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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攻拿错剧本了(近代现代)——酒木里

时间:2021-05-30 12:04:21  作者:酒木里
  理所当然,又被咬了一口。
  谢谨之在楚翊转身之后,收起脸上的笑,垂落的眉眼留下一片阴影。
  兴许是方才后劲太大,兴许是环境不适应,又兴许是日期不对。谢谨之无意识攥起手指,指尖掐在肉里,他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
  浴室响起一阵水声,谢谨之闭了眼,这时候无比清晰认识到另一个人的存在——他一直想留住的人。
  经年累月的思念成了习惯,他早已不是单纯的喜欢。
  
 
  ☆、国庆
 
 
  [合同准备好了?]
  [按您的要求已经印好了。]
  [嗯。]
  按下最后一个键发送,谢谨之重新靠回沙发。等到楚翊洗完澡出来,他合着眼,像是快睡了。
  “这么困?”楚翊走近了,他弯下腰触碰谢谨之的侧脸。
  原本就是假寐,谢谨之却没有立刻睁眼,只闭着眼蹭了下脸侧的掌心,“接手了一个新公司,事有点多。”
  谢谨之公司的事楚翊也帮不上什么忙,他低头间看到谢谨之偶然流露出的脆弱的模样,像是娇花不胜风雨,心中蓦然塌下一块。
  于是低声哄着,“公司的事不着急,慢慢来。”他手上轻晃了下托着的侧脸,“先去洗,早点睡。”
  “不想动。”谢谨之眼睛也没睁,“你怎么不帮我洗?”
  说落这才睁眼,他下巴半仰,视线凝在楚翊身上,哪有方才的睡意。
  楚翊哑了一下,之后几乎是咬牙,“我没这定力。”
  就像参加宴席,长桌摆满佳肴,其中有道菜色香味俱全吸引人去品尝,但是在动筷前总有各种各样的规矩。
  楚翊并不会率先打破规矩,是他的迟早都是他的,他早晚会将自己喜欢的菜吃干抹净。然而,眼下的情况是,还没到开餐的时候,那盘想吃的总会跳到他面前说,“来吃我吧”。
  实在郁闷。
  楚翊喉结动了下,撤了手转过视线不看谢谨之,像是存了气也不知道在气谁。
  随着一声熟悉的轻笑,谢谨之问:“你觉得华盛怎么样?”
  “还行?”
  突然就扯上正事,楚翊愣了下,反应过后实话实说,“现在公司不干涉我的私事,待遇也差不多跟以前一样……”
  谢谨之:“没打算,换家公司?”
  ?
  楚翊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有如实质。
  “怎么了?”
  “只是想让你换家公司。”
  “这就管起我来了?”楚翊垂眼笑他,“总得有个理由吧,好端端为什么想让我换公司?”
  “公司规模不大,实力不强会限制你的发展。”
  完全是公事公办,话说得极为客观,可惜楚翊不吃这一套。
  “哦,是么?”
  “……最重要的是,我想你来帮我。”谢谨之直说了,抿着唇等楚翊回答。
  没有十成的把握,从客观情况上看至少七成,实力资金规模,再加上自己或许能占一成。
  “一家娱乐公司,人都是现成的——不过我是空降来的,还不太熟悉。”
  “你这是,”楚翊停顿一下,想到一个词,“压榨劳动者剩余价值?”
  “嗯……待遇好,考虑一下?”
  楚翊没说话,而是上手捏谢谨之的脸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了这手贱的毛病,好在谢谨之不烦他。
  “笑一个。”
  带着点调戏的意思。
  谢谨之闻言脸上空白了一瞬,随后听话笑起来,眉眼都是弯的。
  “好看。”楚翊夸一句又去捏下巴,“准了。”
  “这就同意了?”谢谨之下巴还被勾着,他就这动作顺势看着楚翊。
  “也没什么,就是换个公司而已,能帮你就好。”楚翊没当回事,眼神不知停留在哪,说:“别总绷着脸,笑起来多好看。”
  “你喜欢?”
  “当然喜欢。”
  楚翊半弯腰,身体力行表现了一番自己的欢喜。
  他头发还是湿的,渐渐就聚出水滴来,顺着脖颈滑下,落到另一个人身上。凉了一瞬,仅仅停在表面,更多的还是体温带来的热,直往心口去。
  好容易放了手,松了口,谢谨之带着喘息暗示说:“我困了。”
  这是想跑了。
  “嗯。”一道鼻音挤出,楚翊嘴唇向下,停留在脖颈附近巡弋,犹如巡视领地一般。
  谢谨之耐心等着,又过了会儿,楚翊这才起身。
  在起身的间隙里,谢谨之摸了下唇角,感觉到轻微刺疼,大概是破了。
  再抬眼看楚翊,除了唇色更……
  他完全理解粉丝的追捧——楚翊长在大多数人审美点上,不会显得软弱可欺,又不带有强攻击性,锋利的轮廓却眉眼温和,又时常带笑。
  像高悬的太阳,不沾阴翳。
