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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标记的Alpha超难哄(近代现代)——狄与

时间:2021-06-14 08:55:16  作者:狄与
  周迭:“……”
  下午的课结束,教室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云边儿,跟你商量一件事。”
  “嗯?”江云边站在原地。
  “这两周,我可能要回去住。”周迭温声解释,“爷爷到了每年的固定时间要出国身体检查,公司的事忙,周夫人也抽不开身。”
  江云边忽然脸颊发烫,他又不是小朋友,一个人留宿怎么了?至于周迭那么担心他吗?
  “可以。”江云边哼了声,“你怎么有点看不起我的意思。”
  周迭有点低落:“没有,只是舍不得。”
  江云边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大男人别腻腻歪歪的,你自己学习抓紧,被我超过了我会毫不留情嘲笑你的。”
  周迭回家之后,江云边这才发现自己确实有点无处可去。
  以前也不是这样。
  他犹豫了会儿,还是给许湛电话。
  江云边语气轻松:“我赏脸陪你吃顿饭,你怎么想?”
  许湛有点尴尬,啊了声:“抱歉,我今天晚上……有点事。”
  江云边没想到自己真的会轮到自己无处可去,让许湛给自己捎个晚饭。
  许湛挂断电话,这才送了一口气。
  “怎么了?”闻临坐在对面,似笑而非地看着他,“江云边的电话?”
  许湛没有应答,只是看着他:“有话直说吧,你也知道我没有参与集训,我不知道你跟江云边发生了什么。”
  “许湛,明明当初我跟你认识得更早,但你从来都是站在江云边那边的。”闻临看起来似乎有些伤心,“为什么你们都不愿意听我解释呢?”
  “有什么能解释的?”许湛冷笑,“我那天赶到现场的时候,云以已经晕了,我再来迟一步,她有多危险?”
  “我不是故意的。”闻临蹙眉,“当初你也知道,我在易感期内。”
  “这不是借口,你当初的状态跟后续的处理都让我感觉很奇怪。”
  闻临的自制力向来不弱,一个完全把握好自己易感期的alpha怎么可能会对好朋友的妹妹出手?
  “我这次叫你出来就是想跟你清楚解释之前的事情。”闻临神色认真,“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那天晚上是庆功宴,许湛当时跟江云边都因为演唱会烧得一头热血,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子之后其实已经脑子晕晕乎乎了。
  后续江云边兴致很高,还在跟主唱在聊天。
  许湛记得那天晚上他接到云以的电话,说的是哥哥的手机打不通,她下了兴趣班没有车回家。
  江云边抽不出身,许湛就自己打车过去了。
  但按约定到达地点的时候,他却没有看到妹妹。
  许湛当下的酒意就散了个干净,连忙一条巷子一条巷子地找人。
  最后在兴趣班对面的巷口里找到人,闻临把已经昏死的妹妹按在地上,她后颈全是血。
  “那个不是深度标记。”闻临深呼出一口气,“那天晚上我在易感期,确实没有控制住,对妹妹出手了。”
  许湛从来不知道临时标记会那么血腥,他后续从江云边口中知道的是,江云以被诱导发情,腺体严重受损,还有强烈的应激反应,只要接近alpha就会浑身无力呼吸困难,信息素紊乱难以自控,严重还会威胁生命。
  她没有办法再像个正常人一样回到学校。
  “如果我说,我一直都打算赎罪呢?”闻临的表情无比真诚,“我们家在国外找到医治应激反应的专业医生,我们愿意承担云以的所有医疗费用。”
  “许湛,你帮个忙,让江云边给我一个机会?”
 
 
第52章 
  “闻临,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许湛叹了一口气,“云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不想再跟你有什么牵扯, 当年你也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 为什么还是那么……”
  他对昔日好友说不出不识好歹这个词。
  “我不是那个意思。”闻临收敛了笑意,神情认真,“我们家真的找到了专门的医生跟心理辅导师, 我想尽力弥补当初犯过的错。”
  “我知道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没办法改变的,但连弥补的机会都不给我, 是不是不公平?”
  许湛牙关紧咬。
  “不谈云边儿, 你还记得我们当初吗?举杯畅谈梦想,聊未来, 谁不是真心实意?我们三年的友情难道也不能给我换来一个赎罪的机会吗?”
