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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生崽惊艳他爹(近代现代)——火莺

时间:2021-06-20 13:04:11  作者:火莺
  丛孺被他一碰,浑身就是一激灵,头皮都发麻了,贺松彧还很有方式方法的撩拨他,没一会丛孺的宝贝就起来了,他冷漠的道:“现在床上了,我说你是条发-情的狗你不介意吧。”
  贺松彧笑了下,声音很低沉,嗓子又非常磁性,低音炮懒懒的,听的丛孺耳朵有些痒。
  脸上莫名的害臊,“笑个屁。”
  贺松彧摸到了他的宝贝,掂了掂,说:“你精神跟体力都很好,兴致也好,我很喜欢。”
  丛孺愣了下,有点疑惑和脸红,又觉得贺松彧一个男人对他说喜欢有点恶心,“少来,不做了,老子腰疼屁股疼。”
  贺松彧:“这精神着呢。”
  丛孺被他当弹簧一样弹了几下,感觉凶猛,心里有点想,但是没办法再下去他得精疲力尽而亡了,他抓住贺松彧的手,“滚。我要睡觉。”
  “你怎么睡?”贺松彧看着他那儿。
  丛孺翻了个身,闭上眼,能怎么睡,还不就是两眼一闭就睡了。
  他想硬抗,贺松彧带着一身水汽和薄荷芬香靠近了丛孺,在丛孺张口赶人时,捏住了他的腰,“我帮你揉揉。”
  一脸凶恶瞪人的丛孺听了,表情收敛,僵硬的身体也软化下来,心神上还是对贺松彧抱着几分警惕怕他霸王硬上弓,结果腰部的舒适感传来,丛孺轻哼一声,“你还学过马杀鸡啊。”
  贺松彧:“这是传统推拿按摩。”
  丛孺哼道:“有什么区别,不都一样,往下点,对就是那。给我多按会。”
  他像个刚贪欢过后的财主老爷,指使着小妾尽心尽力的服侍,同时眯着眼看贺松彧这狗比有没有对他不耐烦。
  贺松彧手上的动作没停,眼睛却在看着他,目似点漆,俊脸上挂着湿发滴下来的水珠,英俊又漂亮的慑人,丛孺对上他的眼,再流连到他脸上,脱口而问:“你和戚露薇,到底为什么会离婚啊。”
  他是男人,也承认贺松彧长的好看,那种在人群里也是一眼瞩目的大帅比。而且他床上功夫不差,看开的车和带的保镖,就知道他身份不一般,也不是没有钱,个性虽然很狗吧,不知道对女人是不是这样。
  做完还给他按摩,也不是不懂体贴,那怎么会跟戚露薇走到离婚这一步。
  感觉到贺松彧的手有片刻的停顿,看他的目光一下就变的非常高深莫测,丛孺看不懂,以为自己问到他痛楚了,口吻故作轻淡的说:“算了,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你不说也没事。别停啊,给我多按会。”
  他不知道。贺松彧淡淡想,躺在身下享受着他按摩的丛孺其实眼里脸上都是藏不住的好奇,他充满了求知欲,一发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时,那双湿润漆黑的眼睛就会亮晶晶。
  像极了对事物追求探索,不畏事事的少年,他看着成熟稳重,其实扒了皮骨子里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可他在对女人方面,又表现出了十足的绅士,浪子的形象,多情种的温柔,戚露薇就是陷在了这种陷阱下出不来的。
  在丛孺等的快要打哈欠时,贺松彧说:“没有感情。她说她爱上一个人,她要离就离。”
  丛孺瞬间清醒了。
  “谁?不是我吧。”他一脸“你别骗我,骗不到的”样子,“你这样不行,夫妻感情不和睦,不要怪别人身上,多在自身找找原因啊。”
  他不承认自己是戚露薇和贺松彧离婚的主要原因,并且真心实意的挑眉,表现出来的厌恶和嫌弃都是真的,非常鲜明,让贺松彧一愣。
  丛孺:“我说真的,既然感情不好一开始又为什么要结婚。结婚了为什么要离,我最恶心这种不好好过日子的,把结婚、一辈子当什么。我就是因为我这副‘淫-荡’的身体,我知道我没办法跟一个人长久的在一起才不结婚,以后也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能不能对婚姻的态度严肃点、神圣点。操。”
  他好像把自己说气着了,瞪了贺松彧一眼,踹了他一脚,“别按了,老子睡了。”接着钻进被子里,默默伸出一根中指来。
  贺松彧被他那句“我这副‘淫-荡’的身体”给镇住了,又因为丛孺鹌鹑似的躲进被子里的举动,眼里有了丝笑意,他低沉的笑声在头上响起,“淫-荡。”
  丛孺把中指收了回来,装死,脸上一片热烫,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也是没忍住才对贺松彧这么说的,说完他已经后悔了才有先见之明躲起来,还是被他笑话了。
  “葱葱。”贺松彧叫他,“淫-荡。”
  丛孺全身都红了,不可置信,闷在被子里问:“你乱叫个屁?”
