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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生崽惊艳他爹(近代现代)——火莺

时间:2021-06-20 13:04:11  作者:火莺
  她刚走不久,贺松彧便接到电话,本家的管家问他什么时候到家,还说戚家的老太太和老先生也来做客了,听到贺松彧说送戚露薇到一所大学里,正准备回去,管家却替他人转达,戚家的长辈想麻烦他一起把戚露薇带来,贺家老太爷也是这么个意思。
  贺松彧知道贺家和戚家有意撮合他跟戚露薇在一起的心思,目前都没点破,他和戚露薇也都清楚,双方更是默认只要家里不点破,他们自然也就装作不知道,因为彼此都不是对方喜欢的类型。
  如果真有感觉,那么多年过来,早就应该在一起了。
  拨电话给戚露薇,不见回应,贺松彧想她应该是去见哪个特别的人,或者是她喜欢的。
  让她去贺家吃饭,她肯定要装信号太差,鬼话连篇。贺松彧拨了两次号码便停下手,正要开车离开,结果仅仅耽误一点时间,旁边的教学楼和停车场这边都来了不少人,他的车旁直接停了好几辆外卖摩托车,刚好将出口挡住,外面车进来,里面出不去,已经堵住了。
  他等了一会,还不见有人来开走,而这栋楼太热闹,贺松彧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就连他的车旁也站了人,于是难免对出现这种情况短暂的心生疑惑。
  在场还是女生多,贺松彧从车上下来,走进大楼,从他出现那刻起,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有的即便在说话,被同伴推了一下,或是后知后觉绝发现,引起不小的骚动。
  贺松彧目不斜视,他一边打电话给戚露薇,一边走上楼梯找人,但凡路过的学生,避于他的气势,还没靠近只看到一眼,便主动为他让开一条路,盯着他的背影窃窃私语。
  他是顺着人群聚集最多的地方找的,戚露薇进了这栋楼,她又是抱着花,应该是在哪个教室。
  哪里人多她就在哪,果不其然,贺松彧在最高一层楼找到她的背影。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竟然和一群学生守在门口,也有打扮成熟的女孩子,从打扮上来看她也不算异类,除了那一身的名牌,让人情不自禁与她保持距离。
  他叫了她一声,戚露薇惊讶的看过来,跟做小偷似的和他来到楼梯口,还挺不情愿的,一副急切的模样,想他什么事长话短说。
  贺松彧说,果然和料想中一样,“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去不了嘛……彧哥,你帮我跟太爷说一声呗,帮帮忙了。”
  “你父母也来了。”他淡淡的指出。
  戚露薇明了,“我自己给他们打电话,你先回去吧,拜托拜托,明天我再登门道歉。”
  贺松彧半个身形还露在外面,余光可以看到那间大教室的大门,见戚露薇已有迫不及待摆脱他这个麻烦的样子,突然就很想知道她怀里小心翼翼捧着的花是要送给谁。
  “你自己有分寸就好。”贺松彧该做的做到了,也并未逼戚露薇什么,见戚露薇整个人从神色都变的雀跃不少,便知道她是真不想去贺家,这里肯定有什么人对她来说很重要。
  戚露薇合掌感谢:“知道知道,谢谢彧哥!”
  贺松彧一身矜贵气态,正准备离开,那间紧闭已久的教师们轰然打开,他第一次见戚露薇不顾形象,敏捷的像只兔子跟着一些人往里冲。
  要踏出的脚步一顿,贺松彧成全了自己心中那点好奇,他打算看一眼到底是什么人让戚露薇这副模样,看完就走,结果那一刻很怵他的学生竟然朝戚露薇的方向蜂拥而至,很快把那扇门挤得水泄不通。
  “丛老师……”
  “让开,我要看丛师兄!”
  “美人!啊啊啊第一次看丛老师反串神女,还是跟晋翯老师一起。”
  “……不就是曹植春-梦,梦见神女现实版吗!”
  什么曹植春-梦,应该是曹植所写的《洛神赋》里,描述的襄王有意,神女无心,这些学生尽看些杜撰的野史。
  “别挤了,人太多了,都给我安静。”气质高冷的女人出现,到门口组织纪律,贺松彧目光与她对上,看不见她背后里面教室的情况,而戚露薇这个没用的家伙,动如脱兔,竟然没能事先挤进去。
  被这样一打岔,贺松彧也大概明白了是什么事,那点好奇在这一刻消散殆尽,更是觉得无趣,戚露薇追星都追到学校来了,也难怪之前在车上他听见她拿着手机在看谁的视频。
  贺松彧不再浪费时间,转过头,看向楼梯口,干脆利落的离开,楼下已经有校园保安在指挥车辆,让道路顺通。
  而就在他走出大楼那一刻,丛孺的身影在梁盈秋的身后一闪而过,他的一个照面让气氛更加热烈,响起一阵惊鸿一瞥的热烈尖叫。
  ……
  事后,丛孺果然收到了贺松彧送给他的一条裙子,对方说到做到,不知道是不是提前知晓丛孺会把盒子砸到他脸上,还是派的面相来看,最像忠厚老实人的周扬送过来的。
  腼腆、笑容憨厚、话少的老实人放下东西,退开几步,保持着最佳的距离,姿态谦卑的对丛孺道:“我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贺先生让我送过来,吩咐我只能由你打开。他让我帮他带一句话给你——”
  “有一年贺先生曾送戚小姐去学校看一场表演,在一栋旁边盛凯着凤凰木的教学楼里,与丛先生你阴差阳错、失之交臂……谁知道后来会与你有交集,这大概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周扬话已带到,他走后,庞得耀看着兄弟脸上愣怔的神情,推了他肩膀一把,“怎么回事,那位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们什么时候失之交臂过,他那么早就见过你了?”
