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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烂花(近代现代)——柘木

时间:2021-06-15 15:08:01  作者:柘木

   《高岭烂花》作者:柘木

  一受两攻,美人小少爷X疯批打工人X心理扭曲霸总哥哥
  狗血 - 强制爱 - 下克上 - 骨科
  长篇
  简介
  这是段始于绑架的孽缘,一人是野蛮粗糙的农民工,另一人是文雅善良的少爷总裁,民工受到哥哥指使,摧残玩烂了少爷的身体与心灵,将伤痕累累的总裁囚禁起来。无斯德哥尔摩,前期攻虐受,后期受黑化虐两攻成渣。
  1V2总受,高岭之花少爷建筑师美人受X神经病偏执疯批民工攻X变态腹黑霸道骨科总裁攻
  “不必怀有敌意,你所有心计,我都当是你对我的心意。
  一想到终将是你的路人,便觉得,沦为整个世界的路人。
  风虽大,都绕过我灵魂。“——《路人》
  预警:攻虐受身,受虐攻心,字母,dirty talk,非正常HE(坏人得到报应,受独自走上人生巅峰HE)
  再次预警:这是本激进的小说,在阶级固化的大背景下,大概写的是农民工对城市的反抗,无产者用野蛮的方式反抗大资本家,注定失败。最后的胜利者虽然是少爷总裁,但他也失去了珍贵之物。
 
 
第1章 灌水泥
  房地产巨头——万洲集团的老董事长,某天上午突然收到一盘录像带,他首先看到的是一张被踩在地上的脸,满脸血污,是自己最喜欢的二儿子李高登。
  随后镜头一转到搅拌机,水泥已经混好了,一根黑色导管引着水泥拉出。镜头随之缓缓靠近,拍到血肉模糊的李高登后穴,那导管径直插了进去。李高登尖叫着想要挣扎开,一群头上套着麻袋的人却狂笑着,将他牢牢钉在满是肮脏泥土的地上。
  录像带里李高登立马昏了过去,董事长老父亲顿时也犯了心脏病,昏倒在办公室。
  水泥,由土的颗粒制成,是一种具有高度粘结性的胶体。
  水泥的气味,带着一股土地的膻腥味,总让李高登想起乱糟糟的工地,昏暗破败的烂尾楼。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个破烂的工地棚房的,前一秒他还在自家工地检查楼盘进度,下一秒睁开眼,他就看到十几个蒙着脸的壮汉围着他,面具由破麻袋制成,只留了眼睛的孔洞。
  此时,他身上的西服被扒光,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堆茅草窝上。
  李高登下意识扒拉起茅草,想要遮挡住下身,却被一群壮汉拉开了手,扎扎实实地按在地上,大腿也被强制扒开成M型,下身的阴茎和后穴一览无余地就被展示了这十几个工地工人面前。
  李高登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屠夫正霍霍磨着他的刀。
  一个套着白色麻袋面具的人走进来,手上还拿着自己的工牌。
  “李高登?万洲集团副总裁?还有英文名字呀,叫什么狗登,讲究。”
  李高登还未出声,身边一个赤着膀子的工人突然大笑了起来,“狗登?狗蛋吧!”
  周遭的人也都笑了起来,那个手拿工牌的人凑近,咳出一口痰,吐在李高登脸上,笑着说:“你老子还欠咱兄弟血汗钱哩。”
  “你们要钱?想要多少?我马上叫人打过来!”李高登慌忙地说道,周遭又传来一阵大笑。
  “小弟弟,这不是钱能解决的事。”那个白色麻袋说道,手伸了出来,手指伸入他的嘴中胡乱搅拌着,像搅拌混凝土那样粗暴地搅着他的舌头,李高登尝到一股子土的气味,一口咬在他粗糙的手指上,嘴唇涌起一阵血的铁锈味。
