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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的太子妃有点不对劲(古代架空)——婵之鸣

时间:2021-06-12 09:51:22  作者:婵之鸣
  这一点谢意颜不是很明白。
  李晟景正要往下说,太子妃的手就横过来,搭在李晟景腰腹间:“殿下冷吗?”
  就这么忽然就抱过来,让李晟景都忘了他要说什么,好一会儿才找回来自己的思绪。
  “皇爷爷死因不明,此事乃皇家密辛。”至于密辛是什么李晟景没交代,他只说了大长公主的事情:“姑母自小便得皇爷爷宠爱,幼年时就以祥瑞之名带着姑母上过早朝,后来姑母年岁渐长,到了该招驸马的年纪,朝中不少人给姑母做媒,其中不少青年才俊栋梁之才,可惜姑母皆不从,甚至还从皇爷爷那边讨了旨意,她只招自己喜欢的人,这旨意没头没尾荒谬得很,皇爷爷就真的给她了,之后姑母便一直留在内宫,长伴皇爷爷左右,甚至许多奏折都是姑母代为批阅,皇爷爷屡次微服私访也都带着姑母,每每提点于她,时候长了,就传出来许多的流言蜚语,更有人说,皇爷爷有打算废掉太子立皇女的打算,说定安公主会成为大夏第一位女皇。”
  谢意颜听得目瞪口呆,他只知道大长公主很厉害,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厉害,都能成为当时太子的威胁,那得是多厉害的人物呀?
  完蛋,大长公主还给他道过歉,谢意颜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伤口还没好彻底,他现在再去磕几个还来得及吗?
  李晟景看着他摸额头上的伤就伸手拍了一下:“不许碰,太医说了,伤处没好之前,不许乱摸。”
  “不是,大长公主这么厉害吗?”谢意颜的脸都有点苦:“那她还给我道过歉,我这心里怎么这么地不是滋味呢?”
  “朝中老臣确实对姑母赞赏不绝。”李晟景叹了口气:“只可惜,当日真相究竟如何是没人知道的,皇爷爷驾崩后,父皇以太子身份登记,姑母晋升大长公主出宫自建府邸,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却从不知她手中竟然藏着朱衣卫。”
  “那这不是好事吗?”谢意颜没琢磨透,他就是觉得李晟景似乎有点发愁:“怎么殿下还愁眉苦脸的?难道那朱衣卫不好?他们不是很厉害吗?”
  手里都是朝廷官员的把柄,有了这些人,小太子想登基称帝,那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
  “你呀,想得过于简单了,朱衣卫可不是轻易能驯服得了的。”李晟景将盒子拍上,塞到太子妃枕头下面:“姑母只将这令牌交给了我,可如何让朱衣卫真的心甘情愿为我卖命,却是道难题,他们是死士,想要死士的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暂时还没这么本事,且留着看门吧。”
  谢意颜看了看自己枕头下面的盒子,再看看小太子,抿着唇好一会儿,才戳了戳小太子,李晟景示意他有话就说,谢意颜才开口:“小景,你把这东西放我这儿是什么意思呀?”
  “顺手而已,没什么意思。”李晟景微笑:“时候不早了,睡吧。”
  谢意颜挠挠头,什么叫顺手?什么叫没什么意思?而且小景刚才的笑怎么感觉有点、像是有点内容,可他就是没看透,伸手摸了摸枕头下面的盒子,谢意颜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不对劲,就算暂时不能驱使朱衣卫去做什么,可这令牌还是很重要的东西吧?怎么也不能顺手就放他枕头下面吧?小太子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大长公主:不爱江山爱美人~
  小太子:什么意思?这么些凶神恶煞,我可驯服不了,太子妃是个有本事让他来训,但是现在不能告诉他
  太子妃:小景是不是太信任我了?怎么什么东西都给我?
  蠢作者:缘分什么的我又来强求了,世间还有比我更痴情的吗?哈哈,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第42章 
  谢意颜这两天有点小憋屈,不为别的,上次偷摸把软剑拿回来以后,他就得瑟了,这剑客呀,手里就不能没有剑,没有剑他会心慌的,有剑在手才踏实。
  人呢,就是有一就想二,剑拿到手里不耍两下,他心难道不痒痒?
