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毛绒绒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玄幻灵异)——混元三喜

时间:2021-06-12 09:26:45  作者:混元三喜
  这与银绒预想的衣锦荣归相差无几,他心中舒爽极了,财大气粗道:“都拿去赌!别客气!输光了再找我要!”
  然后就挨了一暴栗,“呸呸呸!童言无忌!什么输,一定是赢的!不行,这是我徒弟的血汗钱,得存起来一部分,等等,绒绒儿,你是怎么赚这么多的?”
  银绒张了张嘴,觉得自己发财其实主要靠城阳牧秋,但至于怎么介绍他,还是要先征求他老人家的意见,于是打了哈哈:“此事说来话长,师父,我倒有件怪事想请教你。”
  东柳晃着钱袋子,兴致高昂:“但说无妨!”
  银绒压低声音:“我丢了一样东西,倒是不怎么要紧,并不值钱,就是个我平日里乱写的小本子,但我清清楚楚记得,把本子放进储物铃铛里了,师父你不是说,我这铃铛有灵性,是极品天阶宝物,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无法取走里边的东西吗?”
  东柳:“许是你记错了,自己弄丢了吧。”
  银绒:“不会的,我明明记得把记……呃,本子放进去了的!”
  东柳笃定道:“绝不可能!你那铃铛,乃是‘玄精玉料’所制,传说中吸收天地精华的精石,珍贵无匹,就这么一小块,呵,有价无市,当年为师捡你不就是因为这铃铛……咳咳,总之,你放心,修为再高的人也偷不走,除非……”
  “除非什么?”
  “哈,除非同一块玄精籽料又雕刻出什么别的器物,认了主,那主人的修为又远在你之上,才能取走你铃铛里的东西,不过哪有那么巧的事?玄精玉料这么大一小块,就可遇不可求了。”
  银绒若有所思,难道真是自己记错了?嗨呀,那记仇本难道是落在了那座山上?万一被人捡走,可太尴尬了。
  “还有事吗?”东柳心里长了草,有些待不下去,“没事的话,为师就去忙了。”
  银绒:“哦哦哦哦,您去赌吧,不用管我。”
  东柳摸摸鼻子,紧接着化作一根细细的柳条,一个猛子扎进土里,消失不见了。
  银绒回到房间的时候,正看到城阳牧秋在翻落在床头的话本子,听到银绒进门,猛然将书扔回去,像是做错了事被人抓包似的,面颊有些微微发红。
  银绒歪了歪脑袋,看到话本子的边角,恍然想起来,那是本艳情小说——大部分都是东柳淘换的,红袖楼里有的是缺头少尾的话本子和春宫图,正儿八经的书太贵,东柳便用这东西给银绒启蒙。
  还以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银绒兴致缺缺地收回视线,紧接着就被惊艳到了:“哇!这些,这些旧娃娃都能动了啊!”
  他兴奋得头顶狐耳和身后的大尾巴都冒了出来,顶着星星眼对城阳牧秋道:“仙尊,你给他们点灵了?”
  城阳牧秋方才从刚刚看那种书被抓包的尴尬里恢复过来,稳重地“嗯”了一声。
  这两只娃娃已经破旧得不像样子,其中一只少了一条腿,另一只干脆没有脑袋,但此时都灵活地拿着抹布,嘿啾嘿啾地打扫卫生,圆滚滚的煞是可爱,且相当能干。
  城阳牧秋:“从今以后,收拾屋子这种粗活不用你来做。”
  银绒没领悟到其中的柔情蜜意,很自然地拍了个马屁:“对对对,我粗手笨脚的,还是仙尊的布偶麻利!”
  城阳牧秋:“……”
  有时候就是这样,一旦心里有了认定的想法,再看什么都觉得是在验证想法,如今他便觉得:银绒怀疑自己是在嫌弃他粗手笨脚,一定是因为从前自己对他太过嫌弃,形成了惯性思维。
  城阳牧秋心里愈发自责,急于找补,但憋了半天,只干巴巴地憋出一句:“把涅槃羽岁拿出来,之前答应过教你。”
  城阳牧秋的确在鹿吴城的时候就答应过他,可那时候他被他折腾得一丝力气也无,累得除了做那档子事,便是睡觉,根本没有时间聆听教诲。
  既然祖宗愿意教,银绒忙不迭将涅槃羽岁拿出来,却迟疑地问:“就在这里吗?”
  城阳牧秋:“嗯。”
  银绒:“我家太乱了,咱们不去住客栈吗?”
