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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近代现代)——猫界第一噜

时间:2021-05-30 11:48:55  作者:猫界第一噜
  可如同徐洲所说,这份顾虑确实是对的。
  就算抛开林染负面心理这一层,须瓷一直频繁接触曾经和他同样受害的人,也很难走出去。
  当初梅林给出的第一条治疗意见就是远离过去的人和事,最好能在亲近之人的陪伴下,换一个新的地方慢慢调养情绪。
  其实傅生现在才想明白,梅林刚开始所说的远离之人,恐怕也包含他在内。
  但这点在须瓷身上行不通,他执念太深了……
  傅生舍不得须瓷挣扎难过,他已经开始在想——
  如果一切结束后,林染没有被审判,他倒是可以去找她聊聊,可以资助她去一个想去的地方,从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重新开始。
  林染还算年轻,应当和须瓷一般大,如果想上学的话也可以重新上学,只要她能和过去的自己和解,那么未来依然还有无限可能。
  如果林染没有继续上学的心思,傅生也可以给她一笔钱,让她到处玩玩,将自己被拘束的灵魂得到些许放松和解脱。
  刚刚的这些话题过于沉重,徐洲换了个方向:“对了,你家小媳妇儿呢?睡觉?”
  “……谁这么大晚上不睡觉?都和你一样大半夜给人打电话?”
  傅生下意识地看了眼须瓷,发现他没醒,于是捏捏他软软的耳朵,陷入了回忆中。
  高中那会儿须瓷确实黏人黏得紧,中饭、放学,只有时间的空余能让须瓷来到高三部找傅生,他铁定会出现。
  一开始傅生身边的朋友还都只是打趣小跟班儿,后来有一次运动会,傅生代表班级比赛,冲刺到终点时就看见须瓷乖乖穿着校服站在那儿,手里捧着一个水瓶,专注地看着他,甚至还和他的朋友一起喊着“加油”。
  等傅生冲刺完停下来,须瓷就夹在一群女生中,不是很高兴地把水往傅生面前一递,像是他要接就直接生气的那种。
  傅生只好在一群女生的尖叫中揉揉小孩脑袋,拒绝了旁边女生递来的快乐冰水,接过须瓷手中的养生温大口喝起来。
  这时候须瓷才会悄悄翘起嘴角,露出两个小梨涡,自以为笑得很隐秘。
  殊不知这在傅生的余光里,须瓷就像是学校里那只得了便宜的小野猫,他要是有尾巴,指定得翘上天了。
  自这以后,徐洲每次都在背地里形容须瓷是傅生家的小媳妇儿,比那些女生还能‘吃醋’。
  那时徐洲一个钢铁直男根本没想那么多,更没想到大学后傅生和须瓷真的走到了一起,还被傅生惯得跟个小少爷似的。
  “什么叫跟我一样大晚上不睡觉?我这不是为人民服务吗。”
  徐洲在那边翻了个傅生看不到的白眼:“再说,大半夜给你打电话还不是怕你等得急,而且这也不是大半夜,五点了都,人早餐店都营业了,清洁工都开始清扫大街了!”
  “行行,知道你辛苦了,赶紧去吃早餐吧。”傅生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就开始赶人了。
  “……”徐洲后知后觉发现不对,“我刚和你聊这么多干嘛,你温香软玉在怀躺在床上,我孤苦伶仃地站在局里一宿没睡,顶着两个熊猫眼跟你在这扯淡?”
  “没不让你睡。”傅生说了句“晚安”,淡定地挂了电话。
  五点多了,如徐洲所说,确实算不得大晚上,黎明的曙光已经慢慢从地平线上升起,再过一会儿,淡金色的阳光就会笼罩这片大地。
  可于有些人来说,他们再也见不到清晨的黎明。
  还有一些人,心中早已被黑暗湮没,黎明那几缕微弱的曙光,也无法驱走深渊里的阴寒。
  是谁曾躲在衣柜里、缩在被褥里,绝望地抱着自己残破的身体?
  又是谁在今天哭泣?
