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杯B52轰炸机么?这年头谁还会在意那个,兄弟你既然明白我的意思,那就得知道这之后肯定得发生点什么什么事情吧,不过我看兄弟的身体素质还不错啊,应该挺经得起折腾的。”那家伙露出一脸阴笑,估计是在想什么阴招。
“想到了,但是那些不会发生的。”江天长道
“不会发生?兄弟,你既然都到药店门口了,那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应该也清楚了吧?你老实点跟我回去,咱们也省得太难看,打个炮就完事了。”
“还是别了吧,大哥,我们不合适而且您这样的我不太能瞧得上。”江天长道
“卧槽!跟你好言好语地说着还不行了,非得来点实际的,吃点苦头,你才长记性么?”
“您可太瞧得起自己了,即便我现在这样,你也得不到什么好处。而且,刚才我已经报警了。”江天长道
“屁!你别在这儿糊弄我,我刚才可是瞧见了,你什么电话都没打,而且报假警可是要受行政处罚的,你都没有证据,警察会信你才怪。”
“其实这位大哥,您既然这么清楚的话,那就应该知道,您在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会有什么后果?”江天长道
“谁跟你逼逼啊,你今天不愿意也得愿意。”那家伙上来就要抓江天长的衣服,时远一出门就瞧见这情况登时就恼了,拿起旁边的拖把就往那家伙的身上怼“卧槽!你干什么?老子的人也敢碰!”
他这一喊,旁边的人也都看了过来,那家伙还想继续扯江天长的衣服,就被几个大婶拿起扫把强势围攻。
“你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喜欢男的就喜欢,都没人管,强抢就不对了,你看人家这小伙子啊,都有对象了,你还硬拉人家”一个大婶道
“就是就是,不是我说,诶唷,人家这小伙子确实长得好看啊,要我我也喜欢,但你这人年纪都比人家大,还要占人家小年轻的便宜,还是有伴的,要不要脸”另一个大婶也附和道
“就是……”
……
“阿远……你过来。”大家七嘴八舌地吵,时远也想骂那家伙几句,但是听到江天长叫他,还是乖乖走到那家伙身边。
“你……怎么了?”时远这会儿才听出来这家伙有点不对劲。
“有……一点事,阿远……你扶着我。”
“好好……你难受么?我们还回家么?你应该坚持不到家吧?”时远道
“嗯……那我们……就近住吧。”江天长道
“好,你靠紧我,我先去开个房。”时远道
“嗯。”
“呀!小伙子,你对象是怎么了呀?”一个阿姨突然注意到这边的不对劲。
“还不是那家伙搞的鬼,阿姨我先带他回去了,你们也别管那家伙了。”时远道
“啊?欸!好嘞,你们慢点啊……哎!这孩子可真好看……”
时远好不容易把江天长放在屋子里的床上,那家伙看起来似乎有些难受,难耐地喘着气,时远靠近他,摸着他的脸,似乎有些发热“江天长,你怎么样?还好么?”
“阿远,一会可能……得麻烦……你把……我送进浴室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什么麻烦,我麻烦你的也不少了。”时远道,“你要解酒药么?”