  他的小名,那是身边很熟的人才这么叫的,不是亲人也是庞得耀和程漪那种相识十几二十年的。
  贺松彧一下叫他小名,丛孺羞耻的快炸开了。
  “葱葱。”
  贺松彧还在继续,“淫-荡。”
  他声线挺冷的,又低沉,这样一喊就更不同了,效果炸裂,就好像是一名严肃的清-教徒,在训斥犯了淫-荡罪名的忏悔者。
  “别叫了。”丛孺终于从被子里出来,俊脸憋的通红,一只手瞬间盖上来,手指从眉眼滑过脸颊,一直到下颔,他被一只手捏住下巴,贺松彧俯身咬上他的喉结,牙齿在他那儿磨了磨,稍微用了点力,丛孺短促的叫了一声,下一秒就被蒙住了嘴。
  贺松彧:“再做一次,这回我动轻点、慢点。”
  丛孺:“……”
  贺松彧在丛孺眼前炸开烟花,满头大汗只剩下喘气时,压在他身上对着他耳朵饱含热度声音有力道:“你说的对,不好好过一辈子,结什么婚。我们结婚,一开始就对彼此没有感情。”
  什么意思。
  丛孺接了捧水,扑在脸上,对着镜子回想昨晚上贺松彧最后说的话。
  他想皱眉,看到镜子里的男人嘴唇红肿,脖子上锁骨上都是红印,愣愣的想,“没有感情还能结婚,还真是狗啊。”
  他不懂贺松彧跟戚露薇之间的事,现在看着身上的痕迹后就不想管了,他下午还要上课,这个样子还怎么去见学生?
  醒来以后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贺松彧已经不见了,丛孺身上是清爽的,证明他最后被做晕过去后,贺松彧有帮他清洗或是擦了一遍,床上的被子和床单也换了,没让他俩睡在弄脏的地方。
  这方面,他还算个合格的床友。
  洗漱完,又换了身衣服出来,丛孺打开门,一眼看到阳台上趴着做单手俯卧撑的男人,从贺松彧流着汗的下巴,看到那出现一片爪印的背部,挺直的腰线,丛孺懵了几秒,“你怎么还没走?”
  那背上的一条条红印,杂乱无章,更像是在激-情中留下的证据。
  丛孺心里咯噔一声,立马看了眼自己的手。
  指甲是挺长的了,该修剪修剪了。
  这人该不会是故意露给他看的吧,做了一晚上,现在才十点多,不累?
