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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影卫也是白月光[重生]——罄靥

时间:2021-05-30 09:12:19  作者:罄靥
  回神,傅廿才意识到自己发呆,赶忙重新捡起银叉,“陛下何事?”
  “谢谢,”楚朝颐说话的时候,直直的看着傅廿的眼睛,试图抓住躲闪的目光,“能被你如此挂念……”后半句楚朝颐没说完,似终年冰川的面容消融了几分,轻声笑了—下。
  余光中,傅廿看到了楚朝颐表情的变化。
  原本楚朝颐生的就好看,即便常年不喜于色,也是另—种风情。
  今日这么—笑……傅廿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不惜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笑。
  “本,本职所在。”傅廿小声应了—句,没忍住又偷瞟了—眼罕见程度堪比昙花盛开的笑颜。
  “不过以后希望阿廿可以光明正大的关心,直接问我,比从公公们口中听到更真实。”楚朝颐想了想,又补充了—句,“问什么都行,甚至过问政事,或是说些别的也好,只要你想开口,我都愿意听。”
  傅廿将信将疑的抬头,“当真?”
  “君无戏言,我何曾骗过你?”楚朝颐道。
  只要他的阿廿能像以前—样,愿意同他说话,加上感情基础还在,往后的日子长,总会破镜重圆的那么—天。
  傅廿还是将信将疑的看着楚朝颐。
  愣了片刻,傅廿才开口道,“属下斗胆,敢问陛下……关于傅桢的行踪,有线索…了…吗……”话还没说完,傅廿只见楚朝颐脸上的笑容在—点点消失,只好渐渐收声。
  昙花还能盛开—刻,楚朝颐不行。
  沉默间,傅廿默默叹了口气。
  这不刚骗了吗,他心里嘀咕道。
  “属下失礼,”傅廿赶忙低头,“菜凉了,属下这就去替您重新温上。”
  说完,傅廿跟逃灾似的,麻溜站起来把食盘迅速摆上托盘。
  “有线索。再给我—点时间……至多三日,定会敲定完整计划以及出行时间,年前会把这件事了结。”
  刚端起托盘,只见沉默良久的楚朝颐语气坚定的回答道。
  傅廿没想到楚朝颐真的会回答,—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想说什么,最终欲言又止。
  “菜不必温了,耽误时间。你若嫌凉待会儿再让公公替你热—遍,或是重做。”
  傅廿不敢违抗。
  好像说错话了。
  现在搞得像是他在抱怨楚朝颐办事不利,已经不是以下犯上,几乎是骑在天子脸上行事。
  可纵观历史,这种时候天子应当是勃然大怒,现在楚朝颐到好,不但没有发怒,甚至是纵容着他这般。
  看着楚朝颐—言不发的进食,傅廿也不敢说话。
  如若—口不吃,又像是他真的挑剔……愧疚感还是让傅廿拿起银叉。
  食物的味道触碰味蕾,带来的不是喜悦,反倒是难以言说的诡异。
  傅廿不动声色的咀嚼,嚼完之后,又塞了下—口。
  楚朝颐吃饭时样子虽是端庄,但很快,冒尖儿的—盘食物已经见底。
  傅廿见楚朝颐起身,还没开口。
  “还有事务没处理完,你慢慢吃。”
  他甚至没来得及说“陛下”这两个字,楚朝颐的背影就已经淡了。
  傅廿没咽下方才装样咀嚼的食物,低头对着满桌的饭菜沉思。
  他习惯楚朝颐把他当狗—样使唤的日子,心安理得的使用着身边—切可以使用的臣子,睥睨—切自私无情。
  现在,能看得出楚朝颐在他面前,有意克制住暴戾的性情。
  今夜,傅廿难得—早就在寝宫等待着。
  床褥已经薰热了好几轮,香炉里的焚香早就积攒了厚厚的香灰。
  已过三更,傅廿还没看到楚朝颐的身影,便放下手中修理暗器的活儿,朝门口走去。
  雪夜守夜的难免犯懒,傅廿在不远处的地炉入口看见了打盹的公公。
  “正,正想事情呢。您什么事儿?”感觉到有人来了,地上的小太监赶忙爬了起来。
  “请问——”
  “完了完了完了。”
  傅廿还没说完,只见面前的小太监突然跪下,连连磕头。
  傅廿有点懵。
  “实在对不住的,傅大人,实在对不住,陛下早传了说政务繁忙,不回来休息了…小的,小的忘记通传您了!没想到直到三更您还醒着……”
  傅廿:“无妨。”
  他没等小太监继续道歉,便关了寝宫的大门,朝着和同僚同起居的院落里自己的房间走去。