  丛孺半晌才回过神来,刚见到周扬和他带来的东西时,心里的火气渐渐不剩多少,“谁说我跟他见过,我根本想不起来以前什么时候见过他。”
  丛孺眼中的茫然疑惑逐渐退去,他拍掉庞得耀想帮他看袋子里面装着什么的手。
  “别乱碰。”
  丛孺:“你没听他话里的意思,阴差阳错,失之交臂,我们肯定没见过。”
  比起听他分析贺松彧以前见没见过,庞得耀更想知道对方给丛孺送的什么,让他这么谨慎,连他都不许打开看。
  丛孺拎着袋子,防止庞得耀趁他不在打开,干脆早早回去,“不玩了?你才待多久,真的来我这蹭个饭就走啊?”
  “什么时候把你女儿带过来,陪我几天啊——”
  “自己打电话给探花,让它告诉你。”
  “……”
  回到家,丛孺把绑着黑丝带的白色礼盒拿出来,一张纸条缓缓飘落到他床上,一看就是贺松彧装逼的亲笔:斯水之神,名曰宓妃;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这是在提醒他,他们比想象中更早就有了交集。
 
 
第27章 我没有。
  人在很多时候,许多被遗忘被忽略的事情,要仔细回想,才能慢慢想起来。
  贺松彧说他当时送戚露薇去过丛孺在的那所学校,丛孺也想起来,表演的当天确实来了很多企业代表人,有个最重要的贵宾席坐,位置上是空的。
  很久没人来,校方也没叫人扯下去,听别人说丛孺才知道,校园挂的欢迎横幅里面,欢迎最多的就是这位缺席的主。
  投资学校最多,是校方最有钱的金-主爸爸。
  临时代表来不了,派了秘书参加,还是来晚了,不过也算象征性的到个场。
  很多记忆,或许被淹没了,但是一安静,慢慢的将它抽丝剥茧,还是记得的,贺松彧这种做法不光是为了提醒丛孺他们以前就侧面接触过,还是在这种找寻两个记忆间的相同之处。
  陌生人会在相同的经历中,快速的与对方熟识并且拉近关系,更何况是丛孺跟贺松彧。
  就好像以为与对方不过是场意外,结果竟是一场啼笑皆非的乌龙。多多少少,两个人算的上是互相有渊源的关系。
  毕竟丛孺读书拿到的奖学金,有不少来自校方背后的金-主爸爸的赞助。
  贺松彧收到丛孺消息时毫不意外。
  他知道他会来找他,不过在点开消息前,他有自觉看到的会是丛孺对他冷嘲热讽的话,然而意外的是,丛孺问他,“你大学哪个学校毕业的。”
  贺松彧眼里闪过诧异,他比较直接的是拨通丛孺电话。
  结果丛孺吓了一跳,他捞起裙子的那只手都抖了下,发现是贺松彧打的电话,莫名有种被抓包的臊意,“打什么打,这么正式干吗,那么简单的问题回个消息不就行了。”
  他说话的声音让他自己都吓一跳,虽然听着凶巴巴的,但怎么就不对味了,跟撒娇似的,他清了清嗓子。怎么回事,他的低音炮哪儿去了。
  贺松彧那边一顿安静之后,才缓缓开口道:“不打的话就感受不到你生龙活虎的灵气了。”
  丛孺把裙子放到一边,躺在床上,忍不住翘起二郎腿,故作粗暴的道:“少来这套,下回别我给你发条消息你就回我电话,烦不烦啊。”转眼想到什么,咳了声,“你怎么还不说你哪个学校毕业的?你说你送戚露薇去过南大,你也是那里毕业的?”
