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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古代架空)——行行楷楷

时间:2021-06-03 08:43:52  作者:行行楷楷
  那应当......就是压抑了很久了,否则不会在知道自己还在的情况下,闷在被子里偷偷流泪。
  何琛叹了口气,脱了鞋袜,躺到林司衍的身边,圈着他的肩膀。
  林司衍自是不肯让何琛环着自己,挣扎着推开他,带着哭腔,恶狠狠喊道:“滚开!”
  “别动,我不碰你。”
  何琛制住人,轻声道。
  林司衍挣扎不开何琛,也渐渐累了,便自己蜷缩着身子。
  过了一会,何琛感到胸膛处一片凉意,怀中停停顿顿地传来几声犹如猫叫般细微的泣啜声。
  何琛缓缓抚着那点单薄的肩头,眼中神色复杂。
 
 
第142章 
  林司衍是被弄得不舒服而醒来的。
  后腰处似乎抵着一个火热的硬东西,但又被困住了身体,挣脱不开。
  眼睛似乎有些肿,有些艰难地睁开眼,入目却是一只手臂,还是自己枕着的,林司衍迷茫的脑袋放空了一会,好半响才记起昨夜的事情。
  后面怎么了,林司衍不太清楚,只知道很累,他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林司衍甩开腰上砸着的手臂,他一动,何琛也醒了,睁眼便撞入一双有些红肿却依旧漂亮的桃花眼之中。
  左臂被压了一夜,此刻整条手臂都在发麻。
  何琛转了转左臂,也跟着坐了起来,他昨晚本来只是想着陪林司衍躺一会儿的,没想到到最后自己也跟着睡着了。
  “要我帮你吗?”
  林司衍很平静地问道。
  他从齐策床上醒来过无数次,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林司衍见何琛没说话,便以为他是默认,伸手准备替他解裤头,刚扯开结绳,便被何琛打开了手。
  林司衍疑惑地看向何琛,却见他脸色黑了下去。
  “不用。”
  何琛推开林司衍,黑着脸道,而后背着林司衍穿衣裳。
  林司衍眉头一皱,搞不清何琛这是在恼什么,但不用他解决还更好。
  何琛将地上落着的衣裳丢给林司衍,自己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林司衍也没怎么理会何琛的怪状,看了眼窗外,摸估着如今应当也快卯时了,应当去伺候齐策上早朝了。
  想到又要去早朝,林司衍眼中闪过一丝抗拒。
  却别无他法,收拾好自己后,还是唤了周顺打热水进来。
  林司衍到乾清宫的时候,齐策也刚起不久,一排小内侍规规矩矩地立在一侧,手上端着天子上朝要穿的服侍。
  本来站在齐策身后为他穿衣的内侍瞧见林司衍进来了,便安安静静地退至一旁。
  林司衍熟练地接了上去,齐策察觉到变化,淡淡掀了掀眼皮,从宽大的镜中看到来人,没说什么。
  林司衍转到正面为齐策整理衣襟,眼上却突然覆上一根手指。
  齐策拿指背碰了碰林司衍有些肿起的眼皮,眉头轻皱,“眼睛怎么肿了?”
  “昨夜不小心睡得晚了些。”林司衍低低道。
  其实林司衍起来后,便让周顺拿来冰块敷了,不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什么。
  正巧上朝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齐策便没再说什么。
  **
  夜里,林司衍回来的时候,周顺说大理寺那边有人递来了一封信,已经放在他桌上了。
  是詹槟托人送来的信。
  求林司衍网开一面,放过自己的妻眷。
  林司衍面色冷淡,将信折起,就着烛火将信烧了——你詹家的妻眷无辜,林家的妻眷难道便不无辜吗?
  可你那时仍是袖手旁观了。
  他父亲愚忠,你却傻傻地听命。
  林家三百人口,除他外,终究是无一存活,他只看结果,不想去探缘由。
  屡屡灰烟中,依稀可窥见林司衍眉目间的冰冷。
  那夜,林司衍将做了许久,将近成品的木头人轻轻塞入箱底,箱底里还有许多残次的木头人,细看下去,眉目皆是温润,似乎刻的无一例外都是同一人。
  **
  初十三,午门处人头攒动——今日是詹家斩首之日。
  但今日较之往常,却有些安静。
  不少妇人甚至抬手抹泪,突然,不知是谁骂了一声“都是皇上身边那个奸佞!詹大人为人正直,断案公正,岂会做那等通敌叛国之事!”,而后场面开始混乱了起来,一个接一个的嚷嚷声四起。
  “是啊!若不是詹大人明辨冤枉,我早便被那些豪强栽赃,乱棍打死了!”
  “我娘家便是衡州的,詹大人在衡州那三年,道不拾遗,衡州谁人不感激詹大人!”
  “......”
  “詹大人是冤枉的!”
  “詹大人是冤枉的!”
