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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拆的CP官宣了(近代现代)——烏夜啼

时间:2021-06-13 13:13:50  作者:烏夜啼
  简荷绿倒是和沈嘉李荔拉了个微信群,一连发了十几个红包用来庆祝,天知道她有多讨厌周隐,一副自己穷就什么都得让着他的鬼样子,真是看了就让她反胃。
  让千夜没想到的是,他会再接到周隐的电话。
  电话刚响起来的时候,千夜还没有听到,他被江冽缠着,眼前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听觉也被阻拦,浑身上下最清晰的触感,是江冽在他身上游走的手。
  那只手滚烫,握住他的脚踝,烫得他微微颤抖,接着,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他的小腿,一路缓缓亲吻到足尖。
  千夜总是在亲密接触里,隐约触碰到江冽对他的极度占有欲。
  “江冽……”
  “哥哥。”
  江冽抱住他,非常紧密的拥抱,千夜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他们两个人维持在很奇怪的状态,千夜没办法确定自己对江冽的感情到底能不能转化成他想要的爱,但也没办法和江冽分开。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像两株互相缠绕的植物,互相依赖。江冽曾经濒临枯萎,却在他身上长出新的根系,一旦离开他,江冽根本活不下去。
  千夜眨了眨湿透的眼睫,手抵在他的肩上,维持在不知道是推开还是回拥的姿势:“别再咬我了。”
  江冽:“咬疼你了?”
  江冽打着友好帮助的旗号,渐渐得寸进尺。第一次时,他说自己没经验,千夜被他咬了一口,就当他是莽撞,然而后来,千夜每次都被他咬。
  虽然不疼,但是总觉得怪怪的,这只小狗好像在用奇怪的方式做标记。
  千夜:“疼。”
  “不会。”江冽在他肩窝里蹭了蹭,“我已经很克制了。”
  江冽忍得艰难,最晦暗的欲望没办法说出来,只能用这种表达方式。
  他想做的又岂止是咬一口这么简单,那是一旦告诉他的哥哥,就能让千夜毫不犹豫逃跑的程度。
  “起开。”千夜不满地推开他,下床时江冽握住他的腰,从身后靠过来:“你想去哪啊,哥哥。”
  “联系旧物回收站,把你卖掉。”
  说着,手机响了,千夜拿起来看了看,发现是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还打了很多次。
  他毫不犹豫拒接,几秒后,陌生号码发来一条信息:我是周隐。
  所以和他有什么关系?千夜挑了下眉,指尖在屏幕上懒洋洋地滑了又滑,江冽忽然握住他的手,按了拒绝。
  千夜瞥他一眼,江冽若无其事地说:“诈骗电话,不要信。”
  但接着,电话又响了,千夜接通,开了免提。
  周隐压着怒火的声音传过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千夜偏了偏头:“我想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你不要太过分了,”周隐听到他轻松的语调,积攒的怒火一下全都失控了,“千夜,你这样有意思吗?你是不是觉得给别人带来困难很有成就感?”
  千夜不急不慢:“不是。”
  “那你是什么?”周隐咬牙切齿地问,“你从小到大都过得顺风顺水,你根本不懂自己努力做出来的东西被别人轻易摧毁是什么滋味吧?”
  “我是不太懂,不过我知道,我的东西被人偷走是什么滋味。”
  周隐一顿,不可思议地问:“你就为了十年前的一件小事记到现在?千夜,我跟你说过,那是公司决定,我根本没有办法反对,我那时候才出道我能有什么办法?”
  “周隐,”千夜笑了一下,“你说得这么信誓旦旦,你是不是用这个理由,把你自己都骗过去了?”
  千夜从前和周隐交流音乐时,周隐还是没什么名气的新人,他的经纪人同时带好几个小艺人,基本对他放养,就算和他在一块,每次讨论音乐,经纪人也因为听不懂,干脆坐到别的地方玩手机。
  一开始他们只是在讨论那些伟大的音乐家,讨论别人制作的曲谱,后来千夜说自己的想法和创意,那个经纪人就和他们坐在一起了。
  但他还是没听过,他也不需要听,他不过是周隐用来推诿责任的工具。
  一个连五线谱都看不懂的人,他怎么可能知道副旋律loop要加什么弦乐和管乐能让曲风变得更有力度?
  周隐:“那只是你的猜测,如果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我也没有想到,你为了麻痹我,做的还真是多。”
  千夜莫名其妙:“有话直说,你以为我是脑筋急转弯专线?”
