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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一世倾(古代架空)——沽酒影

时间:2021-06-08 08:54:47  作者:沽酒影
  扶桑一脸懵逼地看到邵梓令防备地看着自己,也不知道啥情况。
  邵梓令指着扶桑手中的半罐红色不明液体,颤颤巍巍地问道:“你那个是,是什么?”
  扶桑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罐子,笑着说道:“你说这个啊,营养液啊,怎么了?难道你想喝啊?”
  扶桑一脸护食地捂着营养液的罐口,一副绝不分享的模样。
  邵梓令松了一口气,夜半三更透着月光喝这红色的营养液,这氛围,属实是吓邵梓令一跳。
  “不用了,你自己喝吧你。”知道真相的邵梓令也不和扶桑抢。
  邵梓令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
  难道自己就要饿死在这里了嘛。
  饿着饿着就又睡着了。
  第二日是被守卫喊醒的,邵梓令一脸茫然的醒来。
  唐柠和那日一样一身绿色,衬得本就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很是白的吓人。
  邵梓令伸过脚,把还在睡的扶桑踹醒来。
  “哇,七七你干嘛,好痛哇!”扶桑摸着屁股,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看到了唐柠那张脸。
  邵梓令和扶桑两人乖乖地坐在床边,安静地不说话,秉持着唐柠不说话,他们也不说话的原则,敌不动,我不动,敌不说,我不说。
  虽然扶桑忍不住嘴巴想说话,可在想说话的一瞬间,就被邵梓令从背后一拧,只能又忍着痛又忍着说话。
  唐柠看着两人不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招侍卫端来饭菜。
  “吃吧。”听唐柠的声音明显的虚弱。
  “才不吃呢,你这是让我们吃饱了好上路吧,不吃!”扶桑倔强地说道。
  邵梓令一拍扶桑的后脑勺,分析着:“吃饱了上路,那么不吃饱肯定也要上路,做饱死鬼总比做饿死鬼好。”
  扶桑一听,表示很有道理,然后两人对着饭菜痛下杀手,毫不留情地吃着。
  忽然牢房外传来声响,重重侍卫赶紧做出战斗准备。
  “来者何人!”一名侍卫喊道。
  扶桑咽下嘴里的饭菜,替那人回应道:“来者是你爸爸!”
  唰唰唰,所有剑锋指向了扶桑,吓得扶桑一惊,赶紧拿邵梓令挡在前面。
  即使这样,扶桑还是忍不住理直气壮道:“傅倾,傅倾,姓傅名倾,你们喊他一声父亲有错吗!”
  “嗯?!”所有剑锋慢慢逼近,扶桑赶紧躲得更牢了。
  可是一张嘴依旧嘀咕着:“本来就是嘛。”
  “你们先下去吧。”唐柠制止了众侍卫的举动,摆摆手让他们退下。
  侍卫们看了眼唐柠,把剑归鞘,而后退下了。
  侍卫们退下没多久,傅倾就出现了。
  “傅倾!”邵梓令欣喜地冲过去抱住傅倾。
  从未想过你会来接我,在你到来的一瞬间,忍不住的欣喜若狂。
  傅倾揉了揉邵梓令的脑袋,将邵梓令的背包递给他,并对唐柠点了点头。
  邵梓令接过背包背起来,那里面可都是可以长高的好东西。
  唐柠扯开嘴角笑了下,说道:“你们走吧。”
  邵梓令疑惑地看了看唐柠。
  关了那么久,就是为了饿我们几天,然后放我们走的嘛?
  扶桑拍拍唐柠的背说道:“你真是个好人!谢了兄弟,以后会再来看你的!”
  也许不会有机会了。
  唐柠对着傅倾鞠了一躬,说道:“谢谢你几年前出手相助。”
  然后目视着三人的离去。
  路音醉在牢房外面接应着三人,扶桑看到路音醉,赶紧粘了过去。
  香喷喷的路音醉,待在他身边就是舒服。
  “绿不拉几的,难看死了,离我远点。”路音醉嫌弃的推开扶桑。
  扶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也没什么绿色,就是婚服去了拖尾的几层,明明大部分都是白色,自己以前的服饰明明更绿好不好。
  “什么嘛,这衣服哪里难看了,绿色不好看你说什么颜色好看,真是的。”扶桑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抱怨着。
  “衣服倒是挺好看的,就是颜色不行,绿色一看就不喜庆,要是是红色的就好了。”路音醉如是说道。
  “红色?那不是传统婚服嘛,在这里也没办法啊,肯定得按照他们的规律来嘛。”扶桑嘟囔着,然后还是靠近路音醉,挨着他走。
  路音醉也没再推开扶桑,低头看了扶桑一眼。
  扶桑一怔。
  又是这个奇怪的眼神。
 
 
第62章 无十唯九
  四人就光明正大地从城门走出去,门口的侍卫也没有阻拦他们,就这样顺利地出去了。
  那么轻松就出来的吗?
