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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他要是不愿意呢?”
  没人是傻子。
  楼喻沉默片刻,为难道:“那就只能骗一个是一个了。”
  骗?如何骗?
  田庄医馆里,陈川柏上完课,走到院外松松筋骨,听到几个小少年在嘀咕。
  好像是杨夫子的学生在说悄悄话。
  他本不欲多听,却听其中一少年道:“要是蛮人打过来可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吉州还有边军镇守。”
  “可是边军都快吃不上饭了,不吃饭能打仗吗?”
  “夫子不是说,殿下要给边军送粮吗?”
  “可是送粮要经过阳乌山,咱们来庆州路过那里,有很多山匪,殿下送那么多粮过去,要是被山匪抢了怎么办?”
  “咱们有兵,可以顺便剿匪。”
  “剿匪很有可能会受伤,受了伤不能及时医治,粮食就不能及时送到边关,边军就没力气守城,到最后,还是会被蛮人攻破。”
  几个小少年愁眉苦脸,幽幽叹气,听得人心里怪难受的。
  陈川柏皱着眉回到医馆,坐在桌案旁也开始连连叹气。
  他的孙子陈玄参关切问:“爷爷因何事烦忧?”
  陈川柏将方才的事说给他听,末了愁容满面:“边军无粮,朝廷却不管。殿下派人送粮,还要担心山匪劫掠。若是送粮队真的受伤,又不能及时医治,那可就不得了了。”
  “爷爷,”陈玄参目光沉静,“您忘了咱家是做什么的?”
  “你……”
  少年眉目俊朗,神情坚定:“爷爷,孙儿也想出一份力。”
  陈川柏心中一震。
  他这孙子从小就有学医天赋,如今继承他的衣钵,已能独立看诊。
  陈川柏信任他的医术,却不忍他长途跋涉,经历刀光剑影。
  “爷爷,医者悬壶济世。殿下派人送粮,是利国利民的善举,运粮的战士需要咱们。”
  陈玄参尚且年少,自有一腔热血。若是人人都退缩,人人都害怕,那大盛早晚会被异族占领。
  陈川柏摇摇头,“你不用去,我去。”
  他这把老骨头也活够了,就算遇上危险,也没什么大不了。
  祖孙二人僵持不下,谁也不愿对方涉险,最后闹得医馆学徒们都知道了。
  于是,年少热血的学徒们也加入进去。
  陈川柏不由吼道:“你们去添什么乱!”
  “师父,我们可以帮忙打下手,可以积累经验!”
  庄子上又不是天天有人生病,就算生病也只是小病小痛,除去上次流匪攻庄,他们就没怎么给人看过病治过伤。
  但凡有点追求的,都希望自己能救更多的伤者。
  当然,他们不是诅咒别人受伤,只是运粮队恰好需要他们。
  没有伤亡更好!
  事情闹大,传到林大井耳中,林大井觉得这事儿棘手,又去问魏思。
  魏思听明白前因后果,心里已经有底,直接禀告楼喻。
  楼喻笑眯眯道:“想参与的都可以报名,届时再进行筛选。”
  消息传回医馆,陈家祖孙、霍琼、其余一些学徒,争相报上大名。
  楼喻拿过名单,递给霍延:“军医有了。”
  霍延低首一瞧,看见“霍琼”两个字,眼底隐露忧色。
  他问楼喻:“殿下打算如何挑选?”
  楼喻秉着公平公正的态度,“各凭本事。”
  霍延捏着名单,欲言又止。
  楼喻大概猜出他心中所想,但有些话有些事需要霍延自己开口,而非他问。
  “我去交待魏思,让他安排一次考核。”
  楼喻在现代跟当医生的亲戚请教过,学会了一些急救措施。
  此前闲暇时,他已经教给了陈川柏。
  这些急救知识都很实用,而战场上就需要实用的。
  陈川柏学过之后,也会到城中医馆为患者看病,经过多番试验之后,确实摸索出一些经验,他再将这些经验传授给医馆学徒。
  这些学徒都是日后军医组的预备役。
  这次剿匪,楼喻希望可以让他们近距离感受小规模战争,锻炼他们的心理素质和临场反应能力。
  虽然学徒们年纪尚小,但真要论年少,霍延也才十五岁,杨继安也才十一岁。
  而且,若是吉州边军将领程达愿意派兵前来,运粮队应该不会陷入危险境地。
  天人交战后,霍延终究还是开口:“殿下,学徒们年纪尚小,运粮队行军路远,恐有不便。”
  楼喻直白道:“你是担心霍琼吧?”
