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说话而分开的两张嘴唇仍然挨得极近,由晶亮的细丝连接起来,下一秒又被穆柘通通用舌抵进他口中。
僵硬的舌头终于也于这时回神,小心翼翼地探寻着,随即被毫不留情地卷住勾缠。
他不可避免地被穆柘带领着完成了对自己口腔的侵占,穆柘舔遍了每一处,舌尖抵在上颚时有种难言的麻痒。
书桌冰冷的边沿硌得他有点痛,他被越压越紧,渐渐难以呼吸。
穆柘揽住他的背将他半抱起来离开书桌,餍足地从他的领地退出了一些,咬着谢秋池的下唇厮磨,半晌,终于退开,拍拍他的脸:“喜欢?”
谢秋池犹自难以消化方才唇舌交缠的快感与被主人亲了的事实,穆柘又加重力道拍了他几下,将他本来就因缺氧而泛红的脸拍得更红。
“……喜欢。”他答道,“您……”
他有些问不出口——为什么自己会得到这个吻?
“亲狗还需要狗同意吗?”穆柘道。
“不需要,主人想对狗狗做什么都可以。”
穆柘“嗯”了一声,放开他转而收拾桌面,随后才示意回房间。
去卧室的路上穆柘没有再牵着他,而是让他自己咬着牵引绳爬过去。
“小狗要学会自己回窝。”他如是说。
到了卧室他又起了点调戏的心思,问道:“小狗今天想不想被栓起来?”
“想。”
谢秋池欲言又止,穆柘拽着他的链子把他拉到跟前来:“有话要说?”
还没开口谢秋池就觉得接下来要说的话过于得寸进尺,但他犹豫几秒,终于还是点点头:“有的。狗狗能……抱抱您的腿吗?”
问完他就忐忑地缩了缩手指,但穆柘只是挑了挑眉,随即把他按下去:“今晚怎么这么黏人?”
他尾音带着笑,为小狗主动提出的要求而感到惊奇,同时还有那么一点喜悦——谁不喜欢撒娇的狗呢?
谢秋池小心地抱住了穆柘的小腿,近乎奢侈地容许自己将脸贴上棉质的睡裤。
穆柘的热量透过布料散发出来,暖得有些妥帖,谢秋池贪心地多抱了一会儿。
每当他靠近穆柘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像是飘荡已久的什么种子,周围的空气干燥,酷热,不给他留下什么生机。但是穆柘的身边潮湿,还有恰到好处的温暖,于是他就能落下来,生根发芽了。
只是种子落了地就不能再被挖掘出来,如果暴露在天光下,迎接种子的还是一条干涸了生命的路。
他在穆柘裤脚蹭了蹭脸压下泪意,听到主人打趣说自己像只猫,于是证明品种一般“汪”了一声,穆柘好奇地捏起他脸颊上少少的肉上下查看:“亲你一口亲开窍了是不是,这么招人喜欢?”
“谢谢主人。”谢秋池冲着主人笑,因为被捏着脸,说话也口齿不清,穆柘瞧得有趣,捏来捏去玩了个够才让他回去,将项圈松了一点,又收紧狗链子。
谢秋池挨着自己的小夜灯闭上眼睛,等穆柘睡熟了,再偷偷睁开眼将灯关上。
备注:最近大家出门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呀,口罩一定要戴好,回家记得用肥皂洗手,尽量不要去人流密集的场所,家长如果不听劝的话多给他们解释解释。大家要相信这个国家的力量呀,有任何疑问都要通过官方途径了解,不要被谣言带了节奏。要用怀着正能量的眼光看待那些消息呀,少一点点戾气多一点点宽容~亲亲大家(隔着屏幕没有病毒嘿嘿)
第46章
概要:谢秋池答了是,面对一张白纸愁得不得了
日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穆柘亲近的举动渐渐变多,找茬惩罚过他之后总喜欢给点甜头。
就好似某日将晾在自己腿上的两瓣臀肉打得通红,遍布两只宽的拍痕,却又在结束后允许小狗坐在他腿上,细细替他吻干净溢出眼眶的泪。
谢秋池被主人抱在怀里,手悬在一边犹豫半晌才虚虚环住穆柘的腰。穆柘命令他抬起屁股来,他就只好往前倾,用力翘起已经发肿的屁股。
这样一来他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穆柘身上,他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竭力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呼吸声。
穆柘两只手托着他的屁股,一只手因为用力已经暖起来了,另一只还是冷的,捏住臀肉大力揉搓。
“舒服吗?”
