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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男配后我攻略了男主(穿越重生)——浮丘一

时间:2021-06-12 09:31:05  作者:浮丘一
  “不客气不客气,举手之劳嘛。”
  叶贤和他们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赶紧进去,这么一大堆人都挤在总裁办公室外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顾总什么时候接了个大学生的校内采访呢。
  顾应楼的办公室分成两个套间,外面是一个宽阔的办公区域,里面是一个衣帽间休息间,中间的一道实心门上安着指纹锁,防止有人闯入。
  两个套间各自安装了空调,温度打得很低,而且还有一个L型的五人会客沙发,容量巨大。这群少年少女前不久刚从太阳下晒了一波,本来还畏畏缩缩得像一群小鸡崽,结果冷风一吹、沙发一坐,顿时像沙漠难民见到了十年一见的大暴雨,每个毛孔都抒发着舒爽的气息。
  要不是顾应楼在这儿,估计他们能舒服得直接躺下。
  沙发只有五个人,叶贤干脆坐在沙发把手上看热闹。
  怀酒左看看右看看,实在不想和热乎乎的男孩子们挤在一起,干脆搬了个老板椅坐在办公桌面前,自觉地收拾出一个小角,放上自己的教科书。
  顾应楼觑了他一眼,“说好的不麻烦我呢?”
  “这不是叶副总盛情难却嘛。”
  怀酒假惺惺地呵呵一笑。
  “他盛情难却,所以就来麻烦我?”
  “哎呀,”怀酒一推他的手臂,非常做作,“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有什么麻烦的。”
  众人:“……”
  顾应楼:“……”
  徐瑶瑶下意识地推了推张鹏,低声问,“他平时……是这样?”
  “我们俩玩的时候不这样。”张鹏也茫然了,“但是夫妻情趣也、也说不定……?”
  饶是张鹏再大条的人也能感觉到不对劲,更别说顾应楼本身就是一个异常敏感的人。
  他不自在地摸了摸手臂,还有一点点的不知所措,“你今天怎么回事?张姨给你吃什么药了?”
  “没有啊。”怀酒眨了眨眼睛,重点强调,“我很正常,我从来没有任何一天觉得比今天更正常的了。”
  “呵呵。”
  讲个冷笑话,怀酒在跟他撒娇。
  “我看你现在好像也不是很忙……”
  怀酒扫了一眼他的笔记本,合着屏幕什么都看不出来,桌上也是干干净净的,摆放着几个文件夹、笔筒和几盆小盆栽,抽屉上全都挂了锁,估计存放着重要文件。
  他眼睛咕噜一转,手指点在了盆栽上,“没想到咱们顾总还有这个闲情逸致,还种小花小草啊。”
  “这是多肉,前段时间有个合作,特助放在这里美化环境的。”
  要不是怀酒提了一嘴,顾应楼都没注意到自己的桌面上还有这种小东西。
  怀酒随口称赞,“那看来你的特助打理得不错啊。”
  顾应楼扫了他一眼,“不是我的特助,是叶贤的,我的替补特助正坐在这儿呢。”
  怀酒摊手,“合同都没签,那我就默认不作数咯。再说了,我可没拦着你聘请临时秘书,别说得你多痴心,等不到我就要一直空悬‘秘’位似的。”
  “……”顾应楼微微眯眼,“你今天胆子很大啊。到底有什么事?”
  “哎呀,也没什么啦。”
  怀酒羞涩地从书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六级词汇,啪地重重一声拍在桌上,“就是上次比完了之后我还是有点不服气,所以想再来考考你。”
  顾应楼:“……你这么闲?不是说有问题要问的吗?”
  “你不是也挺闲的嘛,不要这么没有耐心,你的老下属还在这儿呢。老板太过严厉很容易打消工作积极性的。”
  怀酒又从书包里掏出一本政治笔记和历史笔记,“你要是不想背英语,政治和历史也是很好的选择。政治口味偏青涩,像夏日的青柠;历史口味偏醇厚,更像是冬日的寒梅,两种口味都是本店销量top2哦,顾总想先试试哪个口味呢?”