  霍延沉默须臾,颔首:“我的确担心她。”
  他为此深感愧疚。
  楼喻沉吟道:“若学徒不适合,咱们只能从城中医馆招募适龄大夫。”
  霍延也知自己不该说这话,可他太害怕了。
  双亲、兄嫂的惨死曾一度成为他的噩梦,他不敢再经历一次亲人受伤或逝去的痛楚。
  楼喻瞥他一眼,故意长叹一声:“霍延,你这是在为难我啊。”
  霍延手指扣着名单,心中左右交锋。
  想到霍琼勤奋刻苦的场景,想到楼喻殚精竭虑的画面,想到即将涉险的府兵们,他终究还是动摇了。
  私与公,本就难以抉择。
  可转念一想,他们霍家人,生来就是为了冒险的。
  公义战胜私情,霍延已下定决心。
  楼喻却道:“不让学徒去也可以,但前提是,你必须要保证送粮队的安全!”
  “我需要你全须全尾地将他们带回来!我知道这几乎不可能,但我希望你能以此为目标!”
  “你是霍延,是霍家人,希望你能不堕霍家威名。”
  霍延启唇欲答,却发现喉咙酸涩无比,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前的少年容颜生光,清澈的眸子里全都是对他的信任,以及对他的厚待。
  他沙哑着嗓音问:“那军医……”
  楼喻不甚在意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就不信全城找不出几个愿意随军的大夫来!”
  他本来是打算历练学徒们,但想到霍延不久前家破人亡,失去数位亲人,有些理解他对亲人的看重。
  而且仔细想想,学徒虽见识过流匪袭庄的场面,但到底年纪尚小,随军多有不便。
  霍延的思虑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便临时改变了主意。
  如此不仅可以激励霍延,还能让霍延欠自己一个人情。
  霍延胸腔渐渐发烫。
  他眸色深幽,郑重道:“霍某定不负所托。”
  楼喻眼角堆笑,眉目生辉。
  “我信你!”
  改了主意后,楼喻还是让医馆进行了一次考核。
  最终考核结果出来,只有陈玄参一人通过。
  陈川柏年纪太大,不行;霍琼年纪太小,不行;其余学徒技术不到位,同样不行。
  唯有陈玄参,各方面都很符合条件。
  楼喻心中本就中意陈玄参,由他担任军医组的组长,再招募其余大夫担任辅助人员,对于这次剿匪来说,足够了。
  组长定下,眼下就等组员到位。
  一旦程达有确切消息传来,他就用重金在全城招募大夫。
  *
  奔腾的马蹄声骤然停下,程达于营前下马,在亲卫簇拥下回到营地。
  他刚和一小股蛮人骑兵交手,甲胄上染了不少蛮人的血,手臂也被蛮人划了一道口子。
  亲卫立刻叫来军医包扎。
  程达大马金刀坐下,皱着眉问:“朝廷有没有消息?”
  “将军,”副将苦着脸道,“说是国库空虚,户部拨不出钱粮。”
  “拨不出?”程达拳头狠砸桌案,双目凶戾,“拨不出叫咱们喝西北风吗?!去年的收成哪儿去了?”
  副将话中带怨:“听说皇上要给贵妃修筑凤凰台,哪有心思管咱们死活。”
  “啥台?”程达懵了,“她又不是皇后,修凤凰台不怕折寿?”
  副将亦无奈摇头,“谁知道呢。”
  “这是要老子看兄弟们饿死吗!”程达又是一拳,桌案咔嚓一下,直接裂开。
  要不是边军有屯田种地的习惯,他们也撑不了这么久。
  可去岁收成不好,又遇雪灾,他们实在没有吃的了,都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有时候蛮人小股骑兵在边镇劫掠,抢夺百姓钱粮,程达还要率部驱赶。
  又饿又累,不少士兵都倒下了。
  再这么下去,蛮人根本不用打,直接将他们熬死就行了。
  程达眉毛皱成一团,实在想不出办法了。
  就在这时,士卒来报:“禀将军,庆州有信使至。”
  “庆州?”
  程达深感诧异,他在庆州没熟人啊。
  看向副将,副将同样一脸茫然。
  两人大眼瞪小眼,副将瞪酸了,眨了眨问士卒:“有几人?”
  “信使一人。”
  副将对程达道:“不过一人,不如见见?”