谢秋池因为哭过,睫毛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泪意,他吃痛地皱着眉点头:“舒服……谢谢主人。”
被反复拍打的臀肉是滚烫的,像是手心里揉着火,穆柘冰凉的指尖慢慢变温,他凑到小狗耳边低声笑他:“这么烫,刚好暖手,以后天天给你打肿用来暖手怎么样。”
“好。”穆柘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丝丝缕缕钻进谢秋池耳朵里,他难以自持地颤了一下,乖顺答道。
“自己扩张。”
润滑挤进体内,开始时有些凉,谢秋池倚着穆柘的肩膀将手伸到后面去。
穆柘托着他的腰,呼吸就挨着他的呼吸。
那是个散发着情欲味道的姿势,谢秋池的手指还埋在后穴里,就着润滑撑开穴肉。但它确实和拥抱之间可以画上一个波折得没那么厉害的约等号。
贴着穆柘肩膀的脸被隔着睡衣传来的微薄热量烧着了,谢秋池尽量很自然地将鼻子往穆柘颈窝埋,假装那是不经意的动作。
在主人身上自己做扩张是尤其羞耻的,但能靠得这么近又让他尤其安心。
“你敢找他吗,婊子。”
谢秋池抖了一下,穆柘笑着把他箍得更紧,问道:“戳到哪里了?”
“敏感点……”
“调教这么久,比以前敏感了?”穆柘思忖着,“你说你现在是不是能用后面就射出来?”
“贱狗不行的。”谢秋池有些慌地偏过头看他。
“下次试试。”穆柘不听他的,自顾自规定了,捏住他的手腕往里继续戳刺,埋到指根。
穆柘摸了摸流出来的润滑剂,那已经起了点细小的沫,他示意谢秋池下来,去把旁边那个盒子打开。
盒子里装了条蓬松的狗尾巴 看起来有些像萨摩耶的,但放进体内那一截却是一根粗大的性器。
之前谢秋池用的都是最简单的肛塞式,乍一看到这个有些害羞。
“拿出来自己戴上。”
谢秋池红着耳朵将尾巴拿出来,正准备伸手去够润滑,手就被穆柘踩住了。
“狗会用手?”穆柘垂着眼睛,鞋底在他手背上磨了几下。
他会意,埋下头去将那根橡胶性器含进嘴里。
穆柘还一直看着他,无论多少次,被他这样看着谢秋池都觉得尤其羞赧。好不容易将那根东西打湿了,他松了口气转过身,自己摸索着扒开后穴将它慢慢塞进去——穆柘喜欢看清楚他的动作,这已经成为习惯了。
被完全塞满了,后面有些胀,尾根处的毛又扫在发肿的臀肉上,又痒又痛。
他爬得离穆柘更近了一点,没敢用被踩过的手搭穆柘的膝盖,只规规矩矩地将手放在地上,摇了摇尾巴。
穆柘张开腿把他揽进自己腿间,捏住那根大尾巴顺了几下毛,就抓着尾根抽插起来。
谢秋池努力稳住身体,但还是被抽插的力度逼得不断往穆柘怀里趴,穆柘察觉到他的僵硬,索性按着他的头蹭到自己已经勃发的性器上。
他用牙齿拉下穆柘的睡裤,隔着内裤舔了上去,口水很快就将内裤打湿,染成深色。
咬住内裤边沿拉下,性器就弹了出来,穆柘恰好在这时顶了顶胯,谢秋池的口鼻就都蹭上了前列腺液,他也不躲,凑上去吻住顶端,去吸吮那个小孔。
穆柘将尾巴全部拉出来又狠狠撞回去,谢秋池闷哼了一声,收好牙齿又用舌头裹住冠状沟来回舔舐。
他一边伺候着穆柘,一边被操得腰眼发软,等穆柘终于射到他嘴里时已经快受不了了,用脸讨好地蹭着穆柘膝盖。
“不准射。”穆柘把尾巴给他赛好,顺手撸了一把,问道,“痛?”
谢秋池早就勃起了,但那里被捆得严严实实一点都射不出来,他颇为委屈地点点头。
“谁准你硬了?”穆柘道,让他去一边跪着自己反省为什么要硬。
谢秋池简直被自家主人的说法噎住,但他还是乖乖地磕个头准备跪到一边去。临去前又努力了最后一把,学着狗汪汪地叫了几声,穆柘却不动容,又给他加了个乳夹惩罚他乱叫。
结果晚上的时候穆柘竟然给他纸笔让他把今天反省的内容写下来背诵。
“明晚这个时候背给我听,错一个字就挨鞭子。”
谢秋池答了是,面对一张白纸愁得不得了,晚上入睡的时候都还在思考措辞。结果倒是出奇,他竟然入睡得很快,而且晚上没有惊醒过。
备注:为什么放假之后更新并没有快起来……因为我妈经常和我躺在一张床上……夹缝中生存✓
第47章
概要:谢秋池忍不住更大胆地环住穆柘肩背
谢秋池是在最末尾的包厢找到肖轻的,他抽烟抽得很厉害,键盘被打得啪啪作响,脚边还散落着几个空了的啤酒罐。
他松了口气,关上门站在门口等。
肖轻这局游戏结束得很快,因为输了,他表情不太好看,把鼠标一推抬头看向谢秋池:“到底什么事?”
