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齐策脸色愈来愈黑,喜来两眼一昏,这个不怕死的!他方才左提醒右示意的,全都喂狗了!
“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他绑起来!!!”
喜来急急喝道,一边自有机灵的内侍堵住苏泊云的嘴。
“唔唔!”
苏泊云犹在挣扎,他虽然学过些拳脚功夫,但也只是遇上普通人勉勉强强自保而已,哪是这些训练有素的侍卫的对手,很快便被制住了准备拖出去。
另一边,林司衍听到齐策命人抓苏泊云,心中焦急,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齐策牢牢地压在胸膛上。
“混蛋!放开我......”林司衍模模糊糊地骂着。
还未退出去的喜来听到林司衍这毫无顾忌的骂声,心下一咯嗒。
完了!
他看着这场不过几分钟的闹剧,只觉得脖子处凉飕飕的,抬眼正巧对上齐策酝酿着怒意的黑眸,明明是暖意洋洋的日子,喜来却徒然打了个寒战。
喜来有心提醒林司衍,却不敢多作停留,先不说林司衍了,他们这帮人看守不严,让人给闯了进来,不知道齐策事后会怎么罚他们。
“慢着。”在苏泊云即将被拖出去的时候,齐策突然幽幽地开口道。
那轻飘飘的两个字像两个巨石,重重地敲在每个人的心弦上,在场的人除却被惊慌占据大脑的林司衍与愤怒的苏泊云心中皆是一紧。
“把他捆好,放进来。”
喜来咽了咽口水,低声应道:“喏。”
第74章
门扉“嘎吱”一声轻响,御书房里只剩下一立一坐一跪的三人,除了林司衍抑制不住的小小呜咽声,房内落针可闻,诡异的静谧。
“苏大人说,朕强辱他人、寡廉鲜耻,阿衍,你怎么看?”齐策慢慢地放开按着林司衍脑袋的手,弯腰附在林司衍的耳边轻声道。
那声音低缓轻柔,似是情人间最亲密的询问。
林司衍依旧是抱着脑袋埋在齐策胸前小声啜泣着,并不出声。
“朕问你话呢!”齐策却不愿意放过林司衍,他强势地扯开林司衍,一手掐着林司衍的下颚,强迫他看向苏泊云的方向,“怎么?方才不是挣扎着要出来吗?怎么这回朕让你出来了,你又不愿意出来?”
“不、不要,呜呜呜......”
林司衍一手掰着齐策的手,挣扎着,一手捂着自己的脸,他知道苏泊云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看他以身侍主,看他狼狈肮脏,“不要看......”
苏泊云被迫以跪姿的姿势绑在一根龙柱上,他双眼赤红,口中仍堵着一口帕子,只能唔唔地喊着。
齐策看着两人像是苦命鸳鸯似的,一哭一喊,心中火气更旺,但面上却越发温柔。
他向来学什么都快,棒打鸳鸯,也自然不在话下!
“哭什么?”齐策替林司衍擦了擦眼泪,却不想他越擦,林司衍的泪落得越急,他索性不擦了,“你不想被人看着,那便不让人看了,咱们去里间继续。”
齐策淡淡地说道,说罢,便抱着林司衍要走。
“不要!我不去!”
林司衍一听,挣扎地更厉害,两腿胡乱踢蹬着,齐策一时不察,恰好被踢中了大腿,那力度还不轻。
齐策眉眼一沉,他的眼睛是标准的丹凤眼,眉眼阴沉的时候有股阴柔的戾气,如果此时是清醒着的林司衍,必然知道齐策此刻已是在暴怒的边缘了,要顺着他。
识时务者为俊杰,齐策若是暴怒,一定不会让旁人好受。
但很可惜,此时的林司衍心中只有苏泊云。
“不去里间——朕也不在意在这里!”
齐策说着,一把推倒林司衍,跟着覆身上去。
“啊——”
林司衍的腰不知道磕到了什么,惨叫出声,齐策却不理他,拉开他两条腿就要横冲直撞。
“不要——”敏感的小穴感受到粗暴的力道,林司衍近乎崩溃地哭喊着,他紧攥着齐策宽大的袖袍,努力向上爬,勾住齐策的脖子,“不要这样,呜呜呜......”