  而谢谨之就像小孩子得到了一颗糖果,想炫耀又想偷偷藏起来。
  他心头一动,揪着楚翊身上的t恤起身。说不好是不是故意,站起来之后跌了下。
  楚翊又是下意识扶着他后背,两人肩抵着肩,谢谨之张口隔着布料磨了下牙,感觉到头顶呼吸加重,松口说:“我去洗。”
  “淘一下开心么?”楚翊带着点无奈,好笑又好气,这样的心态驱使下,他抬起手就从后背下滑向着脊椎尾部拍。
  原本谢谨之还低着头装没听见,这一下下去——十多年也没人敢这么对他,他悄悄红了耳朵,也不说话,毕竟自找的不是?
  直到楚翊舒口气,叹息般说一句“早点睡”,这才如蒙大赦。
  谢谨之淡定应一声,向着卫生间去。楚翊则回屋打电话问解约的事……
  隔天,
  谢谨之告诉楚翊他让助理准备了合同送来。
  “那你去哪?”楚翊站在玄关边上看着谢谨之穿鞋,心情有点复杂。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谢谨之站直了,大概是看懂了楚翊的表情,他说:“在家里等我就好,不会太久,大概,过一会我就回来了。”
  “好吧。”冲着这个一会儿楚翊勉强同意,又不由得暗自嘀咕说浪费假期。
  多少有些可惜了,两人在一起还没有出去玩过,错过这个假期又不知等到什么时候。
  出门之后,才发现外面天气看着有些不好,天不是蓝的,阴沉沉一片,太阳也见不到边,满天是暗淡无光的低沉。
  谢谨之驾车去墓园,这几天刚好是母亲的祭日。
  他年年都记着,却不是很愿意去看看——哪怕是一张照片,哪怕过了这么多年,那一段过往始终萦绕在心头,成了一种遗憾、伤疤,挥之不去。
  算起来这是他回国后第一次来。
  途中路过花店,谢谨之在门口停下,出来时带了一束鲜嫩的小雏菊。
  大概因为还在长假,鲜有人会在这时候祭拜,墓园里空无一人,清冷得很。
  循着记忆,谢谨之找到地方,在墓前放下那束带来的雏菊。他静静立在墓前,不像大多数人那样,会在边上絮絮叨叨地讲,把话都说出来。他站着,太多话就不说了。
  除了……
  开口先是一句“我很好”,默了片刻后,他提起楚翊,描述说:“有个喜欢了很久的人”。
  “原本也想跟别的情侣一样,我们可能会吵架,会有矛盾,或许有天厌了说不定也会分手。可是一想到这种可能,我又不愿意了。你走了之后我一直很后悔,如果早一点回谢家,会不会……”
  说到这,谢谨之扬起一丝苦笑。他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从小到大踩着多数人的羡慕佩服,只是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子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如果重来一次,他会自愿,早早回到谢家,即使赖着,只要能让他妈妈好好活着,不愿意又算什么。
  最难挽回的无非是故人。
  楚翊是旧识,也是他的故人。谢谨之越发坚定念头,“妈,我放不下他。”
  “我想,他也离不开我——永远。”
  轻轻的尾音湮没在空旷的墓园里,是说给亲人的,也是说给自己,不论过程手段谢谨之只求个结果。
  一阵凉风吹过,细雨毫无预料下了起来。风裹着毛毛雨飘落在谢谨之身上,他伫立在墓前一动不动,像是定住了。
  这时候,助理应该把合同送到楚翊手上了。
  谢谨之心想。
  不是一时的兴起,那次综艺意外后他就在考虑,说是为了楚翊个人安全也好,终究是他控制不住,掺杂了私心。
  事已至此,容不得后悔。
  谢谨之在雨里站了会儿,接到助理电话——他从离开就在等这通电话。
  接通后,谢谨之开口就问:“他签了?”
  助理言简意赅,“看都没看就签了。”
  “嗯。”谢谨之掐了通话,脸上神情未动分毫,像又冷又硬的冰块,看上去分外不近人情。
  手机再次响起并没有间隔多久。
  谢谨之犹豫了几秒,刚接起就听见楚翊的声音传来,“你在哪?”
  难得有人过问谢谨之的行程,有的是不敢问,有的是不想问。兴许是因为说这话的人不一样,很平常的一句话让谢谨之神情也软化下来。
  知道有个人在家等着,感觉是不一样的。
  “我还在外面。”
  “下雨了,忙完就回来吧。带伞了吗?要不要我去接你?”
  “来接我吧。”
  等待的时间里,雨没停,反而下得更大了。
  楚翊到了之后已经晚了,他找到湿透的谢谨之。
  “你是傻了,怎么不找地方躲躲。”楚翊看见他第一眼就生气,手里撑着伞三两步跑过去一把把谢谨之扯进怀里。
  谢谨之才淋了雨看上去有些狼狈,这时候他还笑得出来,说:“我就在原地等你。”
  “傻子。”楚翊忍不住骂一句,压着他后颈过来就咬,想让谢谨之长长记性。
  他们在雨里相拥相吻,在已故亲人面前宣示爱意,明目张胆又光明正大。
  