这次是谢秋池主动找上他的,肖轻还有点好奇他到底会说什么,非要见一面。
“……我想请求你一件事。”
“哟,”肖轻乐了,“我没听错吧?你?请求我?”
“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作为交换……”
谢秋池顿了一下,肖轻需要什么呢?钱?暴力?其实他并不需要这些,如他所说,只要自己痛苦,他就开心。
他想不出什么能够打动肖轻的东西,索性道:“条件随你开。”
他刚说完肖轻脸色就变了,顺手将手边那罐还有一半的啤酒朝谢秋池砸过来。包厢不大,谢秋池下意识退一步就撞上了门,易拉罐冷硬的角砸得他头晕,啤酒淅沥沥地淋了他半身,顺着不易透水的羽绒服滴到地上,还泛起点细微的泡沫。
肖轻站都没站起来,只狠狠地盯着他:“我没听错吧?你跟我提要求?”
“不是要求,”谢秋池扶着门板,“我求你。”
他一只手捂住被打中的地方,不易察觉地微微吸气。
一会儿会肿起来吗?
这次要找什么借口呢?
他不能总是找借口,穆柘不是傻子,会很快发现的,他要能瞒多久就瞒多久,最好是……
他没有再想下去,有的事最好连想都不要想,因为太容易被戳破。
他只是避开肖轻那双显得有些阴毒的眼睛,低声道:“求你了,肖哥。”
“你不是骨头硬吗?”肖轻嗤笑了一声,“之前都不怕挨打现在怕了?”
谢秋池含糊地应了一声,擦了擦眼睛旁边的啤酒勉强睁开眼来看着肖轻。
上次腿被踢青了一块,他说是路过球场被球砸的,穆柘骂骂咧咧地给他上药:“谁啊这么没技术。”
伤在额头上不好找借口,该怎么说呢……
遇到抢劫了吗?
大概可以,只希望主人不要过于追究这种小事,非要问出个始末来。
肖轻扔了啤酒罐似乎冷静了不少,又恢复到那种似笑非笑的状态,也许是被谢秋池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勾起了兴趣,他说:“我很好奇你的原因。”
“我怕被人发现。”
“大冬天的从哪儿发现……”肖轻踢开一个啤酒罐,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厌恶,“你他妈还真跟人搞上了啊?”
他对同性恋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厌恶,但放在谢秋池身上他就觉得恶心。
“真不要脸,姓谢的,你脱光了跟人躺一张床上会不会想起……”
“肖轻!”
谢秋池声音有点抖,肖轻没有停,继续说下去:“想起你被人按在地上操?你还能爽?我就知道,你跟你那个婊子妈是一个货色,你们都是贱人!”
他说着说着似乎气极,起身逼近谢秋池,一把掐住他脖子:“你就喜欢这些恶心的东西吧?要不然怎么能跟男人搞在一起?正常人怎么会像你这样?还说什么你也是被迫,我看你爽得很!”
“你不要……”谢秋池下意识想推他的手,艰难吐字,推到一半又停下来,垂在一边。
肖轻冷笑一声打断他:“装不下去了?又想狡辩?”
他狠狠把他一推,谢秋池的后脑勺便又砸到门上,骤然被放开,他深呼吸了几口,就听肖轻说道:“行,我给你机会,你今天不是来求我的吗,那你就给我磕个头,好好说你做过的事,别狡辩,我就答应你。”
谢秋池看着他,他身上全是呛人的烟气和酒气,似乎为这种出格的报复找了一个圆融的理由。
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有病的不是自己,而是肖轻。他明知道自己荒唐且离谱,却要借着这种荒唐来掩埋真相,试图用谎言铲平陈伤。
他慢慢跪下来,额头触在地面上,离肖轻的鞋只有几厘米远。
肖轻猛地往后退了几步,一时惊怔。
“以前的事都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勾引你爸,勾引他操我,也不应该狡辩说不是我的责任。”他平静地说完了,抬起头来,“还要说什么吗?”
“……你不觉得你很下贱吗?”肖轻表情复杂。
“下贱,你说的没错,我一直是个婊子。”
谢秋池终于承认了,他心里却并没有畅快多少,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躁郁,肖轻坐回电脑前,他想再开一局游戏,但握住鼠标的手发僵,失了力道,将鼠标捏得吱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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