地,麒麟四周冒出无数红线,其中一根缠到沈白幸手上,将他手腕牢牢绑住。沈白幸看着这光怪陆离的一切,用牙齿去咬红线,一边咬一边说:“你脑子长草了?喊我过来就是绑我?”
  麒麟兽蹄一踏,打了个喷嚏,一道雷就要劈。
  沈白幸面无表情:“……”,他再也不骂天道了,神兽麒麟也是天道捣鼓出来的东西,自然是偏帮的。
  适时地,雷电在气中写出几个扭扭曲曲的大字,沈白幸仔细辨认了半晌,才认出那比小孩还不如的字是“琉璃秘境”四个字。
  沈白幸:“你要我去这个地方?”
  琉璃秘境四个字消散,上千上万的天雷在劈在这个地方。沈白幸试探道:“我要是不去会怎么样?”
  一道碗口粗的雷劈在他脚边,将银发烧掉几根,沈白幸深吸一口气:“我去。”
  不就是去个秘境吗?有什么的,总好过现在被天道追着劈。沈白幸如此安慰自己,往生天的黑云散去。沈白幸身体一沉,满头大汗的睁眼,触目就是熟悉的窗幔。他已经几百年没去过太虚了,一找准没好事。
 
 
第43章 启程
  沈白幸一觉起来,觉得脚微微疼,这疼的地方也奇怪,不是骨头或者脚趾痛,而是脚背痛。他回想起无妄海中的那条大鱼,掀开被子。
  彼时,单渊从烈炎峰回来,一只脚刚转过屏风,就看见他师尊坐在床上盯着脚看,他目力极好的瞧见对方脚背上的淡淡牙印。
  “徒儿,你来的正好”,沈白幸思索了半天都想不出是谁咬了他的脚,“为师记得睡觉之前,是你在服侍我,可知为师这脚上的印子是哪来的?”
  单渊上前一步坐在床边看沈白幸的脚,淡定的摇头:“弟子也不知”
  “你看看这牙印像不像人咬出来的?”
  单渊眯起眼睛,继续瞧,说:“这个,要近看才能分辨得出。”
  沈白幸觉得言之有理,于是把腿搁在徒弟的大腿上,让对方握着打量。半晌之后,沈白幸接着问,“你看出来了么?”
  单渊露出汗颜的表情,“弟子愚钝,不知是何种动物的咬痕。”
  “不是人,会不会是老鼠?”
  “有可能。”
  沈白幸也不纠结到底是谁咬了他的脚,只嘱咐单渊道:“没想到化雨峰还会有耗子出没,你待会仔细检查一番。”
  “好。”
  化雨峰的花开了一茬又一茬,单渊见沈白幸喜欢晨颜花,便从澹风那里特地央了一些过来。单渊本以为这花会很难要,没想到澹风一听见他是要种着给沈白幸看的,遂要将东西全给。他身体好,拿着锄头在院子里栽花,脱掉外衣,将黑色里衣的袖子挽到胳膊肘,露出结实的小麦色小臂。
  汗珠沿着额头滴进泥土,单渊在这边劳作的大汗淋漓,沈白幸在回廊里的软椅上吃葡萄。
  他想起琉璃秘境的事,太虚那边自那日之后,几天都没有消息,沈白幸还以为他不要去琉璃秘境了。毕竟他以前在往生天的时候,一点都不关心这些,隐居到平民百姓中之后,也不掺和修仙界的事情,压根没听说过琉璃秘境在哪里,不知道地方自然不需要去。
  不成想,昨天灵清过来,说了最近修仙界的大事,其中之一就是北边有个秘境一个月后开启。仙门子弟个个摩拳擦掌等着大展拳脚,听说这个秘境百年难得一遇,要是能从里面获得机缘,保不齐出来修为就蹭蹭往上涨。
  凌云宗肯定是要派人去的,白常跟宋流烟自然是在这批人里面,出乎沈白幸意料的是,灵清也会跟着去。
  沈白幸思忖一番,纹真是一派掌门,每天事务繁多抽不开身,澹风醉心丹药压根不靠谱。加之这次秘境凶险,选来选去,只剩下灵清最合适,他虽然不爱出门,但为了宗门的大事也得逼迫自己。
  好巧不巧,沈白幸正寻不到地方在哪,北边就有秘境开启,沈白幸都不要想就知道那个秘境是琉璃秘境。
  他深深的叹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师尊”,单渊胸膛处的衣料被汗水打湿,勾勒出紧实的胸肌,正一边用手帕擦掉手指上的泥巴一边走过来。
  浓厚的雄性气息侵来,沈白幸看着徒弟全身汗湿,招手,“把脸伸过来。”
  单渊照做。
  但见修长的手指拿着青色的丝帕,沈白幸草草抹掉徒弟额头的汗珠,将帕子丢给对方,“赶紧去洗澡,当心着凉。”
  他动作随意,没看见单渊转身后饱含情愫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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