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像确认一般,用拇指在徐弦的嘴角蹭了蹭,伸出红艳艳,湿漉漉的舌尖又在徐弦的唇缝中舔了一下,“嗯,应该就是这里。”
如此一而再的撩拨,徐弦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绷断,整个人猛地压住了曲然,“一下怎么够,要好好亲!”
说完含住了曲然来不及往回缩的舌尖,如饥似渴地品尝咂摸。
曲然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徐弦抓住时机长驱直入。
徐弦的唇舌来势汹汹,醉酒的曲然也本能地感受到了,刚才还在调皮作乱的小舌头,在凶猛的侵袭中想往回缩,却被徐弦的舌头卷住,用力吮吸,刚才有些紧绷的身体瘫软下来。
唇舌纠缠了许久,曲然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双手无力地推了推徐弦的肩,“呼,呼……”
徐弦看他被吻得脸蛋潮红,浑身绵软,嘴唇湿漉漉的,脑子里只剩那晚曲然浑身赤裸任他轻薄的媚态。
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拉开了曲然外套的拉链,露出了里面的白色打底衫。
打底衫有些薄,曲然被亲吻得浑身战栗,奶头已经硬挺起来,在灯光照耀下,露出了两颗明显的凸起。
徐弦看得眼睛都红了,喘了口粗气,埋首隔着打底衫薄薄的布料,把奶头含在嘴里舔咬啃吸,曲然又痒又痛,轻哼着诉委屈,“痒,疼……”
徐弦从他胸口抬起头,衔住耳垂咬了一口,哑声问道:“曲然,你知道我最想要的生日礼物是什么?”
曲然艰难地摇头,含糊问道:“是什么?”
徐弦低沉的声音清晰地宣告:“是你。我想要你,全部的你。”
曲然从迷糊中睁大了眼睛:“啊?”
徐弦说完已经顺着下巴、喉结一路舔吻下去,手已经把弄湿的打底衫推高,直接脱了下来。再次来到了曲然彻底裸露的胸口。
这次礼物的包装已被拆开,两颗透着水光的红润奶尖儿,袒胸挺立着,随着曲然的呼吸微微起伏。
徐弦挨得近,连奶尖儿周围的汗毛都看得清楚,乳孔在湿润中微张,诱人采撷。
徐弦毫不客气地含住了一颗,连乳肉都吸入了口中,反复舔舐。
另一边的乳肉也被大手拢在手心,奶尖的那点红润的小肉被捏在指尖来回搓揉。
小区的地暖烧得很热,虽然已经是半夜,光着上身的曲然,被徐弦火热的身躯和唇舌覆盖,混着酒精的作用,身体热得发红,密密得渗出了汗。
曲然只觉胸口又热,又湿,又痒,都是从徐弦的滚烫的唇舌和火热的指尖透过脆弱的奶尖儿渗透进来的,又散到了全身,渐渐往下走。
曲然痒得难耐,不由自主扭动了几下,“唔,好热。”
徐弦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毫不客气地开始把腰带扯开,裤子褪到脚底,低声笑了一下,“热?脱了就不热了。”
紧接着又蛊惑似地问:“我也热,一起脱了好不好。”
曲然已经迷糊了:“唔。”
“真乖。”
徐弦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朝已经赤身裸体的曲然贴了上去。
曲然被他光裸的身体烫地浑身发颤,却被徐弦再次按住亲吻,一只手捻着奶尖儿,另一只大手已经一路向下,不安分地在粉色挺翘的肉臀上揉捏起来。
徐弦此刻已经完全被欲望包裹控制,像一匹饿狼,很不得把眼前的美味吞吃入腹,一点不剩。
脑海中倏地想起了第三个问题:“如果这个人醉倒在你面前,你会做什么?”
徐弦心想:“答错了,不是亲,是想吃了他!”
