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统的枪口抵在周养素喉头,叫他膝行过来,扣着他的肩膀操进去,潦草地捅了一阵,湿漉漉地肠肉热情地缠上来,攀附着性器流水。
小周爷被操得打了个哆嗦,骂骂咧咧地去咬秦统肩头,牙尖齿利,一口就见了血,又慢慢地用柔软的舌尖把血舔干净,伏在秦统怀里,喘息着往他耳边凑。
“秦大帅栽了。”他嗓音里含着蜜糖似的甜,“驯狗嘛……得像我驯大帅这样。”
第17章
86
周养素朝秦统开过两枪,他惯用右手,两枪都打在秦统左肩,因为刻意避开了要害,枪口抵着的几乎是同一位置,一层枪伤叠着一层。
火车上颠簸,秦统给自己打了半管吗啡止疼,现在同周养素折腾了一番,药效慢慢退去,尖锐炽热的疼痛重新涌上来,没几分钟肩头和手臂就一起麻木了。
秦统拧着眉,不轻不重地“嘶”了一声,抬起握枪的右手,把枪口送到周养素唇边,看他温顺地张口咬住枪身,笑了一下:“宝贝儿,自己动一动。”
周养素捏开臀肉伏在秦统身下挨操的时候多,被操成什么模样全凭秦统心思,自己动却不太知道轻重缓急,总戳不准位置,没多久便腰酸腿软,跨坐在秦统身上小声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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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秦统在周养素的公馆住下,第二日许致远用总统府的名义给他送来一名会治枪伤的医生,就没再贸然打扰。因此两日后秦统带来太平的幕僚给总统府的秘书室打电话,想要约定会面时间时还有些手忙脚乱。
周养素租了车送秦统去总统府,陪两人稍坐了会儿,等秦统主动谈起华东的兵力布置,就寻了个借口起身告辞,去秘书室找许致远。
许致远这几日都在忙碌,昨晚又熬了一宿把周养素和秦统的资料整理出来以备咨询,周养素敲门的时候正趴在桌上补觉,过了几分钟才醒过来应声,开门请周养素进来坐,端着牙具等物到后面去洗漱。
周养素看了一会儿窗外景色,许致远一边整理衣领一边走出来,问过周养素喝什么,摇铃要了两杯咖啡,笑道:“养素兄是怎么说动秦大帅主动来总统府商谈的?先前一点预兆都没有,临时找资料,可把我们忙坏了。”
周养素笑:“只是做了回掮客,能不能谈妥还不知道,说不定一会儿里面就吵起来了。不过最好时能谈出个名堂,不然我太亏了。”
秦统手里握着大半个华东的兵权,太平离华东可不算远,像把链子锁在喉咙上,总统府不可能不担忧,早有心思邀秦统商谈,看看能不能求同存异,预案是做了好几套,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居中传话。
按理来说,周养素做的这种掮客应当是两头吃好处,吃亏的可不多,他现在为总统府做事,论功行赏不必提要求,吃亏也只能是在秦统那边——周养素和秦统做了什么交易,外人本来不该问,但他特意提及,许致远也就不得不好奇地问上一句。
他起身接过咖啡放到周养素面前,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糖,顺势问道:“可是秦大帅为难养素兄了?”
周养素喝的是不加牛奶和糖的苦咖啡,他想了一下,漫不经心地端起杯子,回答说:“一是事前不许通知总统府,二是……要做成第二件事,还要劳烦许兄介绍个擅做旗袍的裁缝给我。”
许致远奇道:“你要旗袍做什么?”
