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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渡沧海(近代现代)——穆衍

时间:2021-06-12 10:12:10  作者:穆衍
  秦统的手掌停在淤伤上,周养素长出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在哪,也不知道是谁要背叛大帅,赌性上来投命押注罢了,总之也不会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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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被立在墙头的电网电得跌下去,适才搭在墙上的左手浮出电纹,濒死似的伏在地上攒了攒力气,抽出绑在小腿上的短匕割开衣袖缠住手掌,正要起身,一道光伴着狗吠远远打来,秦统向他笑道:“宝贝儿做事,当真在我意料之外。”
  他踱步过来,伸手扣住周养素后颈,将他牢牢抵在墙上,屈膝在他股间一撞,毫不意外地听到一声有些甜腻的喘息。
  周养素被操得熟烂,敏感极了,一碰就绞死了埋在深处的珠串,腿软得站不住,咬着牙,艰难道:“不如大帅缜密。棋差一着,我认罚。”
  秦统温柔地捏了捏他的后颈:“我还有点事,回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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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仰卧在床上,腿间架着长杆,膝盖分开举在空中,脚趾被一根抻直的细绳栓了,另一头连在乳环上,足弓被迫反绷,一动就牵动乳环。
  秦统坐在床边,解开锁在周养素股间的绳镣,手指捅进被磨得红肿的肉穴摸索两下,勾住连接珠串的绳扣,不紧不慢地往外拖了一截,一寸有余的石珠依次碾过脆弱肠腔,肠液与灌进去的精液从合不拢的肉穴流出来,周养素腿根痉挛着,拴在乳环上的细绳不断震颤,扯得乳尖挺立,染上艳色。
  珠串埋得越深,石珠直径越宽,最后一颗几乎有拳头大小,流出来的水已经把床铺打湿,秦统停下来吻了吻周养素,把珠串从他身体里扯了出来。
  几颗硕大石珠撑开柔软的肉穴,褶皱被抹平到极致,皮肉颜色苍白,又慢慢浮现血色,周养素头向后仰去,呼吸停了许久,像死过一次,半晌才泄出一声啜泣似的呻吟,被牵动的乳尖已经肿胀得像两粒红豆。
  秦统挪走珠串,蒙住周养素的眼睛,起身取了一柄皮鞭与一杆木拍,用鞭梢点了下他的足弓:“今日请小周爷长长记性。”
  周养素的脚趾不自然地蜷曲起来,继而耳边捕捉到尖锐的破空声,皮鞭抽在脚心,能杀人的剧痛将他的神智搅得一团乱麻,他哽咽了一声,身体弹起,又被皮鞭生生抽了回去,鲜艳的红檩散落在脚心,失了力气,只有鞭梢落下时才轻微地挣扎一下,呼痛声被死死堵在嗓中,变成虚弱咽音。
  上百记后秦统放下细鞭,换了木拍。
  木拍有手掌宽,一侧嵌了铆钉,抽在本就薄嫩的脚心时犹如一块烧红的烙铁,秦统停手时那两块皮肉没有一处不泛着红,肿胀得绷紧发亮,摸起来微烫。
  秦统把拘束解开,摘下周养素眼上的布条,周养素放下举得僵硬的双腿,疲惫地看了他一眼,倒还能说得出话:“刑堂的手段……”
  秦统打断他道:“还没完呢,小周爷。”
  他把周养素扶起来,从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他身上,温和地说:“医嘱说每日出门散步有益健康,今日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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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坐在床边弯腰穿鞋,秦统拦住他,从门口拎来一双军靴,单膝跪在床边为周养素穿鞋。
  军靴比周养素平时穿的稍小一号,他的脚掌红肿,被强塞进去时压迫得传来尖利锐痛,嵌在鞋内的铆钉还带着棱角,压进被蹂躏过一次的皮肉中,周养素还没把脚落到地面就已经痛得鬓角湿透。
  周养素不是第一次见识秦统的心狠手辣,他默不作声地站起身,然而双腿被折磨得使不上劲,膝盖一软,险些就地跌倒。
  秦统上前一步搀扶住周养素,等他拧着眉头站稳了才松手,含笑道:“今日我陪宝贝散步。”
  卧房外有一汪活水,是秦统的私人领地,没有外人来往,平日周养素绕着水洼走两圈也不过三五分钟,然而今日半小时过去还没走到一半,几次跌倒都被秦统抱住,唇上毫无血色,只有一点被吻出的水光,是被秦统牢牢禁锢在臂弯间,极温柔地亲吻安抚他时留下。
  周养素紧贴在秦统怀中,落泪道:“饶了我,大帅,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
  秦统问他:“不逃了?”
