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尊养小夫郎[种田](穿越重生)——猫布偶

时间:2021-06-19 09:51:26  作者:猫布偶
  叹息:“多余的杂种,我宁愿看着府里讨喜的丫鬟、猫儿、狗儿,也不愿看见你。”
  “清儿啊,你别怪我。”
  别叫我名字。
  焦诗寒僵直地站在原地,身后无数双鬼手争先恐后地覆盖上来,捂住眼睛、耳朵、嘴巴、掐住脖子,捆住身体,无法挣脱,无法逃离,像被搁置在岸边的鱼,每一次呼吸都已经拼尽了全力。
  “清儿?”
  “宁清!”
  “清儿啊。”
  ......
  再次醒来的时候,日头已至黄昏,微暖的日光从窗外照进来,透过撩起的纱帐映在单薄的眼皮上,焦诗寒眼角滑下一行清泪,渗入鬓角,眼睫微微抖动,慢慢睁开了眼,一瞬间他有些迷茫,不知今夕是何夕。
  “主君?”绿袖轻声叫道,声音透着惊喜但又沙哑,像哭过不短的时间。
  赵大夫刚好收针,绿袖接过丫鬟手里的水杯,小心地抬起他的头,杯沿贴在他的下唇上:“主君,喝一点儿润润口。”
  焦诗寒机械地听从她的指令微微抿了一口,视线瞥到躺在旁边的沈文宣,一瞬间回神,他已经换了干净的中衣,头顶的伤也已经包好了,只是脸色苍白地有些过分,竟像是死白。
  不知哪来的力气,焦诗寒推开绿袖的搀扶,翻身爬到沈文宣身上,但又有些不敢压住他,只堪堪蜷缩在他身侧,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侧,有些冷。
  “他怎么样?”焦诗寒轻声问道,抬手帮他提了提被子。
  室内安静地落针可闻,床边两侧都跪满了人,赵二和言起还有一群护卫都叩首拜着,一动不动的样子甚是肃穆,近处跪着的王沐泽和一众管事低着头不敢答话,而温老头则背身立在窗侧。
  房间里竟然慧真和慧寂也在,双手合十嘴唇微动念着经法,像超度的法僧。
  “赵大夫,你实说就好,你们有些吓到我了。”焦诗寒气息不稳地笑了一声,手一直抚摸着沈文宣的脸颊,手指颤着在他鼻翼间徘徊,完全不敢去试探他鼻子底下的位置——
  “他死了。”慧寂说道,左右看了几眼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没有人说话,“被砸死的好像。”
  “慧寂!”慧真掐住他的胳膊捏了一把,拉着他站起来,眉间紧皱着道一声“失礼”出去了。
  但刚才的话好像晴天霹雳,焦诗寒一瞬间被震得没了呼吸,盯着眼前人手指慢慢地、慢慢地移到他鼻子下面,没有。
  拽起被子,耳朵一寸不容放过地听着他的心口,泪珠已经像决堤的河坝一般涌来出来,但他还没有找到他想听见的声音。
  简单而又枯燥的心跳声,此时就如天籁一般。
  灵魂被撕裂,人已经不是完整的人,焦诗寒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手指攥烂了他的衣襟也无法发出一丝声音,最极致的悲伤不是蓝色,而是满目皆空的白和违反生理的自我断绝。
  赵大夫起针迅速扎在他的太阳穴和人中,拿来人参片塞进他口中救急,焦诗寒趴在沈文宣身上四周似有喧嚣又似没有,空凌凌中只有他们两人,闭上眼睛的时候他看到沈文宣的手又抬了起来,很轻很轻地扫过他鬓角的碎发,扫过他的耳朵,很温柔。
  那上面戴着和他一模一样的戒指,是虚白中唯一的金色。
  “焦焦别晕,别晕!呼吸,呼吸!呼—吸—,呼——吸——”赵大夫眼底发红,一边掉眼泪一边引导着,手上的针刺激他的神识,“呼——吸——”
  赵二从地上抬起头,眼里是滔天的恨意,冲进乱成一团的人群跪在床头:“你不能死!你不能有事!你有事了那公子的死怎么办?害公子的人还活着!还在后面幸灾乐祸!你出事了他们只会更高兴,所以你不能有事!你得替公子报仇!公子不能白死!”