  依贺松彧下巴处流着汗的性感程度,他绝对已经自己锻炼很久了。
  丛孺眯着眼看,“你是不是穿了我的裤子。”
  他说话间,贺松彧已经从地上起来了,抄起旁边的毛巾,从阳台上下来,只穿了条裤子,赤脚,休闲的长裤,大概是丛孺的腰比他更细更瘦,穿在他身上或许稍微宽松,在贺松彧腿上则紧梆梆的。
  他毫不客气的“嗯”了声,运动过后的脸有点泛红,整个人仿佛冒着热气,走进来后气势威压扑面而来。
  贺松彧在丛孺睡觉的时候,似乎已经将他家里都摸清楚了,“洗漱好了?”他无比自然的道:“把它关进去,我带你出去吃饭。”
  丛孺不由得微微仰头,望着贺松彧的喉结和下巴,他运动过后的喘气声和床上不同,他疑惑道:“什么?”
  有什么东西在踩他的脚,往他身边凑,丛孺脚上被坚硬温热的东西碰到,眉心一跳,低头向下看,接着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这什么。”
  “小狼狗。”
  贺松彧看着丛孺脚边,一只像是在找奶喝的奶狗,围着丛孺的腿嗅来嗅去,眼睛都没睁开,四肢短短的,肚子胖胖的,爪子和鼻子还是肉粉色的。
  贺松彧:“基地里一头狼和狗生下来的,灰色的耳朵。”他后面那句说的莫名其妙,而且还是压低了嗓子说的,沉沉的,眼神微暗的在丛孺头上耳朵上扫了扫。这就是他说送给丛孺的礼物。
 
 
第18章 宫廷秘药。
  小狼狗追着戏弄它的手指扑腾着短腿,纵身想抓住恶劣的人奶声奶气的汪叫,庞得耀逗着它,差点不甚被狗扑倒脸上,抓烂他的下巴。“你悠着点,那可是狼的儿子。”丛孺回到办公室,扫了眼把狗两只前爪提起来的庞得耀。
  “这狗品相真好,眼睛还是冰蓝色的,”庞得耀像提米袋似的,掂了掂小狗,惹得狗要咬他,“那位贺先生送你狗干什么,你有时间养啊?”
  丛孺刚下课,身上有些汗淋淋的,在饮水机前灌水,因为庞得耀的话,想到贺松彧送他狗的原因,当下臭脸,连搭理都懒得搭理庞得耀。
  当时贺松彧一直对他的头连看只看,丛孺虽然一头雾水,还是心有警惕,率先皱眉,语气不大好的问:“看什么。”
  他抱着一身灰白毛色的狗崽子,神色很厌世,狗子因为没吃东西,也恹恹的。
  贺松彧很有侵-略性的眼睛看着他的头,尤其在他头顶和耳朵停驻,“我觉得你跟它们很像,要是也能长有一对耳朵就好了,你一定很适合猛犬的耳。”
  他前面一句话不就跟“我觉得你好像一条狗”一个道理,气的丛孺咬牙切齿的让他把他的裤子脱下来,立马滚出去,午饭也不一起吃了。
  庞得耀说:“你肯定没时间养,我帮你……”丛孺喝完水,下巴上汗渍渍的,眼梢微吊,对露出垂涎表情的他道:“你可以来帮我喂狗,陪它玩,但是不能带走。”
  庞得耀:“……”怎么他还当上狗的奶妈了,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丛孺知道他是想要,但是这是别人送的,他要是把贺松彧的狗送人,这想法刚刚出现,丛孺就有不好的预感,贺松彧肯定会以这事跟他没完。
  “你要想要,去狗市买一只不就行了。”看他作出委屈的表情,丛孺嘴角都抽了抽。
  庞得耀端详着手里的狗,摇头说:“那哪比得上贺先生送你的这只。”
  丛孺从柜子里拿出衣服,上午的课结束了,他可以去洗个澡然后跟庞得耀到附近吃饭,同时漫不经心的回道:“那等我这只生崽了送你一只。”
  庞得耀愣了下,摊开狗的腹部查看,然后万般怜爱的道:“竟然是个‘女孩’。”
