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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渡沧海(近代现代)——穆衍

时间:2021-06-12 10:12:10  作者:穆衍
  周养素毫不惊讶,客气道:“父亲。”
  周见深说:“我倒没想到你那不男不女的母亲生的崽子看着有个丈夫腔子,也还是个上赶着给人日逼的贱性子。”
  周养素好商量得很:“那您再生一个会日旁人逼的?”
  周见深真心疼爱过周养素,他叛逆夺权,奇差一招,也只是赶出家门,没要他性命,周养朴已经成了废人,周养素自然要给他养老送终,骂他两句不痛不痒,也不放在心上,指了指保养箱里的小崽子:“我给他取了个小名,叫细狼,爸爸赏脸给他取个大名?”
  小崽子本就有些营养不良,又不足月,瞧着就是不怎么健康的模样,取个贱点的小名好养活。周见深来前翻了半天字典,从兜里摸出一把字条,让周养素抽一张出来。
  周养素拿了最上面一张,展开后上面写着“维晏”二字,他把纸条一丢:“河清海晏,时和岁丰,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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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在医院躺了两个月,一点没有耽误春帮和孟子衷的动作,春帮新抢了几块地皮建工厂建烟馆建夜总会,孟子衷则接着卿云勋章的势从银行贷款,收购了三家医院,算时间怀胎九月,秦统终于按捺不住地登门来。
  周养素还是在实验室中见了他,穿着白服坐在椅上烤火,秦统一进门就热得脱了两件衣服。
  “细狼在保温箱中,进去一次要消毒很久,就不耽误大帅时间了,”周养素说,“您来得是时候,这两天胸有些胀,正想着请大帅来帮忙揉一揉。”
  小周爷年轻气盛,两个月足够肚皮上的刀口痊愈,只是留下一道粗陋疤痕,秦统单膝跪在周养素腿间低头吻它,痒得周养素忍不住笑了起来:“秦大帅心疼了?”
  他把手指插入秦统发间,拽着他仰身去咬两粒红胀的乳尖,叫秦统把乳珠嚼烂流奶,又把他一脚踹开,随手抓来试管扣在乳尖上,发觉自己挤不出来奶,颐指气使道:“过来揉我。”
  小周爷的奶水一半喂了细狼,一半喂了秦统,不苟言笑的秦大帅离开的时候满身奶香味,全然忘了自己是来兴师问罪。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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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狼被抱出玻璃保温箱的时候已经会咿咿呀呀地挥着拳头找人了。
  过完春节,秦统带着大帅府上的宪兵登门来要人,被细狼一脚蹬在胸口,拍着手笑嘻嘻地说:“妈妈。”
  又转头去找周养素,在他胸口拱了拱,没叼到奶嘴,瘪着嘴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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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单手抱着细狼,另一只手拎着枪,保险是合上的,但枪身在冰凉的房间中冒着白气,显然是刚刚用过,凑近了还能嗅到一点没有散去的硝烟气。
  细狼哭了两声,发现没人理他,就自觉地抹掉了眼泪,习以为常地往周养素怀中拱,像绵软的白云团子踩着他的胳膊站起来,凑到他脸边亲了一下,口齿不清地说:“爸爸,喝奶奶。”
  周养素颠了他一下,让他坐回自己怀里,单手打开保险,在手中转了一个银白色的枪花,抬手指向秦统。
  “秦大帅,”他含笑道,“你这是要抢亲,还是要抢细狼?”
  细狼听到自己的名字,配合地转过头看向秦统,笑出一颗小白牙:“妈妈!”
  秦统已经被周养素拎着枪指习惯了,对他这点威胁熟视无睹,皱着眉不满道:“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周养素新奇地打量了秦统片刻,上前两步,把细狼放在他怀里,然后用枪把秦统抵到墙角,亲昵地说:“秦大帅被喊了两声妈妈就不高兴了?这小王八蛋在我肚子里揣了七个月,让我当了七个月不男不女的怪物,我还没有不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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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八蛋又踩着秦统胳膊站起来,叭的一声在周养素脸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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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周爷显然不觉得自己的教育方针有什么问题,于是他放下细狼和枪,和秦统打了一架,顺理成章地打上了床。
  他居高临下地骑着秦统,有一阵没有挨过操,肠肉敏感得一碰就痉挛着收紧,一口一口地吮着秦统的性器,肉穴被捅得软腻一片,一动就流出水来,发出可疑的黏腻声响。
  他的性器戳在秦统的小腹上,前端被他握住,精孔开合着,也淅淅沥沥地淌出淫液,喘息声碎得分不清是快活还是难受。
  秦统捏着周养素的乳尖把他挤出奶来,那两粒已经肿起的乳珠被咬出更艳的色泽,随着胸口急促的起伏颤巍巍的,是被人蹂躏得狠了,碰一下又疼又甜。
  秦统攥住手中一跳一跳发烫的性器,掌控了他的高潮,低声问:“你刚刚去杀了谁?宝贝儿,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过界?”