  城阳牧秋:“不必。”
  银绒:“那我把东西规制规制?”那两只小布偶娃娃,都是巴掌大,还一副随时会散架子的破败模样,再强的灵力附上去,也不好搬那么多大件儿。
  城阳牧秋却道:“不用,这样挺好的。”这里的摆设虽然乱糟糟的,但莫名地让他感到熟悉和欢喜,也许曾经在这里留下过很好的回忆吧。
  “来听讲。”
  “哦,是,仙尊。”
  城阳牧秋教了银绒一套口诀,银绒很聪明,有些过目不忘的本领,一遍就记住了口诀,但口诀并不是最重要的,雕刀的使用手法和运转灵力也很有讲究。
  他不敢直接雕涅槃羽岁,便去院子里随便找了块石头,果然,因为灵力把控不当的缘故,在关键时刻雕坏了石头,可怜的石头直接碎成两块。
  银绒下意识扔了石头,“请仙尊责罚!”
  话岁这样说,但头顶毛绒绒的狐耳已紧张兮兮地向后向下贴上了脑袋,双手也捂住了屁股,蓬松雪白的尾巴尖儿也不安地甩了甩。
  城阳牧秋愣了片刻,忽然想起自己无数次因为小狐狸精背错了书而惩罚他的情形,好几次都把银绒雪白滚翘的屁股打出了红痕……
  想到这些,本该愧疚的,但拇指上的墨玉扳指陡然升温,打断了城阳牧秋的回忆,他清了清喉咙,“我罚你做什么,慢慢练就是了。”
  银绒惴惴地抬起头,小心地问:“不打我啊?”
  城阳牧秋望着他那双琥珀色的,像是含了星辰的漂亮眼睛,以及艳色的柔软的唇,还是忍不住揉了揉银绒头顶的狐耳,“嗯。”
  银绒安心了,也开心了。
  他不知道城阳牧秋来琵琶镇要办什么事,也不过问,自己倒是过得很充实,一开始慢慢就地钻研刀工,准备一鼓作气地把那涅槃羽岁雕刻出来,但没了祖宗的棍棒教育,就很容易懒散,没几日便累了烦了。
  银绒于是准备上街炫耀一番。
  这是他心心念念了很久的事,若是碰上曾经欺负过他的“仇人”,一定要在仇人面前财大气粗地亮出自己的灵石,或者以武力压制。想想就开心!
  然而,他前脚出门,城阳牧秋后脚也跟了上来。
  虽然不大愿意,觉得祖宗可能会影响自己显摆,但银绒也不敢驱赶城阳牧秋,任由他跟着。
  没想到,没碰到仇人,倒是先碰到了一桩怪事。
  他们出门的时间有些晚,琵琶镇是没有宵禁的,通常这个时候,坊市外围卖烧鸡的摊子香味最浓,总把他馋得边啃野草边闻味儿,老板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扔根骨头逗银绒,这回他发了财,高低要买一只整鸡!
  可坊市里哪里还有人?街市上也没人闲逛,还有好几家门口摆放着四四方方的、白纸糊的箱子,箱子底下还点着一盏盏油灯,灯光照在白纸上,映出白惨惨的光。
  银绒觉得渗人,直往城阳牧秋身后缩,小声:“这是什么啊?”
  城阳牧秋安抚地握了握银绒的手,解释:“捉妖的东西。”
  捉妖的?难怪他看了就觉得害怕,但琵琶镇一向是妖族、凡人、修士混居的,大家磕磕碰碰不断,但也从没有明目张胆地摆出捉妖的阵仗,好奇怪。
  “捉的什么妖啊?”
  城阳牧秋:“这种粗陋的法阵,只能捉些小妖,民间叫‘夜星子’,猫、狗、狐、黄鼠狼等等成了精,并以吸食孩子精气的邪门方式修炼,便统一叫做‘夜星子’。你仔细看,那不是箱子,而是笼子,如果没猜错的话,屋里应该还有一个粗瓷碗,上头横放着一把菜刀。”
  说着,城阳牧秋便自然地拉着银绒推门而入。他的大手还握着银绒的,直到进门都没松开。
  这是凡人的房子,一家四口正守着个昏睡的婴儿,突然见到有人闯入,都吓了一跳,当家的男人一把抄起菜刀,紧张地说:“你们是什么东西?!”
  城阳牧秋没搭理他,反而看向银绒,意思很明显:我没说错吧?
  银绒:“……”祖宗你拉着我闯进别人家里,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个事吧???您今年真的有五百岁吗?
  菜刀砍过来的时候,城阳牧秋仍旧纹丝不动,轻轻一扬手,那男人便像是撞在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上,唯有菜刀飞过来,被城阳牧秋稳稳接住。
  城阳牧秋垂眸,食指和无名指并拢,沿着刀刃轻轻一划,那把老菜刀便通身一亮,他把菜刀扔还回去,说:“今晚再试试,可成功除妖了。”
  说罢,很嫌弃这家的脏乱似的,又马不停蹄地拉着银绒出去,走远了,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的喊声:“多谢仙长!”
  城阳牧秋不以为意,只攥着银绒的手问:“还要去哪里逛逛吗?”
  银绒觉得和自家祖宗手拉手这件事非常僭越——做那档子是单纯的金钱交易,拉手却好像含着什么更亲密的意味似的,但银绒实在害怕那些惨白惨白的笼子,非但没放开,还怂兮兮地握紧了些,“不去了。”
  城阳牧秋:“你在害怕?”