  丛孺路过他要去浴室,还没听懂,瞥了眼在庞得耀的魔爪里放弃挣扎,躺在他膝盖上,狗腿抗拒的蹬在那张粗犷的脸上,冰蓝色的眼珠人性化的和丛孺对上,嗷呜一声,都快落泪了。
  工作室的老师学生对丛孺带来的宠物表现出了极大的惊喜和喜爱,丛孺让他们接触时小心别被咬了,贺松彧送过来的时候说给狗打了疫苗什么都弄好了,让他放心养着。
  狼和狗的混种到底还是有野性,虽然小但不是没有攻击性,不过好像提前训练过,只要不是庞得耀那样辣手摧狗一样的对待,小崽子都是高兴就任摸,不高兴就躲到一边谁也别碰,它还很粘丛孺,在他教课的时候也要待在舞房里,就不走,安安静静的蹲在一旁看着他。
  发现是个“女儿”后,丛孺开始不让人叫“狗”的叫它,工作室的师生家长都知道丛孺喜得“贵女”,来上课的学生情绪高涨不少。
  “这么喜欢它吗,”贺松彧从后面抵着丛孺,迫使他抓住百叶窗,透过缝隙看到了外面的行人,对方的目光似乎被动静引来,“连名字都取好了,真把它当‘女儿’养了。”丛孺面色-潮-红的咬着嘴闷哼,虽然知道这个视角对方是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的,但还是感到羞耻。
  他艰难的跟贺松彧说:“……到……一边……去。”
  贺松彧在他身后咬住他的脖颈,狠狠的像要咬掉他一块肉一样,让丛孺叫出声来,瞳孔紧缩,仰头逃避。
  贺松彧松口以后换他大口的喘气,一时还没办法精力饱满的骂他,因为从贺松彧以看狗的名义出现在工作时起,他和丛孺已经做了快两个小时了,“怕被人看见吗,看见你被我搞,跳舞的丛老师被我弄的受不了。”
  上午,黑色的车停在外面,贺松彧坐在车里,这个地方不是工作室的大门那边,可以看得到舞房的位置。
  一排窗口大开,丛孺带的学生林朝和一对龙凤胎容舸、容嫆已经在练了,小姑娘帮他哥哥和林朝压腿。
  贺松彧没等多久就看见丛孺把手机咬在嘴里,两手系着腰绳,身穿轻薄纱质、匀染渐变的云层图案的练功服进来,身后跟着只对他亦步亦趋的狗崽子。
  舞房里的小孩叫它“探花”“花花”,丛孺走到了镜子前整理衣服,他没注意到不远处的车里坐着熟人,车窗也让他看不到贺松彧在里面。
  他忘记剪头发了,长长了不少,发尾微卷蜷缩在脖颈和耳根后面,上挑的眼尾和微翘的嘴唇,让龙凤胎里的妹妹日常舔颜,小声说:“老师真帅,真性感。”
  林朝和龙凤胎哥哥看向丛孺,他没穿舞鞋,打着赤脚,白皙的脚背上清晰可见微微凸起的青筋,脚指头颜色粉粉的,丛孺的脚骨虽然秀气,却还是四十二码标准的男人的脚,竟然会让人觉得好看。
  他整理好衣服,嘴里的手机也咬不住了,在它掉下来时接住,还是沾上了点口水,丛孺找到纸巾擦了擦,放到一旁,飘逸柔软的练功服经过压腿中的容舸林朝,目光跟着他身影走动,三个小孩一脸赞叹和敬仰的落在在他身上,逗的丛孺拿上一柄团扇一人点了一下,“看什么,还不赶紧上课。”
  他指挥容舸跟林朝到一边去练,容嫆也有一把团扇,小姑娘要准备考试,舞的类型和他俩不一样,丛孺另外教她,他手握绣面精致的团扇,英俊的脸与修长的身段一点也不显违和。
  贺松彧没见过丛孺跳舞,他从车里出来,站到了窗边,没多会林朝他们已经注意到他了,而丛孺在给一个女孩演示动作,并没有关注。林朝跟容舸因为走神还被丛孺注意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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