小周爷便懒懒地说:“穿啊。”
88
太平有七家开了几十年的旗袍铺子,能空出工期的只有两家,其中一家听说要量体裁衣的是个肩宽细窄的男人,连忙谢绝了生意,就只剩下一家百年老店,裁缝大约是见过世面的,镇定自若地拿了卷尺给周养素量尺寸。
秦大帅点名要了时下最流行的修身大开衩的改良旗袍,料子挑了大红的绸缎,又要用夹着金丝的黑色绣线堆出几簇牡丹。旗袍铺子加急赶工,三日后就将成品送到了公馆。
随旗袍送来的还有一匣首饰,里面分门别类地摆了一双翡翠手镯,一对翡翠乳环,一对金耳环,两对金戒指,一只镶玉的金项圈,一对镶翡翠的金臂钏,还有五六根零落在外的银链,两头是玉做的搭扣。
首饰的样式都不复杂,但花纹细致精巧,看得出制作的匠人是花了心思,做豪富嫁女儿时的打扮也足够。周养素去里间换了旗袍,让裁缝改了几处细节,出来打开盒子看了一眼,不由赞道:“大帅好生阔绰。”
89
小周爷手里还拎了双高跟鞋,大概是嫌走路费劲没穿,赤足踩在地毯上,脚背上有不太明显的青筋,裸露的小腿看起来又直又细,但线条收束得漂亮利落,能鲜明地看出力量感。
旗袍开衩直到腿根,往下一点有一排扣,位置选得暧昧,大概是在垂下手臂时贴着手腕的地方,扣上后开衩只能分开五公分,半遮半掩,倒是别有风情。
周养素的手臂和肩头都有些深浅长短不一的疤痕,平时藏在衣服里看不到,现在被迫穿了身无袖旗袍,就都露了出来。
颜色深的是刀枪伤,稍浅的是被秦统用藤鞭抽出来的,有几道抽得狠,鞭梢甩到咽喉,也是皮破见血,留了印子。领口在锁骨下,只敷衍地系了一枚扣,也能被一眼看到。
秦统用指腹摸了摸自己留下的痕迹,让周养素坐在沙发上,拿来装了首饰的匣子,把他亲手打扮一番,蒙了他的眼睛,弯腰给他穿上高跟鞋,揽着腰上了停在院中的车。
周养素看不见路,不知道秦统要把他带去哪里,倒也不惊慌,只心不在焉地晃着鞋,倚着秦统肩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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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半个小时后开进了城中心的一座别馆。
周养素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唇角撑破了,两片唇瓣被磨得泛红,蒙着眼睛的绸缎被眼泪打湿了一块,手心上还有十来道被皮带抽出来的红肿,是因为被摸到了用皮带绑在腿根的匕首。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房子,我十五岁从军前都生活在这里。”秦统环顾四周,感慨道,“也有好几年没回来看过了。”
别馆大约是刚刚打扫出来,周养素闻到了一点消毒水的味道,他不太喜欢这味道,皱了眉摘下眼罩,摸到二楼去开窗,窗户还没推开,就被秦统掐着腰按在玻璃窗上,撩起旗袍挨操。
他小声喘息,秦统的手掌沿着脊背往上滑,握住手腕将他往高处拖,高跟鞋站不稳,被操得踮起脚尖贴在窗上,性器颤巍巍地抵着玻璃,流满了黏腻的淫水。肠肉被操熟了,打着哆嗦一口口吮吸捅进身体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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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在别馆中过了夜,等周养素养足力气,扶着腰从床上滚下来的时候,已经坐上了回江盈的车,在会客厅的桌上给他留下一份地契。