  银绒咽了口口水,小声说:“有一点点。”
  城阳牧秋:“有我在,不用怕。”
  ……对哦!身边这位是修真界第一大能,跟着这么一尊大佛,他怕什么呢?
  银绒放下心:“嗯,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感受到身边小狐狸精骤然放松,城阳牧秋也愉悦起来,并不亢奋,很安静的那种愉悦,忽然很想和自家毛团儿一直这样慢慢地走这条晚风柔软的夜路。
  永远不要走到尽头,就这样一直握着手,慢慢地走。
  ……但银绒并不觉得这条夜路哪里美,全程死死攥着城阳牧秋的手,回到家的时候已经精疲力竭,倒头就睡。
  第二天是被砸门声吵醒的,原来是东柳道君。
  东柳一般钻进赌场,没输光是不会出来的,才几日的工夫,那一百枚上品灵石也输得精光,可见,输钱的速度与灵石多少无关,钱多,玩得大,一样很快输得当裤子。
  刚输光了的东柳,多半是要找人撒气的,
  那张床很窄,几乎每晚,睡着睡着,银绒都糊里糊涂地滚进城阳牧秋怀里。此时他还没睡醒,应了师父之后,仍旧保持着缩在城阳牧秋怀里的姿势。
  而东柳听到徒弟应声,便推门而入,结果正看到自家逆徒与那“陈世美”搂抱在一起,衣衫不整,有伤风化。
  东柳脸色当时就沉下来,找到了纾解输钱怨气的发泄渠道,一指城阳牧秋:“你!出来!”
  不等银绒出口阻拦,东柳又出了门,城阳牧秋安抚地拍拍银绒,“你睡你的,我出去看看。”
  银绒慌了:“仙尊,我师父不知道你的身份,对你有误会,说话可能不知轻重……还是别了吧?”
  他之前专门问过城阳牧秋的意见,祖宗的意思是暂时不必告知,免得吓到他老人家。
  “无妨。”城阳牧秋说完,便罩上外袍追出去,并关上了门。
  银绒赤着脚下地,贴着门板,只能听到只言片语。
  “你不会日日缠着我徒弟吧?骗了他的妖丹还不够?”
  “哦……是吗?呵,那还算你有一点良心。”
  “罢了,老夫也管不了你们,反正我那傻徒弟的魂儿都被你勾走了。”
  “不过,他是媚妖,媚术是我手把手教的,想要有所进益,就得不停地采补。不能为了与你厮混,连修为都荒废了。所以,日后银绒儿三妻四妾是免不了的,可能还会四处邂逅美人,甚至像我一样,在青楼谋一份差事边养家边修炼,所以,你若是打定主意跟着他,得首先学会容人!”
 
 
第六十九章 
  “!”银绒听得心惊胆战,干脆推开门打算解释,却听城阳牧秋正色道:“前辈,我愿意一辈子做他的炉鼎。”
  银绒:“?”
  祖宗说什么?一辈子做自己的……什么?
  东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家徒弟,冷笑:“你修为尽失,凭什么——”
  话音未落,东柳与城阳牧秋两个大活人,便突然凭空在银绒面前消失,一丝痕迹也无。
  城阳牧秋将东柳放开的时候,两人已在百里之外的雪窟谷,此处经年白雪皑皑,严寒刺骨,对于一棵树妖来说,非常不友好,东柳冻得瑟瑟发抖:“你这小子!带老夫来这里做什么?”
  城阳牧秋礼数周到地行了个晚辈礼:“为了证明我的修为没问题,供银绒采补的话,绰绰有余。他无需找什么三妻四妾,有我一人足矣。”
  东柳用老婆婆挑剔儿媳妇的语气怒道:“修为高又怎么样?你怎么这么善妒?老夫不同意这门婚事!”
  城阳牧秋:“……”
  以城阳老祖的脾气,倘若有人这样说话,必然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但念在这是银绒的师父,城阳牧秋忍了,并真诚发问:“前辈,媚妖靠吸食男人的阳气修炼,而我心甘情愿提供,且有这样的能力,你为何如此厌恶我?”
  “哼。”东柳已经脸色发白了,但他不愿意在骗了自家宝贝徒弟的小白脸面前露怯,“讨厌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
  城阳牧秋彬彬有礼道:“前辈,若不给在下一个理由,在下便一直在这里等。”
  东柳:“……”
  言外之意,就是不说出个一二三,就要在此处冻着,东柳也不是吃素的,树妖虽然修炼慢,但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多少岁,自认修为也深厚,默念口诀,催动灵力。
  然后……
  没动??
  按理来说,他应该钻入冻土中,遁地逃走了才是。
  没逃跑成功的原因只有一个,东柳瞪向城阳牧秋,却见对方无辜而礼貌地朝自己掀了掀唇角,虽然在笑,但笑意未达眼底,显得虚伪而敷衍。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