  “......”
  群民激愤地嚷嚷着,监斩官大力地拍着案台,士兵形成一堵人墙,挡着冲动上前的百姓,艰难维持着秩序。
  皇城之上,立着一个身姿冷清之人,粉面朱唇,眉目淡然。
  那人身上穿着艳红的御前总管服,金线刺绣,内搭白衣,金边腰带紧束腰身,勾出一把不堪一握的细腰,看着冷艳羸弱,却不容小觑。
  肩上突然一重,带着余温的暖毛贴在肩头、背上,林司衍侧目,何瑜不知何时也走了上来,依着他未收的动作,原是将自己的大氅解了下来给他。
  何瑜握了握林司衍的手,冰凉凉的,像镇了冰的玉,不由得嘲道:“大冷天的,存心找病受是不是?”
  林司衍抽开手,推开几步,与何瑜保持距离,何瑜早知林司衍的性子,倒也没在意。
  他瞥了一眼下方,摇了摇头,口中惋惜道:“大丈夫不免妻不贤,子不孝啊!”
  何瑜口中虽是这般的语气,但若是再看他那双暗眸,却仍旧盛着玩世不恭。
  确实,若不是詹槟有个不贤的妻子溺宠幼儿,林司衍也不能那么轻易地抓到詹槟的把柄,栽赃嫁祸于他。
  林司衍眸色微动,眉目却依旧漠然地看着下方的喧嚣,犹如一尊无悲无喜的躯壳。
  何瑜轻啧了一声,也将目光投向下方。
  午时三刻,监斩官看了看漏斗,大喊道:“时辰已到,即刻行刑!”,而后将带有“斩”字的拍子扔了下去。
  带着红头巾的壮汉提着大刀上前,仰头喝了几口酒,而后将最后一口尽数喷在大刀上。
  泛着冷光的大刀被高高扬起,围观的百姓中偶有尖叫声响起......
  林司衍抑制住想要逃走的念头,强迫着自己看着下方的斩首,可在那一刀要落下的那一刻,终究还是闭上了眼睛。
  “解气吗?”何瑜看着下方倒下的人,而后转头,见林司衍双眼紧闭,唇色全无,一手撑着城墙,似乎没这一下便要倒了似的,何瑜却偏坏心思地仍要问这么一句。
  林司衍冷冷地看了何瑜一眼,一言不发地转头就走。
 
 
第143章 
  林司衍接连两日请了病假,因着那时他腿未好全又在雪地里跪了半日,自此落下了病根。每每冬日,双腿便会疼痛。
  齐策原以为他是腿疾又犯了,便随了他去。
  这夜,齐策将手头的东西全处理完了,便打算去看看林司衍,顺口问了一句身边的大总管曹实,林司衍的病情如何了。
  曹实本是齐策当太子时便跟在身边的人,齐策登基后,便把他调去了上都做守备。
  因着喜来走了,齐策担心林司衍年纪尚轻,不易服众,便将曹实调回盛京做大总管,辅助林司衍。
  哪想曹实顾左右而言他,齐策脸色便冷了下来,曹实见瞒不过了,只能如实招来。
  齐策原是不信的,林司衍向来自律,怎会甘于堕落。
  但推开那扇门时,冲天的酒气扑面而来,不由得他不信。
  齐策冷着脸,挥退了下人,这才上前去。
  酒鬼醉醺醺地倒在桌上,手中还抱着一壶酒,脚下边已有两壶歪歪倒倒的酒罐,显然是已经喝光了。
  林司衍察觉到有人进来了,不满地踢了一下脚边的酒罐子,斥道:“出去!”
  齐策眸色愈冷,一把将林司衍怀中的酒夺过,冷声道:“这两日都在饮酒?”
  “你做什么!还我!”
  这人一上来便抢他的酒,林司衍不由得恼道,双手扑腾着要抢回来。
  “朕是谁?”
  齐策按着林司衍的肩膀,不让他起来,沉声问道。
  林司衍醉得不清,本就潋滟的桃花眼此刻更是水色荡漾,他迷迷蒙蒙地撑着眼皮,想要看清来人,却还是认不得。
  可他不答,那人便不让他起来,林司衍不由得冲那人吼道:“大混蛋!”
  “......”
  “把酒还我!”林司衍挣扎着叫道。
  齐策不理会醉鬼,将酒罐放下,抓住林司衍两只还在扑腾的爪子,入手却是一片冰凉,不由得更恼,身子本就不好,还这般糟蹋自己!
  齐策一手抄向林司衍的膝盖窝,将人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怀中的人嚷嚷着,四肢不安分地胡乱扑腾,好几次还打到了齐策的脸。
  齐策额头青筋隐隐浮现,走至床边,将人往暖被上一扔,而后朝外道:“烧水来!”
  “唔......疼......”
