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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楼喻肃容道:“朝廷不打算派兵去沧州。”
  “什么?”楼蔚嚯地起身,激动道,“为什么不派兵!他们不管沧州了吗?”
  “你先别急,”楼喻伸手将他按回座位,“朝廷打算从外地调兵援助沧州。”
  楼蔚这才松了口气:“从哪调?”
  “庆州。”
  “……”
  楼蔚怔怔看着楼喻,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眼下世道这么乱,谁知道睡一觉起来会遭遇什么。
  从庆州调兵,庆州守备必定空虚,一旦遭遇叛军,那后果不堪设想。
  是他连累庆州了。
  楼喻见他如此,心里头更虚了。
  他安慰楼蔚:“你别担心,朝廷此举自有朝廷的用意,况且现在沧州更需要兵力。”
  楼蔚感动得都快哭了。
  “阿喻,你真好,你真的太好了!”
  虽说庆州的军队不归庆王管,可毕竟能保庆州无虞。
  阿喻能够这般心无芥蒂地安慰他,可见阿喻心地是真好。
  他以后一定要报答阿喻!
  这厢楼喻正动员众人备齐粮草武器,整军待发,那厢方临还在新城搬砖。
  累到不行的时候,他忍不住反问自己:他现在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他无数次想表明身份报至郭府,可又无数次放弃。
  他甚至有些怨自家亲爹,为什么非要让他离开京城来庆州!
  京城哪有那么乱!
  “哎,你们听说了吗?咱们庆州兵要去打仗了。”
  “我也听说了,说是沧州被叛军占了,朝廷派不出兵,只好让咱们庆州兵去救援。”
  “不是,咱庆州兵走了,谁来保护咱们啊?”
  “就是就是,庆州没兵了,要是叛军打过来可怎么办?”
  方临心中一惊。
  沧州?楼蔚不就是沧王世子吗?现在沧州被叛军占了,那楼蔚岂不是……
  方临虽然不怎么喜欢楼蔚,但想到楼蔚这么惨,也不免有些遗憾惋惜。
  还有,朝廷竟然连镇压叛军的兵将都派不出了?
  方临深深叹口气。
  想想也是,桐州那档子事儿还没完呢。
  谢策那个草包,打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将天圣教镇压,实在太过无能!
  看来朝廷是真的没有能拿得出手的将领了。
  “嗐,你们怕什么!咱们霍统领亲自带兵去打,还能跟桐州那个谢草包一样打好几个月?肯定去去就回了呗!”
  “也是,听说霍统领武功盖世,射箭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说不定一下子就把叛军头头给射死了。”
  方临忍不住插嘴:“你们说的霍统领是谁啊?”
  “霍统领就是咱们庆州兵的统领啊!”
  “他叫什么名字?”
  “嗐,人家大统领的名字,我们哪能清楚,就知道姓霍。”
  方临:“……”
  天底下姓霍还会打仗的能有几人?
  “那你们怎么知道他打仗厉害?又没有亲眼见过。”
  据他所知,庆州貌似没有打过仗吧。
  “这些都是听人说的,我哪能亲眼看到。”
  方临垂下脑袋。
  这么些天,已足够他看清庆州局势了。
  庆州新城是楼喻督建的,那些工厂都是楼喻建造的,这些工匠都是给楼喻干活的。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恐怕这庆州府,已经不是郭知府当家作主了。
  方才听到的消息,让他更确定了这一点。
  庆州城他只知道霍延有带兵打仗的能力。
  而霍延,正是楼喻特意买来“折磨”的罪奴。
  如今看来,折磨是假,重用是真。
  方临有一瞬间的后怕。
  幸亏他当时因为自尊心没有自报家门,否则肯定会被楼喻知道。
  比起郭家人,他更不想面对楼喻。
  然而,他如今能填饱肚子,还都是因为楼喻的宽厚仁慈。
  方临俯身搬起一块砖,却在直起腰的一瞬间,陡然反应过来,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
  如果庆州城现在是楼喻独大,那他爹写给郭伯父的信,到底是谁看了去?!
