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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情覆欲(近代现代)——Cauchy

时间:2021-06-18 10:15:39  作者:Cauchy
  曲凛探手掀开那片粉色布料,将阴茎握在手中,从囊袋到柱身,再到冠头,细细抚摸检视了一遍,甚至推开包皮,仔细抚摸红润龟头的嫩肉和沟壑,眼见着铃口溢出透明淫液。
  曲凛伸出一根手指,沾了点淫液,点在甄微的红唇上蹭了蹭:“阴茎长大了,很健康,勃起时好漂亮,一碰就流水,你男人看一眼鸡巴就硬了……”
  随着性感低沉的话语,曲凛硬挺的鸡巴顶着白大褂的布料抖了抖,明明白白地彰显着谁是你男人。
  “曲医生,穿着白大褂的样子真性感……”
  “可还不够让你射精,告诉我,想怎么射?是摸出来,还是肏出来?”
  曲凛揉着沾湿了淫液的龟头,话音刚落,甄微的鸡巴一颤,铃口又溢出了一股淫液。
  “请你检查完,再取精……”
  曲凛的两根手指滑入阴道,将紧窄的内里徐徐抚摸了一遍,带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汁。
  拇指按在阴蒂上揉了几下,立刻感受到阴道内剧烈的收缩痉挛,惊讶地发现,甄微竟这样就阴蒂高潮了。
  甄微满脸春情,羞耻得压着嗓音呜咽,曲凛看得心头直跳,压上去亲了亲泛着水光的眼睛。
  “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说着话,心头痒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快速流动,又在那张春情满溢的脸上啄吻了几下,舔着唇问:“告诉曲医生,身体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
  甄微身体颤了颤,低声说道:“我昨天服用新药了。那个药,作用,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曲凛心头一惊,“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想着你今天就回来了……”
  甄微被欲火烧得满面通红,伸手攥住了渴望了一晚上的灼热大屌,喘息着求欢:“曲医生,给我煞煞痒,我受不了了……”
  曲凛被甄微这种从未见过的,急切求欢的媚态,勾得欲火一下全烧了起来,提枪直接朝着湿漉漉的花穴插了进去。
  甄微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淫声尖叫:“好满,终于来了!小逼里面馋死了……”
  曲凛忍着射精的欲望,深吸口气,亲了亲正发浪的狐狸精:“这么想我?”
  “想,好想,求你动一动……用力,肏一肏骚逼……”
  曲凛哪里还忍得住,掐着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花穴仿佛像一眼清泉捅开的清泉,在肏弄中淫水四溅,没过多久,甄微就尖声浪叫,攀上了高潮。
  鸡巴也直接被肏射了,白浊喷满了曲凛的腹肌,内里痉挛,几乎要将曲凛的肉棒绞断。
  “宝贝儿,你里面好紧,一直在吸我……都快被你夹射了……”
  “别停,还要,深一点,往里肏,我还要……主人……肏深一点……深处还痒……”
  往常甄微高潮射精过后,都要缓上一缓,这次却犹如久旷的荡妇,拼命地绞缠求欢。
  曲凛又是心疼,又是喜欢,宠溺又凶狠地往深处猛顶了上百下。
  “骚狐狸,你样子真是勾死我了,大屌肏到骚肉没有?爽不爽?”
  “爽,好过瘾,还要……曲医生,主人……我还要!骚肉被肏得好爽!”
  曲凛从未听过甄微如此淫荡不断的叫床声,忍得青筋暴起,吻住狐狸精的嘴含糊叫道:“心肝儿,都要叫你喊出来了……”
  曲凛在将要射精之前,猛得拔出了大屌,给甄微翻了个身,红着眼睛将护士制服腰臀的衣料撕成了碎布,掐着臀肉从后肏入了花穴。
  这个姿势入得最深,一下顶到了宫口,激起了一阵过电般的痉挛。
  甄微的屁股高高翘起,头压在枕头上,又痛又爽,呜呜直叫:“太深了,肏穿了……”
  “深才好,这个姿势最煞痒!不是吗?”
  “呜,慢点,顶到子宫了,太重了……疼……”甄微已经被肏得泪流满面。
  曲凛听见心爱的狐狸精喊疼,终究舍不得,放缓了速度抵着花心旋转磨擦,肉壁被磨得火热,甄微舒服得的哭出了声,里面再次痒了起来。
  曲凛抽插间,蹭过最敏感处,引起狐狸精一阵痉挛,淫声求告:“主人,那个地方,再弄弄,那个地方,好舒服……”
  “叫我!”
  “曲医生!曲凛!”
  “不对,再叫!”
  “主人!……”
  “今天不想听这个,换个称呼!”
  “什么?”
  “叫老公!”