“哥哥,齐策哥哥,我错了,呜呜,你不要这样,我错了我错了......”林司衍语无伦次地求道。
挣扎间,林司衍原本裹得并不紧实的外袍松松垮垮地落了下来,露出大半个香肩,上头还残留着几个未褪的齿痕。
齐策逐渐放松了力道,林司衍感觉到齐策的动摇,更是抱紧了齐策,一声声地认错。
林司衍脸上泪痕遍布,一张白净的脸哭地通红,全无平日里的清冷矜贵,看着易碎又脆弱,嗓音不知是喊的还是哭的,已经有些沙哑了,仍在哀哀地说着“我错了”,可怜至极。
齐策静静听了一会,余光突然扫到一旁犹在徒劳挣扎的人,嘴角缓缓向上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朕向来赏罚分明,阿衍虽然知道错了,但还是得接受惩罚,阿衍说是不是?”齐策抚着林司衍乌黑的长发柔声说道。
然而下一秒,齐策突然面无表情地攒住林司衍的手腕,一把将他拉下来。
“嘭”的一巨声,林司衍就这么直直地从一米多高的龙案上被扯了下来,双膝猛然磕到冰冷的地面,痛得林司衍有一瞬的失了神经。
齐策没等林司衍缓过来,毫不怜香惜玉地扯着他的手腕往里间走。
林司衍回过神来,意识到齐策要干什么,脸上血色顿时全无,他拼命地推拒着,齐策这下连面上的柔和也没了,他面无表情地扛起林司衍,快步走进里间,然后将人重重地摔进被褥中。
第75章
冬日的被褥又厚又柔软,林司衍被摔在其间并不感觉到疼痛,他回过神来便想向另一边爬去,但被齐策一把抓住脚裸给扯了回来。
“不是说知错了么?这又是在躲什么?”齐策压着人,盯着林司衍的眼睛,沉声道。
“不要......放开我!我不做!我不做!”林司衍推着齐策的胸膛,慌张地喊道。
冥顽不化!
齐策冷下了脸,将林司衍两手攥在一起,而后随手扯下床边的红纱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除去之前觉得有情趣,自从林司衍回来之后他便没再这样绑他了。
林司衍自然是不肯任齐策绑自己的,他拼命甩着手,拿脚蹬齐策,齐策被烦得不行,火气蹭蹭地上涨,他用腿压着林司衍乱动的双腿,速战速决。
“嗯哼!”齐策闷哼一声。
林司衍挣扎不开,着急了便偏头咬住齐策的手腕,他下了狠力,已经有血溢出他的嘴角了。
齐策等绑好了才抽出手,他怒极了,反手就想给林司衍一个巴掌,但看到林司衍闭着眼睛睫毛颤颤的可怜模样时,又有些心软,他强忍下想要施暴的冲动,高高扬起的手落下时改变成了掐住林司衍的下颚。
“睁眼!”齐策命令道,“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听话,朕便既往不咎。”
“不要…呜呜……”
林司衍哭地可怜,两只眼睛红彤彤的,这么漂亮可怜的人儿,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心软,哪怕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也都要给他摘了下来。
然而齐策却没有心软。
对于齐策来说,既往不咎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了,在他前二十六年里,他的人生信条一直都是不从便死。
他从来都是霸道的,是强势的,凡是他认定的东西,他都容不得他人染指,对皇位是如此,对林司衍,更是如此。
他从来都没有给过旁人第二次机会,但对林司衍,他破了一次例,哪想,林司衍竟然不要!
齐策的拳头捏得嘎嘎响,周身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
他一手按在林司衍光裸的肩膀上,一手粗暴地扯开林司衍身上唯一剩下的里衣,林司衍的双手被绑着吊在床头,衣服下不来,齐策动作又太过粗鲁,上好的丝帛应声而裂,雪白的两片被随手仍在了地上。
没有前戏,没有亲吻。
齐策将林司衍的双腿折叠地压在他胸前,用手探进略微有些湿润的小穴,匆匆扩张了几下,便拿自己粗硬火热如铁烙的性器捣了进去,没进了半个头。
“呜啊——”
林司衍措不及防,痛得惨叫出声,连脖子都梗直了。
虽然先前在龙案上齐策给林司衍扩张过,但男子谷道又小又窄,且毕竟不是承欢的地方,又这样被粗暴地捣入,其疼痛难以想象。
“出去!好痛……出去……出去!”
林司衍哭着摇头,一张精致的小脸皱成了一团,他双手挣扎着,撞在床头的木栏杆上哐哐地响。
其实林司衍痛,齐策也不好受。
随着林司衍的挣扎,小穴里的肠肉收缩地更紧,抗拒地紧砸着齐策的性器,似乎是要将他的性器搅断在里面一样。
齐策粗重地喘息了几下,调整了一下姿势,不容抗拒地再次挺进。
粗长的性器就像是一柄灼热的斧头,带着势不可当的焰火,攻城略地,一寸寸地劈开紧缩在一起的肠肉,强势要地钻往更深处。
他就是要让林司衍痛!
痛了才会记住教训!
