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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名剑修的素养(穿越重生)——禅时

时间:2021-06-08 08:26:13  作者:禅时
  但耐不住顾郴一遍遍的劝。
  顾霖听得烦,看着长青就随口说了一句:“我若真的没有子嗣,大不了大哥你把长青过继给我就是!”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顾郴真的听进去了。
  顾霖却不知,他掐了掐小长青的脸蛋,笑道:“长青长大了,给叔父养老送终,好不好?”
  长青年幼不知事,只软糯糯的说了一声,“好!”
  自此一诺,便苦了十年。
  顾霖从回忆中惊醒,恍觉当年那个答应给他养老送终的孩子,死时才十五岁。
  顾霖莫明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长青,终究不在了。
 
 
第95章 标题浪迹天涯去了
  长青死后三天,老夫人回来了。
  这位服用过延寿丹的老者,再次出现了老态。
  “世事无常,世事无常啊!”她心力憔悴,被丫鬟搀扶着,站在后堂沉默了很久,才悲伤地说出了这一句话。
  老夫人不止一次想过长青这个孙儿的未来,他也许会碌碌无为,一生平庸,但绝对会衣食无忧,一生平安。
  无论是否过继给三房,将来的侯府之主都是他的亲大哥,护他一辈子还是可以的。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老夫人从未想过,整天乐呵呵的长青孙儿,会自尽。
  想到他留下的遗书,老夫人悔恨交加。
  佛经未能让他明心见性,反而诱他入了深渊。
  ……
  与此同时,北地。
  顾郴收到了侯府传来的书信。
  打开书信,一眼扫到尾,顾郴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他捏着书信的手指紧了紧,隐隐有些发白。
  “父亲,可是侯府出了什么事?”顾长泽敏锐的察觉到靖远侯的异状,发问道。
  顾郴面无表情的抬头,若无其事的将书信塞进信封,道:“无事。”
  似乎觉得回复有些敷衍,他又说:“只是你母亲病了。”
  顾长泽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皱眉道:“是吗?”
  “嗯,天水府那个叛逆,怎么样了?”顾郴突然问。
  顾长泽稳了稳心神,正色道:“二皇子亲自上书保他,再加上孙雨来灾疫期间,治理天水有功,十有八九会正式成为天水府府主,就等旨意下来了。”
  顾郴又问:“那兰宁这边,二皇子可有什么想法?”
  “二皇子的意思,是推谢道明上去。”顾长泽淡淡说道。
  “谢家人?”顾郴顿住了,有些诧异。
  顾长泽点头:“谢家自谢道渊死后,就一落千丈,现在也是时候让他们回归朝堂了。”
  顾郴恍然,“中域那边,也快来人了。”
  顾长泽大拇指轻轻敲击着食指的二关节,仿佛在琢磨着什么,“嗯,据说会来三位使者,其中一位,便是谢家女——谢道红。”
  “谢道红……听说,她跟谢道渊关系很好?”顾郴想起了一件事。
  顾长泽语气依旧:“毕竟是亲兄妹。”
  “那你堂弟的婚事,可能要有变动了。”说不定,就要带谢明夷去中域。
  顾长泽叹息,“父亲,你莫要小觑了堂弟。”
  在他看来,以堂弟的资质,只有他选择去不去,没有中域收不收的。
  ……
  京都。
  靖远侯府大门挂了白,二少爷英年早逝的消息也传遍了京城。
  魏思淼是第一个来的,他在长青的灵位前放声痛哭,“呜哇……我早说让你不要抄那劳什子佛经!现在好了,抄着抄着人都没了!”
  “你大哥不是个好东西,你爹娘就不是个东西……唔唔——”
  魏大人捂着这坑爹东西的嘴,一脸悲痛的把人拖走了。
  项岿和乔安是一起来的,乔安扑通一声跪倒,一边哭,一边给顾长青烧纸钱,“长青……呜呜呜,你走的也太急了……”
  项岿安静地蹲在一旁,他是皇子,不能像乔安一样大大咧咧地跪拜,只能心里默默为友人祈祷——
  愿你来生无忧。
  欧阳锦是最后来的,他表情复杂,上了三炷香,就离开了。
  顾长青的葬礼举办地很低调,约莫众人都知道他是自尽而亡,也不好多加安慰。
  谢家二子,年仅十五,生之时诸多苦楚藏于心,死之时万般嗟叹留于世。
  长青下葬那一天,京都下雪了,离年关还差二十四日。
  隔日,顾长庚抱着腓腓,向老夫人辞行。
  老夫人房里生着火炉,她咳嗽几声,摆了摆手说道:“走吧,走吧,只记得年后再回来看老婆子一眼。”
  顾长庚走后,老夫人长长地叹了口气,“不在这儿过年也好,人太少了,也太冷清了。”
  “走了好,走了好啊!”