  楼喻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庆州?!
  不对!
  霍琼知道他在庆州,而楼喻又重用霍延,霍琼又是霍延的侄女,那么,霍琼知道了,楼喻能不知道吗?
  所以,其实他一直都在楼喻的眼皮子底下给他搬砖?!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将他吞没。
  他居然在给他曾经看不起的人搬砖?!
  方临实在受不了这个打击,竟直接晕厥倒地。
  再次被人抬到医馆。
  隐隐约约间,他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怒急攻心,没什么大事。”
  是那个年轻大夫的声音!
  方临猛地睁开眼,直挺挺地坐起来,张口就是:“我要见霍琼!”
  陈玄参很冷淡:“她不在。”
  “她不是医馆的大夫?怎么会不在?”
  陈玄参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方临急切之下,脱口而出:“我要见楼喻!”
  “……”
  医馆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人,还有其余大夫、药童和病人。
  方临这一喊,仿佛按下了停止键。
  众人皆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盯着他。
  方临梗着脖子:“有什么问题?”
  陈玄参冷睨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径直出去了。
  其余人开始讨伐。
  “你是谁?你怎么能直呼世子殿下名讳?”
  “你不敬世子,还有脸在医馆待着?”
  “哎呀,小伙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咱们受了殿下恩泽,就得知恩图报,你这……唉!”
  “世子殿下日理万机,哪有工夫见你?”
  “你当你是谁,说见殿下就能见殿下?”
  “……”
  方临抱住脑袋,他不过是要见楼喻,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
  太可怕了!
  楼喻喝茶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没被呛着。
  他哈哈笑了好一会儿,才道:“方临终于搬不下去了?”
  冯二笔也笑:“殿下,奴估计他是反应过来了,才想着要见您。”
  反正已经什么面子都没有了,他还何必搬砖呢?
  楼喻失笑,这个方临的心思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想一出是一出。
  楼喻正好无聊,便派人去召方临。
  方临灰头土脸地来了。
  一见楼喻,便道:“范兄之前夸你我还不信,没想到你在京城都是装的!”
  楼喻含笑看着他:“一年不见,方公子倒是清减了不少。”
  “楼喻……”
  “大胆!”冯二笔斥道,“这是殿下!”
  方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忍!
  方临拱拱手:“殿下,敢问郭知府如今可好?”
  楼喻笑容和煦:“方公子不如先为我解惑。”
  “你要问什么?”方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会是楼喻不知道的。
  楼喻问:“你爹为什么要将你送来庆州?你身边的仆从呢?你为何在外漂泊数月才到达庆州?来庆州后又为何不让人通报郭府?”
  一连被这么多问题砸中,方临整个人都有点懵。
  “殿下,不如我回答你一个,你回答我一个?”
  楼喻垂眸不答。
  冯二笔道:“爱说不说。”
  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
  望着楼喻冷淡的面容,方临这才真切感受到,京城那个嚣张轻狂的世子,不过是眼前这人的伪装。
  这副冷淡威严的面孔,才是庆王世子的真面目。
  偌大一个京城,除了范兄,竟无一人看穿。
  方临背脊油然发寒。
  结合庆州城如今的变化,方临有理由相信,楼喻所图不轨。
  “喻世子,你就不怕我将庆州的见闻传告京城?”
  他问出这句话,一半是威胁,一半是好奇。
  楼喻放任他在新城干这么久的活,真不担心他报至京城?
  “方临,”楼喻微笑瞅他,“你若还能同京城通信,何至于数月在外漂泊?”
  方临哑口无言。
  是的,他爹告诫过他,到庆州后就不要再向京城传信了。
  可是,他爹不知道路上会那么不太平啊!
  他爹把他害苦了。
  楼喻见他不答,便知自己猜得没错。
  方焕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除了皇子之间的争斗,他的暗部没有查到其他特殊的事情。
  那方焕到底为什么会有此举呢?
