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听说我渣了战神Alpha(玄幻灵异)——肚皮三层肉

时间:2021-06-12 10:08:27  作者:肚皮三层肉
  他狼狈地喘了一会儿,抬起头,倏忽看到自己眼前悬着一把锃亮的刀。
  ——从此以后,那一幕场景,成了卞流多年以来挥之不去的梦魇。
  刀子插进右眼里,在剧痛之中,整个世界都被糊上一层淋漓的血光。
  卞流发出一声哀嚎,疼得完全直不起腰。他捂着右眼,指缝里脸颊上全都是猩红。
  卞流战栗着抬起头,想看清究竟是谁把自己弄成这样:“你他妈——”
  陈厄没什么表情。
  溅上来的血顺着睫毛缓缓向下流,他这一年还青涩,却已经有了一种阴戾残忍的气质。
  陈厄语气也冷极了:“再叫,我就杀了你。”
  刀上的血坠在卞流侧脸,他梗着脖子,跟陈厄对视了一小会儿。
  直到旁边的庄宴无意识地动了一下,向来苍白的脸像生病一样泛红,流露出难受的鼻音。
  陈厄握着刀说:“滚。”
  卞流瞟了瞟刀,痛得面色狰狞。
  “小畜生,”他第一次用正眼看陈厄,“你给老子等着。”
  卞流踉踉跄跄地走后,陈厄缓缓放下刀。
  庄宴体温很高,身上烫得厉害。这是因为卞流下的药,引发了Omega第一次的热潮期。
  他意识也是迷糊的,在被陈厄抱起来的时候,甚至委屈得红了眼眶。
  馥郁的丹桂香像是带着小钩子,拽得Alpha呼吸不畅,胸口闷痛。
  陈厄直觉地知道纾解的方式,却不愿意在庄宴面前,变成跟卞流一样卑鄙恶毒的人。
  “庄宴。”陈厄说。
  无人应答。
  他声音低低的,融进这场夜雨里:“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庄家门前有几棵能藏人的树,陈厄按了门铃,在树下等了一会儿。
  先是机器人发现倒在地上的庄宴,然后宁华璧和庄晋也被叫出来。小少年被哥哥背着,迷迷糊糊地回了房间。
  光脑一直在震动。
  等了半个小时,救护车来了。庄晋匆匆忙忙地护送弟弟上车,又安抚自己的母亲,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庄晋嗓门很大:“不就是信息素紊乱,能有多大事,我陪着小宴就好。”
  又过了午夜。
  庄家屋子里的灯全熄了,宁华璧应该也已经入睡。
  陈厄折了一枝丹桂,翻过围墙,来到庄宴的窗下。
  他轻轻地,把带着雨露的花枝放在窗台边。
  到了离庄家很远的地方,他才打开光脑,接通陈鸿飞的电话。
  陈鸿飞已经气疯了:“陈厄,你现在在哪里,马上给我滚回来。”
  电话另一头很吵,有卞流的痛呼,卞薇的哭泣。
  瓷器落在地上,啪,陈鸿飞吼道:“都闭嘴!”
  陈厄在航空站的自动售票机前,买了一张最早出发的,前往边境的票。
  他嗤地笑了:“我不回去。”
  “你什么意思?”
  票被传送到光脑上,陈厄双手插在裤子里,向接驳点走去。
  “陈鸿飞,我不回去。”
  他以前就很少喊父亲,以后更不会再那样叫。
  陈鸿飞怒火烧得更旺:“你弄瞎了卞流的眼睛,就他妈得去坐牢,还想往哪儿跑?”
  “那你报警吧。”
  陈鸿飞哽住。
  陈厄语气冷淡:“我就在航空港,你让警察过来,我不反抗。
  “而且我会把一切都交代出去,让整个联邦的选民都知道——今年即将参与竞选的陈议员,有一个□□未遂的小舅子,还有一个故意伤害的儿子。”
  凌晨。
  航空港里空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中转的旅客,在长椅上休憩。
  电话的另一头,又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
  陈鸿飞呼吸粗重,语气恶狠狠的:“我没你这个儿子。”
  “行。”陈厄说。
  离星舰登陆还有两个小时,陈厄找了个角落,闭眼眯了一会儿。他睡得很放松,因为知道庄宴肯定会平安无事,陈鸿飞也必然不会自损声名报警。
  但所谓命运的转折,大抵已经悄无声息地发生在那个夜晚。
  庄宴经历了初次热潮期,还没完全发育好的腺体被药物和紊乱的信息素所干扰,最终被明洲占据了身体。
  而陈厄从此奔赴战场,随时可能会死在硝烟和枪火之中。
  只是当年他还不成熟,也不怎么会保护自己喜欢的Omega。
  后来陈厄想,反正陈鸿飞一定会将事情压下来,自己当初就应该直接杀了卞流。
  他眉眼温和地跟庄宴说对不起。
  因为假如没有离开中央星,有机会经常接触的话,说不定能更早发现庄宴过于突兀的转变与被寄生的事实。
  庄宴垂下眼睛,睫毛湿漉漉的,像淋过雨的蝴蝶翅膀。
  陈厄小心翼翼地想去碰。
  “小宴,你哭了吗?”
