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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烂花(近代现代)——柘木

时间:2021-06-15 15:08:01  作者:柘木
  “放开他,别动他……”
  李高登看着众人拉扯着铁牛,要将他丢在那个大桶里面,疯了似的大吼道。不出意料,李高登又扎扎实实挨了刀疤一拳,被揍倒在地,嘴角流出血来。
  打了这一拳,刀疤还不解气,骑在李高登身上狠狠揍着他的肋骨,李高登顿时想起了第一次被侵犯时,那个套着白色麻袋面具的人。
  “上次强奸我的人,是你吧。”李高登从肺部咳出一口血,瞪着他吼道。
  刀疤掐了一把他的臀部,放肆地大笑着说:“骚屁眼真紧,当了婊子还立牌坊,被铁牛肏爽了,主动送给铁牛肏,骚不骚呐,该封了这流淫水的骚屁眼。”
  “张哥,你放了他吧,这是犯罪,要坐牢的……”
  铁牛抽噎的声音从棚户一端传来,李高登从地上抬起头,看到铁牛已经被丢在那个混凝土大桶里了,只露出一个满脸泪痕的脑袋。
  “放了他,不如先想想自己的命。”刀疤走了过去,按住铁牛的肩膀,“骚屁眼很爽吧,为了他,你都能背叛大伙哩。”
  “求求你,放了他,他才二十岁!”李高登在地上想起身,却因为被浑身的绳子束缚,只能鲤鱼打挺一样挣扎。
  “放了他也行,”刀疤抬头大笑起来,对铁牛说,“都说朋友妻,不可欺。可是咱们这么多兄弟可都没女人,早就憋坏了,既然你小子爽过了,那个骚屁股也让咱兄弟都爽爽,我就放了你啊,好不好啊。”
  铁牛流下两行眼泪,哽咽着说:“不,你让俺死,别碰他!他是个好人……”
  铁牛哭着,又转头看向了李高登,“老总就要赎哥出去了,哥以后别忘了俺。”
  “我答应你,你放了他,别杀他。”李高登流下眼泪,对着刀疤吼道。
  “对不住了,兄弟。”
  周遭传来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他们脱下裤子,像饿狼一样朝李高登扑去。
  李高登看到刀疤从地上捡起一大串铁丝,疼痛与绝望弥漫到了全身,瞳孔也随之骤然散大。
 
 
第5章 铁丝扎心
  当胸口的乳头连续被几根锋利的铁丝穿刺而过时,李高登先是一愣,再是在颅内爆发出痛苦的呻吟。
  乳头是他身体的敏感点,被铁丝刺过,像直接扎在心上一般疼痛,鲜血顺着肋骨汩汩流出,他厉声尖叫着挣扎,想要挣扎出这疼痛。可是他被五花大绑着,几乎动不了,像一只案板上徒劳跳动的鱼。
  周遭的民工脱下裤子走来过来,露出各式各样的肉棒,在李高登身边围了个圈。
  李高登看到几个人的下体密密麻麻长了许多疱疹,像椰菜花一样,惊得立马哭了出来。这些人平日嫖娼,不知道带了多少性病,甚至HIV艾滋病,李高登想到这一点,浑身上下不由瑟瑟发抖,甚至后悔了起来。
  不该逞这个英雄,出去后一定要做HIV阻断。
  “狗蛋小少爷,忍着痛,待会就爽了。”刀疤皮笑肉不笑地收起铁丝,突然捏起他的乳头,往死里搓揉,李高登的嗓子嘶哑,已经喊不出声了,只能流着泪大口喘气,任着他玩弄乳头。
  刀疤眯了眯眼睛,本来就小的眼睛几乎消失在黝黑的脸上,最后他松开乳头,往李高登胸口吐了口唾沫,“胸口没肉,就只有个骚屁股和骚脸蛋。”
  周围的民工听着李高登的喘息声,早都忍不住了,有人已经开始自己撸动起来,陆陆续弄出精液,全都射在李高登身上,李高登白嫩的皮肤沾满了他们的精液,像爬在肌肤上的鼻涕虫,闻着那种海鲜烂掉的味道,李高登忍不住吐了起来。
  耳朵被刀疤一把揪起来,李高登跪在他面前,眼睁睁看着他脱下裤子,露出青黑色的肉棒,随后刀疤说:“就骚脸蛋好看,吃吃哥的鸡巴。”
  周遭的民工兴奋地喊道:“哥你快点,等不及了。”
  “不要,不要……”李高登拼命摇头拒绝,却被刀疤强行捏着两颊,将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
  口腔的气味无比恶臭,李高登想咬断他的肉棒,被强行捏着脸颊,根本动不了,只能由着他在自己喉咙中抽插。后背也被人强行抱住,他感到一根肉棒在自己大腿根部和后穴蹭着,随时都要插进去,李高登挣扎躲着身后的肉棒,泪水不停从眼睛滑出来。
  仿佛是滑入了漆黑的深渊,李高登拼命挣扎,却徒劳着见不到一丝亮光。
  “卡,收工!”