滚烫的唇舌早已把两粒奶头舔吸得发红发涨,肆无忌惮地挺立在微微泛红的胸口,上面还沾着徐弦的津液,在壁灯下显得格外勾人。
光裸皮肤的触感,更是勾得徐弦燥热不堪,两只手再次从下往上,用虎口把两边乳肉都拢在了手心,软肉被捏地隆起,让红得发硬的奶头更加挺立。
徐弦馋得用唇舌左右快速地轮流舔舐。
曲然迷糊中觉得自己又进入了那个被蝴蝶缠绕的梦境,奶头的酥麻却比梦境更加真实。
因为他真真切切地嗅到了徐弦身体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那强大的气息笼罩着他,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奶孔直冲天灵盖,又经过天灵盖散入四肢百骸,最后再次一路向下,全都汇聚到了敏感的下身。
曲然被舔吸得浑身瘫软,粉润的小肉茎已经从浅色的草丛中抬头,花心也开始麻痒,渐渐渗出了水液,把周围的阴毛洇得湿了。
曲然感觉自己像被一座火山压着,越来越渴,越来越热,忍不住攀上徐弦的肩背,勾住了脖子,含糊呻吟,“好热,难受。”
徐弦觉得自己快疯了,哑声哄着,“乖,等下就舒服了。”
徐弦用手握住了曲然硬挺的小肉茎,轻轻撸动了两下,曲然舒服地浑身颤了颤,双腿已经不由自主张开了。
徐弦握着肉茎往上提了提,露出了那道花穴的细缝,每捋动一下,细缝也似乎有呼应一般,往往渗出一点透明的黏液。
徐弦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按在了细缝上,沾了沾粘液轻轻在小细缝上配合着捋动肉棍的节奏转圈按摩,不时还在圆润的小龟头上用舌头舔一下,就像再轻拍抚摸一只心爱的小动物,再微微用力啜吸一口。
舔弄了没多久,曲然就招架不住,呜咽着泄了出来,白浊喷在了徐弦的脸颊和手心,顺着下巴往下流。
徐弦看着曲然舒服得发飘的脸,眼神暗了暗,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又往上翘了翘,对着曲然的裸体微微发颤。
徐弦艰难直起身,翘着粗大的阴茎环顾四周,从床头扯过纸巾擦了擦手和脸,又轻轻替曲然擦拭干净。
盯着曲然渗着水液的小小花穴看了一会,又看了看自己粗大的龟头,挣扎了一番,轻轻叹了口气,到底没舍得趁她酒醉完全占有。
随即将曲然翻了个身,双腿并拢,将硬得滚烫,粗得骇人的昂然大物,插入腿缝,用力动作起来。
滚烫的唇舌贪婪地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舔吻着脊背和翘臀上的嫩肉。
曲然腿间的嫩肉从来没这样被用力摩擦过,插了十几下就开始发红发疼。
曲然一下从梦中疼醒,迷糊了一会,在疼痛中终于模糊地意识到被人压着在做什么了。
曲然开始扭动挣扎起来,但滚烫的肉棒顶翘着巨大的龟头,贴着腿上的嫩肉不断摩擦着穴口,又蹭过囊袋在小肉茎上摩擦。
没过多久,刚被清理干净的肉缝被摩擦得泛滥成灾,射过一次的小肉茎也颤巍巍地又站了起来,贴在被褥间磨蹭。
曲然又疼又爽,又羞又窘,眼泪已经下来了,不安地扭动了两下身体,试图把压着他作乱的人甩下来:“在做什么?不要了。”
徐弦知道他已经醒了,但此刻龟头正一下一下顶着湿润的穴口,把小穴顶得微张发颤,一下一下往里缩,仿佛在邀请他往更深处顶弄。
徐弦爽得腰眼发酸,头皮发麻,柱身又涨大了一圈,哪里肯此刻放开,两手用力扣住了腰身,坚定不移地抽动起来。
在曲然的呻吟浪叫中又抽送了不知多久,把曲然抽送得两股战战,低吼一声释放出来。
曲然被滚烫的精水一烫,穴口被一股股的精液冲得抽搐,尖叫了一声,花穴的小缝喷出了一股水液,小肉茎也跟着泄了出来。
徐弦释放过后,伏在曲然身上,恋恋不舍地亲吻着曲然的肩窝、肩头、光滑单薄的脊背,恨不得在白皙的身体上都盖上自己的印记。
“小然……我的宝贝。”
徐弦哑着嗓音喊着心爱的人,把曲然翻身过来,面对自己。
把羞怯地歪头躲闪的小兔子牢牢纳入怀中,抵着脑门,盯住了那双哭得湿漉漉的眼睛,温柔地道谢:“小然,谢谢你,今天我收到了最好的礼物。”
第8章
被徐弦顶弄着腿缝和穴口高潮的曲然,听到礼物两个字,一下子从酒醉情欲的迷乱中惊醒了。
从自己听到徐弦心有所属,之后又看见那个身材火辣的美女亲吻徐弦,再到自己无意中喝了烈酒勾兑的蓝莓茶,一部分酒精化成了酸涩的醋,混着剩余的酒精,给向来胆小谨慎的曲然壮足了胆,主动抱着徐弦献上自己的初吻。
徐弦似乎也喝醉了,被他主动的吻勾引得发了狂,两个人在酒精催情的氛围中接吻,继而裸裎相对。
之后发生的事,简直难以启齿,不堪回想。
徐哥有喜欢的人,自己还趁他喝多了亲他的嘴,简直是不知羞耻。
曲然羞愧地侧过头埋入被窝,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有,对了,曲然一下想起来了,还有自己身体的秘密,在这一场酒醉的荒唐中彻底暴露在了徐弦面前,简直是个世界末日!