  “……”
  甄微羞耻得抿着嘴。
  曲凛深吸了口气,按兵不动,跟身下的骚狐狸对耗。
  甄微受不住,扭了扭腰臀,却被曲凛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曲凛又将大屌往深处旋磨,甄微终于受不了了,哭喊着叫了出来:“老公,求你!老公,弄弄那里,痒死了……”
  曲凛被那几声老公叫得无比激动,遍体酥麻,舒爽的鸡巴在湿淋淋的骚穴的吸裹下,终于开了精关,射入了子宫深处。
  甄微被滚烫的精液烫得浑身哆嗦,终于解了瘾,紧随着曲凛攀上了高潮。
 
 
第69章 悸动
  甄微在被精液烫到的一刹那,原本在极度快感下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忽然闪过那本红彤彤写着两个人名字的房产证和曲凛那句疯狂的话语:“给我生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这句话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握住了甄微柔软的心脏,揉出一片悸动,这种陌生的悸动和曲凛身上强烈又熟悉的气息,将甄微推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甄微只觉全身犹如麻痹了一般,完全瘫软在床,脸红得不可思议,肉壁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尿尿一般喷涌出了大股透明的清液。
  曲凛被甄微这幅高潮的情态迷得神魂颠倒,捧着那张红滟滟的脸,像只大狗似地猛舔。
  性器依旧埋在花穴内,跟甄微一起享受高潮过后,舒爽至极的余韵。
  甄微渐渐平复下来,曲凛的性器却依旧坚挺,摸着甄微的脸低笑:“刚才弄到哪了?从来没见你舒服成这样……”
  甄微又想起了刚才那一刹那的心悸,脸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哪里敢提生孩子这样禁忌的话头,敷衍着答道:“那个药……没想到这么厉害……”
  曲凛亲吻着甄微发烫的脸,心中一跳,荒唐的念头再次用到喉间,却又想起了甄微上次的惊吓和逃避,喉结滚动,生生咽了下去,试探着温柔问道:“怎么忽然想起来吃那个药了?”
  甄微侧过脸,躲开曲凛的视线,继续敷衍:“上次体检完,跟林教授聊了,她说我现在身体已经恢复,可以用药了。”
  “那怎么没跟我说就吃药了,之前的临床试验,用药之后的一两天性欲会特别强烈,万一……”
  曲凛说到这里,忍不住有些焦躁地顶了顶压在身下的人。
  “我知道你会回来,才吃的。你……出去一下,堵得有点难受。”
  甄微轻轻推了推曲凛,艰难地将屁股往后挪了挪。
  曲凛侧身从床角扯过一条质地柔软的毛巾垫在了身下,缓缓将性器抽了出来,精液和淫液的混在一起,随着性器的抽出,涌了出来,将毛巾打得湿透。
  曲凛看得性起,卷起毛巾扔在地上,又将硬得发烫的性器重新插了进去,揉着甄微一处软乎乎的皮肉说道:“宝贝儿,刚刚又潮吹了,毛巾都湿透了……”
  甄微被顶得直哼唧,桃花眼尾红得不像话,湿漉漉地看着曲凛:“舒服吗?主人……”
  曲凛被那微微发颤的低音勾得心动,一口咬住了发出那勾魂声音的咽喉,“舒服,里面还在吸,又想要了?叫老公……”
  甄微犹如被掐住了七寸,心慌意乱,却感觉到曲凛的期待,禁不住顺从地叫了出来:“老公……”
  那声调拖出的尾音,颤得曲凛的心脏漏跳了一拍,随即猛得狂跳起来,迫不及待得挺动腰身,全身心投入了这场心荡神驰的欢爱中。
  两个人都如被春药浸泡过的欲兽一般,痴缠了整整一个白天没有下床。
  欲火燎原,终于焚尽一切之后,在高潮中不断悸动的心,如凤凰涅槃一般,脱去了硬壳,显露出了最为柔软的本真,没有一丝遮挡地碰在了一起。
  感受到对方最真挚的心跳之后,两个不约而同地沉默了,静静地拥在一起,数着和谐的心跳,舍不得分开。
  这场交易,终究是变了。
  曲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喜悦的感觉,只知道除了家族的事业和家里的亲人,从来没有过别的人或事,让他这么牵肠挂肚,不可或缺。
  有这样一个人陪伴厮守,曲凛觉得很知足,也很圆满,不再需要任何其他女人和婚姻。
  甄微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却,心也从刚才的狂乱中冷静下来,埋在曲凛胸膛自嘲地扯着嘴角涩涩一笑,强撑着从曲凛怀里挣脱,坐了起来:“有点饿了……我去热点东西吃。”
  一个生日下来,曲凛心满意足,甄微偶尔觉得有些酸涩茫然,却依然默默地为一年之后的离开做着准备。
  曲凛不在的时候,别墅愈发显得冷清孤寂,以致于甄微总在研究院呆到很晚才回去,而曲凛在的时候,总是被疯狂的情欲席卷掉一切胡思乱想。
  转眼到了年底,曲凛忙得抽不开身,集团内抓了一个贪污的高管,家里还连着安排了几次宴会,连原本安排好的回京行程都取消了。
  甄微那两天吃了药,被欲火煎熬得快疯了,从汪助理那看见曲凛的行程表,又听秦陆提起京城这边好几家的闺女都飞去上海曲家赴宴。
  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开始痛恨自己对曲凛的依赖,如同一个闹着要糖吃的孩子一般,自暴自弃地赌气威胁:“再不来我就去找别人。”
  曲凛又气又心疼,还有些理亏的自责,几乎要将手机捏碎,咬牙道:“你想上哪找?”