  顾应楼:“…………”
  室内的气温瞬间低了两个度,穿吊带的女生忍不住摸了摸胳膊,全是被冻出来的鸡皮疙瘩。还有一个体寒的女同学,手背上的汗毛直接竖起了一片。
  “比起这个,可能你会更喜欢竹板炒肉的滋味。”
  顾应楼一掌按在笔记本的封皮上,表情冷凝,“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才不会傻到认为怀酒到如今还在怀疑自己记忆的水平,事出反常必有妖,要是按照怀酒现在的这个作法,那简直就是黑山老妖重出江湖了。
  “我想干什么,顾总心里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怀酒挑了挑眉,他撑手坐上办公桌、在一片惊呼声中俯下身,两只手指轻轻揪住顾应楼耳朵的一角,轻笑,“一个考试中规中矩、雅思考两遍才能过的中等学生,是怎么做到在车祸后突然变成超忆症患者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啦,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那种,跑一公里疼三天+姨妈期的双重攻击……
 
 
第42章 (禁盗)
  “一个成绩中规中矩的学生, 是如何在车祸后突然成为超忆症患者的呢?”
  怀酒一只手按在桌上,俯身在顾应楼耳边说话,看上去像是在亲吻一样。
  张鹏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徐瑶瑶和几个小女生捂住了嘴巴, 眼睛里闪烁着光;叶贤偷偷摸摸地拿出了手机, 关掉闪光灯, 躲在沙发上来了个十连拍。
  顾应楼神色不变, “你这是什么意思?在怀疑我?”
  “哎呀, 人家也没有那个意思。”
  怀酒勾了勾他的领带,扯松了一小截, “我只是做个猜想嘛,顾总千万不要多想。”
  他现在终于体会到当初顾应楼扒他马甲时的舒爽了, 这种把别人拿捏在掌心、一步步逼近的感觉真的很爽!
  要是顾应楼能配合着做一些惊恐的表情,那完全就是爽度翻倍。
  顾应楼一挑, 拨开了他的手, 冷静地回答,“你不知道有一种情况叫做特别事情激发吗?超忆症并不代表着生来就有, 我是车祸后大脑受到刺激,促进了左额叶和后头区二次发育,从来导致了超忆症。”
  “你明明说你是天生——”
  “我从来没说过。”
  顾应楼打断了他的话,“我只说过我有超忆症,但是从什么时候患上的, 这个我可从来没告诉你。还是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怀酒深吸一口气,“还在负隅顽抗是吧?那我问你, 你既然是车祸后患上的,那你的语气搞得像为此受累十几年、还什么超忆症失去了遗忘的能力,这个怎么说?”
  顾应楼:“度日如年, 不可以吗?”
  怀酒:“…………”
  神他妈度日如年。
  “好,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怀酒紧盯着顾应楼的双眼,“你喜欢吃鸡蛋吗?”
  “……”顾应楼思考片刻,“以前不喜欢,现在喜欢。”
  怀酒:“那你喜欢吃芒果吗?”
  顾应楼:“……说好的最后一个问题呢?”
  “我用的是逗号,也就是说我还可以接‘你喜欢香蕉吗’、‘你能吃海鲜吗’、‘你对哪些东西过敏’诸如此类的问题。”
  顾应楼:“……”
  “我只是举一个例子而已,你也许能回答得出鸡蛋,回答得出香蕉,回答得出很多东西。但是你无论多么精准,还是会留下破绽。”
  怀酒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压得很低,“没办法,这就是我这个冒牌货老前辈,对你这个小新人提出的一点点,宝贵的经验。”
  ·
  顾应楼砰地一声踹开门,把人拽了进去。
  开水间内空无一人,饮水机没关紧,出口滴答滴答,往下滴出了一条水串子。
  “怎么了?”怀酒被他一路拽过来,手腕上被握出一道浅浅的红印,也没在意。
  他看着顾应楼把门锁好,笑了笑,“心虚啦?”
  眼下空无一人,顾应楼也不和他绕弯子,“你从哪儿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
  “到现在还不承认呢,想套我的话?”