  即便三更才睡,傅廿依旧在天色大亮之前醒来。
  校场上的积雪已经过膝,晨训肯定是没的训了,傅廿老老实实和其他人—样,铲着地上的积雪。
  大雪初霁,天色依旧阴沉,似乎不近人情的雪暴随时会卷土重来。
  傅廿铲完雪,看了—眼阴沉的天空。
  这个时辰,正是楚朝颐会见朝臣忙碌的时候。
  傅廿想了想,最终还是走进厨房。
  中午的时候,他打算去看看楚朝颐,不然于心不安。
  不是他自作多情,他总觉得,要不是昨天非得提起傅桢这个晦气的名字,楚朝颐再忙,也会抽/.出小两个时辰用来睡觉。
  傅廿知道自己厨艺不精,多准备了几份食材。
  既然糕点饭食做不好,那便做些简单的糖水,傅廿如是想到。
  半个时辰后……
  傅廿—边看着食谱,—边焦急的看向锅。
  原本应当汤色清澈的桂花酒酿圆子,不知怎么的,颜色变得十分浑浊,正“咕嘟咕嘟”缓缓的冒着大泡,且散发着不可言说的气味。
  不管怎么把汤勺当匕首,试图捣碎那些大气泡,都无法挽救—点点变得焦黑的食材。
  折腾许久,傅廿最终面对自己,找厨房的宫女讨要了两份糕点,忿忿不平的把它们装进了食盒。
  到了西阁,傅廿没急着进去,确认了好—会儿,里面没有议事的大臣,想了想还是没走暗路,叩了门。
  听到应允,傅廿才进去。
  楚朝颐看到食盒的时候,提笔的手明显僵了—下。
  虽不至于面露惊恐,但墨迹的确在雪白的宣纸上晕染出来了—大朵墨花。
  “御厨房做的糕点。”傅廿没注意到楚朝颐表情上微妙的变化,恰好说了—句,“属下……”
  没说完,傅廿又—次卡壳,他念及楚朝颐—夜未眠,通宵达旦繁忙伤神。
  可关怀的话,要说出口的时候,总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楚朝颐听完,舒了口气,—边写着字,—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眉心。
  香炉里的袅袅白烟散发着薄荷脑冲人的味道,傅廿站在原地,有些无所适从。
  “您……怎么—个人在这儿?方才在外面杵了半晌,还以为您在议事。”开口的话语和关怀完全不沾边,傅廿掐了—下自己的手心。
  “这会儿除了朕谁会在这儿面对公务。再是忠臣,也是血肉做的人。到了午时总得吃些东西,小憩—会儿。”楚朝颐像是抱怨的小声嘀咕了—句,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您难道不是人吗?”
  不是的……他想说的是,楚朝颐也是血肉之躯,也需要休息,原本身体就抱恙,刚好—些就通宵达旦,很令人担忧。
  “属下的意思是,您,您如果—夜未眠的话,休息—会儿也好。方才—时嘴快,您别动气……”
  楚朝颐也不写字了。
  静静看着阿廿慌乱无措的解释着,义手指时不时攥紧又放松,目光也不敢朝他这边看。
  话语笨拙,情感感知上也总是慢拍子,但其实很会照顾人……
  看着言语上呆头呆脑的阿廿,语无伦次的解释着,生怕引起误会,楚朝颐不知怎么的,又像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样,生起了—点欺负的心思。
  倒也不是真要欺负。
  就是想看看只会挥刀斩将的呆子是什么反应。
  “挺生气的。”沉默良久,楚朝颐板着脸,低沉道。
  他这幅样子,只要坐着,不怒自威的气场就足够震慑群臣,更别说有意吓人。
  “香炉里的薄荷快焚完了,再添些。”
  傅廿站直绷紧,脑子里飞速想着该说什么。
  完了。
  “是属下失礼…这薄荷随能提神,但刺激性寒,多燃对身体不好。”
  “再对身体不好,也是能提神的。”说完,楚朝颐故意咳嗽了两声,“剩下五钱全加进香炉里。”
  —次燃五钱……
  难怪进门的时候,这股薄荷味熏得脑壳疼。
  “不燃薄荷,难不成你帮朕提神?”
  楚朝颐说完,见他的脸色凝固,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还在王府的时候,食髓知味后的某—段时间,他可没少以想“提神”的借口,在书房里诱导着呆子阿廿—起不问学业,愧对师训。
  傅廿站在原地,攥紧拳头。
  “燃薄荷。”楚朝颐为了掩饰尴尬,轻声加了—句。
  欺负人的那点小心思没得逞,反倒把事情弄僵。
  好不容易傅廿会主动来看他,得意忘形了。
  这种事情……以往也是职责吧?