  一声清脆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身后的人放开了他,李高登恢复了些意识,突然看到铁牛站在了他面前,身上一滴混凝土都没有沾。
  如醍醐灌顶,李高登霎时清醒了过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刀疤的性器依旧在他喉咙间冲撞,他满面春风笑着对铁牛说:“铁哥,要一起爽?”
  “爽你妈。”
  说着,铁牛一拳就揍在他脸上的刀疤上,刀疤突然挨了一拳,被击打后退了好几个身格,与此同时,人墙后的摄影机也收了起来。
  “铁哥……”刀疤看上去也很错愕,捂着脸似乎很委屈,低声下气地说,“不是说好兄弟们玩死他灌混凝土吗?拍好了?”
  “灌你妈的逼,你说肥猪能吃牛排吗?”铁牛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凌厉,丝毫不见之前的朴实感,令李高登不寒而栗。
  刀疤一时没反应过来,“啥?”
  “老子问你猪吃不吃牛排。”铁牛又是一脚踹在他的下体,疼得刀疤嗷嗷直叫。
  “不吃,不吃……”
  “知道就乖乖去舔你的猪糠,别动老子的牛排。”
  紧接着铁牛一脚补在刀疤的肚子上,他趴在地上不停地认错。揍完刀疤,铁牛转过身看向李高登,他惊得张大了嘴,嘴角还残留着一串口水。
  李高登气得吼道:“铁牛,你都在骗我!”
  “是啊,你还真的喜欢了我,愿意为了我,被大家肏……”
  铁牛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过了好一会,他替李高登抹去嘴角的唾液,嫌弃地看了一眼。
  “现在你身上,都是那些骚鸡巴的臭味,骚不骚呐,赶着让人肏你。”
  铁牛挥手叫人拿来水管,往李高登身上淋去。在冰冷的水管下,李高登冻得一哆嗦,朝铁牛吼道:“你就是个变态,到底想要做什么?”
  铁牛关上水管,静静看着他,就这么一直看着,突然又爆发出大笑。
  “我早就说过了,你老子欠我钱啊。”
  “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你为什么非要拿我出气?”
  铁牛俯下身,几乎要与李高登的脸贴在一起,狠狠捏着他的脸颊接着说道:“跟你没关系?你以为你老子钱从哪里赚的?他做工了还是种地了?不就是从咱们这些屁民身上赚的,房价高得跟天上的牛一样,你从小靠你老子过得这么好,吃干抹净了多少人的骨头啊。”
  李高登争辩道:“我没有靠我爸,我开始自己工作了。”
  周遭传来一阵哄堂大笑,铁牛松开他的脸,从口袋拿出李高登的工牌,狠狠扇在他脸上,笑着说:“不靠你老子,一工作就当公司总裁啊,你大哥也是总裁吧,一家子啊,都是有钱人。”
  “我没有,我真的只是挂名学习而已……”
  话还没说完,铁牛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拖着五花大绑的他,大步往外面走去。
  李高登被他掐着,几乎喘不上气来,脸上涨成了青紫色,被他一路扯进露天的施工升降机,往楼层最高的十八层升去。升降机只被两排铁栏杆围着,此时正是日出时分,海风飒飒地拍打在脸上,工地下方漆黑一团,李高登仅仅能看到红日从远处海平面升起,刚露出个头,又被乌云遮住,土地再次陷入了黑暗。
  “这是……?”李高登心中一惊,终于明白自己深处何方,他喘着气说,“亚洲湾的海滨楼盘?不是早已经停了?”
  亚洲湾,是万州集团一个烂尾的项目,董事长计划打造商住一体的黄金港湾,因为政策原因,地块得不到开放,所以相关配套项目始终未能实现。
  铁牛斜着眼睛看了李高登一眼,到了最顶层,从楼顶一把将他丢在墙外的脚手架上。架子上面的竹板被李高登猛地一摇晃,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随后,铁牛也踏上脚手架的板子,李高登更是很清楚地听到好几声竹板断裂的声音。
  李高登有恐高症,连忙惊恐地喊道:“不行,快下去,这脚手架年久失修,根本承不住人!”
  李高登不知道铁牛是怎么想的,在微微的天光下,李高登朦朦胧胧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笑声。
  “掉下去,不是更好吗?”铁牛拽住李高登的头发,往上提起,扯得他头皮生疼。
  “少爷,最后居然是和我这种人死在一起,开不开心呢?”
  “死变态!你想死就自己死,放我回去!”李高登疯狂挣扎,竹板在一阵摇摇欲坠中,响动的声音更大了。
  “别动,真的会死人的,我一条贱命死了倒没关系。”铁牛嗤笑着,顿了顿说,“要是少爷死了啊,你说你老子对你那么好,供你好吃好喝上好学校,不得马上咽气过去?”
