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柔沉沦了。
这人实在是太会亲,爽到她浑身发颤全部注意都只停留在唇齿间。
说是要学习却只顾着去享受,面子简直丢得一干二净,好像她闹这么一通只是为了让诗杳亲她。
这个气傅柔从第二天大早醒来之后就在心里窝着,现在她能对诗杳这张脸为所欲为,笑得要多坏有多坏。
诗杳表情倒是平静得不行,昨晚吃到了一些肉腥儿,现在怎么说也该让小宝贝泄一泄心里的火,要不然以后她可不会再主动送上门来了。
这天周末,葡萄刚搬了桌凳准备来院子里写作业,就看见傅柔坐在诗杳腿上在那里笑得开心。
傅柔的声音很甜,笑起来的时候和铃铛一样十分清脆,不会让人觉得很聒噪。
葡萄抬眼看过去,发现诗杳被傅柔化了一个大浓妆,看还是很好看的,比较偏向欧美风,但配上诗杳的面瘫脸,怎么看怎么好笑。
“你给我点反应嘛,我觉得还不错啊,一看就是那种气场强大的御姐,随便去哪走走都不知道能吓跑多少人。”
“吓跑人难道是很值得高兴的事?”诗杳不解。
“那当然啦。”傅柔猛点头:“虽然说你不化妆和花了妆没什么区别,就是那种浓颜系的大美女,冷起脸来也能吓人,但我给你化的这个妆就不一样啦,这可是……”
傅柔话还没说完,唇就被诗杳堵住,她唇上也沾了诗杳唇上的口红色,看起来无比艳丽,可以说是瞬间点亮的傅柔的整个眉眼。
“那我也给你化一个,怎么样?”
她们在这里旁若无人的调/情,葡萄叹了一口气把桌椅重新拿起来准备回房间里写作业。
这里她反正是待不了了。
诗杳用指腹抹着傅柔唇角的口彩,她平时的唇是粉嫩的,和花瓣一样娇美,但现在染上这一抹鲜艳的大红,给人的感觉确实很不一样。
傅柔扬起下巴傲娇的“哼”了一声之后从旁边拿了卸妆水和卸妆棉:“得了吧,你那手艺我向来不敢恭维的。”
“今晚带你出去玩吧。”
“玩什么?”
听到要出去玩傅柔的眼睛瞬间就被好奇给点亮了。
诗杳闭着眼睛让傅柔用卸妆棉一点点擦拭她的眉眼,低声道:“你不是最喜欢搞破坏了吗,但是现在不能随意使用灵力,那就由我来接下你这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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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筱白生了一场很大的病。
她的身体也许没什么太强烈的反应,但是心里却总是惴惴不安。
那次混乱的签售会之后沈筱白就一直待在家里没出过门,她的那些粉丝知道她受了惊吓,也没有再催沈筱白更新。
沈玉梅知道签售会上发生了那样大的变故之后也非常担心,她能察觉出沈筱白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了。
曾经沈筱白是一个非常喜欢笑的性子,但出事后她的脸上就鲜少再露出笑容,而且还总是看着一个地方不说话。
“我们是不是要带心理医生来看看?”
沈玉梅心里很着急,她看着自己的丈夫,脸上焦急之意明显。
她和丈夫都是钢琴家,这段时间不需要去世界巡演,生活比较悠闲,所以看见养女状态这般不好,心里十分担忧。
“不能让她直接去看医生,这孩子性格挺要强的,到时候和心理医生沟通一下,让他装成我们的朋友来家里做客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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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今晚出去玩,傅柔特意换了一身黑色的衬衫和运动裤,还用一个鸭舌帽掩藏住这一头在晚上会发光的靓丽白发。
诗杳现在好像有在刻意的和傅柔穿情侣装。
人家穿一身黑她就穿一身白,还是同款式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俩关系好。
“你这一身也太扎眼了啦。”
傅柔觉得诗杳这一套不太行想让她换掉,诗杳却握住傅柔的手说:“带你出去玩又不是做什么坏事,你这反应怎么像是我们要去当梁上君子?”
“难道不是?”
诗杳难道不是想带她去修仙门派那群人的老巢把阵法给毁了吗?
要不然说什么搞破坏。
她知道诗杳是一个行动力很强的人,既然从雪絮那里知道会有人对她不利,那她不得赶紧解决了才是?
夜长梦多的道理谁都知道。
诗杳拉着傅柔往外走,带她上了一辆蓝色的跑车:“先带你玩。”
“飙车?”
