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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下(近代现代)——季阅

时间:2021-06-14 08:57:35  作者:季阅
  “你这都是哪里来的怨念?我们难道不和谐吗?”苏淳说:“你上午爽的要死,要看看我腰上的牙印吗。”
  南斯骞急道:“我就轻轻咬了一下,知道你过两天有比赛,我哪敢真的使劲儿啊。”
  苏淳提起衣服来扭头忘了一眼,果然那印记已经浅淡的快要消失了。
  南斯骞一脸的‘看吧我没骗你吧’无辜的跟他对视。
  苏淳上下打量他一遍。
  被关在外面的人穿着休闲装,短袖遮不到的地方很细腻,  撑在车上的手骨长而匀称。他丝毫不见狼狈,  反倒风度翩翩。
  苏淳欣赏够了,  才说:“怎么办呢,  这个现状已经这样了,我要是放你进来,你欺负我怎么办?”
  “绝对不会。”南斯骞说:“我保证。”
  苏淳看状正在思考犹豫。
  “我跟你不一样,  一分钟不到就反悔。”南斯骞屈指敲车头:“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去哪儿了?”
  马路边上一排高大的杨树投下连成片的浓密阴影,风凉爽而惬意的吹着。
  南斯骞背对着微风,朝他眨了眨眼。
  苏淳说:“那你等我先绕过去上车,  你再上来。”
  南斯骞答应的干脆:“好。”
  苏淳打开车门下车,  为防止他耍赖还把车钥匙给拔走了。
  南斯骞看着他绕过车头,伸手正要去拉副驾驶的门。
  说时迟那时快,南斯骞几大步跟上他,  就着他的手把拉开了一半的门推了回去。
  “咚!”
  南斯骞就势把苏淳压在了车门上。
  苏淳丝毫不怵,  早有预料般抬着那双神情丰富的眼眸:“人与人之前最基本的信任去哪了,南医生?”
  南斯骞把人死死的压在车门上接了个吻,稍稍离开,低声说:“敢把我锁外边,  反了你了。”
  苏淳唇上殷红,看起来湿润而兴奋。而他的声音却远比这幅状态更加折磨人:“有什么大惊小怪,以后回家晚了、应酬多了、犯了错,该锁还是会锁,只不过现在锁的是车门,以后就是房门了。”
  南斯骞尤其爱他身上这种顶风而上、谁都不怵的‘劲儿’。
  苏淳毫不收敛的释放自己要命的魅力,“你能拿我怎么办呢?”
  南斯骞笑了一下,没出声,而且唇角弧度一闪即逝:“轻轻的‘教育’一下。”
  话毕,他打开后车门,一把将苏淳推了进去!
  他环视四周,看了一眼树后空无一人的杂乱工地,还有宽而长的马路。这个时间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偶尔车辆往来也是飞速匆匆。
  他俯视着要撑身起来的苏淳,打了声嚣张的口哨,紧接着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门再次被重重的摔上了。
  苏淳受时差影响本来就有点不清醒,完事以后更是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南斯骞载他回家,看他靠在座位上睡得正熟,不忍叫醒,就双手抄着把他抱上了楼。
  刚开始挪动的时候苏淳醒了一下,模糊不清的问:“到了?”
