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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名剑修的素养(穿越重生)——禅时

时间:2021-06-08 08:26:13  作者:禅时
  “哼,不说拉倒,反正我也不想知道。”
  顾长青气呼呼,长庚你变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顾长庚骑着雪焰,慢悠悠地走着,眼眸犹如一汪幽深的寒泉。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低武世界,顾长庚第一次知道异兽存在的时候,就发觉了。
  如今,又冒出来一个中域。
  顾长庚指尖轻轻一动,一道无形剑气伴随着虚无剑意,穿透空间屏障,直上九霄。
  黄昏时分。
  大楚的京都上方,突然风起云涌,浮现一柄巨大的半透明剑,直直的朝大楚皇宫斩去。
  皇宫中人无不惊慌失措,目眦欲裂,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巨剑袭来。
  绝望之时,却见那剑穿过皇宫,一物不损,一人不伤。
  众人这才明了,那剑只是光影罢了。
  剑起微澜天地间,少年一念动京华。
  ……
  太和宫中。
  太监宫女静若寒蝉,御林军统领跪伏地上。
  “呯! ”
  大楚帝皇掀桌怒吼,“查,给朕查! ”
  温盛则心中苦逼,却只能咬牙回复,“是! ”
 
 
第38章 狩猎上
  六月之初,天子六驾,出巡南苑。
  公卿引驾,御林军随行,太仆驾车,侍中参乘。
  宸贵妃和淑贵妃伴驾,众皇子随车于后,共十二乘驾,同行官员、世家子弟于属车三十六乘,宫女侍卫步行。
  温盛则骑着赤血马走在前端,神色严穆,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前几日天空出现巨大剑影,惊动了整个京城,大街小巷,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都对此事争论不休。
  大楚元晟帝——项天穹,命令他彻查此事,但这种一看就非人力所为的异象,如何能查清始末?
  温盛则很头疼,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元晟帝此刻也在沉思,那柄光剑是什么?
  “是中域吗?”
  他怀疑是中域之人逃到了大楚。
  以前也不是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中域并不是统一的,一教两皇三世家四门派,势力错综复杂,有人叛逃不足为奇。
  还有一年半,中域就要来人,但目前为止,大楚皇室发出去的令牌不过三枚。
  按照以往的惯例,中域要收取十名弟子,大楚皇室有一个固定的名额,无论是否满足要求都可以跟着去中域。
  而另外的九个名额,大楚帝王手中有九枚令牌可用以引荐,被引荐者只要通过中域使者的根骨和武道境界查验,就可以进入中域。
  所以一般情况下,大楚皇室都会挑选勋贵世家子弟,以此将他们绑在皇室这条船上。
  但如果凑不齐满足基本要求的九人,就只能昭告天下,让符合条件的武者自己前来。
  之前再不济也能凑个七七八八,如今勋贵世家这一辈竟只有三人满足基本条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元晟帝继位后,见过一次中域的人。
  江南谢家幼女——谢道红,天资粹美,禀赋惊人,年仅十六便已入髓境。
  谢公特地为幼女上京请命,希望送谢道红去中域。
  元晟帝想了很久,还是答应了。
  大楚皇室与中域的联系,是一枚制作精巧的落星盘,上面有不同的区块可以组成字符,中间有一块凹槽,用于填放仙灵石,这样就可以把信息传递到中域。
  “有女二八,淬体已成。”
  这也是元晟帝第一次联系中域,完了后还有些紧张无措,担心那边不理他。
  幸好,也许是谢道红的天赋真的不错,中域派遣使者接走了谢道红。
  元晟帝记得很清楚,那使者一脸傲气,对着他这个大楚帝王都不温不热的,直到谢道红测试了天赋根骨,在修缘石上显出二丈红光,据说是上品资质。
  已经十年过去了,谢公已在六年前去世,谢家长子谢道渊丧生盗匪之手,谢家嫡长孙则要嫁与男人为妻。
  这么一看,去中域似乎也改变不了什么。
  但世人渴求力量,追求长生,哪怕明知一去不复返,也甘愿承受离别之苦,走上修行之路。
  今夕路漫漫,明日遇长生。
  元晟帝叹了口气,他记得谢道红与兄长谢道渊关系最为要好,若得知其死讯,也不知作何感想,是否悔意觅仙君?