  不搞清楚这个,楼喻总觉得不安心。
  或许,方焕是知道了什么,预知了什么,才不惜一切代价将儿子早早送走。
  什么样的事才会让他做此决定?
  楼喻想来想去,只有京城城破这一个理由。
  方焕是工部侍郎,他不能轻易离京,但方临可以。
  这是一位父亲不得已做出的决定。
  他为何会知道京城城破?
  除非……
  正乾三十三年,天圣大帝率众围攻京城,范家全族殉难,宁恩侯战死,谢策重伤,还有其余官员将领牺牲。
  楼喻不记得太多,但单从结果来看,太子党损失惨重,忠皇派同样如此。
  最大赢家,莫属于三皇子。
  入京一行,他同太子和三皇子都没什么交集,不知二人品性,只能做些推测。
  假设天圣教与三皇子有关系,那么所谓的天圣教围攻京城,会不会就是有人故意为之呢?
  这个听起来似乎很夸张,但历史上皇权争夺的荒诞戏码还少吗?
  楼喻有时候读史书,都会觉得历史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离奇。
  那么天圣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倘若方焕无意中知悉这其中的关联,但苦于没有任何证据,又无法断定京城日后如何,匆忙之下选择将爱子送往相对安稳的庆州,也算是合情合理。
  他思考时喜欢摩挲指甲。
  方临见他摸了半天指甲都不作声,以为他在考虑怎么对付自己,不由尬笑道:
  “那个,我方才是开玩笑的,我不会把庆州的事说出去的,不过你得告诉我,郭知府到底怎么了。”
  楼喻被打断思路,神色冷淡几分:“他重病在床,你想不想去探望一番?”
  方临:“可以吗?”
  楼喻:“随你便。”
  郭府里有他的人监视着,他根本不惧方临去见郭濂。
  正要送客,却又听方临道:“还有一件事。”
  楼喻眉眼疏离:“你说。”
  “我想找份活干。”
  楼喻不由笑了:“搬砖不好吗?”
  他年岁越长,容貌越盛,乍然笑起来,愈发让人惊心眩目。
  方临愣了一下,才恍然开口道:
  “我识文断字,想谋一份文职。”
  楼喻反问:“城内城外有许多识文断字的人,我为什么要把职位给你?”
  “……”
  楼喻见他确实有些可怜,便道:“想谋文职不是不可以,但需要参加考试。”
  如今庆州城的摊子越来越大,他需要更多的新生力量注入。
  “什么时候考试?”
  “唔,等沧州事了,我才能做决定,你还是先回去搬砖吧。”
  楼喻毫不留情地打发了他。
  等他走后,楼喻立刻叫来冯三墨。
  “你去调查天圣教和京城到底有没有联系。”
  “是!”
  正乾三十年,十二月廿二,霍延率四千步兵、五百弓箭手、三百骑兵,踏上前往沧州的征程。
  随行将领有李树、何大舟及其余三位千夫长,随行军医有陈玄参、霍琼及一干医馆学徒。
  杨继安也去了。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参与战争,他将永远铭记这次战斗。
  楼蔚和阿大也同行回沧州。
  十二月廿四,庆军抵达沧州城外,在距城五里地安营扎寨。
  城中叛军得知消息,立刻动员起来,牢牢驻守城门。
  “大王!庆军只有四千多人,咱们不如直接冲出去杀光他们!”
  “是啊大王,朝廷军的怂样咱又不是没见过!”
  “大王,您还记不记得,咱们包围沧州城时,那些驻军连刀都拿不稳呢!”
  “还有的直接吓得尿裤子哈哈哈哈。”
  “这些朝廷兵连血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不怂?想来庆军也一样。”
  叛军首领坐在高位上,冷哼一声:“都没摸清对方底细,打什么打?交待下去,都给老子守好城门,否则老子砍了他的脑袋!”
  “是!”
  叛军首领打算静观其变。
  十二月廿五,叛军未动,庆军也未动。
  李树跑来找霍延。
  “统领啊,出发前,殿下吩咐咱们,最好是能回去过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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