  林司衍捂着脑袋,小声喊道。
  齐策原本不打算搭理醉鬼,他心中有分寸,方才放缓了力道,冬日被子又厚,怎会摔到。可架不住林司衍哀哀地叫唤,还是将人拉了起来,黑着脸问道:“哪儿疼?”
  林司衍歪歪扭扭地坐在床上,两手捂着脑袋,可怜兮兮道:“脑袋疼。”
  许是醉了,林司衍两颊红润,眼睛湿漉漉的,巴巴地望着齐策,像是被人抛弃的惨兮兮的小狗崽。
  齐策被他看得心头一软,拿下他的两只手,替他检查脑袋,没青没红。齐策以为林司衍是在说醉话,但还是软了些语气,道:“没摔着,不疼。”
  “疼!”
  林司衍突然发起了脾气,不满道。没过一会儿,他又将脑袋凑到齐策的跟前,可怜兮兮道:“要吹吹......”
  齐策:“......”
  许是曹实料到齐策要用水,早便安排人下去烧水了,这会儿正巧水好了,便来敲门。
  林司衍见齐策半天不动,有些生气,拽着齐策的衣襟,仰头重复了一遍:“要吹吹......”
  齐策无奈,怎么喝个酒还喝回去了,这些年来半点酒量也没长。
  齐策扫了一眼抬水进来的内侍,见个个都低着头,这边林司衍又不断摇着他催促,这才勉强朝林司衍的脑袋敷衍地吹了几下:“好了,不疼了。”
  “还疼......”
  林司衍似乎是真的疼极了,眼中还泛出了些泪花来。
  齐策皱眉,莫不是刚刚真的摔疼了?
  “朕去给你叫太医来看看。”
  “不要!”
  林司衍拉着齐策的手,不给他走。进来的内侍放完水,很快又安静地退了出去。
  “那你要什么?”
  齐策无奈道。
  “要你吹吹......”
  林司衍两眼泪汪汪地看着齐策。
  齐策叹了口气,又给林司衍吹了两口。林司衍突然坐起来,将衣襟拉开,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胸膛,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胸膛处烧起一片薄红。
  “这也疼......”林司衍抓着齐策的手按在自己的左乳处,道,“要揉揉......”
  齐策眼皮微跳,若不是知道林司衍是喝醉了,他还以为林司衍是被哪个鬼怪附身了。
  手心下的小乳似乎是受了冻,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齐策突然感觉一阵头疼,若不是林司衍身上酒味太重了,他倒有心思跟林司衍玩一把这样的情趣。
  齐策给林司衍轻轻揉了几下,而后拉上他的衣裳,“等会再揉。”
  虽然这屋里燃着地龙,但依着林司衍这破身子,还是不能太大意。
  齐策心中还惦记着林司衍的脑袋,怕真摔到了哪里,便按了按林司衍左侧一处的脑袋,问他:“这儿疼吗?”
  林司衍摇摇头。
  齐策又按下一处,再问他,林司衍又是摇头,等齐策按完一圈后,基本断定这醉鬼是在说醉话。
  “沐浴完朕再给你吹。”齐策道。
  林司衍身上的酒味实在是太重了,像是在酒罐子里泡了一日一般,齐策有些嫌弃地给林司衍除衣裳。
  林司衍抓着齐策的手,不给他动,他歪着脑袋看着齐策,纤细的脖子似乎是支撑不住脑袋一般,小脑袋一点一点的,齐策这会儿也有耐心,静静地等他说话。
  半响,林司衍才道:“那你陪我一起沐浴。”
  齐策挑了挑眉,难得林司衍主动邀他一起沐浴。
  但他没兴趣陪醉鬼一起洗鸳鸯浴。
  “你乖,下次朕再陪你一起洗。”齐策哄道。
  林司衍嘴一撇,眼看就要闹,齐策抢先他一步,开口道:“你若是不乖,朕下次便不来了。”
  林司衍皱了皱鼻子,果然不再闹了,乖乖由着齐策给他脱衣服。
  齐策心中好笑,他看林司衍这模样,跟他六岁那年贪酒时遇着自己的模样差不多,又是要哄,又是要陪的。
  齐策摸估着林司衍此时的心性应当变回了六岁,也不知是把自己当做了谁。
  但齐策转念一想,脸色又冷了下来,林司衍六岁时常跟在苏泊云后面,不是把自己当做了苏泊云,又会是当做了谁。
  “疼......”
  林司衍皱着眉道。
  齐策回神,原是他手上力道重了,衣裳上的系绳还未解开,扯到了脖子。
  齐策也不再去想其他的,免得给自个儿徒增烦恼,他将林司衍剥了个干净,抱着去木桶里。
  林司衍似乎是累了,加之被暖水一泡,酒劲又上了头,靠着木桶昏昏欲睡。
  齐策也不是个会伺候人沐浴的,随便给林司衍洗了一通,抱人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人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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