  “你别跟我说这些了。”许湛撑着桌面站了起来, “你不应该来跟我说这些,云边说了不愿意再见你就是不愿意,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们家才能找到医生。”
  闻临放在桌面的手微微收紧, 随后松开了拳头:“抱歉。”
  许湛没有多说,转身想走。
  “对了许湛,问你最后一件事。”
  “什么?”
  “你们学校那个年级第一,周迭, 跟江云边关系很好?”
  许湛僵在原地, 恶寒忽然蹿上背脊, 他微微偏过头。
  闻临坐在原地, 表情没有多少变化, 带着似是而非的笑意,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如果许湛跟江云边不熟,可能很快就以普通朋友敷衍过去。
  可偏偏他是知道江云边跟周迭的关系的。
  这个问题披着漫不经心的皮, 但却藏着相当尖锐的匕首。
  闻临为什么会关注江云边的交友圈?
  “一般吧。”他随口应道,走出餐厅。
  许湛不想掺和到闻临跟江云边的纠纷里,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回忆到了过去。
  曾经真的有过为热爱挥洒汗水的日子。
  许湛收拾好表情,回到学校的时候才想起江云边还没吃饭。
  从学校附近的店里给他带了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江云边是一个人。
  周迭没跟他一起吗?
  到宿舍的时候,江云边正靠着椅子在看电影,看得还相当专心。
  刚刚许湛路过几个宿舍,里面的男生巴不得把书套个塑料袋然后带去洗澡,江云边不愧是与众不同,看电影的姿态都比别人放松。
  许湛敲了敲门。
  “来了。”江云边按了暂停,回头的时候眉间微不可查地皱了下。
  许湛把饭放到桌面:“来,爸爸给你带饭了,趁热吃。”
  江云边指尖点了点桌面,把饭拎到自己的座位上:“谢了。”
  “周迭呢?”
  “有点事,这两周都不在。”江云边低头拆开包装。
  “哦。”许湛视线游了一圈,“云边儿,快高考了,你妹妹什么打算?”
  “前几天刚去学校考试来着,听她说结果还行。”
  “Omega专属大学吗?”
  “嗯。”
  看来还是不能正常地接触Alpha啊。
  “她……”许湛欲言又止,“有接受过什么治疗辅导吗?”
  “许湛。”江云边放下了筷子,抬头的时候眸色很淡,看不出情绪,“你今天遇到闻临了?”
  许湛喉间微紧,江云边的敏锐程度让他内心发憷。
  但这个问题不是能回避的。
  “嗯,晚饭的时候见了一面。”
  见了一面这个词应得很微妙,让人听不出来是凑巧碰见的还是有意相遇。
  “你应该知道我不想提他。”江云边说。
  “我当然知道,”许湛有些急促,“只是,他,我……”
  “就这样吧,我吃饭了。”江云边本来以为自己对闻临已经脱敏了,但没想到他在集训时能收敛情绪,只是因为有周迭在。
  Enigma离开之后,一切都原形毕露。
  “云边儿。”许湛深呼吸了一口气,鼓足了一口气,“闻临说他找了专业的医生跟心理辅导师。”
  咔。
  响声打断了许湛的话,刚打开的饭被扔到垃圾桶里。
  江云边没什么表情地起身,连眼神都没落在许湛的脸上:“心情不好,出去透风。”
  许湛知道自己的话是触到江云边的雷点了,本能是想道歉,但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江云边总是这样,拒绝一切他所不愿意提及的话题,任谁这种时候来都会碰壁。
  “江云边,你这样难道不是还对过去耿耿于怀吗?”许湛追了出去,声音有些抖,“都过去快三年了,我只是希望你跟云以都早一点走出那断黑色的记忆,你们两个都没有错不是吗?”
  动静有点大,路过的几个男生被两个人紧绷的气氛吓到了,江云边刚走下半层楼梯,问题冷笑了声。
  路人疑惑地看着他们,江云边跟许湛的关系好是全年级都知道的事情,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突然地爆发矛盾。
  许湛胸口起伏:“你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囚禁你自己呢?”
  江云边舔了舔后齿,回头看着许湛,冷笑:“所以呢?我就要跟个圣父一样原谅他?接受他给的安排去折磨云以?”