  也许是手上的金色太耀眼,焦诗寒舍不得,也许是赵二说的话刺激到了他,太伤太痛了,心里咽不下这口气,焦诗寒强撑着睁开眼皮看向手上的戒指,慢慢抬手和沈文宣的手碰在一起,十指交握。
  视线细细滑过他身上的一道道伤口,焦诗寒启唇发出死白的声音:
  “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我得打一个预防针:主角攻怎么会死呢?肯定会原汁原味的感谢在2021-02-08  19:07:07~2021-02-10  01:00: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月圆的天空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柚子yoki,攒一ロ袋°19瓶;是锦锦呀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8章 
  焦诗寒拖着病体起身,平举着手换上最素雅的衣服,头发规规矩矩地理好,眼下的青影用珠粉遮住,看上去除了苍白竟也看不出多少脆弱。
  绿袖弯下腰整理他衣服上的褶皱,将香囊替换成药包挂在他的腰间:“主君,公子虽然不在了,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还需要主君主持,主君定要保住身体——”
  “闭嘴。”焦诗寒闭上眼轻声道,像疲惫的叹息声,他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在意,包括这具残破的身体。
  视线旋又投向床上仿佛陷入沉睡的沈文宣,焦诗寒走过去动作很轻地蹲在床侧,手指轻轻扫开他耳边的发,注视良久,退开时垂眸取走了他左手中指上的戒指,起身走去外间,戒指套在了他左手拇指上。
  “焦焦啊,世间自有公道,到时候咱们别激动啊。”赵大夫不放心地嘱咐道,打量着他的脸色心中甚是忧虑,拿过桌上的药箱就要挎到肩上。
  焦诗寒手按在他的药箱上阻止道:“你不用去,你和温老头守在家里就好,府里不能没人,何况还有平儿和闻哥儿需要人看着。”
  “你——你到时候发病了怎么办啊?”赵大夫不同意,坚持要去。
  焦诗寒按住他的药箱和他对视良久,他眼里的光是死淡的,漫长的无声中流露出一丝坚定和祈求。
  他太累了,没有那股信念撑着他只想遁入黑暗之中,无知无觉,丝毫不想在濒死的边缘又被拉回来。
  赵大夫顿住,随着他的注视,已经扶上肩膀的肩带慢慢地被攥紧,然后滑下来,无力地落在药箱顶,压抑般的妥协。
  焦诗寒垂眸收回自己的目光,偏头看了一眼趴在门边小心地往里望的平儿和闻哥儿,几息之后,抬脚离开了,身后跟着王沐泽。
  赵大夫在绿袖转身要跟上时将药箱里的一盒人参递给她,让她带上,里面的人参都是千年份儿的,已经切成了片,若真有什么不测......好歹能撑到他赶过来。
  赵二带着的护卫已经冲进了林家,不顾家丁阻拦,迅速堵住前后出口,此时还未到卯时,林家众人还沉睡在梦乡当中,房门突然被踹开俱是一惊。
  林家上上下下二百口人无论男女老少,都被护卫强行从被窝里扯出来,也不管他们穿没穿衣服,全都押到前院里跪着。
  “干什么?!你们谁啊?干什么?!放开!谁让你们来的?”
  林木大吵大闹地挣脱开护卫的钳制,正要转身逃跑,周围的护卫已经拔出佩刀,将他围在中间步步紧逼,刀尖直指着他,林木起初还能退后几步,但很快就被前后夹击退无可退,脸上浮现出惊恐之色。
  “住手!”林淼呵斥道,虽然被押着跪在地上,但腰背仍旧挺直,一副刚强不屈的样子,“我乃朝廷亲封的从五品团练使,手握三百甲士,在平乐府是响当当的人物,虽不知诸位姓甚名谁,为何迫害我林家,但大庆还没亡呢,尔等猖狂至此,可有将王法放在眼里?!”
  赵二嗤笑一声:“王法?好,我现在就带你去见王法!来人,将这群畜牲全都拉去平乐府衙!”
  浩浩荡荡的二百口衣衫不整地走在街道上,周围又是凶神恶煞的持刀护卫,动静着实不小,另一边是言起拖着活捉的匪徒走过来,这些人身上新伤旧伤加在一起,形状可怖,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儿,看起来被严刑讨打过。
  城内的百姓或多或少地被吵了起来,见此阵仗忙皆穿好衣服出来看看发生了何事,像看热闹一样左右窃窃私语,跟着这群人直到府衙的大门外才停下来。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在路牙子边停下,圆润的鞋头踩在马扎上,露出纤白的脚踝,一缕白衣坠地,墨发披肩,是焦诗寒。
  小厮在人群中挤开一条路护着他走上府门台阶,接过言起手中的鼓槌“嘭”、“嘭”、“嘭”地敲了三下鼓面,手指用力到发麻。
  转身站在紧闭着的门口紧盯着府衙大门,气息有些许不稳地微微喘着气。赵二接过手继续敲,鼓声一声大过一声,震耳到围观的百姓都将耳朵捂住,神色不适。
  戈政卓被惊地从床上跳起,面目懒倦,明显还没睡醒:“谁?!哪个不要命地在衙门外吵闹?!”
  守门的衙役跌跌撞撞跑进来,情急之下将丫鬟手里端着的水盆、毛巾给撞了个翻:“大、大人,不好了,外面聚着好些人,可能是大案啊大人。”
  戈政卓心里一咯噔,不会是哪处流民闹事,村民集体来状告了吧?
  心中气闷地起身穿衣:“让他们都进来,别让他们击鼓了,生怕不惹我心烦不成?!”
  这一天天的!他手上的要紧事还没办完,现在又多一件!