  贺松彧:“你问这个是目的是什么。”
  目的是该把你纳为学生时代前金-主爸爸,还是分为大三届学长兼校友。
  丛孺心里评估,嘴上道:“随便问问,看看你有多少含金量。”
  这不是他收到裙子后该有的正常反应,不是说丛孺一定会发火,他其实把贺松彧在两人床上运动时说的话,当做一种助兴的情-趣处理了,就算不是在床上,真正看到裙子也不会生气。
  不是他没脾气,是一般不会把裙子和男性尊严挂钩,其实很多男人还是对女性的东西比较好奇,这源于大多数男性天性上对女性的一切事物有一种探索欲。好比情侣之间开开玩笑,或是增加情-趣、乐趣,有些男的出于好奇,还会欣赏和偷偷试穿女朋友的衣服,大多数是觉得好玩。
  如果硬要和男性尊严挂钩,那也只能证明这个男人本身就对自己的认知,处于自卑自怜自身就不够硬气的状态。
  丛孺:“怎么,你还要想啊。不是大学都没毕业吧……”
  贺松彧对他幼稚的挑衅全然免疫,“不是。我不是你的校友。”他报了国内和国外学校的名字,并宛如监视器,仿佛知道丛孺在想什么一样,一口否决了他想称呼他校友的想法。
  那就是金-主爸爸了。
  贺松彧:“还想问什么?”
  “没有了。但你想都别想。”丛孺粗暴的挂断电话,听的贺松彧一头雾水,以至于李辉走过跟他汇报消息时,贺松彧说出来的话让他一脸懵逼。那个男人,他是个男人啊,怎么还没失宠?
  贺松彧对下属道:“他问我是什么学校毕业的,又说我想都别想,他是什么意思。”
  李辉:“……也许他想起来你送戚小姐去过他学校,见过你?”
  贺松彧:“他是不是想重新回去学校读书,还是想进学校教书。”
  李辉:“……那也不至于他现在可是工作室的老板啊,我那天还查了查,名气不小哦。”
  贺松彧:“因为没有关系,想找我帮忙让他走个捷径。”
  李辉渐渐的皱起了眉,砸吧嘴说:“……老板你可不能答应啊,这品德败坏的事……”
  贺松彧:“还是因为我送他的礼物,他不满意,觉得校园风比较好?”
  李辉噎了一下,紧接着问:“风,什么风?”
  贺松彧:“不过确实没见过他穿校服的样子。”
  李辉:“……”算了,聊天对象已下线……操,根本是没上过线,耍着他玩的吧。
  其实就根本没想找下属聊天吧,这自问自答的话都让他一个人说完了。李辉最近忙的要死,很多天贺松彧外出去干什么,他都基本不会叫周扬和李辉一起去了。
  他们也大体知道贺松彧是去哪儿了,或是见什么人,只是都这么久了,没想到两人的关系竟然还在保持。
  此刻李辉感到深深的疑惑,也不知道那位到底给他们老板下了什么药。
  他手头上新接到的消息,到底还报不报告,该怎么报告。
  “哈。”丛孺把裙子塞进柜子里吃灰,想了下又拿出来,还是好好的用衣架挂上,“想让我叫爸爸,想都别想。”
  算了,他故意猜测,还是别让贺松彧知道自己曾经是他家资助过的一批学生,要让他知道了,依照那个男人的尿性,还不得上天了。
  这回送裙子,下回开支票,搞包养啊。凸。
  一切都是丛孺挂断电话后,自己恼羞成怒的臆想,但是这人吧,一旦发觉跟自己有关系的人有旧,就会无缘无故多出一种奇怪的气场。
  就算认识的不久,有渊源了,做点并不习以为常的事,也会自动为他加上一层滤镜。
  丛孺现在就有点这样奇奇妙妙的感觉。
  以至于晚上半夜做梦惊醒,手摸过去,床的另一边是凉的,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是空的,这种感觉就更深了。
  他顶着汗湿的睡衣走进浴室,把衣服脱掉,在镜子前看到了贺松彧留在了他胸膛上的牙印,不单单只有这一个,好几处好几个部位都有。
  “呼。”他掬一捧水,打湿脸庞,深呼吸一口气,“也许两个人住也挺好的。”
  因为早上……天还没亮,探花就要闹着去外面上厕所,贺松彧在丛孺这过夜,肯定是不用说,是他去遛的,丛孺可以舒服的睡个好觉。
  季节变换后,晨光微熹间温度还有一丝清冷,丛孺换了简单的运动装,上款卫衣下款宽松短裤,拿了瓶水,脖子里挂上毛巾,牵着探花到楼下放风。
  他想起贺松彧经常会在小区里的操场跑步,那旁边还有人打篮球,上回跟宋仲夜他们打,丛孺技术太菜,这回想跟小区里的人混熟了打打野球,于是早早的过来。
  眼见篮球场已经来人了,带着“女儿”的丛孺想走却不能动,守在对他嗷呜的叫,拉了半天都没动静的探花道:“宝贝,是不是不想拉了?拉不出来别硬拉,走吧,带你去看爸爸打球。”
  探花不肯走,她在草坪上刨好了坑,结果厕所根本没上出来。连续换了好几个之后,丛孺神情一凛,蹲下来按住它,确认它后面屁屁是干净的,尾巴也耷拉下去,摸着探花的头,一脸严肃,“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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