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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生崽惊艳他爹(近代现代)——火莺

时间:2021-06-20 13:04:11  作者:火莺
  有几件重的还挺费力气的,丛孺抱是抱不了的,怕碰到肚子,一些礼品袋可以提着。他走到门口,与贺松彧擦肩而过,发现他还没动,回头挑眉看着他,“发什么呆。”他提起膝盖,碰了碰贺松彧的腿。
  啪嗒一声,手上的礼品袋掉在地上。
  丛孺被贺松彧伸手拽了过来,隐忍的躁戾骑上眉宇,“你说,我给你关起来怎么样。”
  “啊?”
  丛孺脸色茫然,没明白贺松彧话里的意思。
  贺松彧不声不吭的默默的凝视着他,话里的危险和真意嚣张跋扈,抿着唇不像是在开玩笑。
  丛孺:“你发什么病?”
  他拍拍他的手,“给老子松开,东西都被你拽掉了,你给我捡起来。”
  贺松彧不动。
  丛孺呵了声:“使唤不动你了?”
  他嘲弄的嗤笑,脸上的表情变化鲜活的好像在贺松彧心里打滚,他深深的盯着丛孺,弯下腰,连捡东西都还在看他,捡一个看一次。丛孺任由他看,比流露出躁戾情绪的贺松彧气定神闲多了。
  直到贺松彧把礼品袋都捡起来,他两手提着袋子,站在丛孺跟前,面对面逼视他,“给关吗。”
  那一刻丛孺都要以为贺松彧眼里的火要烧到他身上来了,他不知道他发什么病,但他知道俩人对于过年的事,自从上回出现分歧,后面就再没说过有关的事了。
  他唯一清楚的,是他清点了杂物间的礼品,以及开始收拾回老家的行礼起,才引起贺松彧发疯的。
  “有病。”
  丛孺心口像被烫了一下,“你关我干吗?”
  贺松彧:“干-你。”
  贺松彧:“给干吗。”
  丛孺:“……”
  贺松彧似乎等他回应等的不耐烦了,最后一丝有限的耐心被丛孺的哑口无言消磨殆尽,他把袋子丢了踢开,揪着丛孺的衣服领子,一个一个解开。
  就在杂物间的门口,贺松彧冷淡的话里透着莫名的火气,“你回去过年待多少天,三天、五天,半个月?这么长时间不见面,你总得给我点安抚。”
  他动作麻利迅速丛孺的上衣很快就不见了,贺松彧把他拉进杂物间里,目光落在他肚子上,丛孺肚子明显就是个孕肚,其实好看不到哪里去,唯一庆幸的是上面不长妊娠纹,他遮掩的把手放在上面。而贺松彧却丝毫不介意的把他手拉开,他直接蹲下去,顶礼膜拜般亲吻丛孺的肚皮,另一只手稍微把他宽松的裤子往下一拉,下一秒轻轻松松的滑落在地。
  丛孺撑着墙,人藏在了门后面,他大口的换气,脑子里一片雾蒙蒙的,唯一一个想法是还好别墅里的打扫和做饭的阿姨已经放假了,不然上楼撞见这样一幕,不管是他还是对方都要社死。
  贺松彧从蹲变成了跪着的姿势,给从上往下看他的丛孺带来深深的震撼,这是他第一次看贺松彧给他跪下。丛孺仰头靠墙,混混沌沌的想,他怎么给他跪下,他不要尊严了吗,他不觉得受辱吗。贺松彧一心为他服务的专注仿佛在告诉他,他不介意也不在意。
  贺松彧中间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他,“别揪我头发。”
  丛孺感觉刚刚上头,愣了下后手上的力道一松,他见贺松彧还没继续,又沉静在刚才的感觉里,还想继续追逐,却记得贺松彧说别揪他的头发,一时尴尬委屈的不知如何是好,手只好抬起来搭在墙上,像极了受难的耶稣。