  怀酒嘘他,“我那会儿可是大大方方地和你摊牌,现在身份互换,你这么不坦诚我很伤心的。”
  “……”
  开水间没有空调,关一会儿就出汗,闷热得很。
  怀酒被热出了一脖子的汗,正思量着要不然换个地方说话,顾应楼忽然道,“是。”
  坦诚来得如此之快,还有些猝不及防,怀酒愣了愣,“你这是承认了?你和我……”
  “是,我和你是同一种人。”
  顾应楼点点头,“所以我才会发现‘你’,我才会按下那桩案底,因为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不要美化你自己好吗?”怀酒纠正,“本来就不是我的锅,你也不是原主,不能跟我追究,只不过是尽到自己该尽的义务而已。”
  顾应楼:“……”
  陈述事实而已,怎么就美化了。
  怀酒指了指两人,暗示意味明显,“既然如此,你是不是也得给我来个真心话大冒险,或者坦白局什么的?”
  “不要。”
  怀酒:“???”
  怀酒:“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喂,你现在有把柄握在我手上……”
  顾应楼反问:“什么把柄?你是说我不是顾应楼吗?可那是猜测。谁怀疑谁举证,那你有证据吗?”
  怀酒瞬间被噎了一下,“……”
  “人的习性本来就不能用永远来定义,就算你把我送去医院诊断,我也大可以装作是人格分裂而已。”
  顾应楼顿了顿,意味深长,“或者说,你又怎么证明我不是呢?”
  “……”怀酒语塞,“那、那我也可以说我是人格分裂啊。”
  “你当然可以。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不管是你还是‘他’做的,欠我的这笔账反正是逃不掉的。”
  “谁要逃账了!”怀酒气得话都不利索了,“我们俩都是魂穿,也算是半个战友吧?你就不能坦诚一点吗?凭什么你问我什么都要说,我问你就要怼我?”
  开水间太热,汗水从额头滚落,滴到睫毛上弄得很不舒服,他说着说着,就顺手用手背擦了一下。
  顾应楼一低头,还以为怀酒在哭,“……”
  他下意识地放缓了语气,“……我没怼你,行了行了,别哭了。”
  怀酒:“???”
  谁哭了??
  他茫然了半秒,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借坡下驴开始假哭,“你还说没在怼我,那小气样……你问我什么我都实话实说,我还没问呢,你就已经连珠炮似的打过来了,还翻旧账!”
  “……”顾应楼满脑子全是怀酒的嘤嘤嘤和呜呜呜,顿时深吸一口气,举起双手,“行行行,是我敏感了,全是我的错。”
  怀酒擦了擦眼睛,斜着眼看他,“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
  真是小祖宗。
  欠他的。
  顾应楼诚恳地问:“……那我要怎么样才能有诚意?”
  怀酒不假思索地回答:“你告诉我一个你最大最大的、最不可告人的秘密。”
  “……”
  顾应楼难得地噎了噎,“你真想知道?”
  “当然啊。”
  夏娃和亚当没有抵抗得住诱惑接近了蛇果,被上帝发配人间。作为人类,又怎么可能对‘秘密’这两个字真正的无动于衷?
  而且他已经有两个把柄在顾应楼手里了,要是不掰回一城,那他老是提心吊胆的,多难受?
  顾应楼说:“好,我告诉你。”
  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了?
  只要假哭两下就行?
  怀酒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目不转睛,耳朵甚至快要立起来了。
  “这个秘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好好好,我知道流程,我绝对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怀酒都快被他憋死了,怕他不相信,还举起三根手指想发誓,然而承诺没说出口,一只冰凉的手忽然托住了他的下巴。
  他微微一愣,只见两个人的距离越靠越近,顾应楼俯下身,一只手撑在开水间门板上,另一只手轻轻扣着自己的下巴。
  “你给我听好。”
  怀酒:“?”
  他落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连气氛都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冰凉凉、还带着点清新茶水气味的吻已经印了下去。
  怀酒:“……”
  这个吻稍纵即逝,顾应楼松开了沾上一点湿汗的手,打开了开水间的门通风透气,“你很热?”
  语气很自然,简直就像是十年老夫妻。
  “有一点。”
  怀酒深吸了一口气,刚才还像个小火炉似的身体立马平静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凉风的作用,还是那个……
  那个……
  草。
  这谁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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