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承恩(古代架空)——行行楷楷

时间:2021-06-03 08:43:52  作者:行行楷楷
  一个月很快便过去了,林司衍的腿也好得差不多,可以行动自如了。
  当夜里,齐策便像只饿了许久的狼一般,抓着林司衍在床上狠狠肏了一番,还逼着人说了许多好听的话,最后直肏地人咿呀哭喊、目光散乱才罢休。
  事毕,齐策揽着人在床上温存。
  他抓着林司衍的手把玩着,林司衍的手很漂亮,白皙清透,白得可见手背上几根青色的血管,他手背上的毛孔很小,只有一点点细小的毛,手指修长,根根如青葱一般。
  林司衍虽男生女相,一双手也比女子的还漂亮,却不似女子的一般柔弱无骨,他的手骨头有些硬,彰示着手的主人并不是女子。
  可这并不妨碍齐策对这双手的喜爱,他捏着林司衍的十指,一会儿揉着他的指腹,一会儿与他十指相扣。
  “你这次救了朕,朕还没赏你,说吧,想要什么?”
  林司衍被折腾得狠了,全身上下都叫嚣着累,他闭着眼睛,只想睡觉,听见齐策的发问也只是嗯嗯地哼了几声当做回应。
  这下齐策不满了,他堂堂九五至尊,上赶着给人封赏,还被人这般敷衍,面子在哪里?
  齐策一手挪到林司衍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林司衍那处极敏感,一下子绷直了背,身子往床里头钻,想要避开作弄自己的手,但他稍稍退开一会又被捞了回来继续欺负,引得人几乎要跳起来。
  林司衍烦不胜烦,抵着齐策的胸膛睁眼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说林司衍在小村庄被带得性子活泼了不少,回宫这一个月也没人管他,所以他这两个月日子过得舒坦过头了,如今又累极了,一时间忘了尊卑。
  齐策被瞪了也不生气,他本就喜欢在事后的时候捉弄林司衍,一般这个时候林司衍都累得眼都不想睁,也没有平日里那副恭敬的假模样,虽然以前林司衍也不耐烦,但他不会犯上到瞪自己,如今第一次见反而觉得有趣。
  况且,林司衍眼尾还是绯红的,漂亮的眸子像是渡过了一层春水,迷迷蒙蒙,看着不像瞪人,倒像是撒娇。
  齐策爱极了林司衍这些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小表情,像是普通情人间最亲密的玩闹,什么问不问话的全忘脑后了,拽过人来又是一记深吻,直纠缠地舌根发麻才退出来。
  林司衍早已软作一潭春水了,半张脸憋得通红,急急地喘着气。
  感受到腰腹抵着的愈加硬热的物件,林司衍吓得清醒了一些,带着鼻音一直喊困喊累。
  “不做了,你别乱动。”
  齐策制住林司衍胡乱推拒的双手,把人圈在怀里,粗声道。
  林司衍这才安分了,枕这齐策暖烘烘的胸膛,脑袋一歪,没过几秒就传来绵长平稳的呼吸声。
  齐策一时间哭笑不得,下身蹭了蹭林司衍的股缝,却越蹭越硬得疼,最后还是自己退开了些慢慢平复才将邪火压下去。
  第二日,林司衍起来身旁便已经空了人,他脑袋放空了几秒,突然意识到昨夜自己把分寸给弄丢了,急忙起身穿衣。
  林司衍刚穿上里衣,就见喜来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毫无疑问地,林司衍又被喜来训斥了一顿。
  “承恩,咱家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林司衍心中大震,脸色瞬间惨白一片,他哆嗦着唇,却说不出一个字。
  喜来敛着眼扫了林司衍一眼,摔了一下佛尘,抬腿离开了。
  身后的林司衍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用手撑在地上,外头寒风“呼呼”地吹着,像是吹在了他的心上,冷得彻骨。
  是,这两个月来日子过得太惬意了,让他得意忘形,几乎快忘却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小村庄那个温和亲近、会吹笛子斗蛐蛐的“司衍哥哥”不过是他戴上的另一个面具,饰演的另一个人罢了,如今剧换了,观众也换了,他却没走出来,仍带着上一场的面具在这场完全不同的剧里不伦不类地表演着。
  这里是吃人的皇宫,不是那桃花源一般的小村庄,这里每日都上演着勾心斗角的戏码,亲兄弟都能拔刀相向,他又算得了什么?
  剧散了,人换了,他也该醒了。
  林司衍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目中一片清明,又是之前那个疏离的“玉面阎罗”。
  没有什么“司衍哥哥”,在这里,他是承恩,是......
  林司衍!