 
  ☆、收官
 
 
  雨还在下着,谢谨之轻推开楚翊,从他怀里脱身。
  “都来了,跟我妈问个好吧。”
  谢谨之指向楚翊背后的墓碑,楚翊这会儿才想起来地方不对,连忙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规矩站好。
  仿佛真的有个活生生的长辈站在他们面前,就这么温柔地注视着两人。
  雨水砸在伞上,落在谢谨之脚边的地砖上。他视线转向左肩,从先前被淋湿过的地方到不算太大的伞,再到右手边撑伞的人身上。
  楚翊一脸肃穆,像是参加葬礼来的。他静默站了片刻,随后低头鞠了一躬。
  同时在心里,向已故的长者许下“永远”的承诺,跟每一对婚前见家长的情侣一样。
  他们没留太久,这雨越下越没边,待了会就准备回去。车停在墓园外面,中途有一段很长的坡道,两人撑着伞在雨里缓缓前行。
  车上,
  楚翊坐在驾驶座边系安全带边说:“后面放的有衣服……我只拿了外衣,你先换,等回家再说。”
  谢谨之“嗯”一声,坐在后面把湿衣服换下来,松垮套了外。
  回去洗了澡,才暖和起来。
  今天的事楚翊一件也没问,没问谢谨之怎么不告诉他今天是什么日子,没问他怎么一个人来……
  结果楚翊不问,谢谨之也不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如常。
  最后两人在一起,谢谨之唇角的伤口好了又破,一直到假期过去,总也不见愈合。  
  *
  就在楚翊已经做好准备赔偿华盛违约金的时候,解约却出乎意料地顺利。
  “听说是公司领导换人了,很好说话。”小吴在电话那头说:“违约金都没让咱们赔。”
  “这就解决了?”楚翊也没敢相信,事情这么简单。
  “是啊。”小吴肯定地说:“到时候白纸黑字,还能有假的不成?可,翊哥你真打算自己干啊?”
  “也不是,顺便给家里人帮忙,他忙不过来。”
  “哦,这样啊。”
  小吴没刨根问底,楚翊说多少他听多少,也不多问。
  两人聊了会接下来的打算,楚翊挂了电话。从阳台回到客厅里,他问谢谨之,“你说的公司不会是华盛吧?”
  彼时,谢谨之敲键盘的手一顿,“怎么会?”
  楚翊:“那你知道华盛的新老板是谁么?”
  一阵沉默,正当楚翊以为谢谨之也不知道的时候,听见对方吐出一个名字——萧城。
  “你们是朋友?”谢谨之随口问一句。
  “嗯。”楚翊心不在焉,转身又跑去打电话。
  整个客厅再大也大不到哪去,楚翊没有刻意避着,所以说的每句话谢谨之都听得清楚。
  “你怎么把华盛收了?”
  这是问萧城的。
  行为太可疑,楚翊当然要问问,他哥是太闲了么?
  “你怎么知道是我收的?”
  “之之说的。”
  “之……”萧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立马嗤一声,“之个鬼,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好好说话。”
  “呵。”楚翊扯了扯嘴角,说:“说正事,华盛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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