  程达大手一挥,传令会见信使。
  此次事关重大,冯三墨亲自前来。
  他身着玄衣,面容沉静,只身入营,丝毫不见露怯。
  程达见他不过少年,不由自主皱起眉,不是说信使吗,怎么来了个奶娃娃?
  “你是何人?所为何事?”他粗声粗气问道。
  冯三墨不卑不亢,行了一礼:“在下冯三墨,奉庆王世子之命,前来与程将军商谈运粮一事。”
  运粮?
  程达瞬间来了精神,哈哈一笑,“冯小兄弟不如坐下详细说说。”
  冯三墨依言坐下,瘦削的身板看起来弱不禁风,轻易让人卸下心防。
  程达和副将皆放松下来,等着他说运粮的事。
  “从去岁开始,不少吉州灾民逃往庆州,有因雪灾逃难的,也有因蛮人劫掠南下的,殿下见此,心中甚忧。”
  程达不认识庆王,更不认识庆王世子,不由问:“他忧什么?”
  冯三墨道:“忧蛮人南下。若是吉州有失,庆州唇亡齿寒。”
  “说的什么糟心话!”程达怒道,“他是瞧不起老子吗?蛮人要想南下,得从老子尸体上踏过去!”
  冯三墨神色不变,反问:“若是吉州断粮呢?”
  程达沉默了。
  这是不争的事实,他们眼下确实无粮了。
  冯三墨开门见山,“殿下自然希望将军能够稳守关内,遂打算送粮入边关救急。”
  “当真?!”程达和副将均双目发亮。
  等朝廷拨粮还不知等到猴年马月,若是庆州真能送粮救急,那可是一件大好事!
  程达正要应下,忽然想到什么,诧异问:“为何是庆王世子送粮,而非庆州知府送粮?”
  这两者区别可大了。
  面对程达狐疑的眼神,冯三墨泰然自若:“朝廷无粮,知府自然也无粮。朝廷内外,并非所有人都如程将军这般,愿为守卫大盛而鞠躬尽瘁。”
  这个恭维听得程达浑身舒爽,他哈哈一笑,蒲扇般的大掌直拍大腿。
  “世子慷慨解囊,程某万分感谢!”
  他并不担心冯三墨在骗他,端看到底有没有粮就知道了,被骗也没什么损失,还能短时间内鼓舞士气。
  冯三墨却道:“只是如今世道乱,殿下虽有粮,却无人可用。殿下听闻阳乌山山匪横行,经常抢掠财物粮食,担心粮食运送途中会遭山匪抢劫,届时后果不堪设想。”
  程达明白了。
  他沉吟道:“你是想让我派兵前去护粮?”
  冯三墨颔首,“殿下希望将军能适时派兵去阳乌山,以免粮食被山匪夺去。”
  这话说得有道理,阳乌山匪患程达亦有耳闻。
  他看向副将。
  副将问冯三墨:“可有世子信物?”
  方才不问信物,只因没有必要。如今需要出兵,他们自然得辨明真伪。
  冯三墨不疾不徐,从袖中取出一封信:“信中有庆王印章落款,将军请看。”
  世子还没有印章,只能用庆王的。
  印章款识做不了假,程达和副将观后,立马信了大半。
  程达问出最后疑惑:“世子粮食从何而来?”
  换句话,世子哪来的钱买这么多粮食?没看到朝廷都拿不出钱粮了吗!
  冯三墨道:“朝廷无钱,不代表官吏富绅无钱;朝廷无粮,不代表豪商地主无粮。”
  他指了指信笺,“二位将军不妨仔细看这纸。”
  两人都是武将,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门道。
  双双茫然抬头。
  冯三墨只好解释:“这是殿下名下造纸坊新出的纸,质地如玉,远超寻常纸张,在文人中颇受欢迎,一些豪绅附庸风雅,也愿意高价采购。”
  这句话当然是忽悠程达的,楼喻的纸还没卖呢。不过程达远在边关,对这些事根本就不清楚。
  程达一介粗人,不是很理解一张纸能卖什么高价,他召来士卒:“去请军师。”
  军师喜好舞文弄墨,肯定有鉴赏能力。
  冯三墨神色坦然,静待军师前来。
  须臾,军师踏入营中,眉心深锁:“将军,您召我何事?”
  眼看就要闹饥荒,他根本无暇关注其它。
  程达将纸往他面前一递,“你瞅瞅。”
  军师见是信,还以为是朝廷消息,不由大喜,忙接过一观。
  信上确实写送粮一事,但落款是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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