  府衙大门打开的时候,赵二用尽全力锤了一下鼓面。
  “嘭——”,鼓皮破了。
  在场的百姓包括开门的衙役都吓得缩了下身子,焦诗寒一动不动地瞅着衙门,待衙门完全打开之后,抬步走了进去,身后的护卫押着林家人和匪徒紧随其后。
  戈政卓坐在高堂上的那一刻,看见下面站着的人,面上不显,但心底委实一惊,微微偏头和坐在堂侧的从昼学隐秘地对视一眼。
  林家老少和沈家分站两列,焦诗寒、言起、赵二还有王沐泽都在堂上,带来的护卫和小厮都退到了院子里,焦诗寒还没有开始说话,只听林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喊道:“大人!冤枉啊,大人,大人要替小民做主啊......”
  “我还未说你们的罪状,你冤枉什么?”焦诗寒道,声音清列,目光瞥到他身上,像深寒之地的霜雪,足够冷,也足够漂亮,清凌凌的,像朵雪莲,林木忍不住吞咽了几口口水,视线上下对他扫视。
  “大人,”焦诗寒拱手道,“林家林木□□,致我夫君......丧命于崇福寺,且暗吞税银,账上少了白银至少五万两,用于放利子钱,害民无数,请大人严惩。”
  戈政卓看向回过神儿的林木,视线一对上,林木就赶忙说道:“污蔑!这全都是污蔑!我怎么可能去害沈文宣,我跟他无冤无仇的......就、就算之前有些过节,我心胸气量大,早已不与他计较。”
  林茂一路上被这押犯人似的架势吓坏了,得让妻妾扶着才勉强不瘫倒在地上,此时不说帮着辩驳几句,就是憋着不做出不雅之事已是极限。
  林淼只好上前道:“大人,不说今日这沈家人私闯我林宅是何罪状,只说这□□之事确实是污蔑,我林家心系百姓,甘愿捐出一半家产用于安置流民,也因此府内无余粮,账上无闲银,说句难听的,我林家就是想要□□,也没银子付得起这个账。”
  “再有你说的贪没税银之事......你可有证据?”
  戈政卓点点头:“对,凡事都得讲证据,你沈家可不能平白说人是非。”
  焦诗寒:“有。”
  赵二抬手将几个五花大绑的匪徒提到堂上,退开时还狠踹了一脚。
  “大人,”焦诗寒从袖中拿出一个食指大小的印章和一叠银票,交给绿袖,由她呈交给堂侧的从昼学,道:
  “这是从已经死去的匪头身上搜到的,印章是林家商号的商印,是林家通行关邑、上缴税银和进收、出纳货物的凭证,林家不可能随意将此章交给他人,至于银票,上面沾着匪头的血迹,数额两万两,而我身后这些活捉的匪徒都供认背后是林家的林木指使的,此皆铁证。”
  林木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视线瞟向端坐在堂上的戈大人,和他视线相碰之后又勉强稳住了心思。
  焦诗寒余光看了一眼王沐泽,后者会意,掏出怀中的两本账目前走几步同样交给了从昼学查验,拱手道:
  “大人,这两本一本是林家去年的账目,一本是监管盐税的局物官刘大人自己记的,根据比对可看出仅去年,林家就贪没超过五万两白银。”
  林家的那个家生子说林家贪没税银只说了个大概,账目是王沐泽买通林家的账房先生偷的,且是林家真实的账本,而刘大人那本账目是靠温老头的关系拿到的,两厢对比很容易就能看出漏洞。
  也是最近林家委实拮据,开不出月银才能让王沐泽轻易得手,真是不把银子花在正道上,活该树倒猕猴散!
  从昼学随意翻了几眼,证据都是真的,硬说是假的也不可能,便对着戈政卓点了点头。
  “你、你们还有什么好说?!”戈政卓手心冒汗,隐在桌下用官服擦了擦,视线直逼堂下的林木对他施压。
  林淼却是浑身一冷,账目是怎么流出去的他不知道,林家商印什么时候没的他也不知道,□□他更是丝毫不知情,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趟了进来,这这这——
  林淼一时怒急攻心,不由站立不稳,一番天旋地转,向后倒去。
  “老爷!”林家众仆及时扶住他。
  “你这个...混账!”
  林淼咬牙道,靠在小厮身上眼睛喷火似地盯着地上的林木,恨不得把他给撕了!
  杀了沈文宣他林家除了能出一口恶气外还能得到什么?这猪脑子怎么就不能好好想一想!拖他整个林家下水!
  坚持站起来跪倒在林木旁边,林淼抡起胳膊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心中怒火稍降,才道:“大人,我孙儿天生脑子痴笨,在崇福寺杀人且、且还杀的了人,这、这怎么可能是他能想出来的,再者他也拿不出两万银票,定是有人教唆我孙儿做下这等蠢事,还请大人明鉴啊。”
  “自然有人教唆,”焦诗寒说道,两只手慢慢攥紧,在手背上掐出红痕,“我沈家的护卫搜查了整座崇福寺,除了来做杀人生意的匪徒外,有香客还看到有四名甲士把手在出山口,想来是团练使你手底下的人。”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