  庄宴摇头,带着不明显的鼻音说:“你先洗澡吧。”
  Alpha洗澡一贯很快,可是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熄了灯。
  庄宴头埋在被窝里,仿佛是睡着了。陈厄放轻动作上床,被子窸窸窣窣地打开,Omega不出声地催他进来。
  半边床已经被庄宴体温捂热了。陈厄闭上眼睛,感觉庄宴慢慢挨过来,像拥抱似的将手臂搭在身上。
  然后和自己经常做的一样,庄宴用柔软的指尖,拂弄后背肩胛骨的位置。
  当他幻出半兽形态时,翅膀就是从那里伸展出来的。现在只是骨骼和肌肉被按揉着,可陈厄依然觉得像是被顺了毛。
  甚至连右半边残疾的翅膀,都有了几分扑扇起来的冲动。
  他蹙眉忍耐着,低头轻吻庄宴的眼睫毛。庄宴闻起来很甜,是经过标记的丹桂酒的味道。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
  庄宴轻轻说:“陈厄,我也很想保护你。”
 
 
第66章 梳洗羽毛
  庄晋接到弟弟电话的时候,刚开完一场会。他挟着烟,神色惫懒地推开玻璃门,走到外头去。
  “怎么了,小宴,忽然找我?你不是恋爱谈得都忘了哥哥长什么样了吗?”
  果然,稍稍捉弄一下,庄宴语气就不乐意了起来:“周末不是刚见过。”
  庄晋轻笑起来。
  他咬着烟点火,不欺负弟弟了,等庄宴自己开口说话。
  “哥哥,”庄宴说,“你记不记得我十几岁的时候,有次因为信息素紊乱住院。”
  庄晋用鼻音应了一声。
  “当时医生问你,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药物。你说,这怎么可能。”
  “……”
  庄宴说:“但我好像真的被人下药了,哥哥,你还找得到当初的记录吗?”
  庄晋往自己光脑看了眼,资料没存过来,应该在当初的旧光脑里。翻是肯定翻得出来的,不过得花点时间。
  他问:“行,今晚发给你。”
  顿了顿,又觉得不对:“等等,小宴,你忽然要这个干嘛?都过去多少年了,不会跟陈厄的事有关系吧。”
  庄宴:“嗯。”
  庄晋望着屏幕里的弟弟,气不打一处来。
  “小宴,”庄晋苦口婆心,“是他跟你说了什么吗?老实跟你讲,现在外面确实有点风浪,但也就那样。陈厄位置稳着呢,军部又没打算放弃他。
  “你别把他想象成一个小可怜,自己冲出来做傻事。”
  庄宴在镜头下显得很乖,他抬起眼睛:“哥哥,你也别把我想象得太傻。”
  庄晋:“……”
  算了,反正不管庄宴打算做什么,总有陈厄在后面帮他兜底。
  庄晋想多了就觉得牙疼,只好随手把这件事情放进备忘录里。
  晚上,庄宴如约收到了哥哥发来的资料。
  病历写得很简单,不过是一些信息素紊乱的症状和治疗方法。医生随手写了两句,说高度怀疑是药物导致的超敏反应。
  翻到最后,庄宴找到医生的联络方式。
  虽然已经过去好些年,但他还是试着拨通电话,客气有礼地跟医生咨询了一遍。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庄宴都尽量避开陈厄。
  Alpha并不是时时刻刻都留在庄宴身边——他有时需要关门开会,或者得去地下的训练场完成日常训练。
  他应该不会多想,庄宴觉得。
  晚上一起待在书房里,庄宴盘腿坐在沙发上,继续跟陈厄讲自己的构想。
  “我打算保留爆炸造成的痕迹,因为这是7c独有的特殊地貌。等大气层和生物圈重建成功,坑洞可能会在自然演化中,成为动植物全新的栖所。”
  他给陈厄看别的星球上的视频。瀑布惊起飞鸟,一束熹微的晨光从深坑顶端散落,映着崖壁上层层叠叠的植被。
  庄宴眼睛圆溜溜的:“陈厄,你觉得呢?”
  “好看。”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家?”