地址是这座别馆祖宅,但拥有者已经改成了周养素的名字。
小周爷刚被秦统翻来覆去地操了一晚上,倒在床上的时候衣服都没力气脱,他倚在桌边摘了耳环戒指,伸手拿起地契看了看,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拍了一封电报给江盈。
因此秦统一下火车,就被一伙穿着喜庆衣服,抬着十来个扎了红绸的木箱,敲锣打鼓的人拦住,齐齐高声道:“我们小周爷给秦大帅回礼,金银珠宝古玩各五十斤,另有大雁一双,烤熟了,热乎的。”
完结倒计时(*^▽^*)
老秦:送祖宅=表白。
素素:回礼=答应。
直说是不可能直说的
这辈子别想听到小周爷说爱。
第18章
92
秦大帅聘礼下得阔绰,小周爷回得也不逊色,几箱沉甸甸的财宝堆进库房,珠光宝气,能晃得人晕头涨脑,移不开眼。
大帅府的管事自然眉开眼笑,只是那对烤熟的大雁不好处置,就拎去询问秦统。秦统琢磨一阵,停了两日消炎药,就着酒把烤大雁啃净,把碎骨头拼起来用银丝栓了,派了人千里迢迢地送去太平的别馆。
春帮与大帅府毫无芥蒂似的重归于好,江盈城里顿时骂声一片,各方势力又慌慌忙忙地携了礼物登门。
秦统没见人,挑出几个乖巧懂事的比着单子回了礼,回头替周养素清点礼单,发觉小周爷这一番折腾下来,不仅没吃亏,还大发一笔横财。反倒是自己既挨了颗枪子,又把祖宅送出去,才把他操上两顿,可见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材料。
秦大帅哪里肯受这等闲气,当场叫人打了数套用在床上教训人的器具,准备等周养素忙完大总统的差事折返江盈城,好在他身上用一遍,免得这恶犬出门久了,回家也擎着一身威风呲牙咬人。
93
春帮内部三教九流,哪个行当都能扯上关系,秦大帅订做训犬的玩意儿的单子隔一日就被送到周养素桌上。小周爷怀里揣着细狼,伸出两根手指捏起电报,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摸出细狼的脚丫沾了印泥往纸上一按,叫人原样送到秦统手上。
周养素现在握了总统府早先布置的情报网,手底做事的人不止分布在华东一地,总统府愿意冒险信任他这种下九流出身的王八蛋,周养素也一贯懂得投桃报李,与秦统的电文往来大大方方地差遣电报处,从不避开总统府的眼目。
春帮拍到太平的电文也在电报处中转,监视人员看了前后两封电报,忍不住后脖颈发凉,颤巍巍地找许致远请辞差事。
“从前未曾听说过秦大帅有儿子,头次得了点风声,那小崽竟是落在周……周专员手里。”他心有余悸地说,“我全靠耳朵灵得了收发电报的职务,这等机密事务实在担当不起,求您行行好。”
养出一个电报员也要花点心思,因此小周爷带着细狼搬到太平城中心的别馆的第三日,许致远就以总统秘书的名义送了拜贴登门做客。
94
许致远虽从养素医院和细狼身上得了猜测,但派去养素医院的暗探还没查出什么要害的事,没有拿得出手的证据。登门拜访不好两手空空,就装了一小罐美洲来的咖啡豆,用丝带捆了拎过来。
正巧周养素往别馆里添了台咖啡机,见他带了咖啡豆,便到后屋拆了礼物,挽起衣袖磨碎豆子,亲手给他冲了一杯咖啡,叫佣人送了砂糖和牛奶,才在许致远左手边的沙发上坐下,笑道:“许兄可是大忙人,怎么抽出空来我这蹭饭了?”