  可惜,如今的太子府跟之前就又不一样,别说东苑原本就守卫森严,现在还多加了朱衣卫,他想蹦哒都得掂量掂量。
  日日剑在手,可惜就是没有耍剑的地方,他倒也想过要不出去放放风,找人过几招交个手松散松散筋骨,但是这个念头才刚刚冒出来,就被掐断了。
  他日也想,夜也想。
  想到梦里都在说梦话。
  李晟景睡在他身边,听着太子妃呜哝的几个字,没忍住轻声笑了一下,抬手将被子给太子妃拢了拢。
  “就这么想活动活动?”李晟景的声音压得极低,随后便又安慰他:“再等两日,我已经让人把景安苑收拾出来,到时候想玩就去那边,地方大,活动得开。”
  其实自从太子妃抽走了软剑,李晟景就想着有这么一天,太子妃那性子怎么看都不守拘泥的,尤其他爱动,剑到了手里,肯定不会安生,与其他跑出去,不如在府上另外安置个地方随他玩闹。
  谢意颜就这么又忧郁了两天,李晟景给他准备了一个小惊喜。
  “那日在画舫之上,孤见太子妃舞技超群,想来太子妃也是爱舞之人,府上别的没有,这空地方倒是有几处。”李晟景带着谢意颜一路去了景安苑:“孤让人将此处重新修葺了一番,专门留出来平时给太子妃练舞可好?另外宫里还有几个舞师,也有些功底,孤一并将人带来,太子妃在府上无事时,可与她们切磋一二。”
  舞师什么的,就是拿来遮掩一下他的真正目的而已。
  李晟景给太子妃准备的这个“练舞”的地方,场地相当的宽敞,莫说是练舞,就是十来个人在里面打一架都绰绰有余了,而且关键还是在室内的,非常符合谢意颜的要求。
  只要关上门,谁知道他在里面究竟练的是哪个“舞”呢?
  “太子妃看着可还钟意?若是有哪里不妥当你再说,孤让人重新布置便是。”
  “钟意!钟意得很!”
  岂止是钟意,他可太钟意了,这么宽敞的地方,在里面打马都行,留给他随便折腾,岂不是相当痛快?
  再说,那还有布置什么东西,腾出一个空地方就足够了,其他东西都不需要。
  “谢谢小景,小景对我真好。”这可是发自内心的。
  要不怎么说这才瞌睡就有人过来送枕头,他这儿摸着剑心里痒痒的,正愁没地方施展,小太子就主动给送了枕头过来,滋味得很。
  “为了表示感谢,我陪小景下棋吧?”
  李晟景脸上温和的笑意都差点绷不住,可看着太子妃亮晶晶的眼眸,到底是不忍心拒绝他,便点了点头。
  跟太子妃下棋不能说是件苦差事,但也绝对不轻松就是了。
  尤其李晟景在棋艺方面跟谢意颜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说一个天上是个地下都是给了太子妃极大的面子,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在九霄云天上之上,一个在地下三千尺还要再往下。
  毕竟太子殿下不良于行,钻研的也就是这些宜静不宜动的东西,谢意颜闲不住,天天跟着师父高上高下,能认真读几本书,好好练练字都已经是谢首辅严格要求的结果了,想要再多,真的是为难人。
  “我最近看了好几本的棋谱呢,感觉自己领悟了不少,我摆一个,跟小景走走好不好?”那种跃跃欲试的兴奋劲儿,实在让人不忍心打击他。
  李晟景笑着问:“太子妃最近看的可是太上古经卷?”
  “对呀,就是那本很高深的,我看了好几天呢,看得特别认真。”
  不认真不行呀,这棋谱看起来实在是太难了,谢意颜看着看着就稀里糊涂。
  以前练剑法的时候,师父还夸过他天资聪颖一学就会,什么剑谱他翻翻都能看个七七八八,可这都是谱,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要不是因为啃完了一整本的棋谱,谢意颜都不好意思来找小太子下棋,总觉得自己功夫不到家,怕扫了小太子的兴。
  现在可就不一样了,他好歹也是看了棋谱的人,还会自己摆残局,这回应该能接得住小太子的招了吧?
  下棋嘛,谢意颜还是懂的,跟他比武一样,讲究的就是一个棋逢对手,就像他,每年打来打去都是那几个用剑的高手,一般的入阶弟子都没资格跟他过招。
  下棋也是一样,不对,棋逢对手就是从这儿出来的吧?
