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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丰收的喜悦,总是最令人感动的。
  他没多想,便前来营房,想要告诉楼喻。
  只是比他们慢了一拍。
  楼喻见他比以往积极主动,心情愈发舒畅。
  那晚霍延见外,导致他心中挫败难言。
  楼喻一直致力于同霍延化解矛盾,至少,他希望霍延不再心怀怨愤。
  可霍延生硬的态度,还是让他有些落寞。
  楼喻当时的确有些伤心,但后来躺在床上设身处地想一想,觉得霍延不知他是另一个人,与他生分是合情合理的。
  他不是爱钻牛角尖的人,换位思考后便释然了。
  未料第三天早上,冯二笔揣着一张纸进来,神秘兮兮递给他。
  “殿下,方才霍延塞给我的。”
  楼喻定睛一看,好家伙,竟然是盐场的各个暗哨据点!
  原定离开盐场之前办好的事,没想到霍延两天就完成了,实在叫人又惊喜又啼笑皆非。
  男主不愧是男主,道歉的方式都如此别致。
  霍延此举,是不是证明他愿意主动参与事务了?
  楼喻心中最后一点疙瘩烟消云散。
  这般别扭的十四岁少年,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甚至莫名有些心软。
  不对,年已过,霍延都十五了。
  思绪回到当下。
  楼喻淡定放下餐具:“都随我去瞧瞧。”
  盐池旁已围了不少人,楼喻到时,众人一致行礼,皆目露敬畏。
  谁能想到,他们刚刚十四岁的世子殿下,竟真的晒出了盐!
  结晶池内,卤水已经飘出雪花,虽然颜色不够纯,但和盐场产出的盐也没有多大区别。
  楼喻瞧了几眼,道:“还得等几日,都先散了。”
  只能奢求完事儿之前,天不会下雨。
  晒盐最怕的就是下雨。
  好在庆州这边降水量不算太多,目前看来,短时间内下雨的可能性很小。
  等有钱有权了,他就可以在盐场搭建封闭式盐池,如此不用再怕雨淋。
  这是个长远的目标,楼喻现在也只能想想。
  大使一直紧盯楼喻,见这么多天过去,楼喻一直没出盐,反而他们盐场每日不断熬出足量的盐,便起了轻视之心,监管也松懈了。
  直到出盐的消息传来。
  他放下碗筷,黄豆眼瞪大,“真出了?”
  “确实出了。”下属一脸激动。
  大使敲他脑门,骂道:“你高兴个屁!”
  下属憨憨反问:“这对盐场不是好事吗?”
  煮盐耗费太多人力物力,相反晒盐,看起来简单轻巧多了。
  大使冷静下来,“出了多少盐?”
  “不清楚,才出了些盐花。”
  大使冷哼:“那就等真出了再说。”
  他可不信晒盐真能比得过煮盐,别的先不说,一旦遇上下雨天,盐场都得停工。
  楼喻乐得大使没动静。
  他坐在营帐内,对面前的孙静文赞赏笑道:“此图细致,辛苦了,孙小娘子又立了一功。”
  孙静文面露羞赧:“霍大哥也帮了我很多,有些地方要不是霍大哥,我也看不出端倪。”
  她顿了顿,低着脑袋小声道:“殿下可以直呼我的姓名。”
  总是“小娘子小娘子”地叫,过于生疏客气了。
  她听过殿下喊“二笔”、“霍延”、“继安”,不想自己也落于人后。
  楼喻一愣,他倒是更愿意叫名字,只是——
  “你是女儿家,我不好直呼闺名。”
  世道如此,总得顾及小姑娘的名声。
  谁料小姑娘并不在乎。
  “我爹从小把我当男孩养,名字而已,殿下不必在意。”
  楼喻颔首应下。
  “任务完成,你想不想要什么奖励?”
  他这是习惯使然。
  记得在现代,老妈公司员工出色完成项目,作为老板,她都会给员工发发福利。
  孙静文却铁了心拒绝,楼喻只好作罢。
  数日后,天气晴朗,海风徐徐。
  楼喻于众人簇拥下,行至结晶池旁,见到一大片一大片的盐晶,在所有人激动期待的目光中,朗声下令:
  “起捞!”
  “遵令!”
  府兵们撸起袖子,手执盐铲,一个个干劲十足。
  一筐筐原盐连续不断地被运往营地,着实惊到了盐课大使。
  大使亲自赶来,见到数量可观的盐晶,不由失态大叫:“怎么可能!”