  周养素眼中没有焦距,喃喃地说:“饶了我,求您……”
  周养素刚跟他不久时受了一整套刑堂的规矩后见了他还能笑出来,如今用上的手段还不及当初十一,身体或许的确受不住,但哪有那样容易让他崩溃。
  秦统也不戳穿他的表演,含笑说:“还有一圈半,小周爷请。”
  周养素已经精疲力尽,秦统强迫他走完剩下的半圈,回到卧房门前时膝盖打颤,全身力道都放在秦统手臂上,秦统一松手就会立时跌倒,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眼中含着泪无声哭泣。
  秦统耐心地安抚着他,有一些心软,举止却毫不怜惜:“还有一圈没走,小周爷,你是想让我扶着你走完,还是想跪下爬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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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倚在秦统怀里,抬头看了他片刻,短暂地臣服了。
  他屈膝跪下,四肢着地,缓缓地沿着池边爬了一圈,回到秦统脚边,额头贴地,手掌与膝盖被沙砾磨破了皮,一身桀骜气被折磨去了大半——又或者暂时收敛了起来。
  “我不敢信任大帅。”他哑声说,“您可以插手,可以派人监督,但是春帮必须在我的人的掌控下。我要见几个人。”
  秦统半跪下去,抚摸周养素汗湿的脊背,接着展开大衣裹住周养素,把他抱了起来向卧房走去,换了纵容的口吻:“见谁?”
  周养素乖巧地揽着他的脖颈:“我的僚佐和几名堂主,五个人,一周一次会议,两小时左右。另外我和卢佩思先生有桩生意要谈,还要劳烦秦大帅请他登门。”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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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统陪周养素去了趟商业储蓄银行,从保险箱中取出一个文件袋,回路上周养素仰头枕着秦统肩头,指腹搭在文件袋的封口上,敲钢琴似的弹出来一小段噪声,秦统仔细听了听,发现是串摩斯码:“FUCK。”
  他颇有挨骂的自觉,关切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周养素挨了教训,认错求饶的时候哭得满脸泪,但下次照旧我行我素,死不悔改,秦统错一下眼都能借机生事,若不是秦大帅心狠手辣,抽烂了一对脚掌,叫他不良于行,大概早就从帅府中脱了身,纠集人马与他对垒。
  秦统不耐烦被这等琐事占据时间,便在周养素身上寻了几处嫩肉,拿银环穿了,再取一根细链锁在一处,另一端平时扣在床头,如今出了门,便握在秦统手中,走动时牵扯银环,早磨得阴茎半硬。
  周养素转过头去,拉开罩着车窗的纱帘,往外看了一眼,正巧一个瘦弱得怪诞的瘾君子当街发作,从烟枪中吸了两口命,就犯癫痫似的抽搐着口吐白沫,眼白上翻,逢人狂笑狂叫,秦统的座驾从他身边驶过,不知是哪一处惊动了他,撒腿便追过来,嘴大张着,混着涎液喷出含糊不清的嬉笑怒骂。
  秦统看到这一幕不由皱起眉,对鸦片的嫌恶更盛一分,周养素却见怪不怪地摇开车窗,取下秦统腰间的配枪,上了消音器,枪口从窗中探出,一枪击毙了追车的瘾君子。
  那瘾君子正在前扑,子弹击中了他的心脏,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整个人在空中停顿了片刻,才猛地向前扑到,流出的血液从身下溢出,混杂着令人掩鼻的恶臭。