 
 
第69章 
  林司衍回到了御书房,他被齐策提为秉笔太监,可代替皇上实行“批红”。
  秉笔太监是司礼监中除了掌印太监外最高的职位,也就是说,如今整个皇宫的内侍中,林司衍除了要向喜来行礼外,其余皆是旁人向他行礼。
  虽然三省六部会处理掉大部分折子,但每日送来御书房的折子依旧是很多,几乎是可以用小车来拉了,林司衍虽然做不了主,但是通过那些折子也能对朝廷的事态了解地七七八八了,况且齐策精力有限,每日只需要将重要的折子呈上去,其余的口述几句,听他定夺便可,这口述中能做手脚的地方多了去了,林司衍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对了,朕上次问你想要什么封赏,你还没告诉朕呢。”
  批了一下午的折子,终于批完了,齐策放下笔,揉了揉太阳穴,一旁林司衍自然地递上温好的碧螺斐叶茶。
  “不过是奴才的本分,奴才不敢多求。”
  林司衍敛下眼睛,恭敬道。
  那声音听着恭敬却也疏离,齐策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人缺了自知之明,有些人就是太过自知之明了。他扫了林司衍一眼,却没说什么。
  “朕既然说了赏你,你提便好。”
  “谢皇上厚爱,奴才已然知足,确实无他求了。”
  林司衍盯着地上的毯子,平静地回答道。
  提什么?
  金银珠宝,高官厚禄么?
  前者他不需要,后者齐策不可能给,除却为林家报仇平反,他确实别无所求,但他也清楚,即便齐策知道自己杀错了人,他也不会承认,堂堂一国之君,岂会错杀?
  既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倒不如不提。
  齐策若有所思地看着林司衍,不知想到了些什么,他心中权衡了一二,而后圈着林司衍的腰,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皇上!”
  林司衍低低地惊呼了一声,眼睛立即看向室内站着的下人。
  屋里一干宫女内侍皆将头低得低低的,近乎看不到脸。
  “你们下去吧!”
  “喏。”
  众人应着,依旧低着头,微弓着背慢慢向后退去。
  门扉一声轻微的扣拢声,室内只剩了林司衍与齐策二人。
  “想要朕调查林家谋反一案么?”
  齐策捏着林司衍的下颚,盯着他的眼睛,不肯放过怀中人一丝的表情。
  林司衍错愕地微微睁大了双眼,惊到不知该说些什么:“皇上,你......”
  齐策满意地松了手,改用拇指指腹摩挲着林司衍的下唇,他唇角微微牵起一个弧度,淡淡道:“林相当年力挽狂澜,方有如今天启的盛世,朕心中相信林相不可能谋反,但当时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朕不能徇私枉法。”
  “你当时离开时,叫朕做个开明的帝王,朕回来后想了想,当年你父亲一事确实有些疑点,你可要朕重翻旧案?”
  林司衍震惊地看着齐策,抵在齐策胸膛处的指尖因为过于激动而有些发抖。
  他一直以为齐策是因为父亲是大皇子一党才赶尽杀绝的,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况且他那时登基方十七,威严不足,最好的办法便是让百官之首的父亲认可,俯首称臣。
  但那时先皇的那一纸来得蹊跷,父亲自然会疑惑,而以齐策的狠辣,不降,便杀!
  以雷霆手段驱除大皇子,灭林家,杀鸡儆猴,威慑百官,铺就他的帝王之路。
  却不想,齐策并非有心杀父亲!
  林司衍过于激动,一瞬间眼角就红了,他立马退出齐策的怀里,重重地跪在地上,掷地有声道:“皇上,奴才愿以性命担保,家父绝无谋逆之心,请皇上明鉴!”
  说罢,林司衍重重地磕下一头。
  “好,朕也相信林相没有谋逆之心。”齐策抚着林司衍的头发,幽幽道,冷暗的黑眸中泛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谢皇上!”
  父亲得以平反,林家得以恢复清白,是祖母临终的遗愿,也是他活着的动力,如今齐策亲自开口要彻查,林司衍怎能不激动?
