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只让楚越陪同出席一些公开场合或是在公司做一些琐事,直到最近半年才开始让他接触私人事务和一些真正的保密项目。
秦陆没想到的是,楚越看着憨厚老实,脑子却不笨,有很好的记忆力和很强的学习能力,很快就成了秦陆不可或缺的工作助理兼生活助理。
在楚越的陪伴下,秦陆每天坚持晨练,偶尔还去会所射击,再练习一些简单的擒拿格斗,两年下来,身体恢复了许多,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楚越话虽然不多,这两年却也跟着秦家的管家学了一些商务礼仪,待人接物不卑不亢,很是得体。
随着秦陆对楚越信任的加深,很多重大的项目和一些机密业务也渐渐带着他参与。
楚越对这位体弱多病秦家二少,也有了新的认识。
这位少爷虽然年轻,在商场上用的手段却十分狠辣,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在这两年扩大秦家商业版图的同时,秦陆表面功夫虽然做得到位,还是得罪了不少人,也确实需要一位身手好的保镖贴身保护。
那天秦陆跟曲凛见面,因为是自家亲戚,谈的又是跟甄微相关的隐私话题,楚越并没有跟在身边,谁知就这么短时间,秦陆的下巴就被曲凛掐得青紫,差点脱臼。
回到家,楚越皱着眉,一言不发地拿药膏替秦陆涂抹。
秦陆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得意笑道:“我大表哥的软肋总算被我摸到了。我厉不厉害?”
如果是一年前,楚越只会点头附和,现在的楚越却越发为他这样毫无顾忌的心性担忧。
时不时劝上两句,毕竟这位爷惹了太多仇家,他这个保镖很容易照顾不周,下巴上的伤就是明证,让司令夫人看见,又要啰嗦。
“秦家很多业务跟曲氏都有合作,对他们还有资金依赖,还是不要去惹曲总不高兴,惹急了,你不也讨不到好,下次见他,还是让我跟着吧。”
“哎,今天是不小心,没想到他那么个人,竟也会炮仗一样,一点就着。这事儿要带你去,他不会跟我谈的。我明天还得去一趟G市,你订一下机票,就我们两个人去。”
“G市?”
“对,去找我小哥。算了,还是告诉你吧,反正你就是个锯嘴葫芦,也不会泄密。这回我大表哥陷得深,我看他跟我小哥的事,迟早都要露馅。”
秦陆将甄微跟秦曲两家的关系,原原本本大致说了说。
楚越这才明白为什么秦陆会把曲凛气成那个样子,豪门关系果然是无比复杂,一时间楚越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去订机票。
虽然甄微早就认识楚越,但为了给甄微留面子,楚越将秦陆送到地方就等在外面,当天没有返程的飞机,只能找了一个酒店住了一夜才悄悄返回京城。
楚越直接将车停在了机场,下了飞机开车回程的路上却赶上百年不遇的大暴雨,车子在一个半道熄火,内涝水急,竟然将两个人差点淹堵在车内。
幸而楚越在车上放了个逃生锤,两个人有惊无险。
夏日穿得单薄,逃生紧急,楚越不顾一切钻出车窗,胸口和脊背都被玻璃茬子刮破了,为了护着秦陆,一条胳膊也被划了好几个大口子,血流如注。
秦陆受了惊,不小心扭伤了腿,楚越背着秦陆蹚水走了好几公里,才等到秦家的人来接。
两个人被进医院处理伤口,卢琬霞闻讯赶来,心疼儿子,不由分说将楚越责备了一通。
“小楚,我知道你身手好,可就你一个人陪着秦陆出远门,是不是也太草率了?今天这么大的暴雨你也敢开车上路,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往日里的小心谨慎别丢了才好。”
楚越不想争辩,顺着话道歉:“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才让二少涉险,下次不会了。”
秦陆打断道:“妈,这事不怪楚越,是我要出去的,也是我急着催他从机场出来。”
卢琬霞盯着儿子肿胀的脚踝心疼不已:“好了好了,看你这脚踝都肿成这样了,腿肚子还刮了好几道,我上辈子真是欠你的,操不完的心!”
秦陆冲母亲笑了笑:“我没事,擦点药缓两天就好了。”
卢琬霞又摸了摸额头:“你脑门怎么这么热,又发烧了?楚越,快去请医生过来看看!你这个助理是怎么当的,小陆发烧都不知道!”
秦陆无奈拦道:“妈,不用叫了,刚才医生已经看过了,就是受了寒有点低烧,楚越也受了伤,在发烧呢,我饿了,有吃的吗?”
