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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霍崽:感觉有点不对劲……Σ(⊙▽⊙\"a
  喻崽: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ps:①引用自《鹖冠子·天则》
 
 
第十六章 
  庆王妃派人来田庄三催四请后,楼喻终于决定打道回府。
  回府之前,他特意检查了林大井的学习进度,惊喜地发现,林大井居然超额完成了学习任务!
  高兴之下,他分别赏了阿纸和林大井,并督促林大井继续努力。
  楼喻学会骑马不久,正处于上瘾阶段,本打算回程时练练手,结果被寒风吹得缰绳都握不住,只好灰溜溜躲回马车里。
  经过这段时间训练,府兵们不再如来时那般萎靡不振,个个精神抖擞,跑个十公里都不在话下。
  冯二笔也不再拖后腿,不知是因为抽条还是锻炼,原本圆润的脸蛋如今竟瘦了几许,隐约显出几分清秀的轮廓。
  一行人很快抵达庆王府。
  冯管家正站在门前指挥杂役卸货。
  见到楼喻的车队,立刻快步行至马车前,躬身行礼:“恭迎殿下回府。”
  楼喻下车,见门口这般热闹,不由问:“这是在做什么?”
  “这些都是两位郡主、郡马送来的年礼。”冯管家笑着道,“王妃甚为思念殿下,正等着您呢。”
  女儿女婿给父母送年礼很正常,楼喻并未在意,径直入府拜见庆王妃。
  庆王妃刚想来一句“受苦了”,却见楼喻双颊白里透红,眉目间神采飞扬,硬生生憋回去,换了个话题。
  “你姐姐姐夫送了不少年礼来,等会挑挑看有没有喜欢的。”
  楼喻摆摆手,“娘,我就不挑了,您看着办。”
  他倒是想和两位姐姐见上一面,可惜外嫁女不能轻易回家。
  大姐住在京城,没有特殊缘由不得离京。
  二姐随二姐夫去了偏远南方任职,来回路程遥远,回一趟府都得几个月,太过折腾。
  “行,娘给你挑。”庆王妃笑呵呵道。
  楼喻遂转身打算回东院,忽然想起什么,转了个方向,径直往荒院走去。
  “殿下是要看看霍煊和霍琼?”冯二笔问。
  在田庄这么多天,冯二笔渐渐摸清了楼喻对霍延的态度。奴随主人,他如今也不“霍奴霍奴”地叫了。
  况且,冯三墨正跟着霍延学武,霍延算是冯三墨的武师傅,冯二笔并非忘恩负义之徒,自然改了态度。
  “嗯。”楼喻扬唇。
  霍家出身的两个小孩,说不定又是两个人才。
  越接近荒院,冯二笔越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忘了。
  直到行至荒院门口,他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派人出去找两个小孩时,特意嘱咐要让霍琼扮丑……
  当时他误以为殿下要做一些不好的事,良心不安下想着帮霍琼躲过一劫,后来虽然知道殿下一直在伪装,可他把这事儿给忘了!
  他欺骗了殿下!他有罪!
  冯二笔悔之不及,瞬间腿脚无力,不知如何是好。
  眼见楼喻踏入荒院,情急之下,他飞快入院,关紧院门,“啪”一声跪在地上,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殿下,奴有罪!”
  楼喻愕然:“你何罪之有?”
  冯二笔的动静有点大,惊动了屋子里的几人。
  因霍延不再需要人熬药照顾,阿纸和阿砚均已回到东院。
  此时荒院里,除了冯三墨和杨继安,就只住着霍家三口。
  见冯二笔跪地请罪,冯三墨一句话都没说,也跪在楼喻面前。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杨继安惊讶出声。
  霍延领着两小站在不远处,仿佛事不关己。
  两小孩年纪小,原本应天真烂漫,家破人亡后,经历过一段猪狗不如的日子,变得谨小慎微起来。
  见到院中情景,不由害怕地退到霍延身后,小手拽着霍延的衣角,只探出两颗小脑袋。
  楼喻注意力一直在冯二笔身上,见冯三墨也来凑热闹,简直哭笑不得。
  “到底出了什么事?”
  冯二笔又愧疚又害怕,哭噎着道:“殿下,当日您吩咐奴去寻霍小郎和霍小娘子,奴误会了您,让人偷偷替霍小娘子扮丑,奴有罪,请殿下责罚!”
  冯三墨也道:“奴知情不报,请殿下责罚!”
  楼喻眉梢一挑,扮丑?
  冯二笔好计策啊!