  ……
  顾长庚从老夫人那里出来,转道去了魏氏那里。
  魏氏苍老了很多,见到顾长庚,她道:“长庚侄儿来了,随便坐吧。”
  顾长庚看着这个目光呆滞的妇人,有些话便说不出口了。
  “咪呜~”
  腓腓跳到了魏氏膝上,蹭了蹭她。
  魏氏茫然无措,感受着掌心软绵绵的触感,突然泪流满面。
  “是我错了啊……”
  长青是她亲儿,她为何会如此狠心啊?
  明明一开始,她也不愿意把长青过继给三房的,后来……后来是怎么了呢?
  魏氏想起来了,那一天——
  顾郴第一次跟她提要把长青过继给三弟。
  她与顾郴大吵了一架,摔门而出。
  然后她遇到了何氏。
  那个美艳的女人笑靥如花,“大嫂将长青教养的甚好,我看着便欢喜,他说长大了,要给我们夫妻养老送终呢,真是个好孩子!”
  她气得浑身发抖,回到房里便迁怒于才五岁半的长青,“小白眼狼,离我远点!你要做别人家儿子了,以后别来找我!”
  等顾郴再提及此事,她选择了沉默。
  顾郴夸她识大体,就要跟顾霖商量过继一事,却没想到,何氏那边出了问题。
  顾霖一脸尴尬,“大哥,我们想了想,还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而且,我和阿玉还年轻,再等等吧。”
  顾郴也不逼他,这件事就这么拖了下来。
  魏氏一开始不以为然,只觉得三弟夫妻两还抱有希望,直到后面,顾霖陆续又拒绝了几次,她才恍然大悟。
  不要长青的不是顾霖,而是何氏!
  何氏嫉妒她,身为侯府长媳,一入府就生下了长泽,两年后又生下了长青。
  若能从她这里抢一个孩子,何氏自然是乐意的。
  但如果魏氏自己乐意,她反倒要细细思量。
  真要过继了魏氏的孩子,若干年后岂不是给大房做了嫁衣裳?
  这就是何氏的想法,你硬塞,我偏不要,但你若舍不得,那我就笑纳了。
  想通了这一点,魏氏只觉身心顺畅,神清气爽。
  她常常板着脸呵斥长青,转头笑着跟何氏提过继的事,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这时候,何氏就会表情微妙,只说再等等,再等等。
  等得春去秋来,顾霖不得已纳了妾,等得人心易变,魏氏真的厌了长青。
  就这么等了十年。
  魏氏早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思,只看着二子长青,便心生厌倦,不斥责几句都不痛快。
  直到顾长泽失踪的消息传来。
  魏氏昏倒了,再醒来,何氏来看望她。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何氏临走前,突然转头笑着说道:“大嫂之前说把长青过继给我们,还作数吗?”
  顿时,一股无名之火涌上了心头,魏氏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回过神看到长青,便不由分说地迁怒于他,痛骂于他。
  “你这个白眼狼,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你以为长泽失踪了,就能为所欲为?别痴心妄想了!滚!”
  那一日,魏氏说了些什么,她自己也记不太清了,总归是很伤人的话。
  现在想起来,魏氏只觉心口密密麻麻的被针扎了一样疼,“我究竟……都做了什么啊?”
  事到如今,纠结是谁的错,也没有意义了,只能感叹一句——
  女人较起劲来,比男人还凶!