秦陆本想处理完伤口就回家,卢琬霞却坚持办了住院手续,在秦陆的坚持下,楚越跟秦陆住进了一个病房。
被卢琬霞盯着吃了点东西,秦陆用甜言蜜语将母亲哄回去休息,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伤员。
秦陆吃得不多,剩下的都被楚越包圆了。
吃晚饭,楚越收拾了餐具站在病房的洗手池前洗刷。
楚越的胳膊缠了纱布,前胸和后辈的伤口不深,擦了药裸露在外。
秦陆盯着楚越宽阔的肩背上青红斑驳的伤口,想到这伤口是因为救自己产生的,眼神竟然冒出了一丝嗜血兴奋的快意。
秦陆喜欢征服强者,第一次见到楚越,就设局让楚越跟好几个保镖格斗,亲眼看着楚越将那几个人都打倒在地。
楚越的身手,无疑是保镖中的强者。
现在这个身手强悍的特种兵,每天忠诚地执行他的指令,在他麾下鞍前马后地服侍他,这让秦陆很满意,可也觉得不够。
他的心底叫嚣着另一种欲望,想要将这个体格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撕咬,占有。
秦陆从不害怕面对自己的贪婪,越难的事越能挑起他的征服欲,在商场上他想超越曲凛,他想打败一切竞争对手。
在性事上,秦陆虽然没有过任何经验,却十分清楚自己对温柔如水的女人毫无兴趣,只有这种体格强悍的特种兵,真男人,才是他真正想要上的。
秦陆炙热的眼神逐一检视着楚越赤裸上身的伤口,内心一片兽血沸腾,脸色却依旧白皙平静。
洗完餐具闲下来的楚越,此刻正打开被雨水浸湿的钱包,抽出里面的几张纸币和一张湿透的照片摆在床头柜上晾,照片里是一个小男孩,手里举着一副水彩画。
秦陆侧头看了看,知道照片上的是谁,却故意问:“这是你儿子?”
楚越笑了笑,摇头说:“干儿子。我战友的孩子。”
“多大了?”
“今年5岁了。从小就喜欢画画,这是他给我画的画像。”
秦陆对小孩子没什么兴趣,闲闲地转开话题:“你赚的钱,都养这孩子了?他妈妈呢?”
“他妈妈两年前改嫁了,和丈夫又生了个孩子。”
“那就把孩子丢给你养?”
“他爸爸是为了救我才牺牲的,我养他是应该的。反正我也没有别的家人。”
脑子里每天都在琢磨着争权夺利的秦陆,忽然对他的私事感兴趣,这让秦陆觉得诧异,却也没有犹豫,尽量简短地作答。
楚越是河北人,父母在他入伍那年在一次火灾中双亡,因为这件事,这些年他几乎连烟都不抽。
他那个战友也是河北人,在一次执行任务中,为了掩护他这个狙击手牺牲,妻子不久后带着抚恤金和3岁的儿子改嫁,婚后却发现丈夫是个吃喝嫖赌的混蛋,甜言蜜语骗取了抚恤金花光之后,露出了真面目,生完二胎之后一直产后抑郁,病倒在床。
楚越见嫂子病倒,孩子可怜,每个月都将大半的工资寄给他们,那一家子却似个无底洞,永远填不满,5岁的孩子长得十分瘦弱可怜。
这些事,秦陆其实都让人调查过,知道得一清二楚,当这个男人用低沉的声音亲口说出来,听在耳朵里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仿佛是自己忠诚的大狗,在受了委屈之后,向他倾诉,让他觉得熨帖,舒坦。
楚越这样的背景牵挂少,能够全心全意24小时陪在他身边。
秦陆打定主意要征服这个人,将他彻底变成自己的忠犬,别人家那5岁的小崽子,也不过就是多寄点钱去打发就行了。
这个人,将来从身到心,都会是他的。
第67章 释然
曲凛收到秦陆发来的消息时,正跟几个高管在一起开会。
看完消息,曲凛虽然竭力绷着,嘴角还是禁不住微微上翘,看得那几个高管都以为又拿下了什么大项目,忙不迭地旁敲侧击拍马屁。
会议一结束,曲凛就催着汪助理订机票,可上海飞往G市当天的航班已经错过了时间,只能订第二天上午的早班机,落地后又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快到中午才找到正坐在江边桥墩下钓鱼的甄微。
天气太闷热,即便是在桥墩下晒不着,甄微还是出了一头的汗,背也湿了。
看见曲凛向他走过去,甄微将鱼兜从江水里拎了出来,无奈地冲曲凛一笑:“太热了,鱼都不上钩,一上午才这么几条小白条。”
看着那抹笑带出的小酒窝,曲凛的心软得像块糯米甜糕,又像是灌了一大口凉茶,十几天见不到人的焦躁平复了许多。
等走到近前曲凛又绷住了脸,捏着胳膊冷声道:“出来也不说一声,四处找你,你倒悠哉地躲在这里钓鱼,真是反了。”
甄微往周围看了看,不远处还有两个人在钓鱼,趁着没人注意,照着冷硬的唇线亲了一口,飞快地伸出舌尖沿着唇线描摹了一遍,又退开两步翘着嘴角笑道:“我好不容易找好的工作丢了,还不能出来散散心?走吧,带你去吃这里的特色菜。”
甄微愿意将两个人纠结在心的疙瘩直接说出口,曲凛也跟着释然,这一页算是揭过去了。