  “你怎么不敢认了,你在网上发了那么多张照片,不就是为了降低我的警戒?千夜,为了针对我,你真是用心良苦。”
  千夜:“……”
  这人有病?
  周隐还在等他的回答,忽然听到了一声低低的、意味不明的轻笑。
  这声音绝对不是千夜的,周隐一下想起传闻里的八卦,想起千夜和那位榕江董事长神秘的关系。
  这么晚了,他们在一起能做什么?
  周隐觉得恶心,来不及思考,下意识脱口而出:“原来你是有这个底气,怪不得你什么都不怕。”
  千夜懒得回他,反倒是江冽,饶有兴趣地说:“你说错了。”
  周隐:“……什么?”
  “如果哥哥真的想针对你,你连和他打这通电话的机会都不会有。”江冽慢条斯理,语气没什么变化,但就是能让人感觉到,他说的每个字都饱含着最直接的嘲讽和轻视。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周隐脸都烧了起来,咬着牙想说什么,但还没有开口,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周隐挥手就摔了手机。
  他辛苦走到现在,可是这群人,仗着身份地位,那么轻易就摧毁了他所有努力。
  没有什么会比这更让人愤怒。
  江冽把两个人的手机关机,扣住千夜的手,把他压进床:“哥哥,你为这种人浪费了十分钟。”
  “我难道不是更值得你花十分钟时间吗?”
  千夜挑眉:“你不用和别人比较,更不用和这种人比较。”
  “江冽,你是我的……”千夜微顿,思考到底该用什么身份名词,是弟弟吗?好像已经不是了,没有弟弟会和哥哥做亲密的事。是爱人吗?似乎也没有办法确定。
  千夜挣开手,转而环住他的脖颈,轻轻地说:“你是我的江冽。”
  分不出太具体的身份,江冽在他心里就是江冽。
  “好,”江冽垂下眼皮,应道,“我是你的江冽。”
 
 
第25章 
  千夜粉和周隐粉就着“千夜同天发diss曲是不是人品低劣故意针对周隐”大战八百回合,普罗大众不想看掐架,只想知道千夜和周隐分裂的原因,想得抓心挠肝,但因为一直没有人扒出来,对待这件事的热情也渐渐消退。
  互联网每一天都有新的事件,新的八卦,新的热点,不知道什么时候,江家人在网上放出来的消息如潮水般全方位退却。
  这也意味着江冽彻底掌权。
  江家人如同被驱逐的秃鹫,抱着东西排着队从榕江集团离开,江老爷子怒气冲冲赶到集团总部,看到这一幕险些气晕过去:“好,江冽,你真是做得好,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能耐了,翅膀硬了,连血脉亲戚都能抛之脑后?”
  江冽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目光没有一丝波澜。
  他在外面很难有什么情绪波动,就如同他的名字,永远冰冷漠然,让人生畏。
  他说:“不是。”
  江老爷子重重一敲地板:“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从我母亲死后,我就没有所谓的亲戚了。”江冽不疾不徐地说,“所以从理论上来说,我只是在驱逐一些对公司无用的废物。”
  “你——!”江老爷子气得倒仰,还是管家及时扶住了他。
  管家苦口婆心地说:“江董,老爷子年纪大了,希望您能看在老人家不容易的份上,嘴下留情。”
  老人家不容易。
  江冽忽然笑了一声,想起妈妈走投无路时求这位不容易的老爷子,请他帮忙出手放过她,老爷子却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对她说,她自己没有能力逃离,那这就是她的命。
  江冽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平静地说:“他们没有能力反抗我,这就是他们的命。”
  江老爷子气得额头青筋直冒,太阳穴突突地疼,管家连忙拿出速效救心丸给他吃了两颗,江冽无动于衷,眼皮都懒得抬:“我还有工作,麻烦你们自己出去吧,不送。”
  江冽六亲不认,管家也怕他说再多把老爷子直接给气过去,搀着江老爷子出了门。
  “畜生,我们江家怎么会出了个他这样的畜生!”老爷子敲着拐杖怒骂,“我等着看他的报应!”