“啊——滚开!呜呜……”
林司衍微弱地踢蹬着腿,但齐策非但没有滚开,反而更进了一步。
“混蛋……禽兽…..啊呃……你滚开…混蛋……呜呜……”
身体好像要被齐策那东西一劈两半,疼痛从菊穴处蔓延至全身,虚汗不断地从额角沁出,林司衍痛地脑袋一阵阵地发昏,分不清晨昏昼夜,只能断断续续地骂着。
林司衍在内务府跟最低等的下人待了足有五年了,听过许许多多肮脏的骂人话,却始终说不出口,来来去去不是“混蛋”就是“禽兽”之类的。
但就这几句,就已经足够激怒齐策了。
“骂!你接着骂!”齐策眼底赤红,拧着林司衍的头让他转向一边,狠声道,“你三哥哥还在外头听着,你看这薄薄的一纸屏风能挡住他的视线吗?”
其实这说是里间,并不算是里间,它只是中间隔了一扇屏风。
因为皇帝的御书房无人敢乱闯,所以这屏风中间只是一纸半透明的山水画,只是当作装饰,并不用作遮挡,外间的人依旧能模糊地看到里间人的动作。
林司衍眼神瑟缩了一下,声音戛然而至。
齐策如愿听到林司衍闭口,但心中的怒意更盛。
“就这么在乎他?”齐策收紧了掐住林司衍下颚的手,转过他的脸问他。
“齐策,我恨你……”林司衍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不愿看到眼前的人。
铺天的怒火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一般,灭了个干干净净。
齐策眼中有一瞬的慌张,心口像是突然被挖去了一个小小的口子,他不明白被挖去的那一小块是什么,但也拒绝去想。
他不想再看到林司衍那张令他心乱的脸,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一把将林司衍转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雪白细嫩的翘臀高高翘起。
齐策喜欢看着林司衍肏他,他喜欢看林司衍被肏得睫毛颤颤、眼尾绯红的模样,喜欢听他细声如猫叫般的抽噎,所以他很少用后入的姿势肏林司衍。
后入的姿势使得齐策的性器抽插地更深入,两人弄的次数多了,各自对对方的身体都有些习惯了,所以即使齐策此时有些粗暴,林司衍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减轻一些自己的痛苦。
下身被温热湿润的地方团团包裹着,舒畅非常,齐策生理上感到极致的爽快,心底却越做越空虚。
林司衍没声了,齐策却偏要他叫出来,于是变着法子折腾林司衍。
但林司衍只是紧咬着锦被,怎么都不肯发出声音。
两人的发丝都被汗水浸湿了,不管不顾地缠绕在一起,亲密无间,然心却一南一北,相隔天涯。
屏风的另一边,年少成名、一路顺风顺水的苏泊云颓废地垂着脑袋,他双目紧闭,一滴浅得几乎看不见的泪水自他脸颊划过。
他身后,被绑着手腕的麻绳已经沾上点点血迹了。
怪不得司衍不愿意告诉他……
他自小呵护,发誓要护其一世平安顺遂的人就在他几步之外,他听着他的哭喊挣扎,却依旧无能为力。
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透过薄薄的屏风,依稀可以看到里面模糊的景象,素来温润的琥珀色瞳孔第一次失了清亮,带着幽暗的冷意。
一扇屏障,两处困局,三人殇。
第76章
建昌九年的第一场雪终于到来了,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了一整夜,举目四望,一片银装素裹。
地上的积雪足有半尺高,一脚踩下去能把整个脚踝都陷下去,一大清早便有宫女太监拿了扫帚在清理。
都说瑞雪兆丰年,可在宫里最北的小院中却有些惨淡了。
周顺将打来的热水放在木桌上,朝手心喝了口气,又跑出去将身上落下的雪给拍干净了才进来。
他将干净的帕子浸在热水里,温暖的水一下子包裹上冰冷的双手,舒服地周顺轻叹了一下。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迅速将帕子洗了,走到床边替床上的人擦拭。
擦拭完后,周顺便拿了小木凳坐在一旁仔细看着人。
床上的人毫无血色,一张脸苍白地近乎透明了,比之外头的雪色也不承让得多,就这么病恹恹地躺着,若不是还有些气进出,还以为是快要升天了的。
周顺想起昨夜的那一幕,到现在都有些后怕。
向来喜怒不显于色的帝王阴沉着一张脸踹开门,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怀中抱着一个被大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然而放人在床上的动作却是轻柔无比,放好人后转头扫向他们的眼神锐利吓人。
帝王放下人后一甩袖袍便走了,后头赶来的喜来把他们全都叫了过去,大意就是要照顾好床上那个人,若不然脑袋不保。
周顺服侍林司衍的时间最长,但也不敢轻易掀开林司衍的衣裳擦拭,因而只是替他擦了擦脸和手脚。
但他单从衣领口露出的那一小截脖颈上那些青紫便可想象这衣下又是怎样一副旖旎的风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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