  不重要不重要,反正就是他得勤加修炼才能赶上小太子,这样下棋的时候才能痛快。
  但有些人,在自己不懂的领域内,他其实没有一个准确的判断,单方面觉得自己多看两本棋谱,好生研究研究就能小太子过过招,却不知道,在棋艺一道,小太子那可是大宗师级别的。
  而他,入了太子府以后才知道怎么摆棋子,换句话说,进了师门以后才知道扎马步是怎么回事。
  除非得仙缘,否则,这辈子怕是都没机会跟大宗师一较高下了。
  也有例外,比如,大宗师逗你玩让着你的时候。
  “让孤想想,太子妃这一子落得实在刁钻,若孤走了这里,岂不是要失掉半壁城池?不可不可,还要再想想。”
  谢意颜终于下了一手自己相当满意的招数,这会儿眼睛都快放光了,自觉自己为难到了小太子,并且觉得自己棋艺是大有进步,他还安慰小太子:“小景慢慢想,不着急,这一步是我才刚刚从棋谱上学来的,据说非常非常难,你慢慢想,不着急,我去添壶热茶。”
  “好,太子妃先去,让孤再想想。”李晟景单手捏着棋子,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眼梢看见太子妃背过身去,悄悄伸手挪动了几颗棋子。
  太子殿下也是头一回做这种不磊落的事情,别人在棋盘上做手脚,或偷拿一二棋子,或悄悄悔棋都是为了能赢一招,李晟景不一样,他再不出手挽救,这盘棋马上就玩不下去了。
  太子妃这棋艺呀,真的不是一般的烂,他实在是烂到家了,看了几天的棋谱也没看明白,反而更加稀里糊涂,也是李晟景好脾气好耐心能陪他坐这儿玩,真要换个爱棋如痴的,太子妃这一手手能直接把人气到吐血。
  得空还是得好好教教才行,不说能下得多好,出去不丢人就行。
  “小景你想好了吗?”谢意颜端着热茶放到李晟景手里,让他暖着点。
  这天已经进五月了,人家都换上了薄衫,就只有小太子,还是之前的衣裳没换过,不仅如此清晨或日落后还都得另外再加个披风,这底子亏大了。
  指尖擦着李晟景冰凉的手指,谢意颜反手就握住,给他搓了搓,心里直发愁,也不知道师父老人家云游到什么地方去了,啥时候能回来,要是回来一定得让师父给小太子好好调理调理,师父是高人,他那等弱的身子骨都让师父给救回来了,再医一个小太子简直绰绰有余。
  指尖忽然一暖,李晟景手里的棋子都差点没拿住,心里一阵无奈,另一只手推了推太子妃:“别总是握我的手,你这样也太……”
  太什么了?李晟景想不出来,他便是想得出来也说不出来。
  太子妃在他面前是越来越不注意,之前还一直用着尊称喊着殿下,现在没人的时候就是一口一个小景,叫得好生自然,甚至连握他手都已经成了习惯,只要太子妃递过来个什么东西,李晟景伸手去接,下一瞬两个人的手指就总能碰触到一起,然后太子妃就会自然而然地握住他的手。
  “我摸摸手凉不凉。”
  说着跟现在一模一样的话,让人挑不出一点儿的错处出来,却又总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
  大概是因为太子妃实在是太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反而让李晟景自己觉得有点多想了,太子妃原本就是很体贴的人,又向来不拘泥于这等小节,倒是他,夜里都靠着太子妃取暖了,怎么还忽然在意上这些?
  有了大的“练舞”场,谢意颜就撒欢了,连着好几天都跑去使劲儿疯玩,他已经被憋得太久了,就想活动活动,虽然没人拆招喂招,但自己练几下还是很开心的。
  至于太子府上的侍卫以及新进来看门的朱衣卫们,目不斜视巡逻而过,太子殿下交代了,不该过问的,休要多问。
  至于为什么他们的太子妃如此这般又这样那样的,这是个谜,谁也不知,谁也不敢瞎揣测。
  “殿下,卢州李家庄老庄主被杀,李家的安息剑谱被夺,现场留下了这张面具,以及干枯的海棠花。”
  周方脸色很不好看,这已经是第二起案件了。
  “卢州虽不在经济卫管辖范围内,但这李家在当地是望族,是江湖上有名望的门派,这次李庄主被杀,剑谱被夺走,已然在江湖上引起了纷争,不少江湖人都往卢州去了。”周方叹气:“这些江湖人一旦聚集,必然生事端,卢州府衙已经屡上奏折,请朝廷派人增援,护当地百姓安危,免受这些江湖人的滋扰。”
  李晟景合上了手里的卷宗,按了按眉心:“还是闫毅的面具?还留海棠花,莫非海棠花与那闫毅有什么瓜葛不成?”
  “江湖传闻,说闫毅独爱海棠花。”周方回道:“不然,不会在面具还有剑上都留海棠花的印记。”
  “丢的还都是剑谱?”李晟景又问:“这些剑谱在江湖上很有名气吗?是人人趋之若鹜的东西?”
  周方:“不好说,剑谱这东西各门各派都有,武学一道,易学难精,那闫毅于剑道上已然大成,若说是他为了抢剑谱而惹下这血债,委实有点、不太像,就算那些剑谱都是上等功夫,这些个人练了这么多年都没法儿在剑客榜上打败闫毅,那闫毅又怎么会去抢他们的剑谱?”
  “这恐怕应当是栽赃陷害。”周方给了大致推断:“就是到现在都没有闫毅的下落,自上次之后,闫毅整个人都在江湖上销声匿迹,现在又出了这人命官司,他恐怕要陷入是非了。”
  “为何?”李晟景不懂了:“照你所言,闫毅根本就没有作案动机,便是有这面具跟花又如何?面具他时常戴着,有心人想仿制并不难,至于海棠花更是无稽之谈,难道那些江湖人就能凭这两样就确定凶手就是闫毅吗?证据未足就擅下定论,未免也太草率了些。”
  “殿下,江湖草莽本就……”周方换了个说法:“江湖人趋利得很,这会儿既出了乱子,那剑谱秘籍也许闫毅用不到,但总有别人用得到,这会子不过就是借着这桩事想混水摸鱼。”
  “江湖,本就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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