  路音醉和扶桑像两个老小孩一样,在前面蹦蹦跳跳。
  邵梓令和傅倾两人在后边跟着。
  不像来时的急忙,回去时倒像是游山玩水般。
  夜间在河边生火,都是男的也都没什么的,就轮流在河里洗澡。
  扶桑是最后一个洗的,小心翼翼的把画卷包在脱下的衣服里,然后舒服地泡在河里。
  四月的天不算太凉。
  扶桑洗完穿上里衣,小心翼翼地拿起画卷,打开流连忘返地多看了几眼。
  收好画卷,正要放回胸前,被不知道从哪里冲过来的邵梓令抢了过去。
  “哇,扶桑,你还藏着傅倾的画像呀!”邵梓令抢过画卷,打开对着月光看着。
  扶桑慌了,也顾不上地上还未穿的衣服,踏过衣服,就要抢回画卷。
  邵梓令躲闪着不让扶桑拿回去,开玩笑似的和扶桑逗玩着。
  邵梓令也没想到,这画卷质量那么差,竟一下就被扯成就两半,一半还在邵梓令手上,一半掉到了河里。
  扶桑顿时不再执着于邵梓令手中的那半画卷,转身就要跑下水去捞那半张画卷。
  邵梓令赶紧拉住他,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还穿着衣服,下去就湿了,我到时候找人重新给你画一幅,比这幅更像傅倾的。”
  扶桑一边挣脱着一边说道:“我不是要傅倾的画像,我只要这幅画卷。”
  这时,路音醉从河里走上来,拿着那半部分画卷递到扶桑面前。
  邵梓令松开了扶桑的手,扶桑接过路音醉手中的那半部分画卷,用袖子轻轻地压了压画卷,让布料吸走画卷上的水。
  看着画卷的眼睛满是看不明白的情绪,忽然扶桑抬头看向路音醉。
  他真的受不了了,路音醉总是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扶桑一手拿着画卷,走过去用另一只手拽住路音醉的衣领说道:“你到底在透过我看谁?!”
  还未等路音醉回话,几把匕首朝几人飞来。
  路音醉拉过扶桑的手躲闪过去,傅倾也不知何时到了邵梓令身边,将邵梓令护在身后。
  “反应都挺快的嘛!”舞书出现在四人的视野里。
  “你,把芽树果实交过来吧。”舞书指着傅倾说道。
  “呸!谁要给你!”邵梓令对着舞书做着鬼脸。
  傅倾的东西是属于傅倾的。
  没想到傅倾伸手打开邵梓令身后的背包,从里面拿出芽树果实。
  邵梓令扭头看了看,一脸懵,原来傅倾把芽树果实放在了自己包里。
  傅倾把芽树果实扔向了舞书,舞书接过芽树果实,在手中掂了掂。
  “没想到你真的把这玩意摘下来了,看来芽城又要易主了。”舞书笑道。
  傅倾皱了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邵梓令抬眼看了傅倾一眼。
  “原来你不知道啊。”舞书还是稍微有些震惊的,“什么意思呢?就是芽树果实落,芽城城主死的意思咯。”
  一根长鞭甩向了舞书,舞书躲闪过,抓住鞭子扯紧,说着:“这次我可不和你打了。”
  语毕,舞书放开鞭子向后退去。
  傅倾收回鞭子,看着前方。
  斯瑞撑着伞从暗处缓缓走来,每走过一个脚印,所到之处的地面便亮出一道纹路。
  斯瑞抬起伞,露出那张笑靥如花的脸。
  “扶桑,过来。”斯瑞面向扶桑伸出手。
  这一天还是来了吗。
  路音醉看到自己身旁的扶桑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微微颤抖的身子分明体现出他的害怕与恐惧。
  扶桑一步一步慢慢的往斯瑞身边挪去。
  舞书这时扛着一具金梦树根做的人偶过来,放在斯瑞面前,大喘着气说道:“累死我了,这下只要把小九的灵魂转移过来就好了。”
  “小九?奈何。”路音醉紧绷着脸色。
  扶桑已经几近到了斯瑞身边,可舞书和路音醉的话像是刺激到他似的,扶桑忽然抬起头,一手夺过一旁的舞书腰间的一把匕首,刀尖指着自己的心脏处,远离斯瑞。
  “小九小九,又是他,那我到底算什么!”扶桑紧紧地握着匕首,匕首已经划破了衣裳。
  “什么啊,什么算什么不算什么,你不就是一个容器呗。”舞书摸了摸自己腰间失去的匕首,理所当然地说道。
  “呵。”扶桑笑了笑,匕首又靠近了自己的胸膛,已经有刺进去的趋势。
  “你们都那么想要复活他啊,但是,只要我死了,他也永远活不了了!”扶桑将匕首一点点刺进去。
  斯瑞依旧摆着一张笑脸看着扶桑,只是眼睛更加眯了起来。
  舞书有些慌,但是斯瑞没有动作,他也没什么好做的。
  邵梓令看着十分焦虑,抬起脚又收回,看向傅倾小声地问道:“傅倾,不出手嘛?”