  若他当真对霍琼起了邪念,乍见霍琼貌丑无盐,必定会倒胃口,从而放弃初衷。
  如此便可救霍琼于水火。
  从人道主义来说,冯二笔做得没错。但从主仆立场上来说,冯二笔阳奉阴违,犯了大忌;冯三墨包庇兄长,自当同罪。
  楼喻皱起眉,一时有些犯难。
  院子里静默一片,众人大气也不敢出。
  杨继安惊得张大了嘴巴,他不懂二笔哥为什么要误会殿下,明明殿下那么好!
  楼喻抬首,目光落于霍琼脸上。
  巴掌大的小脸,疙瘩密布,对密集恐惧症患者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心思流转之后,楼喻强忍不适,冷声道:“原来这就是扮丑!”
  任谁都看出他生气了。
  身边最得用的两个亲随,为一个外人忤逆自己,是个人都会生气。
  楼喻并非真的发怒,但表面上,他必须要树立权威,否则无法服众。
  此事与霍家相关,霍延做不到继续袖手旁观。
  他立刻上前:“他二人是因霍家犯错,此错霍某一力承担!”
  霍延刚回荒院,见霍琼满脸疙瘩,本以为她当真发了疹子,还想着替她请个大夫。
  未料真相竟是这般。
  如今事情明了,冯氏兄弟对他霍家心存道义,他感激不尽,愿意为此承担后果。
  楼喻面无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此二奴是你霍家之人。”
  冯二笔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边磕头边道:“殿下,是奴对不起您,您怎么罚奴都行,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磕得脑门都出了血。
  冯三墨更夸张,不知从哪摸出锋利的瓦片,作势要割喉谢罪。
  幸亏楼喻眼尖,一脚将他踹翻,气道:“你这是做什么?!犯了错就想死,哪有这般便宜的事!”
  冯三墨重新跪回去。
  冯二笔顶着一脑门的血,可怜兮兮瞅着楼喻。
  楼喻实在心软,但戏还要唱下去,遂狠心道:“你二人,自去领五十杖,逐出王府。”
  冯二笔呜呜哭起来。
  他哭不是因为要受罚,他哭是因为以后不能再侍奉殿下了。
  冯三墨一言不发,认认真真磕完三个响头,起身朝院外走去。
  “等等!”
  霍延上前几步,直视楼喻,“他二人犯错皆因我霍家,我愿替他们承担杖责。”
  五十杖都能打死人,更何况一百杖?
  霍延这是不要命了?
  楼喻神情惊怒,心里却很欣慰。
  霍延心防极重,一直避免自己与王府众人有过多交集,对王府诸事冷漠以待。
  却未料,冯二笔一个小小的道义之举,不经意间触动了他的心。
  倒是意外之喜。
  楼喻睨着他:“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讨价还价?我惩治家奴,有你指手画脚的份?”
  霍延本就不善言辞,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看向痛哭失声的冯二笔以及失魂落魄的冯三墨,终究还是义气占据上风。
  十四岁的少年,陡然半跪在地,低声恳求:“他二人侍奉殿下多年,请殿下看在昔日情分上,轻饶他们。”
  霍家两兄妹明白是非,也乖乖跪在地上,沉默地请求楼喻。
  杨继安一直旁观,见状实在不忍,壮着胆子斟酌求情:
  “殿下,后天就过年了,合该喜庆些,不宜动怒。您不妨消消气,要是气不过,不如让他们戴罪立功。他们受罚,最后心疼的不还是您吗?”
  这个台阶递得相当及时。
  楼喻抿抿唇,没好气道:“谁心疼他们了?!”
  杨继安见有戏,立马接着劝:“殿下向来温和亲善,从不会轻易打骂人,这次要不是气狠了,也不会下此命令。”
  “不过,谁不知道殿下最疼二笔和三墨哥哥了,要是真罚了,心疼的还不是殿下您?殿下心疼得年都过不好,二笔和三墨哥哥的罪过岂不是更大?”
  楼喻低首盯着脚尖,许是碍于面子,收回成命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冯二笔恢复神智,立即扑到楼喻面前,小心翼翼揪着他的衣摆,可怜巴巴道:
  “殿下,奴知错了,您怎么罚奴奴都认,千万别赶奴走啊!奴还想伺候您一辈子!三墨也最听话了,殿下不要赶他走好不好?”
  楼喻撇过脸,别扭道:“真知错了?”
  “知错了知错了,”冯二笔抱着楼喻的腿,“奴以后一定不会再犯,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冯三墨也道:“若违此誓,神魂俱灭!”
