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然花穴的空虚被迅速填满,爽得眼睛都湿润了:“又吃到大肉棒了,好满,好过瘾,还要……重一点……”
徐弦提枪重重肏了十几下,用龟头抵在花穴最敏感的点上反复转圈研磨,磨得曲然控制不住扭腰呻吟,粉润的肉棒被肏得一甩一甩地滴着淫液。
站在地上的腿已有些支撑不住,只能用手紧紧搂着徐弦的脖子。
“啊,龟头蹭到骚点了,磨得好痒,我快站不住了……”
徐弦的胳膊穿过曲然的大腿,托住翘臀,继续研磨肏弄着那块嫩肉。
肏得曲然惦着脚往上抻,花穴的肉壁开始收缩起来,将抽插的肉棒越裹越紧,爽得大屌越发粗长,越肏越深,没过多久就触碰到了宫口的小嘴。
花穴旷了一周,本来就敏感得不行,大龟头撞入宫口的一刹那,排山倒海的快感席卷而来,曲然被那一下直接肏上了高潮,几股白浊射在徐弦的肚皮和胸口上。
子宫内的淫液更是大量浇在了龟头,宫口抽搐,不停地吮吸着龟头,肉壁将柱身绞紧,徐弦闷哼了一声,吻住在高潮中哭叫出声的曲然,失控直接射在了子宫深处。
“宝贝,再大声,就要把妈吵醒了……”
曲然吓得噤声了,一双含情眼还挂着眼泪,和徐弦火热的眼神对视着。
曲然上身的薄纱,已经在激烈的肏弄中被扯到了腰际,堪堪挂在胯上,超短的裙边也被卷了起来,露出了薄纱短裙下的丁字裤。
丁字裤早已经被淫水和精液打湿,细带将曲然的大腿根勒得发红。
徐弦轻轻揉了揉发红的腿根,扶了一把曲然,低声说,“宝贝,站稳,把这个脱了。”
徐弦勾住丁字裤的细带,慢慢将湿透的丁字裤脱了下来。
往下脱的时候,发现丝袜上也沾了许多白浊和淫液,干脆将丝袜也一点一点卷着褪到了脚踝。
曲然一双白皙的美腿就像剥开糖纸的奶糖一般,诱惑着徐弦品尝。
徐弦被诱惑,一双大手在腿上摩挲了一阵,半跪在地上从大腿根开始往下亲吻腿上的肌肤,“宝贝,你的腿太美了!”
徐弦慢慢抚摸着两条腿,从腿根,大腿,膝盖,再到小腿吻了个遍,犹不满足,让曲然转了个身,贴在了墙上,又从脚踝向上,从小腿肚子,膝弯,吻到了翘臀。
曲然被吻得浑身发痒,觉得一双腿都被徐弦捧在了手心,含在了口里,轻飘飘地呻吟,“哥,我好喜欢你,我爱你。”
徐弦的唇正在翘臀上逡巡,听见曲然的示爱,心尖一颤,一下捏紧了两团臀肉,向两边掰开,伸出舌头,埋在臀沟中舔舐起来。
曲然被突袭,一下僵住了,臀沟菊穴被温热的舌苔舔出了水声,在深夜直勾心弦。菊穴在舌苔的摩擦下开始收缩翕动,竟然渐渐张开了小口,似乎也泌出了汁液。
曲然压在墙上,看不见徐弦,但淫靡的水声,已经让他再次情潮上涌,羞耻地扭了扭腰,求恳着徐弦:“不要舔那里,脏,啊!”
曲然的后庭被肏开过一次之后,也偷偷在网上看了一些资料,刚才洗澡的时候,自己偷偷清洗开拓过一番,只是很不熟练,开拓得也并不细致。
徐弦却闻到了臀沟中沐浴露的馨香,更加卖力地舔舐,舌尖直往小口里钻,像鸡巴一样来回抽插肏弄着穴口,“宝贝,骗人,这里好香,洗过了……“
曲然被舌尖肏弄得腿都软了,用尽力气才没有让自己跪下去,屁股却不由自主翘得更高。
徐弦在地上摸索了一阵,找到了自己塞在睡裤口袋里的润滑剂,挤了一些在臀沟,手指沾着微凉的润滑挤了进去。
曲然被润滑剂的触感惊了一下,“啊,好凉,那是什么?”