曲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推开了搂住他的徐弦,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冲进了卫生间,紧紧关上了门。
徐弦懵了片刻,反应过来,匆匆套上一条裤子,走到卫生间门口敲门,尽量温柔地叫了一声:“小然。”
曲然蜷缩成一团坐在地上,越想越羞,越想越怕,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徐弦,艰难地小声开口:“我,我想洗澡休息了。”
徐弦站了好一会,没等到他再出声,只好说:“小然,那你先洗澡,我在外面等你。”
曲然紧张得有些颤抖的声音再次响起,“别,别在这等了,你也早点回房休息吧。”
“那好,你洗完早点睡。”
徐弦看了看床上让人脸红心跳的一片狼藉,默默把床收拾好,这才轻轻关好门出去。
曲然在浴室微凉的地面坐了好一会,直到听见徐弦关门的声音,才艰难地扶着门框站起来,在浴缸放好热水,把自己泡入了浴缸。
躺在放满热水的浴缸,温热的水浸泡着身体,曲然渐渐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无法控制地回想起了两个人在床上赤裸交缠的情景。
徐哥疯狂霸道地搓揉他的乳肉,吮吸他的奶孔,他被吃奶吃得发了情,鸡巴不知羞耻地开始发骚,竟然在徐哥的注视下硬了,不仅硬了,还硬得流出了骚水,连带发情的骚穴也在渗水。
自己还在徐哥身下呻吟浪叫,引诱醉酒的徐弦去含流着骚水发硬的鸡巴,徐哥虽然醉了,可是好会含鸡巴,鸡巴被他温暖的口腔又舔又吸,简直爽翻了天,自己竟然爽得控制不住,直接射在了徐哥脸上。
自己怎么喝了酒会变得这么淫荡。曲然羞得紫涨了脸,手却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胸口,用手指学着徐弦捻揉奶头,被吃奶的酥麻快感仿佛又回到了身体。
曲然沉浸在捻弄奶头的快感中,小肉棒在水中翘了起来,开始想念被口腔吸裹的感觉,曲然只得自己探出一只手将翘起的肉茎握住,回忆着徐弦套弄他的手法,有样学样地找回快感。
花心的缝隙再次汩汩流出了水液,甬道变得麻痒难耐,痒得让曲然忍不住想把手指伸进去挠几下。
手,不够用,两边的奶头都想要被舔吸,硬得红润流水的鸡巴想要被吃进嘴里,骚穴也想要徐哥的大鸡巴亲吻,被徐哥粗大的龟头蹭过穴口摩擦鸡巴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曲然开始怀疑自己到底醉了没有,怎么会对整个过程记得这么清楚,徐弦舔舐吸裹他的敏感部位的每一分快感,都记得清清楚楚。
“啊!”
不知怎么用力过大,一下碰到了双腿间的嫩肉,被徐弦摩擦得红肿的地方,禁不起碰,疼得曲然一下叫了出来,在汹涌如潮的情欲中猛地睁开了眼睛。
一低头,却看到自己泡得粉红的身体,肉茎挺立的骚样子,曲然无法抑制对高潮的渴望,自暴自弃一般哭着把自己搓射了,趴伏在浴缸边缘放声痛哭。
一直哭了很久,哭到水凉了,皮肤被泡得发皱,这才硬撑着站起来洗了个淋浴,裹着浴巾回到房间,连头发都没力气擦,躺在床上昏睡过去。
徐弦也去浴室快速洗了个澡,心里放不下曲然,又不敢再过去,忍不住打开电脑,偷看曲然。
等了许久才看见曲然眼睛通红,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湿着头发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是累得睡着了。
徐弦想过去给他擦擦头发,想到他受惊的样子,强忍着没动。
心里想着等曲然睡醒,情绪稳定点,自己好好找他谈谈。
勉强睡了一会,徐弦一早就起来做好了早餐。
经过小半年的相处,徐弦已经把曲然的脾胃喜好摸得清清楚楚。
曲然喜欢喝煮得软糯的粥,不喜欢油腻的油炸食物,喜欢烤得松软的糕点或是蒸得松软的小面点。
徐弦熬了一锅南瓜小米粥,蒸了几个奶香馒头,煮了两个鸡蛋。
一直等到快11点,还不见曲然起床。
透过摄像头,徐弦发现曲然皱眉闭眼,额头冒着虚汗,枕巾都湿了,也顾不得其他,快步进了曲然的房间,伸手在额头和身上一摸,滚烫得令人心惊。
一向沉稳的徐弦有点慌,强自镇定找出耳温枪,一量体温,近40度。
徐弦急了,连忙轻轻拍了拍曲然的脸颊,“曲然,醒醒,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曲然似乎陷入了昏迷,并没有反应。
徐弦从衣柜中找出衣服给他穿好,又翻出自己的羽绒服裹紧,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在输液室打了快一个小时点滴,曲然终于醒了。
“我这是在哪?”
“在医院,你发高烧了,吓死我了。”徐弦紧紧攥着曲然的手,又有点担心地问:“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曲然的声音烧有点哑:“头疼得很,没有力气,想喝水。”
徐弦连忙站起来,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杯温水,托着他的头扶起,把水放在曲然的唇边,曲然就着杯子一口气喝完。
“慢点。”徐弦扶他重新躺下。
曲然看着快打完的点滴瓶,“快打完了?”
“嗯,快打完一瓶了,还有一瓶。”
徐弦拿了耳温枪,重新给他量了一次体温,“三十八度七,烧总算退了点,我们到医院的时候你烧到40度了。”
曲然看着徐弦焦急又担忧的样子,暂时性忘记了昨天的尴尬,反过来安慰:“徐哥,我没事,我从小就这样,着凉了容易发烧,烧个一两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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