  周养素濒临高潮,不自觉地挺着腰去寻求更多抚慰,眼中含着水雾,看起来茫然而无辜。
  “好哥哥,”他小声地求秦统说,“好哥哥……让我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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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统抬手赏了周养素一记耳光,将他打出一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听着像是什么委屈的哽咽,但性器前端流出了精液,再被人用手抹去送到口中。
  周养素含着秦统的指尖,唾液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滴在胸前,显得淫荡而狼狈。
  秦统把他按在床上操射了两次,肉穴习惯性地被驯服了,柔顺地含着他的性器和精液,似乎还能容纳更多,于是秦统尿进了他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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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肚皮又微微鼓了起来,周养素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笑了一下,反手摸来放在枕边的枪,抵在秦统肩头扣下扳机。
  他坐起身,淡黄的尿液沿着腿根淌出来,夹杂着精液:“春帮是下九流,自然不配与秦大帅平起平坐。”
  周养素挪走沾血的枪口,轻描淡写地拍了拍秦统的脸颊,含笑道:“但下三滥正巧最不介意赌命,秦大帅金枝玉叶,何必与我斤斤计较呢?”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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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这等睚眦必报的人物,向来是不肯忍气吞声地把苦头往肚子里咽的。
  他胆子大,心肠也狠,爬秦统的床尚且不肯白给操,一定要讨到好处才会收起利爪,温温顺顺地张开腿伺候,不然就得防备这只恶犬露出獠牙反咬一口,遑论肚皮里被操得揣了个小王八蛋。
  前者还勉强能算是桩各取所需的公道生意。春帮在掌了枪杆的军阀眼里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周养素狗仗人势,做了要员名流的宾客,理该给秦统操上几顿充作答谢,让他尽兴地用一用花样。
  但后者却不是能一分一厘计算清楚的,小周爷虽然狠心摘了自己的子宫,细狼却是他亲手从瘦瘦小小养成健康有力,满地乱爬的模样,秦统只出了根鸡巴,就想白得一个崽子,实在是白日做梦。
  只是秦大帅是个传统的体面人,肯花时间在他肚皮上,让周养素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的生下他的孩子,在他眼里大约就是莫大的恩宠。如果再亲手抱一抱,随意地展露出一点喜欢,周养素就应该感激涕零,自己贴上来求他。
  奈何小周爷是读过书留过洋见过世面的,对他这古板守旧的一套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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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生意要守信誉,周养素当初与秦统立了约定,要细狼为他养老送终,将来是要践行承诺的,不过以秦统现在还能把他翻来覆去地操上几遍的精力,离老应该还有个三五十年。
  因此周养素并不打算与秦统分享细狼,尤其在他发现两个人养崽观念不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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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统额头见汗,强忍疼痛去夺周养素手中的枪,咬牙稍说了两句软话:“你得了大总统授勋,就有名望在政府里物色职位,不是上不得台面的下三滥。”
  周养素笑了一下,还有点冒烟的枪在绕着食指打了个转,枪杆重重击中秦统手腕,抬手往他肩头的枪伤上一按,柔声说:“大帅这句讲得好听,不如再说两句甜甜嘴?”
  秦统被他骑在身下,手臂被疼痛折磨得没了力气,挣脱不开,只能看着小周爷居高临下地凝视他片刻,当场翻了脸。
  周养素用沾血的枪口点了点秦统的心脏,冷笑道:“秦大帅嘴里拿我当个人物,上了床想操就操,想尿就尿,倒是好大的威风。”
  他不等秦统缓过劲儿来,一枪托把他打晕,叫了车亲手把他送回大帅府,又回去把自己仔细拾掇一番,抱着细狼登上了前往太平城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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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现在是个风云人物。
  贩卖鸦片经营赌馆的确叫人厌恶,但国家贫弱,也确实需要几个不择手段,一心往上爬的恶人。只是沾手的活计既紧要又难,寻常能找到的恶棍混账只能看见眼前的蝇头小利,没有耐心和能力谋篇布局,因此前前后后筛选了三四年,也只得了几个不太满意的备选。
  近年世界局势越发紧张,总统府已经准备从这些备选中咬牙选一个出来强行扶持,周养素正好在这个时间点委托卢佩思送来投名状,一举把自己放到了总统书桌上。
  小周爷军校出身,是正经的大总统嫡系,再看他整治春帮的手段,称得上心狠手辣,毫无底线,但又恰好是个知道家国大义的,能力背景都出挑,因此总统府授勋时,特使就向他转达了大总统的邀请。
  当时细狼还未出生,养素医院刚步入正轨,离不开周养素坐镇,他又想着在江盈城拿秦统和租界里的洋人练练手,拖了快一年才登上总统府的门。