  白色麻袋抽出手,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又是揪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狗蛋小少爷,本来想让你给兄弟们都爽一遍,是你不识好歹!”
  “透他!透!”
  伴随着身边人起哄散开,李高登又被白色麻袋狠狠揍了一顿,隔着白色麻袋,李高登不知道后面到底是什么人,他的声音低沉,也许长了张无比丑陋的刀疤脸。
  地上的砂石划伤了李高登雪白的肌肤,血从薄唇不断流出。他那双鹿眼般的眼眸失去了光泽,和脸颊一样高高肿起,泛起青紫色的淤血。
  李高登这年二十七岁,从高中开始便一直在国外,在先后拿到了斯坦福建筑学学士学位和哈佛硕士学位后,回国担任公司副总裁替父亲打理家业。他连架都没打过,压根不知道如何应对,被白色麻袋压在身上揍,眼角泛出眼泪。
  他越疼痛,白色麻袋越高兴。等到李高登失去所有的力气,几经昏厥时,白色麻袋将他翻了过去。李高登在剧烈的痛觉中,感到一根巨大的肉棒抵在自己后穴上,蹭着将要进去。李高登立马清醒了大半,不停地嚷着:“戴套!求你了,戴套……”
  话还没说完,他的头部又挨了一击,血从额头汩汩流出,糊住了眼睛。在一片血红色的朦胧视界中,他几乎什么都看不到时,嘴里突然被一根肉棒填满,那人拽起他的头发,让他吞咽着肉棒,李高登没有力气,只能任他摆弄。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微凉的精液射出,咸膻味充满了他的口腔。
  李高登又被一把丢开,身上软绵绵的跪在地上,只感到一只手伸向了他的下身,一人跨骑到身上,后穴顿时被肉棒强势插入。白色麻袋强行撑开了他的后穴,又是以肉棒胡乱搅动着肠肉,李高登疼得缩成了一团,夹紧了在身体内的肉棒。
  “真骚,骚屁眼好紧。”
  白色麻袋让旁人拿来一根钢筋,一边骑在李高登身上肏他,一边抽在他的臀背上,李高登被抽得满身伤痕,眼泪不停地掉出,他想逃离那人的控制,却被他狠狠掐着了腰背不让他跑。那人的手伸向他的阴茎,边肏他边快速撸动着,李高登逃不脱他,一边呻吟着,一边身体颤抖着射了出来,全都射在那人的手心。
  “骚货拽成那样,还不是被老子操得浪叫!老子今天玩死你!”
  啪的一声,李高登的脸庞再次挨了一巴掌后,脸上沾满了自己的精液,身后的声音愈加凶猛,皮肉相击,似乎要将他贯穿。
  身边的欢呼声随着他的呻吟声传来,愈来愈大,李高登无比恐惧望着眼前的摄像头,他们似乎拍了什么东西。
  白色麻袋又射了,他从李高登体内脱出,带出许多淫水,在李高登的后穴留下一串粘稠的液体,像是鼻涕虫的黏液。但更恐怖的在后面,他眼睁睁地看着搅拌机被抬了上来,里面是被搅拌好的水泥,白色麻袋从里面拉了一条管子出来。
  “不要,不要……”
  李高登知道他想做什么,带着哭腔疯了似的尖叫着。
  那条管子引出了水泥,白色麻袋炫耀似的在他面前展示了一遍,“这么骚啊,把你的小骚逼给封了吧。”
  “不、我会死的!不要,求你!”
  那人不理会他,命令人按住他,将导管深深地插入了他的直肠内,冰冷的水泥顷刻之间便灌满了他的直肠,李高登疼得昏厥过去。
  与此同时,摄像机关闭,那个头套白色麻袋的人取下麻袋,抖掉短发发丝上的汗珠,满意地笑了笑。麻袋后并不是一张凶神恶煞形似劳改犯的脸,他长得很是普通,普通得如同一个平日生活中会遇见的快递小哥。
  水泥还是流体状的,从李高登的后穴往外流出了些许,他扣了扣李高登的后穴,像平日做工那样,擦平了肌肤外面的痕迹。
 