  他的下属们也纷纷瞪圆了眼。
  然而众府兵没工夫理会他们,都认认真真捞盐呢。
  大使心脏直颤,哆嗦着吩咐下属:“快!快去通报知府大人!”
  不知是谁透露的消息,盐场的盐工们也都得知此事,私下议论纷纷。
  “当真晒出了好多盐?”
  “是真的!一筐一筐的,没费一根柴!”
  “我不信。”
  “怎么不信?我干活的地儿离那边近,亲眼见到的!”
  “庆王世子真有这么神?”
  “都说什么呢!”赵双四远远听见他们谈论世子,不由黑着脸走近。
  “赵头儿,你说世子殿下真晒出那么多盐了?”有人问。
  赵双四皱眉:“世子殿下也是你们能说的?还不快去干活!”
  众人只好四散离开。
  赵双四站在原地,遥望那边营帐片刻,直到远处监工用鞭子指着他,才垂低下脑袋干活。
  他挑着卤水来到灶边,赵小狗正添柴加火。
  “你阿娘今日可好些了?”
  赵小狗高兴点头:“阿娘精神了点,还跟我说了好些话。”
  “说什么?”
  赵小狗抿唇偷笑,“说世子殿下是咱家的大恩人,以后要记得报答殿下。”
  想到那个金光笼罩的世子,赵双四情不自禁笑起来,皱纹里刻满感激。
  “是啊,咱要知恩图报。”
  可是他们一家三口,贫寒清苦,又能为殿下做什么呢?
  恐怕这恩情只能在心里记一辈子了。
  他忍不住想,要是盐场归殿下管就好了,殿下那般仁慈,跟那些贪官污吏肯定不一样!
  贪官污吏郭濂,正暗搓搓调查自家儿子被关押的地方。
  查了这许多天,却一直没有进展。
  就在他头秃之际,盐场传来消息。
  郭濂不小心打翻茶盏,双目瞪圆:“真给他造出来了?”
  “千真万确。”
  郭濂怔忪半晌,忽然想起什么,问左右奴仆:“那雪盐到底从何而来,你们可查清楚了?”
  左右皆摇首请罪。
  郭濂眯起眼,在庆州府,可堪与他抗衡的只有庆王府。
  他儿子因雪盐被俘,恰好被庆王撞个正着,郭濂有理由怀疑,制出雪盐的就是庆王府的人。
  他原先并没往楼喻头上猜,毛还没长齐的黄口小儿,怎么可能有那么大能耐?
  可如今看来,最没有可能的反而是最有可能的。
  郭濂起身吩咐:“备车,我亲自去一趟盐场。”
  营房内,楼喻与霍延相对而坐。
  他靠在书案后,姿态随意,毫不雅观,一边研究布防图和暗哨,一边吃着果脯。
  “你是说,只要解决哨兵,那些土墙便不堪一击?”
  霍延颔首:“我暗中试过守兵战力,他们……”
  他一时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
  楼喻倏然笑了:“糟糕透顶?”
  “嗯。”
  楼喻敛目沉思。
  怪不得赵双四带领两千瘦不拉几的盐工,就能攻破盐场防守,径直冲到庆州城内。
  守兵监守盐场,时间久了,必会生懈怠之心,从而堕落成酒囊饭袋,实力大减。
  即便如此,他如今也不能轻举妄动。
  郭濂是最大的一块拦路石。
  若想要彻底搬开这块石头,他必须要有万全之策。
  楼喻低叹一声:“再等等罢。”
  他抬眸看向霍延,恰好撞上霍延盯着他的脸颊,见他看过去,又迅速避开。
  楼喻若有所感:“我脸上有东西?”
  “嗯。”
  楼喻伸手去擦右脸。
  “左侧。”
  又去抹左脸。
  “嘴角。”
  等楼喻抹下一粒果肉,霍延微耸的双肩终于沉下。
  楼喻暗笑,敢情还是个强迫症。
  适时,冯二笔在营外禀报:“殿下,郭知府求见。”
  楼喻收好图纸,霍延立刻起身。
  “你留下。”楼喻吩咐完,朝营外道,“让他进来。”
  霍延便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站姿挺拔如松。
  郭濂甫入营房,就要高赞楼喻,却被楼喻抢先。
  “郭知府,大喜啊!”
  郭濂神情一滞。
  “喜从何来?”