  甄微口不择言:“哪都行,我想我出去找人跟我做,不会比等你过来更难了!”
  曲凛气得直接将手机摔碎,过了没多久,又换上备用手机,再次打过去安抚,没说几句又摔了第二个。
  年底集团会议密集,根本走不开,曲凛被逼得脑子一抽,亲自挑了几样自慰用品,寄了过去。
  汪助理见曲凛火大焦躁,试探着出了个主意:“曲总,这次年会的会议和休闲地点因为牵涉到腐败,被董事长取消了,要不要考虑将会议地点换到京城?”
  曲凛眼睛一亮,“有合适的地方吗?”
  汪助理知道自己问对了,连忙答道:“集团最近新投资的度假村正好在年底开业,虽然冬天景色一般,胜在有温泉。最近大家压力都很大,换个环境散散心也好,就怕董事长和夫人嫌京城冷。”
  集团的年会,这些年虽然都是曲凛主持,但曲靖天夫妇每次都会露面,所以汪助理有此一问。
  曲凛沉吟片刻,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吩咐:“董事长和夫人那边我去说,你先联系京城那边安排好,另外给我订一张明天晚上的机票。后天你直接到别墅接我去度假村。”
  汪助理从未见过曲凛如此急切,连忙答应着去办。
  曲凛耐着性子参加完又一次相亲宴会,回到大宅,对曲靖天夫妇提了将年会改到京城举行的事,理由自然也早就想好了。
  卢琬怡毕竟是母亲,心细如发,回房后对自己丈夫说:“靖天,最近公司里是不是出事了?我看凛凛有些焦躁。”
  曲靖天:“是出了点事,但已经处理完了,你就别操心了。”
  卢琬怡:“公司现在在京城的业务很多吗?”
  曲靖天:“还好,是投了几个项目,不过京城水太深,多数是秦家或者周家那边挑的头,我们跟投,曲氏的重心还是在上海。”
  说着说着,看见卢琬怡的表情,心中一动,问:“你是觉得凛凛近半年去京城太频繁了?”
  卢琬怡沉吟片刻说:“我看凛凛对上海的姑娘都不冷不热的,你说他会不会在京城有人了?”
  提起儿子的个人问题,曲靖天也头疼,不满地冷哼道:“有人为什么不说?”
  卢琬怡微微皱眉道:“可能上次刘家的事闹得他烦了。这次去京城开年会倒是个机会,也许他在那边真有人,会带来让我们见见。我听小妹说小陆这半年跟凛凛走得近,等过去了我再问问。”
  曲靖天见妻子皱眉,不由得放缓了语气,关切地问:“嗯,也好。咱们很多年没在冬天去过京城了,你身体受得了吗?”
  卢琬怡温柔一笑:“我最近挺好,不用担心我。然然刚才听见,也吵着要跟去,凛凛已经答应了。”
  曲靖天最喜欢小儿子,不由得笑:“他一向对然然有求必应的,想去就去吧。”
 
 
第70章 水割
  曲凛第二天晚上赶回别墅,已经是是夜里11点多,进了门却发现甄微根本不在家。
  想起电话里不愉快的对话,曲凛心浮气躁又担心,拿着手机的手都有点哆嗦,立刻按下了甄微的电话号码。
  所幸很快接通,手机另一端传来甄微平和的低音:“喂……”
  除了甄微那熟悉的声音,曲凛还听到清晰的钢琴声。
  曲凛小时候也学过音乐,很快从那忧郁深情的曲调中分辨出是肖邦的《a小调圆舞曲》,顾不上再多想别的,直接吼道:“在哪?”
  吼的声音太大,甄微微微皱眉,一旁的秦陆和楚越都听见了。
  秦陆一下就明白了是谁的电话,没等甄微回答,对着手机笑道:“凛哥,你回京了?我跟小哥在酒吧玩呢,你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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