  楼喻:“……”
  他作势就要拉两人起来了。
  霍延极讲义气,沉声道:“若殿下轻饶,霍某甘愿供您驱策!”
  霍家从不忘恩负义,冯二笔的举动或许是源于误会,但本心为善,仅凭这份道义和良心,他就绝不会忘!
  楼喻顺势而为:“二笔和三墨杖责十下,罚一年月钱,留府查看。”
  又转向霍延,“你的话,我记住了。”
  霍延双目坚定,并不后悔。
  “别跪着了,”楼喻指指重新嬉皮笑脸的冯二笔,“先去领罚,领完罚找大夫上点药,别大过年的还得让人伺候。”
  冯二笔嘿嘿直笑:“殿下,奴先陪您回东院,再去领罚。”
  楼喻表示拒绝,独自回了东院。
  他走之后,霍延躬身作揖,向二人行了大礼。
  “多谢。”
  冯二笔拍拍他的肩:“你还挺讲义气嘛,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一起为殿下效力。”
  冯三墨扯他袖子,“别废话,去领罚。”
  “哎呀,别扯我,我自己走……”
  两人声音越来越远。
  杨继安凑近霍延:“我就说殿下是好人嘛,你偏不信。”
  鉴于他方才出言相劝,霍延承他的情,不再沉默以待,终于有了回应。
  “哦。”
  杨继安:“……”
 
 
第十七章 
  冯二笔第一次屁股疼着过年,却是乐滋滋的。
  殿下虽然打了他,却替他请了大夫,买了上好的药,还交待他两个任务。
  这不就是器重他嘛。
  两个任务都是传递消息,第一个他已经办好,第二个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自上次在田庄与楼喻“决裂”,郭棠憋了很久都没来找楼喻,却不断暗搓搓派人去打听楼喻的消息。
  “禀公子,据庆王府的人说,世子殿下因霍小娘子脸上发疹,气急之下发怒,罚了办事不力的冯二笔,冯三墨为兄求情,也受罚了。”
  郭棠惊讶问:“那霍姓女奴当真面容被毁?”
  “确实是真的。”
  郭棠沉默片刻,不知想到什么,桃花眼微微弯起,竟是笑了。
  “这样倒也好。”
  若是以前,草包世子看上谁,他都不感兴趣。
  可最近这位世子变了几分,虽时常惹他生气,但比起以往唯唯诺诺的怂样,倒是更顺眼些。
  想起世子殿下那张脸,郭棠私以为,霍家女奴不足以与之相配。
  “公子,除了这个,城里还出了个新鲜事儿。”仆从一脸神神秘秘。
  郭棠“啧”一声,“卖什么关子,快说!”
  “一个行脚商人不知从哪弄来的雪盐,城里的富绅私下里争相竞价,一斤都卖到了五十两的高价!”
  “五十两!”
  郭棠惊了,他再不通俗务,也知道寻常盐巴最多几十文,这个价格可真的顶天了。
  可又转念一想,“不对啊,既然是私下竞价,你又从何得知?”
  “公子,您什么身份,多的是人想来讨好您,这点消息算什么?”
  雪盐这种稀罕货,头一次出现在府城,总不能还瞒着知府吧?
  郭棠眯起眼:“这雪盐什么模样?是何来历?”
  仆从摇摇头,“奴也不知。”
  见郭棠面色不愉,他急忙补充:“不过奴已打听清楚,那行脚商人在鸿福客栈落脚,公子若是想见雪盐,奴这就去买。”
  郭棠挥挥手,“还不赶紧去!”
  郭府奴仆领命退下,冒着寒风赶往鸿福客栈。
  雪盐是个稀罕物,不少富绅都想瞧个新鲜,得到消息后,便派人来寻行脚商人。
  郭府奴仆来时,行脚商人屋子外被挤得水泄不通,根本钻不过去。
  他不慌不忙拿出郭府令牌,那些富绅家的奴仆瞬间四散开去。
  知府家的人,谁敢不给面子?
  郭奴面露嘚瑟,根本不用排队,径直入了行脚商人的屋子。
  这几日,行脚商人因雪盐受人追捧,有些飘飘然,加上不知郭奴身份,见人进来,便靠在椅子上抖着腿:“先说好,低于五十两不卖。”
  郭奴哼笑一声:“我家主人不差钱,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大主顾啊!
  行脚商人激动之下,真想答应了事,但想到背后之人的吩咐,只好耐着性子道:“每户最多只能买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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