 
第2章 钢筋穿刺
  李高登是在一片阴凉潮湿的水泥地板上醒来的。头顶上是毛坯屋顶,一片塑料薄膜遮住了窗洞,隐隐约约透进些光来。
  有人似乎在他的身后弄着他的后穴,李高登吓得一激灵,立马起身转过头去,发现是个年轻的小男生,二十来岁的样子,眼眸有几分清秀,在黝黑的脸庞上似两颗明亮的星星。
  尽管如此,李高登瞪着他,厉声吼道:“做什么?”
  李高登想从地上爬起,下身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立马疼得趴在地上。
  “没、没……俺帮你把水泥弄出来……”
  那人拿着一根细细的木条,在李高登面前晃了晃,上面沾满了灰色的半干水泥。
  经他这么一提,李高登马上急了,问他:“过了多久了?”
  “你昏了一小时了。”
  “水泥几个小时就初凝了,快、快,帮我把水泥弄出来,不然我会死的!”
  李高登急得扯起来那小男生的短袖,此时李高登依旧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沾满了泥土,伤痕重叠,看上去触目惊心。李高登从小含着金汤匙出身,父亲是房产巨头,母亲是拥有明艳美貌的著名小提琴家,家世显赫,资助父亲白手起家。他长得十分像母亲,特别是一双妩媚的桃花眼,眨眼间明亮澄澈,不经意之间透露出风情。
  和这双眼睛一对视,那小男生似乎害羞了,黝黑的脸上泛起红晕,吞吞吐吐地说:“俺帮你弄,你别动。”
  木条在直肠进出,李高登倒吸了几口凉气,不由轻声呻吟起来。他看着小男生从肛门后掏出一堆灰色水泥,同时腹部绞痛,一股强烈的便意涌来,但在他面前,李高登却不好意思排泄。
  “那个……我可以去上厕所吗?”李高登吞吞吐吐问,说到上厕所,他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眸。
  小男生摇了摇头,“他们在外面,你一出去又要打你,你就地解决吧……”
  话还没说完,窗洞的塑料薄膜被掀开,四五个黝黑的汉子冲了进来,拽着李高登的手又要将他拖出去,李高登惊恐地望着他们,拼命挣扎不肯就范,又多冲进几个人,一齐将李高登拖到了外面的工地。
  外面刚下过一场雨,冲刷走了夏季的暑热,泥土松软,在拖曳的过程中,李高登的身体被拖了一地黄黑色泥水,手被人提起捆绑在头顶的树枝上,他感到胳肢窝一阵生疼。
  工地上人很多,二十来个人,李高登这才看清他们的长相,都是一群皮肤黝黑的民工。正是日落时分,雨后比较凉爽,大多数人光着膀子打牌乘凉,下面只穿了一个裤衩,甚至还有什么都没穿的人,由着阴茎在下方晃荡乱甩。
  领头的人脸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眼睛跟老鼠一样,小到李高登几乎看不清。他抽着烟,青灰色的眼圈吐在李高登脸上,李高登被那劣质烟草的味道呛出了眼泪。
  “狗蛋少爷,你老子和大哥欠了咱兄弟钱,知不知道?”
  “放了我吧,我爸是董事长,大哥是总裁,他们有钱!我让他们给你钱!我只是个刚挂名的副总,什么都不知道。”
  “狗屁,不如让兄弟们爽爽,比站街的婊子好玩。”
  刀疤拿起一根水管,打开水龙头往李高登身上淋去,冲刷去他身上的泥水。李高登被水淋昏了头脑,眼睁睁地看着众人也都围了过来,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他身上滑过。
  李高登被水冲过后,露出精瘦的身体,他的肌肤十分白嫩,是像从未被阳光晒过的白,条条被钢筋抽打过的血痕更显得皮肤似石膏一般冰冷,一小撮阴毛生长在耻骨上,如阳光下的小片阴影。
  “狗蛋小少爷,不,小总裁,”刀疤吹了个口哨,在他滚圆的臀部捏了一把,从后庭抠出一指头水泥,抹在他的脸上。
  “小总裁光看脸是个美女,不是女的可惜了,哥哥可不喜欢插屁眼,哥哥喜欢胸大的,肏起来爽。”
  刀疤说着,推出刚刚那个稚气未脱的小男生,挤眉弄眼笑着说:“铁牛,咱这就只有你还是没开苞的处男,哥哥们把这个美女让给你了,今天也让你成长一把。”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那个叫铁牛的小男生被径直推在李高登面前,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虽然铁牛长得稚嫩,却足足比李高登高了半个头,大概一米九的身高。
  铁牛的脸又红了起来,转过头对着刀疤嚅嗫说:“张大哥,对不起,俺……”
  “你小子,欠抽是吧!”刀疤一把揪起他的耳朵,扇了一巴掌过去,“不敢肏他,哥哥们就肏你泄火,这个处今天非得破了……”
  “别打他。”李高登着急喊道,“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农村十几岁都能上炕搞媳妇了!”刀疤恶狠狠地拉下铁牛的裤子,把他摔在李高登面前,按着他的头说,“给俺肏!”
  铁牛年龄不大,可是身下的阴茎粗长,一碰到李高登的阴茎,立马就硬了起来,抵在李高登两股间,腿间敏感的地方被他的肉棒一抵,李高登立马挺直了身体。
  摄影机又被抬了出来,在镜头前,众人脸上套了麻袋遮脸,铁牛也被麻袋遮住了脸,只露出两个眼睛,他还是在不停地摇头。李高登见刀疤这么强迫他,从没发过那么大的火,破口大骂道:“狗东西,你别动他!”
  “别动他,那就动你!”
  刀疤放下铁牛,从地上随手拾起一根钢筋,依稀还可以看到上面的铁锈。还未等李高登反应过来,刀疤一把就将那钢筋插入了他的尿道。
  李高登这辈子都没有体会过的疼痛从下身传来,一阵冷风吹过,血混合着失禁的尿液,纷纷从尿道嘀嗒涌出。
  “流血了啊,还是处女吧,铁牛你也不亏了。”
  “把钢筋拔出来……会出人命的……”李高登冒着冷汗,疼得眼泪在眼中打转,脸庞抽搐着,“我死了,你们牢底坐穿,一分钱都拿不到!”
  还未等他说完,后穴突然就被水管狠狠地插入,水一遍遍冲刷着他的肠壁,在这股冰凉下,李高登再也忍不住便意了,腹部剧烈绞痛着,想要排泄出去,可是尿道和肠道前后都被塞紧,根本无法排泄。
  “哥,放了他好不,拿了钱咱回家种地去,不在城里呆了。”
  铁牛带着哭腔,抓住了他的手臂哀求着。刀疤从李高登的肠道拔出水管,仿佛拔掉了一个阀门,排泄物混着残留的水泥纷纷从他的肛门不可抑制地涌出,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臭味。
  民工们看到这幅情形,反而更加兴高采烈了,打着口哨嚷嚷着:
  “原来少爷也拉屎啊!”“臭死了,跟个粪坑一样!”“炸粪坑了,哈哈哈!”
  李高登心力交瘁,眼泪像断了线一般落下,嗓子嘶哑疼痛。一日之间,他被人扒光了所有尊严,不仅一丝不挂被人看遍了每一处隐私,被人强奸泄欲以摄影机录下,更是被这么多人围观排泄,失去了最后一丝自尊。
  “肏他,俺将钢筋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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