  陈厄眼眸垂着,瞟过满目疮痍的7c的模型,目光最终落在庄宴的脸颊上。
  Omega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孩子气,好像家这种东西,想给就能随便给。
  仿佛有根羽毛轻轻撩着胸膛。
  陈厄说:“都行。”
  庄宴戳戳他:“不可以说都行。”
  “那就像现在这样。”
  过了一小会儿,陈厄又说:“和你家一样也可以,看你喜欢。”
  庄宴后知后觉地红了耳廓,移开眼神,一本正经地把模型转了半圈。
  他尽量让语气显得平稳:“那我再算算这边的成本和架构好了。”
  庄宴埋头算了很久,直到过了十点半,才被陈厄推去洗漱。
  浴室里水汽氤氲,他动作慢吞吞的,因为心里还惦记着计算过程和大概的数字。
  出来看到陈厄已经准备好毛巾,庄宴被拉过去,像狗勾一样蒙头让Alpha帮自己擦湿漉漉的头发。
  “在想什么?”陈厄问。
  “毕业之后,我要努力赚钱。”
  “嗯?”
  庄宴声音被裹在毛巾里,听起来闷闷的:“……修复行星好贵。”
  陈厄掀起毛巾,低头亲了亲他。Alpha长得太高了,而且又总是意识不到自己应该迁就庄宴。
  庄宴被揉着后颈,又乖又顺从地仰着头,努力攀着陈厄的肩。
  那时气氛浓稠,庄宴有点喘不过来,轻轻扑腾了一下。
  Alpha指尖力度很重,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马上要被欺负的错觉。
  但没有,陈厄把他放开,说:“等我一会儿。”
  庄宴顶着毛巾仰起脸,用有点颤的鼻音嗯了一声。陈厄用指腹压了压他的眼角,走出门。
  不过两三分钟,Alpha就回来了。
  他带着自己的钱包,还取来两个人的光脑,然后绷着脸督促庄宴输入光脑的密码。
  庄宴有点茫然,但很听话,什么都照着做,反正自己也没什么需要瞒着的东西。
  他把光脑递过去,陈厄接回来,将庄宴的付款账户连到自己这儿。
  庄宴:“……”
  接着又看到陈厄抽出几张卡,一并放在光脑旁。没记错的话,之前Alpha应该拿它来买过东西。
  “小宴,”陈厄说,“我以前没谈过恋爱,现在才想起来这件事。”
  他侧脸绷着,模样看起来生疏而笨拙,仿佛怕庄宴生气。
  庄宴反驳:“我又不缺钱用——”
  没说完又被打断,陈厄说:“这不一样,是我给你的。”
  “……”
  “拿着。”
  庄宴接下来之后,陈厄眼角稍稍弯着,流露出很淡的笑意。
  他很少笑,偶尔几次都是在庄宴面前,神色温和而且放松。
  可坐在床上,手里拿着这么多卡,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庄宴稍微犹豫了一下,又递回给陈厄。
  在Alpha敛起笑之前,庄宴解释:“先放到桌子上。”
  陈厄没动,目光沉甸甸地望着他。庄宴只好说:“我明天再收起来。”
  “别忘了。”
  一起躺在床上,熄了灯。窗帘缝里透着缕月光,霜白的一道,顺着被子起伏的轮廓,最终落到陈厄侧脸上。
  庄宴转过去,声音轻极了:“到时候奖金发下来,我也上交给你,好不好?”
  陈厄掀起眼皮,隔着很近的距离看他。
  “给我干嘛?”
  庄宴想了想:“零花钱。”
  “……”
  庄宴尽量说得理直气壮,但想想实际的数字,又有点脸热。
  他悄悄地,在被窝下面捏住陈厄的指尖。
  “可能不太多,反正你别嫌少。”
  陈厄默了默。
  房间里有股暖香,像打翻了桂花酒。被子滑下来,月光顿时乱了。
  庄宴细长的手指揪着枕头,带着颤音说:“别、别咬脖子。”
  也许因为话里恳求的意味太重,陈厄果真没咬,只是用鼻尖克制地轻蹭颈窝。
  蹭完又被翻过来,庄宴睫毛抖着,眼眸微闭。偏暗的环境中,他的皮肤是一片柔和细滑的象牙白。
  庄宴这回没哽咽着要贴贴翅膀,是陈厄自己主动学会的。Alpha用白羽毛擦着庄宴眼角和耳垂,仿佛在哄人,又像安慰。
  就算是呼吸最重的时候,陈厄也没怎么出声。Alpha牙关咬得很紧,一个劲地把人往翅膀里面藏。
  捱过去了,才低哑地喊了声:“小宴。”
  月亮已经升得很高,庄宴手脚发软地撑起身体。陈厄翅膀还没收回去,他茫然瞟了眼,立刻一路从眼皮烧到脖子根。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