徐弦站了起来,搂着曲然温柔地亲吻着耳垂,在耳边温柔地说:“润滑,上次把你弄伤了,这次有这个,不会了……今天会让你舒服。”
徐弦一边给曲然的肉棒手淫,一边开拓着菊穴,曲然的肉棒很快在徐弦手中再次硬了起来,徐弦也已经借着润滑探入了三根手指。
手指很快摸到了最敏感处,指尖在那一点上轻轻按了下去,曲然犹如触电一般,死死咬着唇才没有哭叫出声。
“唔,嗯……”
曲然的龟头和柱身在徐弦手中突突直跳,徐弦却捏住了龟头不让他释放,扶着大屌蹭了蹭穴口的润滑,慢慢撑开穴肉,插了进去。
曲然这次清晰地感觉到了大屌是怎样沿着肠壁侵入的。
曲然在这种新鲜的肉壁摩擦中,有了一种更加亲昵彼此拥有的感觉,激动得龟头再次想要射精。
徐弦能够感觉到肠壁的紧绷,忍得满头大汗,将大屌慢慢插入,再缓慢抽出。
来回出入了多次,肠肉终于慢慢变软,开始接纳徐弦给予的肉棒。
徐弦感觉到了变化,突然放开了曲然的龟头,掐住细腰又快又狠地钉着敏感点屌了上去。
曲然一下就被屌得浑身哆嗦,射了出来。
徐弦却不再怜香惜玉,没等他缓过一口气,直接开始疯狂挺腰肏弄,每一下深入,龟头肉都直接屌在骚点上。
刚刚出过精的曲然,像布娃娃一样,软得任由他揉捏肏弄,连呻吟都带着可怜兮兮的哭意,“啊,太重了,骚点要被肏烂了,轻点……”
徐弦却像一匹饿了不知多久的狼,好不容易捉到了美味佳肴,必定要饱餐一顿,才能满足。
大屌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在柔软的肠肉中进出,时而快速,时而缓慢,每一下却都实打实地往骚点戳。
曲然被肏得一次又一次勃起,迷迷糊糊不知道出了多少次精。
在徐弦最后一轮快速密集的抽插中,曲然再也控制不住,哆嗦着身体,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徐弦被哆嗦抽搐的肉壁夹得腰眼一麻,迅速拔出了肉棒,马眼大张,精液全部打在了曲然的腰身和翘臀上,卷在腰间的睡裙瞬间沾满了白浊。
徐弦看见曲然一边打着哭嗝,一边捂着失禁的阴茎往下蹲,连忙把曲然搂住,满头满脸亲吻安慰:“宝贝,宝贝,别哭了!”
曲然羞耻得无地自容,抽噎着,“我,我竟然,我好脏,丢死人了……别理我,呜呜……”
徐弦一边亲吻一边继续安慰:“不脏,不丢人,是我不好,心肝宝贝,别哭了,我爱你,好爱你,你看看我!我带你去浴室,冲一下就好了,乖,别怕……”
徐弦直接把蜷缩成一团的曲然抱进了浴室,幸而主卧是连着浴室的套间,不用开门出去外面。
温柔细致地给曲然洗完澡,徐弦收拾干净地板,再把曲然哄睡着,才回到画室躺下。
第32章
曲然因为被徐弦肏得爽极失禁,身心受到的冲击太大,在徐弦温柔的轻哄下,虽然累得睡了,却连着做噩梦,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他在高潮的时候,尖叫出声,吵醒了唐惠兰。
唐惠兰推门而入,正撞见他不知羞耻地抱着徐弦浪声求肏。
唐惠兰惊呆了,狠狠打了徐弦两个巴掌,连个轻蔑的眼神都没给曲然,立刻要收拾东西离开。
徐弦一把将他推在了地上,匆匆套上衣裤,去拉住自己的母亲,请求原谅。
等曲然穿好衣服,徐弦走了过来,冷漠地提出分手。
之后的连续几个梦,都是两人的关系被同事、朋友、家人发现,最后都演变成了徐弦冷漠地离开。
在曲然的印象中,徐弦为人处世一直都是理智又冷静,只除了他们两人之间的事。
心底深处潜藏的自卑,在噩梦中接二连三都冒了出来。
曲然在这样可怕的持续梦魇中惊醒,眼泪早已经打湿了枕头。
曲然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眼角带泪,呆呆看着昨夜激烈做爱的那面墙发愣。
正在这时候,房门被轻轻推开,曲然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缩成一团,脸色一片惨白地盯着进来的徐弦。
徐弦心头一紧,几步跨上了床,隔着被子抱住曲然,紧张地摸了摸额头,“小然,你怎么了?病了吗?”
曲然紧张地盯着门口发抖:“你怎么进来了,你妈妈她,会发现……”
徐弦已经看出他受了惊吓,连忙拍着曲然的脊背安慰:“别怕,我跟妈说你喜欢吃面包店现烤的吐司,她出去给你买去了。我支开她,就是有点不放心,想进来看看你。”
曲然揪紧了被子,靠在徐弦胸口,一动不动。與。西。糰。懟。
徐弦给曲然擦了擦眼泪,试探着问:“昨天是不是没睡好?做噩梦了?昨天晚上都怪我,你别怕,以后,我慢慢来……”
曲然的眼泪又涌了出来,看着徐弦问:“要是被阿姨发现,你会离开我吗?我梦见我们被人发现了,你不要我了……”
徐弦心口一疼,扯开被子紧紧箍住曲然往自己胸口贴,声音冷静又笃定,“不会,我说过,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哪天你要是敢跑,我会把你绑在床上,肏得你下不了床。”
曲然一颗悬着的心,在徐弦冷静得可怕的声音中莫名地安定下来,两个人静静地抱了好一会。
“阿姨,是不是快回来了?”
“嗯,面包店不远。”
“我下午想送你去机场。”
“好。”
“那你快出去吧,别让阿姨看见!”