  周养素淡淡道:“周养素开门做生意,虽然干的是丧尽天良的营生,也讲一个信字。春帮向大帅讨要许可时承诺烟馆禁绝老弱入门,除治病镇痛不售将死者,不使人破家荡产,亦不诱骗良人吸食鸦片,便是如此,这生意依旧兴旺不衰,有闲钱的人家待客,以不点烟灯为耻。”
  他娴熟地退下枪膛,摇起车窗,放下纱帘,重新枕回秦统肩头,空枪在指尖转了一圈,向他笑了一下,腔调柔得像要化掉:“秦大帅下令关停全城烟馆,剩下的街头无赖可没有春帮的底气。”
  秦统无奈地叹了口气,叫宪兵队去收拾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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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从银行取回来的是自己升入军校时的病历本,周养朴曾拿它威胁周养素到秦统身边做卧底,秦统坐在沙发上翻了翻病历本,没看明白,周养素枕着沙发扶手躺在一旁,突然踹了他一脚,想吃城南成家的夫妻肺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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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披着秦统的外套,翻开病历本往桌上一丢,神色恹恹地说:“我肚子里长了个异物,压迫器官,放久了要短命,得开膛破肚,把它割去。养素医院还做不了这手术,我预备调养几日,约好医生,往日本或者香港一趟。”
  他往下环视一周,脖子上挂着链子的铁项圈便露了出来,成容的目光不由往下去,想知道锁链扣在了哪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周养素捕到成容的视线,向坐在左手边的堂主们微微欠身:“大帅仁义,留我在府上调养,因此帮中琐事需得倚仗诸位,一周一报。春帮的营生在烟馆、港口和夜总会。烟馆的事我已经和秦大帅谈妥,一切照旧,不必担心,港口和夜总会的红利仍然补给堂口,只要不触犯春帮堂规,我也不爱约束叔伯们。但要是有人不长眼,也别怪我不留情面。”
  周养素在秦统的床上说要见自己的僚佐和春帮堂主,秦统就体面又妥帖地请了洋人大厨,邀他们登门做客。洋厨子只会做洋餐,满桌却只有周养素和他那个僚佐讲究些,取了西式餐具:一柄有锯齿而不锋利的餐刀和一柄钝头餐叉。
  周养素拎了那柄餐刀起身,抽走成容座椅,抬手握住他脖颈,将人重重掼到桌上。成容仰头向上,磕得晕头涨脑,四肢无处着力,像溺水之人胡乱挣扎,继而喉头一痛,崩溃地尖叫起来。
  餐刀确实不太锋利,锯齿间都已经填满人肉,撕扯得看不出形状的皮肉中汩汩涌血,也还没完全割开成容的咽喉。周养素有些不耐烦,便松了手,放任他烂泥一样瘫倒,再欠了欠身,眉眼含笑地说:“麻烦叔伯用心了。”
 
 
第10章 
  53
  周养素杀成容时痛快,佣人收拾起残局却愁眉苦脸,秦统慷慨地赏了银元才重新展颜,联手把尸体拖出门去处置。
  周养素肚里的崽子大约有三月了,体力不如从前,才应付了一场各怀鬼胎宴请就疲惫起来,指间夹着滴血的餐刀坐在椅上喘息,瞥到秦统走近,随手将餐刀掷向他。
  刀刃已经钝了,刀尖点在秦统肩头,在他的衣上留下一条血痕,落下时被凌空截住,贴着指尖转出个带着血色的银花,刀身一顿,抬手抵在周养素咽喉上,含笑道:“宝贝生我的气了?”
  秦统今日穿了一套裁剪得宜的白西装,斯文君子似的戴着金丝眼镜,笑意里还有点风流气,看上去颇为儒雅,举止却凌厉,气势也盛,叫人在他面前胆战心惊,不敢稍有违背。
  “今日请来的这位僚佐,我以前没有听过。”他提着刀,刀刃缓缓从周养素喉前划过,残留的血淌下来,湿了扣在脖颈上的项圈,“小周爷不准备给我一个解释吗?”