细狼撅着屁股手脚并用地从地毯上爬过去,抓着周养素的裤脚吱哇乱叫。周养素弯腰把细狼抱到腿上,顺手捏着他的下颌看了看牙口,屈指让他叼着自己指节磨牙。
小周爷平素作风强硬,待人做事都是一副枭雄气概,何曾在人前露出这种温和柔软的模样。许致远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在心中修正了自己的猜测。
周养素进军校前的体检资料中有一条记录被医生涂抹了,许致远回头再调查周养素的履历时发现了这条记录,找到当时给他做检查的医生。这是罕见病例,医生自然记得清楚,总统府近来威望还不错,许致远一问就如实相告了。
许致远原本以为周养素这等桀骜不驯的人物,纵然生了半个女身,凭着漂亮皮相给军阀操上几顿,也只是为了拉近关系,壮大春帮,必然不肯安分地给他生孩子,说不定是从哪抢来的把柄。但今日再看他照顾细狼,分明是带着疼爱,倒还真有可能是从他自己肚皮里出来的。
许致远道:“手底下的兔崽子没见过世面,被养素兄的悍勇作风吓得要辞差事,这才冒昧登门,请养素兄别再吓唬小朋友。”
细狼刚开始长牙,还没什么威力,叼了周养素的指节一会儿,只把口水涂得到处都是,笑嘻嘻地往他怀里拱。周养素接过佣人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回道:“可见许兄已经猜到了。”
95
秦统送来的大雁骨头当晚就沦为细狼的磨牙棒,周养素把他放在腿边,从抽屉里磨出一根细骨头叫他咬着玩,不紧不慢对许致远道:“不过我留在养素医院的暗桩还没有动静,想来许兄还没拿到证据?”
许致远侧过身看着周养素,两分钟后他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向周养素一敬:“小周爷做事的诚心我已转告大总统阁下,派去江盈城的人不日撤回,国家羸弱……”
周养素道:“正需我辈勠力同心。”
他微微一顿,又笑起来:“我虽仰仗总统府栽培,不必白手起家,但华东门户之地,又有秦大帅这等英才,还是我亲自坐镇为宜。只是这一走,在太平正缺援手,许兄来我这做事如何?”
第19章
96
秦统驻扎的江盈城因港口与租界的存在,算得上国内最繁华的城市,便是首都太平也不能与之比较。于总统府而言,自然是将这块宝地牢牢抓在手中为宜。只是碍于秦统这等军阀的名望势力,才打算徐徐图之。
但总统府占了总揽全国大小民生军政事务的名义,也不可能一味怀柔。
秦统被周养素引来太平,从总统府手中拿了好处,论理是要投桃报李,做一回人情往来,好与总统府熟络起来,再谈日后合作。即使秦统忘了这事,大帅府的幕僚也会劝说他。
因此周养素端着细狼送走许致远的第二日,从江盈城来了两波人,一波进了总统府的门,一波翻了别馆的墙,把小周爷装进轿车中运上了船。
车身不宽,小周爷委委屈屈地蜷着一双长腿躺在后座,细狼坐在他肚皮上,掰着自己的脚丫认真观察,几分钟后,美滋滋地啃了起来。
97
细狼这崽子刚被医生从周养素肚子里剖出来的时候瘦瘦小小的,像没长毛的粉耗子,被仔细地养了几个月,倒面团似的膨胀起来,看起来白嫩嫩肉嘟嘟的。
周养素含笑围观了一会儿细狼啃脚丫,伸手在他滑溜的屁股蛋上捏了一把。
细狼丢开自己的脚丫,咯咯笑着往周养素胸口上爬。
“小王八蛋,没有奶喂你吃。”周养素嘀咕了一句,屈指抵在细狼牙间,把自己的乳尖从他嘴里救下来,免得留下牙印,叫秦统跟细狼争风吃醋,又顺手摸了摸细狼的牙口,脸色一变,“兔崽子你尿我身上试试?”
细狼浑然不觉自己挨骂,一脸严肃地坐在周养素的肚皮上,过了半分钟咧嘴一笑,快乐地抱着周养素的手腕叼他指尖磨牙。
而小周爷只觉得肚皮上有股热乎乎的水流乱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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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周养素从秦统的船上下去的时候不耐烦地提着细狼。细狼被他的白衬衫裹得结结实实,两条小短腿塞在袖子里,在空中晃来晃去,脸蛋睡得红扑扑的,秦统把他从周养素手里救下来也没有醒。
细狼软乎乎的一团,秦统把他抱在怀里,用力疑心会勒坏他,松手又怕他掉下去,走出去没两步就觉得胳膊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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