傅柔眼睛瞬间亮了。
坐上车后傅柔把帽子取下来用手里的皮筋扎了个丸子头。
她们陷落于飞驰的霓虹,耳边只剩引擎的轰鸣声。
傅柔抬手看着一个个从她眼前晃过去的暖黄色路灯,抬手遮住了那些路灯。
光芒从她指尖绽开,傅柔突然开怀大笑。
她很喜欢这种吹着夜风,无拘无束的感觉。
也很喜欢在她旁边开着车,笑的温暖包容的人。
车子最终停在城郊的一颗大树旁边。
树叶被夜风轻拂,沙沙作响,诗杳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瓶汽水,插了吸管递给傅柔。
傅柔是真的很喜欢喝这些气泡水,她仗着自己不会发胖就在那里为所欲为。
她们靠在车子上,傅柔半倒在诗杳身上,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
看见傅柔笑得如此沉醉,诗杳又递了东西交给傅柔。
“我看很多人说现在很流行给爱人送这个,所以就买了几支。”
是玫瑰花。
甜腻的香味萦绕在鼻尖,爱意像藤蔓爬满心口,傅柔接过诗杳手里的三支简简单单被包起来,并没有任何其他装饰的玫瑰,深吸了一口气。
傅柔鼻尖有些酸,也许是被诗杳这笨拙的浪漫打动,也许是因为玫瑰太美。
察觉到傅柔的沉默,诗杳低身去看,就发现傅柔眼角挂着一抹晶莹。
诗杳瞬间肉眼可见变得慌乱起来,她搂着傅柔的肩膀十分紧张的问她:“是不喜欢吗?”
傅柔赶紧摇头,她抬头之后吸了吸鼻子,把那股汹涌的泪意给压了下去。
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感动。
“没有啊,我挺喜欢的。”
傅柔深吸一口气之后又干咳了两声,把哽在喉咙里的情绪彻底散掉,突然抬手扯了片玫瑰花放在嘴里。
涩酸的味道在舌尖炸开,傅柔稍微冷静了一点儿。
她刚想说些什么,却看见诗杳学着她拔了一片花瓣放在嘴里。
“很甜。”
作者有话要说:傅柔:这人睁眼说瞎话,一点儿都不真诚
诗杳:??????这不河狸,网上不是说妹子收到玫瑰花就会往对方身上扑吗!!!
所以还是不要轻易相信网上的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写这章的时候我的心情也好轻松愉悦,留两分评论给小天使们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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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40
因为有了一场浪漫的约会, 傅柔心情好得不行。
她手里握着诗杳送给她的那三支玫瑰,被诗杳抱着登上了城郊一处别墅区某栋宅子的屋顶。
还说不是梁上君子,一来就往屋顶上窜。
这一片别墅区都是那些修仙门派手里的公司开发的项目。
只不过这些修仙门派的人做事十分浮躁夸张,这些年为了弄钱也是做过不少缺德事。
之前他们就为了能够找齐那些神器以及各种防御法器, 抛出去不少钱。
他们公司底下的人已经因为这群修仙者的反复无常以及凶狠残暴十分不满了, 诗杳又找人设下陷阱, 和他们的公司玩儿了一出杠杆,现在他们那公司只剩一层空壳, 或许马上就要濒临破产。
这群落魄的人修也只剩这一片别墅区能居住了, 或许过段时间这片别墅区还得被拍卖。
诗杳在背地里做了多少事情傅柔不知道, 只不过她刚跟着诗杳来到这里就感觉到一股阴森之气。
已是深夜,这周围的别墅都没有开灯,傅柔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 悄悄露出了猫耳朵细细听着这附近的声音:“小区内只有四五个活人,有很多已经铺开了的阵法, 阵法上全是怨灵。”
“这点小阵法就想对付我, 是不是把我看得太简单了?”
怎么说诗杳和这群人斗了这么多年,她的能力有多强悍绝对不用多说。
傅柔倒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她抬手嗅了嗅玫瑰花的香气, 把耳朵收起来之后语气轻松:“说不定是你把人家精心布下的阵法想得太简单了呢。”
两人一起从屋顶下去, 来到了一栋别墅前。
别墅门口刻有一个“张”字。
傅柔想了想说:“这里应该就是乾望仙府那位张仙人的住处了吧?怎得如此落魄, 院子里的树叶都没有人清扫的?”