“现在……估计……不用了”江天长道,他说话都有些费力。
“行了,我先送你去浴室吧。”时远道
“嗯,麻烦……了……阿远”江天长道
“你这家伙真是,这个时候还这么客气,你姑且都算我的人了,我照顾你一下……也没什么了。”时远道,他这也算是土匪头子遇到了两情相悦的美人,心甘情愿做牛做马,时远心中不禁为自己的“大义”感叹了一下。
“嗯。”江天长应道,只是有些有气无力。
“把冷水打开吧,我自己泡会儿。”
“哦”时远原本正在一件一件听着他的指令做,忽然间触到手的凉意终于唤醒了他一丝丝的自我意识。
“不……不行”时远道,“你……这样会生病的。”
“那……我要怎么办呢?阿远?”他现在说话有气无力的,像是被摧残过的少妇,时远终于是不忍心,用自己的拇指宝贝为他解决了几发,不过后来……
☆、非是时远,勿念天长。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等时远回到学校的时候就看到那些人意味不明又甚是同情的眼神,不知该作何反应。不过很快就有人来安慰他了。
是后排那个女生“时远同学,别伤心啊,我们都会保护你们的。”
时远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那同学看他这个表情,更加坚信时远内心的脆弱与波动,哎!“时远,你真的别太在意那些的,重要的是两个人相爱不是么?其他的虽然需要但不是绝对的。”
“就是就是,要说江学长这样的美貌,不管是谁都会觊觎,但他也是被逼的啊,他从始至终有多爱你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对对对,千万别被这些小事影响了你们的心情。”
……
周围的同学们七嘴八舌,时远听得乱七八糟,只好问旁边的肖飞,只见那家伙也红着个眼睛“兄弟,你真的命苦啊,我们当初就不应该让你们去外面玩,现在大佬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很伤心啊,你可不能自暴自弃,真的,大佬就是长得太好看到外面才那么不安全,你可千万要守护好他……呜呜呜……”
“肖飞,究竟出了什么事?”时远耐着性子问了他一遍。
“小远远,你就算伤心也不能自欺欺人呐,别说你不知道,大佬被玷污了,我们也很惋惜,但是你也别从此消沉啊。”肖飞道
“你说他被玷污了,是说我么?我靠!我被他搞还要被说玷污他,我就这么不入眼么?”时远道。
“别别别~小远远,没说你,就是你家老公不是遇到流氓了么?这……”
“你怎么知道?我靠!说起那个人我就来气,不过还好,被那些大妈大婶们赶跑了。我就不明白了,没看到他旁边还有人么?我就长得那么幼?”时远道“你说他咋那么缺心眼呢?到最后受伤的还是我……”他的声音逐渐变小,嘴角带着一股莫名的羞涩。
“那大佬怎么今天没来了?”肖飞试探道
“哦,他说他导师要做项目了,可能需要他的参与。”
“是这样么?”
“他是这样说的。”
“那他这边的工作怎么办?”
“哦,他不是正式工了,也没啥事,有空他还会来的。”时远道,有些莫名的熟稔。这三天的相处果然效果显着,时远这家伙原本还对大佬有些避讳的,现在估计已经完全被收服了。哎!真的是,怎么有种嫁儿子的感觉,肖飞想。
其他的同学也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这感情那件事还推波助澜了?
【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简仁?】
【我不知道,别问我。】
【他妈的,是你说的江学长被那个了,怎么这时候不认了,聊天记录还在呢!大家都可以作证。】
【其实,不是我了。是我们班另一个同学了,我跟他一起去的,是他看到的。】
【哦!等于说你不是直接目击者喽,那还在那造什么谣?】
【不是了,我就是怕……那个谁奔溃嘛,诶呀,算了,解释也是白解释。】
【行!那你说出另一位不愿透漏姓名的同学是谁我就相信你。】
【这个不行。事关人家的隐私,还是不说了吧。】
【没想到你竟然还有些道德,我还以为你只会落井下石呢!】
【我哪有落井下石?】
【你有没有自己心里清楚,就你以前那点破事,说出来我看你还有没有脸。偷换东西,撬人墙角,借钱不被泼……】
【姐姐,姐姐,求求您,不要在这里说行不行?给您老作揖,您一周的奶茶我包了。】
【行!我已经截图了,别赖账!】
群里群外都在发生着一系列故事,只不过截然不同。
“时远,你说你家大佬现在在做什么啊?”课间的时候肖飞突然问道
“我怎么知道?”时远道
其实他也想知道江天长在干什么?是在摆弄他的那些仪器么?还是在分析数据?他对那种东西一窍不通,但即便是这样,也不可否认,那家伙做什么都很好看。他回想起昨天的时候,江天长少有的赖床。