  周养素托孟子衷照顾细狼,拎着一个箱子登了总统府的门。
  “这箱中是总统先生要的资料,”他笑吟吟地对检查的人说,“胶片底稿,还没曝光,检查的时候还请小心点。”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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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统府动心要收拾军阀已经有两三年时间,哪些人势必要杀,哪些人可以拉拢早有论断,秦统恰在值得花心思收归麾下的那份名单上,交谈时难免问起。
  周养素与秦统的皮肉生意并不难查,总统府去年派去给周养素授勋的特使甚至从一家照相馆拿到了一卷录像,总统虽然没有看过录像的内容,但以特使填写报告的含糊其辞的态度,想来足够香艳旖旎。
  年轻人爱玩爱热闹不是什么坏事,一卷录像算不上把柄,只能证明周养素求人的时候放得下身段,当然不适合现在提起。
  总统只说要委任专员建立一张情报网,用来处理阻挠国家进步的人和事,给了周养素一张委任状,与他合影,余下不太体面的话都留给与他打过交道的特使。
  特使名叫许致远,先前在欧洲做外交官,现在是大总统的幕僚兼秘书,周养素对他印象颇佳,走出总统府便笑道:“许兄今日可有安排?若没什么事,到我那去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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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帮在太平城也有产业,做的是倒卖米面油柴的正经营生,前几年还因为周养素在军校念书,在城里置办了一栋三层的公馆,外头做中式设计,里面则是年轻人喜欢的西式风格。怕细狼满地乱爬撞了头,边角都用软布裹了起来。
  孟子衷坐在地毯上拿手指逗细狼,细狼四脚朝天地躺在他腿上,咿咿呀呀地乱叫。
  这小王八蛋就认得周养素,见了他绝不肯坐在别人怀里,两条肉胳膊举得高高地要抱。周养素把他拎到怀里,托着屁股颠了颠,介绍说:“子衷,这是许致远许兄。”
  孟子衷站起来和许致远握手,又给了周养素一胳膊肘,笑道:“认识的,我和致远兄共事的时候你还在春帮和你哥争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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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周爷夺权上位,一手整顿春帮,一手建立养素医院,讲起来跌宕起伏,极适合做个下酒故事。到了需在院中点灯的时候,孟子衷就先醉了过去,将杯盏一推倒在桌上。
  周养素唤来人把他抬去客房,低头抬手斟酒,一截细细的腕子在灯下泛着柔柔的光晕,笑道:“我与许兄交个底。我有桩秘密藏在养素医院,留半个月给许兄,许兄找得出来,你我才好共事。”
  总统府的情报网自然不会等到周养素来接手的时候才开始铺设,更不可能因为他适合这件差事,就毫无芥蒂地把这样一个权利大的新机构交给他。小周爷家底在春帮,与总统府中的各方势力毫无瓜葛,要想顺顺利利地握了这柄暗处的刀,总得先交个把柄出来,许致远就是来做这个的。
  周养素并不反感总统府的作风,但也不耐烦一步步试探,干脆在酒桌上点明了,再定个期限,免得整日操心。
  许致远向他一举杯,应道:“那这几日可要叨扰了。”
  他和周养素谈了谈时局,晚上在公馆住下,凌晨时隐约听到走廊里有些喧哗声,警惕地翻身下床,拿了枪出门查看。
  秦统一身肃杀,眼睛熬得通红,掐着周养素的脖子把他往卧房拖。周养素听见许致远开门声,扭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向他摆了摆手:“早上就不送许兄了,代我向总统先生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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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统半身是血地被周养素丢在大帅府门前的模样吓坏了不少人。
  前些天秦统态度暧昧,府中不少人把周养素当做半个主子,现在两人翻脸,难免惊慌不安,去追周养素,被春帮拦下,又急忙折返叫医生,把秦统抬回卧室处理伤口。
  秦统中途醒来的时候子弹还没从肩膀里取出来,听下属说周养素上了火车,脸色沉沉,只说了四个字:“查他去哪。”
  大帅府的人打听到周养素在太平城车站露面,又追去周养素的公馆,亲眼看到他抱着细狼住在公馆,才拍电报给秦统。秦统连夜赶来,带着枪硬闯公馆。
  周养素知道他要来,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穿着宽松的睡衣靠在沙发上,露出小半截胸膛,见他持枪走近,懒洋洋地一笑:“秦大帅追来驯狗……唔?”
  秦统掐着周养素的脖子拖进卧室,转头瞥了一眼靠在门上看热闹的许致远,把他往地上一棺,掐着脖子的手指换成了冰凉的枪口,给了他两记耳光,冷笑道:“觉得自己勾搭上总统府的人,就敢背叛我?”
  周养素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背倚着床沿,仰起头看秦统,唇角沾血,噙着笑,眼神却是冷的:“我是大帅的什么东西?是婊子、娼妇,不听话的小狗。大帅不把我当人,却用人的道德标准要求我,这是哪里的道理?”
  秦统不和他讲道理,他用枪身拍了拍周养素被抽得红肿的脸颊,手指从他发间穿过,强迫他坐在自己腿上,好整以暇地剥掉他的睡衣,分开臀肉,膝盖抵在肉穴上,狠狠向上一撞。
  军装的布料硬挺,磨得腿根生疼,藏在臀缝间的软肉被坚硬的膝盖撞了几十下,知道痛,就害怕地软下来,穴口张了,乖乖巧巧地捏着臀肉给他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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