  周养素被上了膛的枪指着也敢张口含了当做勾引的器具,何况一把钝刀,他漫不经心地仰头袒露要害,被拨弄得有些痒,又笑了起来:“孟子衷是我在军校的同窗,我那一届的风流人物,毕业时政府来挑人,二十四军和特勤都想要他,后来总统府耳闻将官们吵架来查看,爱才地把人捡了回去。当年子衷和我睡一个寝室,去年来江盈办差,向我假借了一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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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军有三支德系机械师,特勤养了七个飞行员大队,总统府更是嫡系,这位假僚佐不是背景雄厚就是天纵奇才,可惜秦统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周养素说起他时从字里行间透出来的亲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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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统温柔地操开周养素,把他碾得颤抖着吐出细碎的呻吟,肠腔里漾满了水意,盛不住,就从交合处溢出来,顺着轻微地痉挛的会阴滴到床上,阴茎前端也淌着水,根部却被一枚银扣掐着,颜色涨得猩红。
  秦统射过一次,指尖捅进肉穴转了几下,把精液引出来,低头将他乳尖吮得红肿,又操进去一回,只是没射在里面,起身取了扩阴器撑开肠腔,灌满药膏,用药杵抵到深处,给他盖上了被。
  周养素喘息了一会儿,瞥一眼秦统还硬着的性器,哑声问道:“大帅今日怎么不操得尽兴?”
  秦统回答:“怕先前留下暗伤,拘了你养一养。”
  他有心看顾周养素调养身体,打算去后院另寻人纾解,突然想起一事,便在床上审他:“那本病历究竟怎么回事?”
  周养素手腕上拴着铁镣,没处再摸来一柄细刀钉人腿边,倒还能故技重施,向秦统挑眉一笑,露出点不驯:“大帅把后头这口穴捅软了,温顺得会吮吸会淌水,何不再来试试我的口活,万一它被训乖了就肯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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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仰着头抵在床板上,唾液从合不拢的唇角溢出,沿着下颌滴落,叫秦统抽插间响着水声,窒息感一层层叠上来,他睁着眼睛,不受控制地落泪,秦统退出时几乎立刻呛咳起来,眼尾泛着红,像是被教训得狠了。
  秦统有些歉意,体贴地卸了周养素一身束缚,给他端来一杯温水,低声问:“乖了吗?”
  周养素却说:“我有桩生意要和卢佩思谈。”
  秦统喂他喝了水,用指腹擦去周养素唇边一点未被咽下的精液:“我看过病历,除非在医学上有所建树,恐怕分不出都是什么脏器。江盈中只有养素医院一台x射线机,学习过解剖和影像学的医生都在你的实验室,今天你敢把它拿出来给旁人看而不担心被发现。”他轻抚周养素脸颊,“宝贝,你说周养朴怎么用它威胁你做卧底?”
  周养素开口前挨了一记警告似的掌掴,也不生气,说话时腔调还是懒散的:“哥哥为我疏通帅府,自得地寻我邀功,我怎么好推辞美意?不像走投无路,大帅能信我甘心挨操?”
  如今来看周养朴被利用得彻底,秦统也没逃脱算计——他本该被触怒,却狠不下心再把周养素丢去刑堂上一套规矩,只得悻悻:“这也是你那同窗的计谋?”
  周养素就笑起来:“您操得我不爽吗?”
  他唇上带着艳色,还有些水光,停顿一下,又说:“我也快活。”
  他不知自己讲了惊世骇俗的话,从床头摸来刚被卸下的项圈扣回颈上,镇定地拨将项圈上的刻字转到正面,衔起连着项圈的细长银链放到秦统手中:“您牵着我。”
  周养素说:“您想宣告所有权,要调教要操都随意,但您得让我和卢佩思谈谈。养素医院是我自己的事业,春帮是外行,交给旁人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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