  “嗯,”南斯骞轻声安抚他:“睡吧,到家我来收拾。”
  苏淳调整了一下姿势,搂着他的脖子很快的睡了过去。
  南斯骞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青色痕迹,心疼的放慢了脚步,到家以后更是灯都没开,借着外头尚未消弭的天光余晖,给他小心擦洗,然后为他盖上被子,打开了空调。
  南斯骞轻声的冲了澡,预约好了外卖,最后爬上床掀开那床被子,自己也躺了进去。
  被子上已经沾染上了苏淳的体温,他被淡淡的暖温压在身上,像盖着一床云朵。
  他近距离的看着苏淳毫无防备的睡着的模样,连睫毛那舒展而放松的弧度都没有忘记描摹。
  苏淳在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
  他参加的比赛越来越多,接触的人阶层也逐渐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随着时间的推移,把锋芒收起来一部分,变得洒脱内敛起来。
  预定的夜宵没来得及吃,苏淳沉睡了整晚。
  南斯骞把菜一一取出放进冰箱,然后轻手轻脚的爬回床上继续挨着他躺好,很快的闭上了眼睛。
  熟悉的体温心上的人,他躺在旁边,这夜也睡得十分踏实。
  时间很快过去,两人早晨如往常般起床洗漱,南斯骞去公司,苏淳则出发飞往莫斯科。
  异地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分别的时刻。
  苏淳不想走。
  但是不能不走。
  南斯骞先收拾好,靠在门上看着他磨磨蹭蹭的刷牙:“时间还早,我先送你去机场吧。”
  “不用,”苏淳噙着半口白色泡沫,说:“一会儿我自己去。”
  南斯骞看了一眼时间。
  苏淳说:“你先走吧,一会儿上班该迟到了。”
  “迟到也没人敢说什么。”
  苏淳继续刷牙,蹭蹭蹭个没完,南斯骞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张嘴。”
  苏淳被他抓过来,被迫仰起头,张开嘴。
  他攥着牙刷,南斯骞则攥着他的手,小心的刷他的每一颗牙齿。
  “实在不习惯换方向刷牙,就打圈刷,两颗两颗的刷,也能刷干净。”南斯骞说:“看你每次刷牙怎么这么费劲呢。”
  苏淳无声的配合他刷完牙,南斯骞最后说:“好了,漱口。”
  苏淳漱口几次,看着镜子里面的人,下颌上带着未干的水珠,“你赶紧走吧。”
  说完他开始低头洗脸,敛着眉目道:“省得我再舍不得。”
  南斯骞从身后抱住他。
  自从苏淳出国以后,除了那夜他流露出来的一点伤感,从未说过异地恋的不好。
  但是异地确实是不好的。
  煎熬的不仅仅是身体。
  苏淳维持着低头的动作,脸上都是水,眼睫上也沉甸甸的挂着一层。
  他抬了抬肩,示意南斯骞起来:“重。”
  南斯骞抱着他没动,隔着衣裳和后背皮肉,对着苏淳胸腔内跳动的心脏处,许诺说:“以后我每个月的第一个周末都飞过去找你。”
  苏淳伸手随意抹了一把脸,转身托住他的后脑,凑过去用力的亲吻他。
  长达两分钟的吻充满了野兽撕咬的狠意,分开的时刻两人都喘着粗气。
  “最后一个周末。”苏淳说,他飞快的上前重重的亲了南斯骞一下,眼中占有欲蓬勃昭然,盯着他道:“每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末,我都飞回来找你。”
  ·
  南斯骞请假两天半,各种报表还有事情积攒了半张桌子。
  他只有处理工作的时候才能放下牵挂。
  时间飞快的走,刚一下班,苏淳就把视频拨了过来。
  他早已经到了,一直等到南斯骞下班才把电话打了过去。
  “你看!”他在视频内给南斯骞看会场,兴奋的说:“好多人都在,有几个我经常能从国际活动上看到!”
  南斯骞瞥见他的戒指就跟着高兴,笑道:“这么早就开始排练了吗?”
  莫斯科的时间与北京相差不多,只有五个小时,现在刚刚早晨七点。
  苏淳说:“睡不着,就干脆过来了,好多人已经提前到了。”
  南斯骞问:“教授到了吗?”
  “还没有,”苏淳说:“已经联系过了,两个小时以后我去机场接他。”
  早晨短暂的伤感过去,经过时间的消磨,两人的心情都稍稍恢复。
  苏淳:“还好我今天到了,我妈妈下午也到。”
  “又是教授又是妈妈,这个比赛的含金量一定特别高,牛逼的履历又加了一行。”南斯骞看着他,眼梢微微弯着,里头盛满笑意:“就是遗憾我不能去现场看你跳舞。”
  苏淳笑着说:“我单独跳给你看。”
  “你也就是说的好听,”南斯骞哼了一声:“从来没单独给我跳过舞。”
  “又不是没看过,天天直播都看呢。”
  “那不一样,自己看跟大家一起看,能一样吗?”
  苏淳毫不掩饰自己高兴的表情,许诺道:“说到做到,一定单独给你跳。”
  “什么时候?”