 
 
第二十五章 
  楼喻示意郭濂坐下,慢悠悠道:
  “据我所知,青石盐场每年盐产可达一万三千石,而每年却只需上交八千石官盐,那么,余下的五千石,又去了哪儿呢?”
  郭濂面色不变,正要开口,楼喻又笑道:“不管你承认与否,只要此事传到皇上耳中,青石盐场根本经不起盘查。”
  这倒不假。
  郭濂沉默不言,一双眼凝视面容尚显稚气的楼喻。
  庆王此人凡胎浊骨,未料生了一个狡猾如狐的儿子。
  楼喻低声蛊惑:“郭知府,官盐份额不变,若是青石盐场的盐产能够提升更多,你不就能埋更多银子了?”
  “莫非殿下是指晒盐?”郭濂轻嗤,“晒盐之法固然可用,但若逢雨,不仅盐场停工,前功也会尽弃。”
  楼喻忍不住笑了,他点点脑门,“郭知府,有时候脑筋也要转一转。你可统计过,庆州往年下雨的天数与下雨集中的季节?即便不能统计,咱们还有司辰官,可预测天文气候。”
  郭濂不解,“如此依旧会少了产盐的日子。”
  “不涸泽而渔,不焚林而猎,”楼喻神色淡淡,“对劳役盐工同样如此。”
  郭濂听不进去,在他看来,那些低贱的盐工生来就是劳碌命,他们的价值就是熬出更多的盐,没有休养生息的必要。
  更何况,一个盐工倒下,会有更多盐工填补进来,多的是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的贱奴。
  楼喻心中冷笑,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他提议道:“煮晒兼备,岂不快哉?”
  郭濂眼睛一亮,是啊!
  又煮又晒不就行了?方才是他脑子没转过来。
  他拱拱手:“还是殿下想得周到,来之前,下官已知殿下的晒盐法产出极高,只是可惜会被下雨天埋没,如今有解决的法子,那可真是青石盐场的一大幸事!”
  楼喻故意问:“晒盐之法功在千秋,郭大人是否有意上表圣人,借此请功?”
  这一政绩足以让郭濂官运亨通。
  郭濂这时候倒有几分清醒,他捋捋胡须摇首道:“下官并无鸿鹄之志,只愿在庆州府安心度日。”
  他上头那么多大山,随便来一个都能把这功劳夺了去,而且等他升官去了京城,这些盐利估计就到不了他的囊中。
  他还不如在这庆州当个土皇帝,将盐利死死捂在自己怀里。
  反正如今朝政紊乱,有崩断之象,他还不如偏安一隅,趁天崩之前,多攒些钱以备后患。
  郭濂用他朴素的小民思想,成功说服自己昧下晒盐之法。
  楼喻眉梢微挑:“郭大人,既然你已有所打算,不如就此与庆王府合作,晒盐所得利益,我予你一成如何?”
  郭濂:“……”
  他呵呵一笑,“盐场乃朝廷管控之地,盐工亦由府衙分发酬劳,殿下莫非想空手套白狼?”
  “没有我,也就没有晒盐之法。”楼喻不愿让步。
  郭濂:“没有下官,殿下也保不了晒盐之法。”
  “想必郭大人见过雪盐了吧?”楼喻丝毫不怵,“雪盐之价,是原盐的成百上千倍,且根本不愁销路。”
  同郭棠一样,郭濂不可避免地心动了。
  他眯着眼道:“殿下打算分下官多少利?”
  “原盐一成,雪盐一成。或者原盐两成。”楼喻仿佛是个周扒皮。
  郭濂:“雪盐产量如何?”
  楼喻轻描淡写道:“只要不缺钱,不缺人,想要多少有多少。不过你也知道,物以稀为贵。”
  什么东西一旦泛滥,就不值钱了。
  “我要原盐一成,雪盐一成。”郭濂答应合作。
  他当然想将全部利益占为己有,但如今郭棠在楼喻手中,他投鼠忌器。一旦郭棠回来,他一定要筹谋将庆王府牢牢掌控在手里。
  届时不管是原盐还是雪盐,都将是他一个人的!
  他想得眼睛都开始发红,仿佛疯狂的赌徒,神色渐露狰狞。
  旁观的霍延见状,不由蹙了蹙眉。
  他觉得,楼喻与郭濂这种老狐狸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事情敲定,郭濂问:“不知殿下何时放了犬子?”
  楼喻眸光清澈又无辜:“我与郭兄情谊深厚,不知郭大人能否割爱,让他多陪我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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