  说到爸爸,李高登的脑海中立马浮现出爸爸和蔼慈祥的脸,虽然他在公司十分严厉,回到家却立马换了一副亲切的面孔,他说自己是他最喜欢的孩子。还有家中的妈妈与大哥,他们一定都急疯了,特别是爸爸,也许心脏病都犯了。
  “爸爸……”李高登流出两行清泪,停止了挣扎,竹板断裂的声音立马小了许多,逐渐归于平静。
  铁牛见抓住了李高登的软肋,得意洋洋地蹲下身,吻住了他。
  铁牛是真的很喜欢接吻,铁牛一边吻着他的唇,熟练地撬开他的牙齿,搅动藏在最里面的舌头,一边玩弄着乳头上的铁丝,李高登被他弄得痛了,只敢微微颤抖,生怕动作大了,把承着两人的竹板弄断。
  脚手架依旧在摇晃,铁牛玩着铁丝,一些血珠从乳头渗出,铁牛在李高登的乳头打了个环,之后松开他的唇,拉出丝丝唾液,粘在李高登的嘴角。
  “要一直戴着我的乳环,操着爽。”
  话音刚落,李高登突然被铁牛翻过身去,没有任何爱抚与扩张,铁牛顶着庞大的性器,立马就插入了李高登红肿的后穴中。
  身体仿佛被完全贯穿一样疼痛难耐,后穴吃入了整根肉棒,几乎到了极限。不仅是肠道,整个身体,都被他撕开到了破裂的边缘。
  李高登紧咬着牙关,任由他在身后抽插发泄。随着铁牛在后穴来回顶进顶出,脚手架发出规律的抖动声,跟催命一样噼里啪啦响动着。
 
 
第6章 脚手架断了
  束缚手脚的绳索,在李高登身体上勒了一道道血痕。他感到自己似乎是一艘小船,正在被铁牛的狂风暴雨摧毁,却动弹不得。
  他因为恐高闭上了眼睛,默默忍受着一切痛苦,一声不吭,偶尔被铁牛抽插得狠了,才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嗯嗯”的鼻音。
  铁牛却不放过他,手拉扯着他的腰肢,从腰背往上走去,猛地就按住了他胸口刚钉上的乳环铁丝。
  “叫啊,骚货。”
  李高登忍着疼痛不肯叫出来,眼睛直冒金星,将要体力不支昏厥过去时,铁牛突然一用力,两只手指生生扯下了打好的乳环铁丝,乳头的皮肉被撕破,一片血肉模糊。
  实在太疼了,李高登高声叫了出来,眼泪也跟着乳头的血一齐滴在竹板上。因为痛楚,他的身体猛然缩紧,咬住了夹在身后的肉棒。
  因为这一抖动,竹板又传来一声很大的断裂声。下方漆黑一团,这是在高空十八楼,李高登身体直冒冷汗,不住地发抖,不仅是恐高,更是害怕死亡。
  铁牛却愈加兴奋,快感像电流般立马触碰到了全身,他满意地叫唤了一声,又掐了一把李高登浑圆的臀部,放肆地笑着说:“屁眼真紧,每次都夹得老子这么爽,以前没被人操过?还真是老子给你开苞的?”
  李高登默不作声,铁牛更加得意了,加重了身下的动作。他故意抽出大半性器,带出一串血和肠液混合的液体,流在李高登的大腿根部,像是初夜的落红。
  紧接着铁牛猛地撞击上李高登的臀部,皮肉相击,啪啪作响,铁牛一直重复着这种交合,每一下抽插都让耻骨狠狠撞在他的臀部,李高登汗流浃背,发出沉闷的呻吟声。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衬衫被铁牛扯下,消失在楼底的漆黑中。
  两人一丝不挂,在高空中做爱,铁牛骑乘在李高登身上,扯起了他的头发,听着身下人的呻吟,头脑陷入剧烈的兴奋。
  身下的人在哭,身上的人在笑。
  铁牛从背后抱住了李高登,让他躺在自己怀中,对着他的耳朵吹气。李高登躲着铁牛,铁牛直接咬上了他的耳朵,舌尖往内探去,像蟑螂一样爬过李高登的耳道,李高登打了个喷嚏,不停地掉下眼泪。
  “你知道吗?老子最喜欢脚手架,也最怕脚手架。”铁牛吮吸着他的耳朵,上面还残留着白酒的烈性香味,一吸入嘴中似乎立马就能醉倒。铁牛仿佛也醉了,他身下抽插的动作不断,快到达了顶峰。
  “俺爹是从脚手架上摔死的,老子算过命,那个傻逼瞎子说老子也会摔死。”
  李高登身子发抖,听他话中有话,壮着胆反问道:“脚手架?”
  “你老子的脚手架,记住了,他不只欠老子钱,更欠老子一条命。”
  铁牛的话不似之前那样凶狠,李高登还想继续问下去,可是铁牛最后往他的后穴一顶,将肉棒全部送了进去,微热的液体带着无数种子,全部射在了李高登的体内。
  射完肉棒里的精液,铁牛还是没有从李高登的身体脱出,李高登眼睁睁看着铁牛的手又伸上了自己的乳头,揉搓了几下,敏感的乳头收到刺激立起,铁牛捏着那一粒乳头,忽然停在了胸口上。
  李高登倒吸了口凉气,做好了乳环被铁牛强行拉扯下的准备。
  “你要是个女的就好了,老子一定要你怀上贱种,不停地生,生到肚子烂掉……”铁牛说着,一道光照了过来,打在两人的面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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