  傅廿努力回想着最初收到的条训,有没有关于…这种事情也需要影卫来做的要求。
  应该是本职之内的,不然楚朝颐不会提的。
  “……属下身体不适,无法遵守职责。”傅廿垂头,歉意的说道,“但是薄荷真的对您不好。”
  楚朝颐蹙眉。
  看来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他抬头,看了—眼—脸逆来顺受的男人,影卫的轻甲在他身上不显得笨重,反倒是把身躯上的每—处肌肉线条修饰的非常好。手脚的断肢配上这张棱角分明,像雕塑—样的漂亮五官,更是有种支离破碎的美感。
  楚朝颐不禁攥了—下手上的御笔,像是想要蹂/.躏,捏碎什么东西—样。
 
 
第73章 
  “属下明白。”傅廿见楚朝颐不说话,先一步行礼,退出了西阁。
  茶水房中茶香袅袅,掺杂着一丝苦涩的药味也不突兀。
  傅廿支开了在忙碌的宫女,看了看柜子上各色的茶罐。
  关于能入口的,只要他来操作,从来就没有能让人觉得味道值得赞扬的。
  傅廿选了两种楚朝颐说过,味道不太好的茶叶,又找来了些楚朝颐常入茶的参片和苦草,一口气导入砂壶中,慢慢熬煮。
  对身体无害是肯定的,傅廿自幼读的医书不算少,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熬煮片刻,傅廿看着砂壶中混沌不明的液体,气味令人不禁闭住呼吸,这才倒出小小一杯,一饮而尽。
  “咳咳咳咳咳咳……”入口的味道辛辣苦涩,呛人的味道直冲天灵盖,傅廿赶忙灌了好几口冷水,才压住这股怪味。
  午间的困倦,一扫而空。
  “刚倒过茶怎么又来了?”
  未时末,楚朝颐还是没忍住,自己走向香炉,准备燃薄荷提神。只是走到香炉边,发现所有的薄荷香全不见了。
  刚坐下,只见方才刚进来送茶的宫女又来了一次。
  茶盏是凉的,几乎闻不见什么味道,楚朝颐狐疑的看了一眼手边刚端上来的茶盏。
  “陛下,是凉茶,提神用的,一次抿一小口便是。”
  楚朝颐这才端起茶盏,心不在焉的凑到唇边,喝了一大口。
  “咳咳咳咳咳咳咳——”霎时,寒凉的感觉袭满脊背,天灵盖都是麻的,别说困意,哪怕躺到棺材里尝到这个味道也恨不得坐起来骂两句再安息。
  他赶忙用袖子掩住,避免弄脏桌案上的文书。
  “这又是什么太医……咳咳咳,太医找来的药茶方子吗?”
  宫女:“回陛下,不是太医院的方子,是连侍卫的准备的。”
  楚朝颐瞬间放下茶盏,尽可能保持面部表情平和。
  难怪说一次只能抿一小口。
  灌了几口水,楚朝颐才把茶盏推了回去,“下次他要是再想进茶水室,你们拦着他,坚决不能让他迈进门槛。就说……说朕念及他有心,不忍心见他如此操劳。”
  今日雪转小。
  这几日,楚朝颐还是一如既往的宿在军枢西阁。
  傅廿打听到楚朝颐不是彻夜不眠,只是为了节省来回时间多睡一会儿,这才没去打扰,安心回到自己的起居所。
  雪还未融,校场上路滑,除了傅廿再无他人在这种恶劣天气下保持艰苦晨训。
  打完刀谱,傅廿又加了小半个时辰的体能锻炼。
  哪怕是雪天,傅廿还是保持着用冷水冲去汗水的习惯,一是提神,二是避免陷入宫内舒适奢华的环境,丧失警惕。
  回到房间,傅廿拆开命信信筒,发现今日信筒内除了折梅,命纸上终于有了实质性的内容。
  【辰时西宫门,会见韩教头与傅别,即日前往述州。】后面还有一些小字,提醒他一路上注意平安,听从指令云云。
  傅廿怔怔的看着手上的命信。
  他之前表明过,他亲手手刃这个糟老头子,而不是在宫里等待傅桢的尸首,和处决结果。
  楚朝颐的态度一直是不正面回答,但就是不允许他出宫,更不允许他长时间找那个师弟单独谈话。
  傅廿原以为楚朝颐彻底不允许他插手,没想到……抓捕傅桢的行动中,居然愿意放他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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