  傅倾摇了摇头,说道:“不用。”
  路音醉看着扶桑,但眼里不是扶桑。
  他正透过扶桑看奈何。
  “扶桑,把匕首放下。”远处传来那熟悉的声音。
  扶桑一怔,朝声音处望去,满眼绝望地喃喃道:“所以,连你也要放弃我了吗?”
  扶桑无力的将匕首扔到地上,胸口没有流下一滴血。
  扶桑缓缓朝斯瑞走去,每走一步数一个数字。
  “零。”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七。”
  他数了两遍七。
  “八。”
  “九。”
  数到九时正好走到斯瑞面前,低头就是金梦树根做的人偶。
  没有十,他也不是十。
  斯瑞笑着往后推了一步,将舞书给他的芽树果实扔向扶桑和金梦树根做的人偶上方,瞬间地面迸发一片光亮的纹路,连着芽树果实。
  是兔布下的阵法,遍布整座山。
  扶桑与金梦树根做的人偶所在正是阵法的中心。
  “我不信神,不信佛,不信魔,不信自己,但我信你。”扶桑眼里是暗处的兔,盯着那处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虚弱。
  刹那间,光芒万丈,整座山笼罩在光亮之中,随后慢慢的,光芒消散,阵法也随之消失。
  扶桑瘫在地上,面无表情,四肢凌乱地折叠着,眼里没有一丝神采,如断了线的提线木偶。
  不,他现在就是一只破碎的人偶。
  不是所有的黑夜,都会迎来黎明,不是所有的黑暗,都会照射阳光。
  就像刚刚,光芒所到之处,没有扶桑。
  即便这般,扶桑手中依旧紧紧地握住那一半的画卷,就像是最后的希望,即使希望不会降临在他身上。
  路音醉紧皱眉头,现在的扶桑没有那种熟悉的感觉了,他右眼所见的扶桑,再没有那个和奈何相似的灵魂了,和以前一样的是,扶桑依旧没有与这个世界任何的谁有连接。
  邵梓令脑袋一阵混沌,用手敲了敲脑袋,没有任何作用。
  镇魂珠的作用又开始了,邵梓令有些不受控制地走向扶桑,忽然之间,彻底进去了回忆。
  这是什么?
  什么也没有。
  像是一个无意识的画面,没有任何东西。
  空白的记忆。
  还没等邵梓令搞清楚状况,就被强行带回了现实世界。
  “他的记忆你可不能看。”
  邵梓令惊恐地看着眼前将自己强行拉回现实世界的人。
  这人,到底是谁,可以如此简单地抵抗镇魂珠的力量,恐怖到令人窒息。
  兔将扶桑抱起,此时如普通人偶没有区别的扶桑,手脚断裂般地晃动着。
  傅倾过来拉起邵梓令,揉着他的脑袋安抚着,充满血丝的眼睛却看着兔怀里扶桑。
  直到兔抱着扶桑消失在了丛林之间,傅倾依旧收不回那视线。
  一阵不和谐的掌声响起,伴随着声音:“刚醒来就看了一出好戏,妙啊。”
  众人随掌声望去,突如其来的一名金发男子正如痞子般坐在河边的浅水中。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金梦。”金梦勾了勾嘴角说着。
  仔细看,中分的金发两边颜色有些许差别。
  “神明木。”路音醉自言说着。
  金梦看向路音醉,调笑地说道:“呦,知道的还挺多。”
  那边舞书看着金梦这副模样,忍不住吐槽:“就这,还不如扶桑。”
  金梦踢过水面站起身,舞书不受控制地往金梦飞去。
  金梦贴着舞书的后背,抓住舞书的后脑勺的头发,说道:“小姑娘家家的,性子还挺躁。”
  “谁是小姑娘啊!”舞书抬脚,往金梦的脚背用力踩下。
  金梦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笑了笑,手从后脑勺滑向了舞书的前脖子,然后弯腰头搭在舞书的脑袋上,说着:“别动气,不然长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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