时远睁眼的时候阳光已经偷溜进来了,原本以为身旁的人已经起床忙活了,没想到仍然有好闻的味道和舒适的体温,没错,就是舒适!江天长还在躺着,他的手臂搭在时远的腰间,严眼睛紧闭着,那样子着实很乖,也很少见,因此时远免不了拿出手机先拍了几张,然后静静欣赏美人的睡颜。
他的头发有些蓬松散乱,睫毛纤长,鼻尖挺翘,嘴巴嘛……有些肿,但这并不影响他的美貌,时远忍不住用手戳戳他的脸,特别是平时带梨涡的那处,皮肤还不错,时远在他的脸上摆弄着,扬扬嘴角,眯起眼睛,邪笑,大笑,一本正经……太好玩了,他有些欲罢不能。正当他想扬扬他的眉毛的时候,那眉毛下的眼睛却猛然间张开了,时远吓得打了个趔趄,还好被江天长及时给揪住了。
“阿远对我的脸这么感兴趣么?”江天长问道,他将时远禁锢在怀里,看着他局促的样子有些发笑。
“你……你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时远有些惊慌。
“阿远若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再摸摸的,我很乐意。”江天长道,拉着时远的手放到自己脸上。
“我……你……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晚?”时远没话找话。
“想跟阿远再多呆一会儿,今天就闲着吧。”江天长道
“你……你要是觉得不爽的话,你摸回来也可以的。”时远道
“是么?那我就不客气了,阿远,到我身上来。”江天长一个用力,时远已经跟他面对面贴着了,时远这时候才感觉到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对劲,瞪大双眼看着江天长。
“阿远这个样子也太可爱了,好像河豚。”江天长向两边拉着时远的脸,再加上他原本就睁大的眼睛确实萌的不行。
“你……在四……火……土……呢!”时远道,嘴里有点跑风。
“阿远太可爱了,你有没有感觉到我对你的喜爱?”江天长把时远捞得更紧,在他耳边说
“你……你太不要脸了吧,那种东西怎么老是起来?”时远道
“阿远太可爱了,它不受我控制了。”江天长道
“我不管了,昨天在那里就已经够折腾了。”时远道,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不想看他。
“好。”
过了一会儿,时远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着江天长道“你这次要在那里待多久?我听说你们做实验的都是整天不眠不休、与世隔绝的。”
“看实验的进度吧,但我会抽空来看你的。”江天长道
“你少骗我,时间肯定不短,要是你不介意我去看你也行。”时远道
“好啊,给你发个地址,想来尽管来,我等你。”江天长道,语调莫名轻佻。
“嘁,算了,我一般不会打扰你的,到时候去的时候再跟你说吧。”时远道
“好。”江天长道“阿远现在已经很习惯被我抱着了呢。”
“你才习惯……我”虽然他想推开,但是想了一下又默默躺好了。
“阿远真好”江天长笑着,真的很好看
“喂!大哥!你在傻笑什么,你最爱的炸酱面都要凉了。”肖飞无语了,不过就是跟大佬呆了三天嘛,怎么人还傻了?
☆、非是时远,勿念天长。
“啊?哦,你怎么不早说。”时远道
“你说你这人,我提醒你你还倒打一耙。哼~”肖飞不满地抱怨道
“哦,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
“小远远,你这是什么反应,怎么这么淡定?”肖飞道
“不是,那我要怎么反应,难道骂你一顿你才开心么?”时远道
“卧槽!算了,不跟你讲了,现在你肯定也听不进去。”肖飞道,“蜜里调油几天果真是不一样,之前至少还会给我一个正脸,现在连我的话也不想听了,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肖飞一脸哀怨。
“谁……重色……轻友了,我是本来就轻友。”时远道
“呵呵……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啊。”肖飞嘴角微颤。
时远每天都会梦到江天长,跟那个时候没有实体的梦不同,现在这梦里一切都更加具体详细,连他的鼻毛的形状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前几天是成年人的梦,后几天是儿时的梦,成年的梦似乎只有那么点事情,儿时的梦倒是有些别样的风趣。
梦中的场景还是在家乡那片后山,他跟江天长一起去摸鱼,溪边的水原本很浅,时远赤着脚进了水里,江天长还在岸上,那家伙一向如此,时远也不跟他计较,他能陪着自己来玩就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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