  耶稣在他嘴里。
  撒旦是他贺松彧,他让耶稣为他意乱情-迷。
  一种无比畅快的得意冲进贺松彧躁戾动荡的心里,看丛孺快乐比他自己享受到头皮发麻的感觉似乎还要重要尽兴,他眼也不眨的盯着他,丛孺的一切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难受的抽气的委屈的快乐的癫狂的,无一不是他带来的。
  直到他张开嘴展示给双眼迷蒙的丛孺看,丛孺像是受到惊吓般浑身弹了下,伸手想要挡住他的脸,被贺松彧一把抓住手从地上起来,他把这些都抹到了丛孺身上。在丛孺浑身卸力时帮他转过身,“到我了。”
  丛孺只能靠着他才能稳住身形,如果这时候还有人能守住神智,那他一定是个圣人。
  丛孺不是圣人,所以他只能是个假的耶稣,真正的撒旦识破他的真面目,手到擒来的将他禁锢在怀中,黑暗铺天盖地袭来,笼住他眼里最后一片光明。
  丛孺睡到晚上才醒来,他本来计划着今天收拾完东西,明天就按照和庞得耀他们约定好的时间同时出发,结果一下午的荒唐让他精力被贺松彧耗费空了,最后什么都没收拾好,痴睡一觉。
  现在他倒是怀疑贺松彧是不是故意的。
  夜里醒来丛孺肚子饿的找吃的,一抹床边上,另一个该跟他浪费了一下午体力的人竟然不在。
  丛孺披了件外套就爬起来了,去外面找吃的,顺便看看贺松彧在干什么,结果就看到了书房半泄的灯光,疑惑的拧了拧眉,这么晚不睡,跑去书房忙活?
  贺松彧听见推门的动静,丛孺站在隐藏门的身后探出头来,看到他后仿佛松了口气,“你在啊。”
  他身上披着他的外套,大概是没仔细看就随手拿了一件。
  丛孺走过来,“你在看什么。”
  贺松彧的电脑逐渐变成蓝屏的,什么也没看到,丛孺怀疑的在他和电脑之间扫来扫去,“你不会在看那些东西吧。”
  贺松彧摆出悠闲的姿势,随意的问:“那些东西是什么东西。”
  丛孺哼道:“装什么装,哪个男人电脑里没几部小电影。”
  他指的当然是那些适合一个人发泄时候看的东西,贺松彧感到匪夷的道:“……我为什么要看那些东西,难道你觉得自己的功效不起作用,比不上它们。”
  他看上去像吃了十全大补丸,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跟他一比丛孺就跟被人摄了精魄一般,从骨子里都散发着疲倦的慵懒,他脸一黑,觉得贺松彧那个说法,弄的他好像是个人参精,被享用的大补药,养精蓄锐的工具人。
  “行行行,你说了算。”他敷衍的道:“你他妈就是表里不一假正经真老色痞一个。”
  玩的花样比他还多,气的丛孺敲着桌子让他去给他做宵夜吃。
  “我饿了。贺松彧,我能吃下一个人。”
  保姆放假前备了一些菜在冰箱里,方便这几天贺松彧跟丛孺自己弄着吃,由于下午他们没干什么正经事,两人都没吃晚饭。丛孺饿得不行了,在贺松彧切菜的旁边,拿了半根小青瓜在啃,被贺松彧扫了眼,“少吃这个,刚从冰箱里拿出来。”
  丛孺拖了张椅子过来监工,“就一小段,没事。你快点,我饿的不行了。”
  贺松彧以为他会一觉睡到天亮,也就没有准备饭菜,这会只有任他捡着能吃的先填会肚子。
  最后丛孺实在等不及了,从厨房里溜出来,到客厅里沙发上躺着。
  怕他饿的受不了,贺松彧已经尽快就做好一顿饭菜了,丛孺坐在餐厅里终于吃上饭的时候,贺松彧则在厨房里处理手指上的伤口。
  “吃饭了,你怎么还不过来?”