 
 
第86章 (二更)你没有理由辜负他
  傅生抱着须瓷眯了会儿,毕竟今天还是要工作的,一宿没睡多少影响状态。
  结果没多久,傅生又被须瓷蹭醒了,他闭着眼睛给须瓷屁股甩了一巴掌:“不想大早上挨操就安分点。”
  “……七点半了。”须瓷在他耳边小声道。
  “……”傅生瞬间清醒,他睁开眼看向对方墙上的钟表,真七点半了。
  刚刚也没有睡沉,模糊间以为只过去了十来分钟,没想到已经快两小时了。
  他深吸一口气,捏着须瓷的下巴在他唇上用力地亲了一口:“早。”
  “早安。”须瓷乖顺地由着傅生亲,还抱着他脖子。
  傅生就着这个姿势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手微微一撑就把须瓷抱了起来,稳稳地走向卫生间。
  “也就这里有点二两肉了。”傅生轻轻捏了下,手感不错,再将人放在洗手台边。
  须瓷抿唇:“腿上也有。”
  他一直知道傅生喜欢胖一点的他,现在太瘦了,可这不是他想长肉就能长的。
  前晚渐入佳境时,傅生印下吻痕最多之处就是他的大腿,手停留过最久的地方除了他的腰就是腰下那二两肉。
  傅生俯身探探须瓷额头的温度,还好基本不烫了:“感觉还烧不烧?难受吗?”
  须瓷迟疑一瞬,看着他眼下的淡淡疲色,摇头:“不难受了。”
  “那我摸摸看?”傅生笑着伸手抚着他腰线,顺势就要下滑,“听说量这里的温度会比较准。”
  须瓷只是呆了一下,就乖乖地贴近了傅生,轻轻攥着他衣服,方便他动手。
  两缕软毛随着主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撩得傅生喉间发紧,心口又软又烫。
  “逗你的。”傅生揽着他腰亲了一口,挤好牙膏把牙刷递给他,“我们要快点了。”
  须瓷整个过程都显得很安静,洗漱完就拎着小背包站在门口,等傅生走到自己身边了,再去牵他的手。
  和平常一般无二的路程,他们先去早餐店拿奶黄包和粥,再往剧组那边走去。
  休息间好几个人在吃早餐,除了剧组演员外,竟然还有乌柏舟。
  乌柏舟起身和傅生握了握手,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见了,之前在国外《雪山之巅》剧组时,乌柏舟就经常来探白棠生的班,如果有空的情况下,一跟组就是一两个月。
  傅生笑了声:“早。”
  乌柏舟点点头:“早,吃了吗?”
  傅生提了提手中的袋子:“路上买的。”
  须瓷目光微闪,紧盯着两人相握的手,好在他们很快就松开了,须瓷才抿着唇扭过头,看向一边。
  傅生揉揉他脑袋,给他们介绍了一下:“这是乌柏舟乌老师。”
  “这是……”
  傅生还没说完,乌柏舟就朝须瓷伸出了手:“听棠生说了,是你男朋友。”
  “……对。”
  须瓷搅着手,朝傅生身上靠了点,才勉强伸出手在乌柏舟手上碰了一下,一触即逝。
  傅生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抱歉,他有点怕生。”
  “没关系。”
  乌柏舟自然对须瓷的事有所耳闻,事实上为了白棠生的安全,他该查的都查过了。
  没给须瓷过多的关注,他平静地移开视线。
  叶清竹也在这里,整个人看起来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表情淡淡的,一个人安静地喝着粥,只是向来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单荔不见了。
  关于裴若的事情、还有单荔直播所做出的表述,叶清竹没在微博发一个字表明态度。
  可很多时候,沉默就是态度。
  昨夜杜秋钏死亡消息传播出来的时候,叶清竹便发了一条动态,是自己和风娱的解约声明。
  很多人都认为她会在今天解约,一方面是因为大仇得报,另一方面是因为近几日是裴若的忌日。
  这么想似乎也没错,但叶清竹也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周身的氛围反而变得更为寡淡,让人难以亲近。
  魏洛在一旁欲言又止几次了,最终还是没开口,把话憋了回去。
  “你先吃,我要去前面看看。”
  傅生还没来得及走,就被须瓷抓住了手,他终于等来了小孩的询问:“……找到了吗?”
  须瓷的声音轻飘飘的,视线也只是朝左侧的地面上看着,不与傅生对视,只是抓傅生手的那只手用了很大的力道。
  “找到了。”
  傅生在他面前蹲下身,顺便捏了捏脸:“暂时排除嫌疑了。”
  其实凌晨和徐洲聊过后,傅生就想过要给须瓷一个什么样的答复。
  如实把猜测告诉须瓷?