  管家叹了声气:“您老消消气。”
  江冽听到了也没有反应,静静坐了好长时间,打开电视,看最新一期的天籁之音。
  天籁之音的镜头很多都是千夜,即使经过摄像机转录,也丝毫不损他的美貌,眉眼像是刻在江冽的心尖上。
  江冽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看的人。
  江冽最开始并不明白千夜出道的原因,娱乐圈是位于大众眼前的地方,有看得到的腥风血雨,也有看不到的暗潮涌动,一举一动都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哥哥,他想把他的哥哥藏起来。
  可是每次看到他的哥哥在万丈光芒里被无数人追捧热爱,他又觉得,好像本来就该如此。
  他的哥哥就该如此璀璨。
  他看了一会,想给千夜打电话,想听他的声音,但还没有拨打出去,他还是起身,拿起钥匙离开。
  他想听到千夜的声音,不是经过收音设备传递出来的声音,而是在可以一抬手就能触碰到的距离里,通过空气传过来的声音。
  电视里在放天籁之音,千夜也在录制天籁之音。
  跟播放出的进度不同,录制已经到了决赛阶段,走到最后的选手们开始选择导师,录制现场气氛紧张中有有些诡异。
  江冽名为天籁之音投资商,实际上整部综艺从诞生到录制再到上荧幕都是由榕江集团一手打造,江冽拥有最多的权利,可以随意更换导师。
  但他并没有取消和周隐的合作,周隐仍然在节目里,要和千夜一起录制。
  这对周隐来说无疑是巨大的煎熬,如果他主动提出解约,那他要付出一大笔违约金,如果不解,那他只能继续和千夜同台,假装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在台上摆出和平的姿态,继续被外界指指点点。
  他不管选择哪条路,都会成为别人眼里的笑柄。
  周隐只能咬牙忍着。
  和周隐怨恨的态度不同,千夜并没有把diss曲引起的风浪放在心上,他本来就是想自己正面痛击周隐,周隐气到了他就高兴了,至于其他人怎么想,他不会在意。
  他现在录制的状态和之前没什么不同,甚至因为打击到周隐心情好,还能笑眯眯对周隐打招呼。
  毕竟以前是真的当过朋友,千夜实在太了解怎么气死周隐了,他越是不以为意,周隐就越是气急败坏。
  录制结束,千夜回到休息室,推门就看到江冽坐在沙发里,出神地看着地面,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沉而冷。
  他穿着正装,应该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其他人都不在,不知道躲哪去了。
  听到开门声,江冽抬起头,自然而然地弯起唇角:“哥哥。”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刚。”
  千夜走到他面前,仔细看着他的眼睛,而后握住他的领带,往自己面前拉了拉:“你怎么不高兴了?”
  江冽手臂揽住他的腰,把他抱坐到自己腿上,埋进他怀里:“想你。”
  江冽很少有这么消沉的时候,千夜想了想可能让他情绪低落的原因,想起虞阿姨的祭日。
  她是在深秋离开的,今年的时间也快到了。
  千夜慢慢回抱住他,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你好粘人。”
  “嗯……”江冽若有若无地应了一声,抬头咬住他的唇。
  门没有锁,但江冽也不担心有谁敢擅自闯进来,手指扣住千夜的后脑,没有给他躲避的空间。
  千夜眼睛忽然被长长的领带蒙住,于是听觉和触觉都被无限放大,唇舌相缠时,某人的躁动和近乎暴戾的独占欲也分毫不差地随着舌尖传递过来。
  这是到目前为止,他们有过的最激烈的一个吻。
  疼。
  还缺氧。
  千夜受不住疼,一疼就会生气,他眨眨眼,眼睫毛扫过细滑的布料,细长的手指如同某种看起来柔弱的藤蔓,攀附到江冽的肩,沿着平整的肩线滑动到咽喉。
  江冽喉结上下动了动。
  这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只要千夜用力扼住它,江冽就没办法呼吸,也没办法再这么肆无忌惮欺负他。
  江冽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抗拒,不躲不避,任他处置。
  千夜指节收紧,放开,再收紧,又放开。
  重复几次后,他放弃了,整个人融化似的,靠在江冽身上。
  江冽微微放开他:“怎么不下手了?”
  “……难道你想被打?”千夜新奇。
  江冽吻了吻他的唇角:“不是。不过,哥哥,你还记得我在这间休息室里跟你说过什么吗?”
  “不记得。”
  “我说,要是有一天,我亲你的时候你不会再打我,就意味着你不再把我当弟弟了。”江冽深深注视他,“我说的对吗,哥哥?”
  千夜在他怀里动了动,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到他耳边,拖长了语调,恶劣地说:“不对。”
  “哪里不对?”
  千夜:“弟弟。”
  江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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