  当夜里,许是掺杂了些感激,林司衍格外地热情主动,弄得齐策通体舒泰,折腾到半夜才拥着人入睡。
 
 
第70章 
  来啦(≧▽≦)!长长的一章~
  林司衍为父昭雪的心情急切,央着齐策同意他随同调查,齐策起先不同意,但耐不住林司衍在床上百般恳求,一时色心上头,才松口同意了。
  虽然齐策答应了林司衍重新审查林家谋反一案,但那事毕竟已有十年之久,林司衍想要查起来也是困难重重。
  这几日林司衍除了照常伺候齐策,便是往大理寺待着,翻看当年的宗卷,这一待便是待上半天,齐策好几次寻人都寻不到,隐隐有些不快。
  本来这都已是十年之久的事情了,大理寺每日事物不断,本就不想再折腾,全靠齐策在背后点头,林司衍知道这时候不能惹齐策不顺心,便想着将那些宗卷带回去看,但有些又涉及到国家机密,不允许带离,林司衍递去了不少银子,又说了不少好话,最后还隐晦地抬出齐策来,看管宗卷的人才勉强同意林司衍带回一些没那么重要的宗卷回去。
  后来几日,若是齐策没有叫林司衍去侍寝,他便在自个屋里挑灯查阅,第二日再亲自将宗卷还回去。
  临近寒冬,夜里时不时地刮上几阵凌冽的西北风,吹得人脸上像是到刮过一般刺刺地疼。
  幽静的石子路小道上,一行人打着灯笼漫步走着,小道两旁原本浓密生长的花草颓了一般贴覆在地上,一时间只听得风刮过袖袍的哗哗声。
  “皇上,这夜里风大,您要是想见承恩,可以召他过去啊,何必亲自来呢?”喜来半弓着上身,急急劝道。
  “无事,正好坐久了,出来走走。”齐策淡淡道。
  喜来还准备再劝个一两声,见齐策摆了摆手,一嘴的话憋在喉咙里,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月下观君子,灯下看美人。
  齐策甫一推开门扇,便看到这么一副灯下美人假寐图。
  美人一手支着脑袋,脸颊微微侧着,烛光澄亮透彻,印在美人如玉般白瓷的脸颊,犹如洒下了半抹夕阳,美人里边只着了一件雪色的里衣,外边套着同色的宽大狐裘大氅,白绒绒的狐毛裹在美人瓷白的玉颈上,贵气冷清,灯火隐隐卓卓间,像是个不食烟火的天仙。
  随行的下人间齐策未出声,也都轻手轻脚地退离,恐惊扰了正假寐的天仙。
  齐策走进了几步,林司衍长而翘的睫毛下覆着一小片阴影,却依旧遮不住眼下明显的黛青,他另一只手上还握着狼毫笔,沾了浓墨的狼毫已在白色的宣纸上印上深黑的污迹了。
  齐策在距离林司衍两步的时候停了下来,他仔细端详了林司衍片刻,狠辣凉薄如他,也不得不承认林司衍的耀眼。林司衍是块璞玉,即使他身为宦官,埋没在宫内,亦挡不住他的洋溢的才气与逼人的贵气。
  林司衍若走登科进士这条路,假以时日,必能在朝中大放光彩,成为朝中的又一栋梁,而他将这块璞玉囚在这小小的宫中,无疑是可惜的。
  齐策伸手,用手背拂了拂林司衍的脸颊,刚一碰上,林司衍便醒了,睁着还有些朦胧的眼睛警惕地看着他,看清来人后,放松了绷着的脊背。
  齐策轻笑一声,拨了林司衍手中的狼毫笔,弯腰抄起人抱着,大步向床榻处走去。
  可惜又如何?他并不后悔。
  再说天启人才济济,栋梁自然会有的,但林司衍只有一个,将他囚在宫中,日日以对,算来还是他赚了。
  林司衍有些抗拒地抵着齐策的胸膛:“皇上,我......”
  “放心,朕今夜不碰你。”齐策一边说着,一边替林司衍解开大氅。
  得了齐策的承诺,林司衍也不再抵抗,微阖着双眸,随了身边的人去。
  ......
  *
  *
  林司衍初时斗志昂扬,这几日几乎翻遍了当年那些涉及的宗卷,连边角都不放过,得到的线索却是甚少,他不免有些头疼,当年那些证据不是失踪了,便是被侵蚀地看不清本来字迹了,而那些有牵连的重要人物也是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且他越查越是觉得疑惑,按理来说,这么大的一桩谋逆案,须经过三司会审,再重重盘问,林湛作为一朝宰相,更是有权向上申辩,这样下来,要是结案的话少说也得一个月,但这事从事发到结束满打满算也不过匆匆五日,宗卷中也不见父亲申辩的信纸。
  废了那么大劲却多是无用之功,林司衍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焦急的同时脸色也愈加阴郁了起来,衬得一张如玉似的脸更是冰冷不可靠近。
  又是一日,红木台上的蜡烛已快烧至见底了,烛台边上落满了凝固的蜡烛油,林司衍放下手中的宗卷,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今日还是未查到什么线索。
  当初大理寺给林湛定的罪名是“豢养暗卫死士,勾结皇子,意图谋反”,勾结皇子是因为林家是大皇子的拥戴者,且有苏格的那几纸与大皇子的来信;意图谋反是基于前两者后扣上去的罪名,而豢养暗卫死士么......
  林司衍闭了闭眼,微薄的烛火打在他昳丽的半边脸上,明明灭灭,透露着几分绝望与孤寂。
  他如今想来,父亲可能真的有暗卫,有死士。
  他年少时贪玩,不好好在国公府的宴上坐着,偏趁人不注意溜了出去,结果踩到一处青苔,滑进了池子里,意识陷入昏迷前看到不知从哪闪出来的人向自己游来,等他再次醒来,却是在自己的房里,床边是眼睛有些发红的母亲和一脸严肃,皱着眉头看自己的父亲。
  他当年想那个救自己的人应是哪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好汉,如今想来,应该就是藏在暗处保护自己的暗卫吧......
  本朝律令,王公贵族皆不得豢养暗卫死士,一经发现,处以死刑,诛九族!
  林司衍清楚,他父亲见人虽都带三分笑,骨子里却是高洁傲岸的,也不贪恋权贵,可他不明白,父亲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了,为何还要知法犯法,冒险豢养死士暗卫。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