  但先不说这只是没有证据的推测,只说须瓷显然挺在意林染,如果可以的话,傅生愿意让林染在须瓷那一直保留着好的印象。
  不论从前还是现在,傅生都想护着须瓷骨子里的那份纯真。
  于是他选择了将最表层的信息告知须瓷,事实也确实是如此,在证据链上,林染已经被排除了嫌疑。
  “别担心。”傅生给须瓷将粥盒打开,“好好吃早餐,她会没事的,等上午的戏结束我们去取你的旧手机,到时候我再问问。”
  “好……”
  傅生朝门外走着,拐弯的时候侧了眸,小孩特别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注视着他离开的方向。
  两人的视线短暂地对视了一秒,在须瓷看不到的空间里,傅生眼里闪过一丝忧色,他停下脚步顿了半晌,还是拿出了手机。
  ……
  这边须瓷手机响了一声,他打开一看,是傅生发来的——记得要吃药,乖。
  须瓷沉默地喝着粥,等吃完一半了,给傅生拍了张照片过去。
  ——我吃饱了。
  他避开了吃药的事,拿起一只奶黄包从包里找出药片握在手心,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试图把药片拧碎。
  “你要想和他好好的,就该遵医嘱好好吃药。”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女声。
  “……”须瓷身形一僵,他抿着唇,转身看向突然出现的叶清竹。
  叶清竹微微拘着身体,轻抱着胸:“别私自断药停药,你以为你能控制住自己,其实只是你以为。”
  须瓷一怔:“我可以的。”
  “你不可以。”
  叶清竹垂了眸:“再这么下去,断药的严重性你会明白的,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会重新卷土而来,并会比以往更严重,如同排山倒海一般,你连对抗都做不到。”
  须瓷碾了碾指尖:“……”
  “你也不希望哪一天自己就突然选择了一条错误的路,独留傅生一人在这世上吧?”
  叶清竹看着须瓷手腕处不经意间暴露在空气中的半截伤口:“或者,你会想要等到有一天伤到他了……”
  “我不会!”须瓷反应有些激烈,叶清竹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浮现得就是那天在酒店里发病的场景。
  他失去了意识,控制不了自己,就连自己具体做了什么都说不清。
  可事实就是他将傅生身上抓出了很多道伤口,在傅生小臂上咬了一个很深的牙印,还拿烟灰缸将他腰砸出了一道重重的乌青。
  须瓷的手一直在颤……他不是故意的。
  他没有想要伤害傅生,他宁愿自己伤到死掉,也不想要傅生疼。
  叶清竹和须瓷对视了几秒,须瓷的眼神过于倔强,她轻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
  “你比裴若幸运。”
  “你遇到的是傅生,而裴若遇到了我。”
  “……”须瓷低着头,不想听。
  “傅生比我温柔,比我有耐心。”
  叶清竹走近了些,像第一次那样,轻柔地抚上须瓷发顶,轻揉了几下。
  须瓷也和第一次一样,身体很僵硬,但到底没挥开她的手。
  “不要只觉得他是你生命的全部。”叶清竹帮他理清了被风吹乱的头发,“你于他亦如是。”
  “他对你不够好吗?”叶清竹眸色寡淡了些,“他把全部心思都给了你,会哄你吃药,会随时随地地牵着你的手,即便在你发病的时候也会耐心地陪你,而不是像我一样——”
  “以同样的粗暴去对待一个正生着病的人。”
  虽然只有那一次,可酝酿的后果却让她弥补都来不及。
  须瓷:“……”
  叶清竹已经回忆不起爆发点是什么了,她只记得自己当时快炸了。
  她不知道裴若经历过什么,对方什么都不和她说,她耐心陪伴,裴若却不好好吃药,私自断药。
  那些天里,在裴若身边的每一刻她都觉得压抑。
  太窒息了。
  裴若将自己藏在阴暗的房间里,不愿见到阳光,不爱说话,连笑容都是勉强挤出来的。
  而她也要陪着一起经历这种压抑,因为只要她一个不注意多离开了一会儿,裴若就不知不觉地走到床边,或者来到了厨房,盯着地上碎碗的瓷片发呆。
  最后那次的爆发初始,是她觉得裴若最近状态好像好了些,会喜欢跟在她身后,也一直有和她说话,还会像以前一样抱着她。
  那天早晨阳光很好,她想去买一束玫瑰,插在裴若房间的花瓶里,和他商量一下让卧室晒晒太阳的事。
  可等到她回来,却只见裴若拿着她锁在柜子里的水果刀朝自己身上划去。
  她连忙扔下玫瑰花去制止,可却被失控的裴若伤到……
  那天一片狼藉,鲜嫩的玫瑰被践踏在脚下,不知是谁的血液滴在亮白的地砖上,说不清是谁先留下了第一滴眼泪,但她确实先行崩溃了。
  她朝着他吼,不是因为伤口疼,是因为自己鲜活的心脏已经快被裴若那颗没有生气的心腐蚀了。
  她看不到出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不知道自己还要在每天担心失去裴若的日子里度过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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