  “我不是……”
  “许湛,我当你是朋友,所以,”江云边的眸色凉薄得像是沉在海水之下的冰,“不要再提了。”
  他不想知道自己看重的朋友,跟那个人有任何交集。
  即便有,不要让他知道。
  江云边松开了手,下楼的时候几个好奇偷听的被他一个眼神吓得他们作鸟兽散。
  人走之后,宿舍楼才渐渐恢复生气。
  “我草,怎么回事啊?江云边怎么又重新开启校霸模式了?”
  “闹矛盾的人还是许湛,为了啥?女生?Omega?”
  “学习压力太大了吧……江云边这种人好危险啊,许湛谁不知道是老好人,都能差点打起来……”
  事发突然,江云边又是那种表情,不免有负面的言论在探究他的背影。
  “够了。”许湛冷扫了眼隔壁越说越没下限的人,“不知者不言。”
  几个人悻悻地闭上了嘴散了。
  许湛回到宿舍才苦恼地抓了一把头发,自己真的怎么能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情?
  回来的路上他居然真的天真地幻想过他们的关系能否修复得像过去。
  郑星凛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许湛后悔地锤了一下桌面。
  “许哥,你怎么了?”
  许湛长舒了一口气,低声:“没事,让我安静一会。”
  他摸出了手机,打开了周迭的聊天框。
  *
  江云边很久没有那么烦躁的感觉了,明明前两天在集训基地的时候还能当闻临是透明人,但许湛不过是刚刚说了两句,他就脾气上来了。
  舌尖有点苦,江云边走出学校站在小卖部门口,还是打消了买烟的念头。
  只会借助外物宣泄情绪算个屁男人。
  但晚自修还是旷了,江云边坐公交车到江边的时候才觉得自己也是疯得够可以。
  花大半个小时就为了吹冷风,脑子不磕得严重都做不出这种事。
  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江面偶尔漾开的涟漪才忽然想起去年元旦晚会的事情。
  各种矛盾跟争吵结束了之后,周迭大半夜扛着冷风在酒馆门口等了他一个多小时。
  自己那天晚上也挺混账的。
  想到这里,江云边垂在身侧的手忽然握成拳。
  掌心有点疼,连着五指跟心脏。
  望着湖面许久,他才咬牙切齿地骂了个字节。
  想周迭了。
  这他妈就是成年人的单相思吧。
  早上周迭跟他说自己要回家,他还觉得没什么所谓,不过两个星期而已。
  结果才刚没几个小时吧,就开始唾弃自己了。
  江云边一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打开了微信,周喵喵被他置顶了,不用花多大劲就找到人。
  想把时间耗费在找人上都不行。
  江云边看着对话框好久,把键盘从二十六键切成九键,又觉得不顺手切了回去,结果还是半天一个字没打出来。
  矫不矫情啊江云边!
  他气愤地把手机熄屏揣回口袋里,猛瞪了江面半天,又没有骨气地摸出了手机。
  想聊天,想听声音,想见他。
  手机忽然震了下,江云边稍稍吓了一跳,差点没拿稳把手机掉水里。
  江云边看了眼来电显示,看清楚周喵喵三个字的时候心理一悚,一时之间居然觉得可怕。
  这什么?周迭在他心房里安了窃听器吗?为什么掐着点给他打电话?
  把手忙脚乱跟低落的情绪都藏好之后,江云边清了清嗓子,揉出一副闲散的腔调:“喂?”
  周迭那边顿了一下,随后漏出一丝笑音:“你好,我找江汪汪,麻烦让他听一下电话。”
  “没这号人。”江云边哼了声,“挂了啊。”
  周迭没有回答,江云边盯着手机片刻:“你别装死啊,制止我。”
  “我找江汪汪的,没这号人就算了,你挂吧。”
  江云边心说这人真是老奸巨猾。
  “那你把话说吧,我待会替你转告他。”
  周迭从容应答:“不行,我要亲自跟他本人说。”
  江云边自己把话放高了,一时被他噎得没话说,咬着牙用了极大的决心把电话挂断了。
  之后又开始后悔,万一人家真的有什么正事要跟他说呢?他就这么挂断了?太不合适了!
  但幸好只是等了十秒,电话又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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