  只因为两个女人闹矛盾,都想逼对方服软,认输,就拉扯了十年。
  ……
  顾长庚看着已经处于臆想中的魏氏,朝腓腓招了招手,“过来,我们该走了。”
  腓腓圆溜溜的眼睛看了魏氏一眼,就跳到了顾长庚怀里。
  顾长庚沉吟片刻,抚了抚腓腓顺滑的皮毛,也不知他是跟谁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悲伤也好,喜悦也好。
  时间终会带走记忆里的人与事。
  世间刻骨铭心不多见,反倒光阴不复是寻常。
 
 
第96章 标题浪迹天涯去了
  清河县,顾家村。
  “长庚,这就是你从小生活的地方吗?”迈着欢快的小步伐,谢明夷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这与京都完全不同的乡间景色。
  顾长庚把兴奋过头的道侣拉回自己身边,“差不多,不过我生活规律,县城、家,还有后山,每天三点一线的跑,村里其他地方倒不是很熟。”
  “你去后山干什么?”谢明夷疑惑。
  顾长庚回想起当初的日子,稚角之年就要自己赚钱养家,每天往返于后山之间,虽然不觉得辛酸,但还是有些辛苦的。
  “嗯……睡觉、打猎、挖草药。”顾长庚思索着摸了摸下巴,说道。
  谢明夷“哦”了一声,又问:“你父亲人怎么样?好相处吗?”
  老头子?
  顾长庚挑了挑眉,缓缓道:“我爹这人……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谢明夷:“???”
  请恕他听不懂这句台词。
  顾长庚轻笑道:“是个好人,天真无邪,唯爱读书,孜孜不倦。”
  “听起来不错。”谢明夷若有所思,一个已经成家的男子,无邪便好,天真……大可不必。
  “是不错,天真不知人间疾苦,废寝忘食不知钱粮几何,除了读书,他没有任何不良嗜好。”顾长庚淡淡说道。
  也就是说,读书是老丈人唯一一个不良嗜好咯?
  谢明夷竖起了耳朵,小声问道:“那你小时候,他是不是没有照顾好你?”
  “他照顾我?”顾长庚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锋锐的眉目紧锁,充分表达了自己的不高兴,“从小到大,饭我煮,衣我洗,钱我赚,你说谁照顾谁?”
  谢明夷有些心疼自家未婚夫,忙安抚道:“你你你,当然是你照顾他,你好厉害,那么小就能养家糊口了。”
  “那是,也不知他上辈子积了什么福,这辈子有我这么个好儿子!”顾长庚扬起唇角,得意的哼了一声。
  突然,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正色道:“不对,这么说的话,岂不是我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才摊上他这么个爹?”
  谢明夷乐了,“不管谁积了福,谁造了孽,终是一场父子缘分。”
  顾长庚忍不住捏了一下道侣软乎乎的脸蛋,“可他不珍惜我这个儿子,还把我赶出家门。”
  紧接着,他又愉悦地眯起了眼,“也幸亏他把我赶出家门,不然我怎么能遇见你?”
  谢明夷挣脱未婚夫的爪子,脸颊微红,“好好说话。”
  虽然大冬天的,外面人少,但还是有村民经过的,这要是被看到,多不好意思啊!
  顾长庚松开,双手交叉靠在脑后,懒洋洋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啊?”
  谢明夷怒嗔:“谁跟你老夫老妻?八字才一撇呢!”
  只有明媒,还未正娶。
  再说了,还没成婚就老夫老妻了,那真成了婚得是什么?左手和右手?
  谢明夷默默脸红了,他画本子看得多,想着想着就往不纯洁的方向发展了。
  一阵寒风吹过,冻得人心如止水,波澜不惊,谢明夷脸上热度顿时消散。
  “诶,我说——”顾长庚忽然目光闪烁,表情不太自然。
  谢明夷:“什么?”
  顾长庚:“大年三十是个好日子,要不趁着我爹在,咱们把剩下那一捺给写完呗?”
  谢明夷刚降下的温度陡然上升,脸颊爆红,结结巴巴道:“我、我我身体……还没准、准备好,外、外公不让……这、这么早成亲……”
  顾长庚一把将人搂紧怀里,凑在他脖颈处深吸了口气,笑道:“想什么呢?这次,就是想让我爹做个见证,只拜堂,不洞房。”
  “不然就他那足不出户的闺中小姐德性,等我们真成亲那一日,他可不见得会上京。”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反之亦然。
  顾柏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京城避而远之,当初老夫人六十大寿他都不愿意去,更何况儿子成亲?
  谢明夷趴在未婚夫胸口,听着平缓有力的心跳,脸更红了。
  之前是羞涩,现在是丢人和恼怒。
  他是被情情爱爱灌了脑吗?怎么总往那方面想……更关键的是,对方却完全没那个念头!
  听——
  顾长庚这家伙都没有心跳加速,小鹿乱撞!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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