  苏淳想了想,说:“下次放假见到你的时候。”
  下次放假的事情很多:去苏淳家、双方家长会面、定下婚礼时间。
  然后就踏实的等着领证办婚礼就行了。
  都是好事情。
  “好。”南斯骞答应的干脆。
  两个人共同奔赴的感觉充实而美好,安全感在行动的过程中变成无坚不摧的亲密感和甜蜜的满足感。
  ‘未来’是世上最浪漫的词语。
 
 
第59章 
  苏淳一共在莫斯科待两天,  第一天比赛,第二天宴会。
  这种国际大型比赛更像是一个邦交的过程,  名次固然好,但是之后的宴会更加重要。
  苏淳稍稍落后半步跟在身着正装的教授身边。
  此人一开口仍旧是那纯正的口音:“淳,昨天你表现得真是太完美了!”
  他步伐沉稳,笑容有度,看起来格外像个成功的商人,“只是这种国际大型比赛,场上发挥固然重要,  但是还要综合许多因素。你这次能拿到第三名,  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苏淳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跟在他身边,  头发向后梳的很有条理,  袖口露出的一线白显得整个人都非常的干净有度,“我明白。比如说表演者的国际威望和辉煌的过去。”
  教授哈哈大笑,而后玩笑道:“或许还会看他们的教授有多少国际威望和辉煌的过去。”
  苏淳跟着笑了起来。
  端着红酒的侍应生背手路过,  礼貌的询问:“先生,需要一杯红酒吗?”
  “是的。”教授伸手端起一杯,礼貌的说:“谢谢,  漂亮的男孩。”
  苏淳也端起一杯,  跟着他继续游刃有余的在各大资本家的中间侃侃而谈。
  小声交谈的人群、流金的光芒、端在手上的红酒……
  这场景似曾相识,却截然不同。
  因为演出而暂时摘下的戒指妥帖的放在西装的口袋里,苏淳指尖在畅通无阻的无名指上轻轻一摸,  有点想念南斯骞。
  不知到底怎样的未来,  才能配得起如今以至往后许多年的思念。
  将大半个会场的熟人转完,春风满面的教授站在餐桌旁端了一盘刚刚煎好的牛排递给苏淳,自己则重新端了一盘。
  “让我们补充点体力再继续。”他叉起一块牛排放到嘴里,咽下后说:“维持成年人的友好关系真是个力气活。”
  “什么关系都是如此。”苏淳微笑着看着他,  等他吃完搁下盘子放下刀叉,才说:“教授,我想邀请您,参加我和未婚夫在卢森堡举办的婚礼,大概在春天。”
  教授吃惊的望着他。
  “维持情人关系太累了,”苏淳笑道:“我决定把他变成具有合法权益的另一半。道德会约束我们,法律也会保护我们。”
  对伴侣男性化的称呼并未引起教授的一点疑问,甚至在边上路过的人都友好的向他举杯:“恭喜!”
  徐薇说的对,国外确实对同□□情包容度更高,并且习以为常。
  “叮!”教授举杯跟他碰了一下,兴奋的说:“非常荣幸,可以见证你们的爱情!”
  南斯骞这两天活的十分没有滋味,一方面想着苏淳那边不知道什么情况,一方面又想着即将到来的家庭会面。
  苏淳母亲这关过的轻松,让他勉强放松了些警惕,但是苏父神秘到很少能从苏淳嘴里听见关于他的习惯和性格,这又让南斯骞提心吊胆起来。
  苏淳去莫斯科比赛的这两天,他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踏实,总觉得准备的不够充分。
  直到了苏淳回来的那天,南斯骞紧绷的思绪终于有了疲倦的睡意,躺在休息室里眯了一会儿。
  他接连休息不好,好不容易踏实了一下,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然后——错过了接机的时间。
  秘书在门外敲了敲门,南斯骞听见了,但是并不想管。
  秘书推门进去,站在外间的推拉门旁,小声询问:“南总,有客人来了,我让人在会客室等您?”
  南斯骞没睡醒,头疼的要命:“不见。”
  秘书停顿了一下,说:“客人说他姓苏,还说已经约好的,并当着我的面给您打了电话,只是您没有接。”
  南斯骞一顿,立刻清醒了一半。
  匆匆拿出来手机一看,上头果然有两个未接。
  推拉门哗啦一声被拽开,南斯骞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问:“怎么不早点叫我?!”
  “……”秘书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提前铺垫道:“本来这种情况我不应该直接来询问您的,只是苏先生给我看了他和您的聊天记录,还有合照,还有……”她指了指南斯骞无名指上的戒指:“一模一样的戒指。”
  南斯骞顾不上她了,眼皮直跳的匆匆出了办公室的门,直奔会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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