  昨日,元晟帝思量再三,还是用落星盘联系了中域。
  “百丈剑锋入云霄,浮光化影空渺渺。”
  也不知何时才能收到回复。
  元晟帝摸索着怀中的落星盘,目光暗沉。
  宸贵妃的车驾中。
  “母妃,为何要带五弟?”一个相貌英武的男子眉头紧锁,有些不悦。
  他是大皇子项瑛,宸贵妃的长子。
  宸贵妃已经四十多岁了,却偏偏明艳动人,姿态优雅,她捻起一枚葡萄,放入口中,漫不经心道:“你父皇的意思,所有皇子都要去,老五是傻了点,但也不会惹麻烦,带着也无妨。”
  “不用他惹麻烦,他本身就是个麻烦! ”项瑛烦躁不已,这么多年,老五这个傻弟弟一直是别人攻击他的点,关键他还不能反击。
  宸贵妃细眉一蹙,“你这说的什么话?他到底是你弟弟。”
  项瑛仰面,手臂遮住双眼,叹了口气,“我宁愿没有这个弟弟。”
  宸贵妃目光幽幽,“若老五是个健康的孩子,说不定你更不喜。”
  项瑛是她的儿子,她了解,还没当上太子,就得了皇帝才有的疑心病。
  别听他总是抱怨老五是个傻子,实则内心深处是庆幸的。
  项瑛身体一僵,又很快恢复如常,道:“老五是我弟弟,我再不喜也不会将他怎样。”
  宸贵妃轻笑,摸了摸发髻上的簪子,“好了,不说老五,你来母妃这儿也挺久了,出去吧,跟你那些弟弟好好聊聊,这次的南苑狩猎,不少世族子弟也来了,旅途劳累,你是皇长子,该代表皇室前去慰问一番。”
  “是,母妃。”
  项瑛心中已有人选,金家嫡长子金奇山,顾家嫡次子顾长青,温家嫡长子温如故,乔家嫡长子乔宇。
  这四人代表了不同方面的力量,金奇山的父亲是户部尚书,顾长青的叔父是顾霖,温如故父亲是御林军统领,乔宇父亲是镇守边塞的大将军。
  本来项瑛是想拉拢顾长青的兄长顾长泽的,但顾长泽是项岿的伴读,阵营天然就归属于二皇子,且靖远侯府向来保持中立,他也就不做无用功。
  而顾长青与他三叔关系亲近,顾家老三是六元及第的状元,之前打过几次交道,双方对彼此的感官都不错,若能通过顾长青把顾霖彻底拉到自己这一方来,倒也不错。
  对了,据说这次顾府堂少爷也来了。
  项瑛心里觉得好笑,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堂少爷,也敢参加南苑狩猎?他知道来这儿的都是谁吗?
  有资格参加南苑狩猎的——
  三品以上的官员,随行女眷需有一品诰命在身,后宫嫔妃得了旨意的只有两位贵妃,皇子倒是可以都来,但公主只有一位宿华长公主,得到了殊荣。
  也只有勋贵世族的后辈,不做限制,可以跟着家里长辈一起。
  不得不说,不知者无畏。
  项瑛嘲讽地笑了笑。
  此刻。
  出行队伍的后方,不知者无畏的侯府堂少爷正跟侯府二少爷玩得兴起。
  “长庚,你的小白马怎么这么灵活啊?”
  顾长青的小青马被顾长庚拍了马屁,一惊之下差点没策马奔腾,顾长青气恼,便想着也去拍雪焰,却见这小白马灵活性极高,不断走位躲避魔爪。
  顾长庚得意,“雪焰天生丽质。”
  “天生丽质是说女人的,雪焰一头小公马,不能用天生丽质形容。”
  顾长青认真纠正堂弟的用词错误。
  顾长庚看着一本正经的小堂兄,忍不住又想使坏,拍了下青灵的马屁股,小青马敏感的一抖,带着自己主人奔向远方。
  “啊,青灵,稳住! ”
  听到小堂兄的惊呼声,顾长庚扬起唇角,满意了。
  说起来,明夷在哪呢?
  这一路颠簸的,身体受得了吗?
  顾长庚忍不住四处张望,寻找谢明夷的身影。
  “可是顾兄?”
  旁边传来一声惊疑不定的询问。
  顾长庚回头,就见到一个大胖子,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马上,马腿有些颤巍巍的。
  “金兄?”
  顾长庚想起来了,这人是金奇山,两人在醉月阁有过一面之缘。
  金奇山确认了顾长庚就是醉月阁的顾小兄弟,心里很开心,“醉月阁一别后,就再也没见过,区区心里甚是遗憾,回去询问舍弟,舍弟却时而大笑,时而痛哭,让人不思其解。不想今日倒是有缘遇到了。”
  金奇玉时而大笑,时而痛哭?
  顾长庚心里敲响了警钟,不动声色道:“金奇玉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金奇玉笑呵呵的,“已经好多了,大夫来诊脉都说是奇迹。”
  “那就好,只是金兄是怎么问他的,为何他会时而大笑,时而痛哭?”
  顾长庚心想,金奇玉应该不认识自己才对。
  “额,舍弟自从上次发病,就变得沉默寡言,不爱搭理人,区区说了顾兄的名字他也没反应,就作了一副顾兄的画,拿给他看,谁知他看了一眼就把画抢了过去,对着画像忽悲忽喜。”说到这里,金奇山不由狐疑的看了一眼顾长庚。
  顾长庚嘴角抽搐,“金兄作画水平如何?”