乾望仙府做惯了那沽名钓誉的事, 前几年卖保健品被查出来根本没有半点药效还害得许多老人被骗,张玉兴那“张仙人”的名声也变成了一个十分讽刺的称号,现在也只能待在各家仙门背后靠着“施舍”度日了。
诗杳挡在傅柔面前, 用她一贯的开门方法,一脚把别墅门踹倒了。
她这个出场方式很拉风,但傅柔是第一次看见, 她挑了挑眉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叹:“哇哦。”
两人刚从别墅大门进去就看了坐在正中央轮椅上的张玉兴。
他脸上的表情很严肃,一头花白的头发看起来非常苍老。
“诗杳,没想到我居然还能再见到你。”
张玉兴的声音非常嘶哑干涸,像是有人用指甲在黑板上刮擦,听的人心里发毛。
只不过傅柔和诗杳看见这场景心里并不怎么害怕。
装神弄鬼好歹也得看对象,傅柔发现张玉兴的位置正好在阵眼上,想着要不直接送这老头归西算了。
“你们在这里搞这么多没用的阵法吓唬小孩儿呢?”
只要不是面对傅柔,诗杳的嘴炮功夫就又能回来并且持续输出。
傅柔往旁边走了两步,发现这别墅的墙上面花了许多古怪的奇异花纹,看这模样这老头为了续命还真是用了不少办法。
但就在诗杳的想法刚刚落下,张玉兴就从轮椅上坐起来拿出一把刀划破了手掌。
鲜血流在地上从他出发往外蔓延开来形成一个暗红色的阵,诗杳垂眸一看,轻轻跺了跺脚,那阵法才铺到一半就彻底碎了。
阵法碎得很干脆,张玉兴遭到了反噬,一口老血从喉咙里吐出来之后跪在地上,彻底没了气。
傅柔眯着眼睛,突然就感受到这附近没了任何活人。
“其余几个跟着他一起死了。”
“我踩碎的都是最低级的阵法,他们就算是想引我们过来也应该早就把阵法布好了才是,而且这些人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他们的力量也随之消失,这不符合他们的性格,按道理来说他们是想和我鱼死网破的。”
布阵不需要消耗很多的灵气,只有施法的时候需要用到,这些人以血饲阵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们在这宅子里逛了一圈却未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诗杳抱着傅柔离开的时候把这别墅附近的阵法全都破坏掉,也见到了那些被堆起来的尸体和怨灵。
那些东西堆在一起不仅像一座小山,还往外散发着奇怪的臭味。
四周只剩苍蝇的嗡嗡声。
这块地方应该是拍卖不出去了,就连小区门口的安保室都落了一层灰,足见潦倒。
“我觉得这个阵法可能不是用来对付你的,但是雪絮的出现太奇怪,也不得不多考虑一层。”
今晚这场戏没什么意思,可以说是诗杳单方面的碾压,这些阵法看起来像是障眼法,故意用来迷惑诗杳和傅柔的。
雪絮看到的事情只是片面,她只想留一条命而已。
她们今天过来也许是这些修仙人士的一场戏,也有可能是这些修仙人士真的在把命放在那里吊着想要围杀诗杳。
但怎么回想都觉得不对劲。
傅柔和诗杳重新坐上车准备回程的时候,诗杳对傅柔说:“带我去吃个夜宵吧,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要说这些人修最厉害的地方便是使用阵法,魔擅长使用咒,妖族和仙族则是使用灵。
人修知道如何利用一些方位和神器来完成全部布局,诗杳也会一些阵法,但那些阵法都是直接用灵力堆造,不像这些人修的阵法如此复杂多变,诡异莫测。
诗杳和傅柔去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火锅店,趁着诗杳把鸭肠下到火锅里去的时候,傅柔对诗杳说:“我觉得他们可能是在声东击西,你想想看,这些人倾尽性命都要完成的阵法得多牛?但是我们去的时候就只剩几个苟延残喘的人和根本就不成形的阵法,这说明他们的阵法早就已经完成了,目的是什么我们不知道,但肯定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鸭肠好了,吃。”
傅柔拿起筷子挑起鸭肠吹了吹,放在料碟里沾了沾,继续说:“我到时候要从青叶手里拿到之前那些人修的名单,看看谁死了,谁还活着,一个个筛出来,全部派人去盯着,我就不信了。”
她一定要弄清楚那些修仙人士拼出性命也要完成的阵法究竟是怎样的。
行,妖皇的风范这是出来了。
诗杳继续帮傅柔烫菜:“你之前不是还说让他们好好生活不要再参与世事,怎么现在又让人家做事了?”
傅柔的嘴巴塞得满满的,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还不是为了你,我怕那些人针对你啊。”
原本还在锅子里夹菜的长筷突然顿住,诗杳嫣然一笑:“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我没什么好怕的,不用担心这些事,乖。”
“你就会哄我。”
傅柔继续吃菜,她低头的时候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脖颈,有些路过的客人看见都忍不住把目光黏在傅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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