“好。”
徐弦刚出去没多久,唐惠兰就回来了。
曲然舒了口气,再也睡不着,起来去卫生间洗漱。
曲然一眼瞥见了躺在垃圾桶里,被糟蹋得惨不忍睹的那条灰色睡裙。
徐弦刚才出去之前提了一句,说睡裙已经弄坏了,等回来给他买新的。
曲然红着脸,赶紧把垃圾袋扎紧,又把没用完的润滑剂收好,这才魂不守舍地洗漱完,去客厅吃早餐。
和噩梦里截然相反,唐惠兰依旧给他准备了丰盛的早餐,看他出来,热情地招呼他吃饭:“小曲,太阳说你喜欢吃吐司,我刚去面包店买回来了,你等2分钟,再烤一下,马上就好。先喝点牛奶,吃个鸡蛋。”
“谢谢阿姨!”
三人坐下一起吃饭。
曲然的父母都很忙,姐姐已经嫁人,哥哥虽然是个35岁的黄金单身汉,平常各地出差,也不常在家住,这些年一家人很难得聚在一起吃顿饭。
这会和徐弦唐惠兰坐在一起吃早餐,曲然感觉到了一种平平淡淡的幸福。
中午吃过午饭,曲然找了个借口跟徐弦一道出门,一直送徐弦过了安检才回来。
接着又是忙碌的一周,曲然的作品,孟东飞已经发给了沈融。
沈融在周一对曲然做了一次面试,还算满意,又有孟东飞的推荐,曲然顺利地通过了面试。
这件大事搞定了一半,曲然兴奋地给徐弦发了消息报讯,又打电话告诉了姑姑。
能跟着沈融做游戏原画设计师,又能回上海,姑姑非常支持,还特地让他姑父约了沈融的时间,一起吃顿饭。
曲然又找了设计部的经理谈妥,基本敲定下来,等过了元旦,就可以正式调入游戏工作室,先在北京跟着沈融学习,过了春节差不多可以跟孟东飞和徐弦一起回上海。
折腾了两天,总算是一切尘埃落定。
曲然在周五特地请了一天假,陪着徐弦守在手术室门口。
手术很顺利,张教授还帮忙安排了一个条件比较好的单人病房,虽然住院费用会高很多,但徐弦并不在乎。
只要母亲能有个好的环境养病,比什么都强,更何况这些年工作加兼职,也有一些存款。
上海新的游戏工作室已经启动,作为新上任的总经理孟东飞和CTO徐弦,不再像之前的工作那么单一,财务、招聘、游戏策划和开发,事情又多又杂。
孟东飞知道唐惠兰刚手术完,不好意思催他去上海,但徐弦在病房一个接一个的电话和微信,唐惠兰知道他很忙,催着他回去上班。
曲然人缘好,来医院送了几次饭,就和护士混熟了。
看着徐弦连续守夜,还忙工作,曲然很心疼。
曲然拉着徐弦出了病房,跟徐弦商量:“哥,你太忙了,得休息,我问过护士,这边有很熟练的护工,咱们请一个护工照顾,阿姨洗澡起夜的也方便。你要是同意,我就去找人。”
徐弦紧绷几天的神经,在曲然的关心下,蓦地放松下来,冲曲然微笑首肯:“真机灵,好,听你的。”
曲然见自己的心意被接纳,还被夸奖,高兴地傻笑:“哥,放心把,我一定找个妥当的护工照顾阿姨。上海那边要是实在走不开,你先去,我会每天过来看阿姨的。”
徐弦叹了口气,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张卡递给曲然:“我晚上要去上海,明天晚上就赶回来。护工的事交给你了,这是我的信用卡,密码是你生日的每个数字加1。”
曲然也不客气,接过了卡点头:“我知道,医院这边交给我,放心吧!”
第33章
曲然当天就替唐惠兰请好了护工,还额外给了护工一些钱,请他每天帮忙买一些营养餐。
唐惠兰虽然年纪大了,身体还算可以,术后伤口恢复得也快,在医院住了一周就出院了。
期间孟东飞跟徐弦一起出差回来,来医院探望过一次,谢摇清来探望了三次。
由于每次过来,谢摇清都能看见曲然在病房照顾唐惠兰。
唐惠兰跟谢摇清闲聊,还多次提到曲然,说他很热心,不但帮忙找到了张教授主刀,让她住在家里,还帮着徐弦照顾她,每天送汤送饭,连护工都是曲然帮忙请的。
谢摇清对曲然和徐弦的关系产生了疑惑。
凭她对徐弦的了解,即便是曲然乐于助人,徐弦也不会轻易就接受这么热情的帮助,欠这么大的人情。
这种事她也不便去当面问徐弦,想来想去也只有孟东飞可能了解一二了,正想找机会问问孟东飞,他却送上门来了。
唐惠兰住院之后的那个周六,孟东飞说要去探望一下唐惠兰,以表住院期间把徐弦拉去上海干活的愧疚之情。
孟东飞约谢摇清晚上一起去,顺便在那吃晚饭,谢摇清很爽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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