曲凛心情好,江边小酒楼的几个特色菜竟然也吃得别有一番滋味,两个人都吃了不少。
出了酒楼,甄微让汪助理开车送到不远处的山脚,将钥匙递给汪助理,让他先开车回公寓,自己领着曲凛一路沿着山道爬山消食。
山体不算高,山路是一条被树掩映的窄道,有些陡峭却十分凉快,并不难爬。
两个人心里较着劲,一前一后很快爬到了山顶,终究曲凛在体力和耐力上更胜一筹,抢先站在了高处。
“我赢了,亲一个。”
曲凛忍了一路,终于将人抱在怀里,朝那张魂牵梦萦的小嘴亲了上去。
午后热气炎热,又不是周末,山上人迹罕至,甄微心里还是担心有人突然上山撞见,一边回吻,一边拖着曲凛钻入了背阴的树林里。
四周万籁俱静,只剩下两个人热切拥吻的水声,没过多久,喉间逸出难耐的呻吟。
曲凛伸手钻入甄微的T恤衫下,在微汗的脊背上抚摸了几个来回,忽然一路向下,挑开裤腰的松紧带将一双手插了下去,一把将两瓣挺翘的臀肉握在了掌心,用力揉捏起来。
甄微的手也没闲着,解开腰带,拉开曲凛西裤的裤链,隔着内裤抚摸已经勃起的性器。
“信不信我在这就办了你?”曲凛喘着粗气,难耐地在甄微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信,好硬……”
内裤包裹着龟头的位置,已经湿了一小块,甄微用指腹揉了揉濡湿的布料,慢慢跪了下去,手指勾着曲凛的内裤往下一拉,整根硕大硬挺的凶器弹了出来,甄微往前一倾身,将肿胀的前端含入了口中。
素了十几天的曲凛,几乎被这一下含得当场缴械,一手按在甄微肩上,一手插入发间,难耐地低吼:“真是个狐狸精。”
甄微抬眸一笑,酒窝被口内饱满的龟头撑得若隐若现,随即又低头将柱身吃到底,一阵淫靡的水声响起,似乎惊动了四周,蝉鸣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蝉噪声让野外的这场口交平添了刺激,甄微已经紧张得汗流浃背,顾不得难受,来了几下深喉,曲凛再也忍不住如此刺激的强烈快感,全数射在了甄微口内。
曲凛一把将人捞了起来,抱在怀里,坐在树荫下的一块大石头上,替他揉了揉跪红的膝盖。
甄微的裤子早已经滑落到了膝盖下,一根硬挺的鸡巴支棱在腰腹间,前端红润,在透过树荫照入的阳光中闪着淫靡的水光。
曲凛看得眼馋,托起甄微的臀让他跪坐起来,低头将那根前端流着水的鸡巴一口吞了进去。
甄微的下半身被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无法抗拒的快感让他的身体禁不住后仰,双手胡乱地扯住了曲凛的头发。
曲凛无动于衷,掐着臀肉,一下一下,不住推着甄微的下体往自己口里送,没几下,甄微就跪不住了,呻吟着喘息:“膝盖疼,放我下来……”
曲凛低低笑了一声,来了个深喉,没等甄微叫出声,迅速退了出来,将甄微放下,贴着背抱在了怀里。
甄微回过头,反手搂着曲凛的脖子含住了唇上那颗性感的唇珠,来回舔弄。
曲凛被舔得心痒难耐,射过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抵在甄微的花穴和囊袋之间,将在唇珠上作乱的舌尖吸入了口中,用力吮咂。
曲凛一只手抬起甄微的腿,将裤子全脱了下来,另一只手握着甄微硬得发胀的鸡巴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手淫。
甄微的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胸前的奶头硬得在汗湿的T恤上形成了明显之极的诱人激凸。
曲凛隔着衣服来回揉着那两点凸起,炙热的鸡巴在穴口不疾不徐地磨蹭。
刚刚爽过一次,曲凛这会有的是耐心,撩拨摆弄这只不听话的小狐狸。
“奶头硬得像小石子,隔着衣服都看见了。”曲凛让奶头在指腹间滚动,低低笑道。
“嗯,啊,进去揉……”
隔靴搔痒撩得人愈发难受,甄微想要那只大手的掌心直接裹住乳肉,温热的指腹直接揉搓发痒的奶头。
“这里也硬得出了好多水,刚才吃进去的时候它在我嘴里跳……”
曲凛的另一只手捋着甄微硬挺的鸡巴,在龟头上揉了揉。
“唔……”
“下面湿透了,把我的鸡巴都弄湿了,怎么办?”
曲凛含着舌尖,含混地说着骚话,在这片清凉的午后树林里,兴奋莫名。
想着自己心里牵肠挂肚,小狐狸却躲在这悠闲自在,曲凛忍不住问:“跑出来这么久,想不想我?”
甄微的几处敏感点被同时揉捏,本就敏感的身体痒疯了,不断扭着腰臀摩擦曲凛裸露的粗壮大腿和烙铁般的硬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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