  “区区诗词歌赋一般,唯一拿出手的就是人物画了,入木三分,栩栩如生! ”说到自己最擅长的地方,金奇山还是骄傲的。
  顾长庚:……
  看来自己这张脸,金奇玉印象深刻啊。
  只是顾长庚寻思着,他也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啊,怎么金奇玉对着他的画像又哭又笑呢?
  “金兄,令弟这般行为,实在让人匪夷所思,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顾长庚试探着问道。
  闻此,金奇玉沉思片刻,忽而一握拳,道:“有可能,自从上次发病,奇玉就性情大变,乖巧了不少,只是听房里丫鬟说,奇玉总在晚上说着打打杀杀的梦话,还磨牙,有一天晚上还梦游了,蹲在院子里挖坑。”
  顾长庚脑中浮现出一幅场景,一个长相略渗人的男子大半夜在院子里挖坑,不由寒毛一竖。
  “挖坑干嘛?”
  “估摸着是埋人,总不至于种树吧。”
  金奇山笑笑,随后又深深叹了口气,愁道:“区区觉得是有人得罪了他,只是他畏惧那人,不敢报复。唉,舍弟先天不足,受家母溺爱,养了一副无法无天的性子,偏又心眼比针尖还小,谁得罪了他,做梦也要把他埋在土里。”
 
 
第39章 罗隐宗
  与金奇山一番交谈,顾长庚大概心里有数了。
  两人辞别后,顾长庚把雪焰交给护卫,自己回到侯府的乘驾。
  顾长泽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动静,也不睁眼,便道:“堂弟回来了?”
  顾长庚笑笑,“堂兄如何知道是我?”
  顾长泽:“长青脚步重且乱,上车必引起车马晃动,不像堂弟身轻如燕。”
  顾长青没什么武学天赋,至今为止还在第一个境界门槛徘徊,用老太太的话就是,干啥啥不行,吃喝玩乐第一名。
  文不成武不就。
  顾长青亲爹——顾郴都放弃他了,一心想把他过继给顾霖。
  其实顾长庚倒是觉得小堂兄心如明镜,有时候只是在装傻充愣,或插科打诨博君一笑,或嬉皮笑脸化解尴尬。
  顾郴和魏氏只看到了顾长青如朽木一般不可雕琢,却未曾注意他那颗善良柔软的心。
  “堂兄不应该项岿那儿吗?”顾长庚翘着二郎腿,随口问道。
  顾长泽微微挣开眼睛,食指竖在唇边,“嘘! 堂弟该称七皇子。”
  顾长庚愣了一下就明白了,项岿到底是一位皇子,就算与顾长泽关系好,平时可以直呼姓名,但在人多眼杂的地方,该保持的君臣尊卑还是少不了的。
  “七皇子与二皇子在淑贵妃那儿,我跟着不方便。”
  淑贵妃第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她不像宸贵妃那般端庄大气,也不似荣贵人娇艳动人,她就像江南的水,缓缓流淌,宁静又无处不在。
  二皇子肖母,温文尔雅,待人接物亲和自然,与之交谈如沐春风。
  项岿可能是个意外。
  胆小,怕黑怕鬼怕人,还喜欢吃糖,心里仿佛住了一个咬手绢的小女孩。
  不过这也不怪他,他还未出生的时候,淑贵妃的母族被有心人利用犯了大错,元晟帝一气之下剥夺了淑贵妃的称号,将其打入冷宫,整整五年没见她。
  项岿就这么在冷宫里待了五年,那里黑暗潮湿,宫女太监也性情古怪,淑贵妃不顶事,母子俩吃不饱穿不暖是常有的。
  后来还是冷宫外的二皇子讨得了元晟帝的欢心,得到了彻查的机会,那时二皇子只有十二岁,但聪明过人,筹谋之下竟然真的找到了证据,证明淑贵妃母家是被人陷害的。
  淑贵妃恢复了往日的荣宠,元晟帝也因此对他们母子三人愧疚不已。
  但此时五岁的项岿胆小敏感,说话还结巴。
  二皇子是个好哥哥,他牵着项岿的手去了冷宫,让项岿亲自指认那些欺负过他的宫女太监,然后狠狠惩治,告诉他坏人已经被打败了。
  他还会在晚上给项岿点一盏小灯,哄他入睡。
  二皇子这个兄长几乎承包了母亲该做的事情,谁让淑贵妃这个母亲不靠谱,心里只有皇上的宠爱呢?
  项岿怕生,没有安全感,遇到人就躲在二皇子身后,不会与人相处。
  二皇子就想了个办法,他告诉项岿,如果害怕就绷起脸,这样害怕的就会是别人,说话结巴就私下多练习,人前保持沉默就好,非说不可的话就尽量用词简洁精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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