  “你先吃。”
  丛孺顺口答应,“哦。”他端起碗,一无所知的进食,顺便威胁道:“你再不出来我把菜都吃光了啊。”
  贺松彧闻言看了眼餐厅的方向,那没良心的背对着他,说是说要吃光,结果饭碗也没动,光拿着杯子喝水。如果说哪天有人告诉贺松彧,他会心甘情愿为一个男人进厨房,洗手做羹,好似一个家庭煮夫。那他绝对会认为,那个男人是他自己,只有自己才会自己心甘情愿。
  他就是那么自私的一个人,也并不是多心善的善人,甚至他也会算计多端,现在他连对方的心也想算计过来。
  “贺松彧,贺松彧!贺松彧你快点!”
  “你怎么这么慢吞吞的!”
  在丛孺三催四请下,千呼万唤中,他的厨子才从里面出来。
  急着吃饭的丛孺没仔细看贺松彧,也就没发现他手上的伤口,“慢死了。”
  贺松彧:“让你先吃,不用等我。”
  丛孺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品味,咽下一口沾了酱香汤汁的白米饭,“我是那种吃喝只顾自己的人吗。”
  贺松彧:“不是。”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拿起筷子。
  饭吃到一半时丛孺才发现,“你怎么用左手,什么时候变左撇子了。”
  贺松彧云淡风轻的道:“灵活训练。”
  丛孺将信将疑的看他一眼,到最后吃饱了,筷子不小心滑到地上,他作势弯腰去捡,被贺松彧一手按住,比他更快的把筷子捡起来。
  “这也是训练弄的?”丛孺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在贺松彧捡完筷子后,一只手突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在他的大拇指上有一道很明显的伤口,泛着红血丝,丛孺直接骂道:“你他妈傻逼啊,这么大的口子不上药,净用水冲了,他妈不感染你谁感染,你跟谁装可怜呢?”
  贺松彧听的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笑,你还有脸笑!”丛孺真想敲开他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搞这么大伤口还能高兴的起来?
  可他越骂,贺松彧看着好像越高兴了,他勾着唇,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紧张我吗。丛孺,你紧张我吗。”
  “我紧张你个鬼。”丛孺轻轻碰了下贺松彧的伤口,暗自评估了下,如果在他手上来一刀,那一定是血流成河。
  贺松彧淡定的收回手,嘴角的弧度顷刻小了不少,“没事了,你不用管。”
  他欲盖弥彰的补充一句,“与你无关。”
  丛孺对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咬牙切齿道:“紧张,老子紧张死了,你幼稚不幼稚?”
  贺松彧敛下眉眼,一副沉默不发表意见也不敢反驳的样子。
  “装。你就给老子装。”
  贺松彧垂眸听着他骂骂咧咧,心中隐秘的成就感不比下午缠着他胡闹时少,这人的心如果不去碰,那就是冷的,只有时不时招惹,逗逗、捏捏、碰碰,它才会越来越热。
  就像,就像……
  “!”
  丛孺透着燥意的脸上,那双黑如鸦羽的眼珠子带着些许锋利的眼风扫了他一眼,无端端生出一丝隽气的媚妩,他握着贺松彧受伤的大拇指,塞进了自己的嘴中,像吃冰棍一样吞进去,吐出来。美名其曰,“消毒”。
  这个过程看似漫长,对贺松彧来说却像昙花一现。
  丛孺做完消毒工作再打量贺松彧的手指,那上面沾了唾沫,油光水滑的,莫名的忄青涩。
  丛孺自己都看的不好意思,尤其贺松彧的手指还很长,他有些庆幸他受伤的是大拇指,如果是其他手指,那他该为自己的喉咙担忧担忧。
  他目光和贺松彧的视线交织在一块,不知道是谁先提了个建议。
  “要不要接个吻。”
  听说喜欢你的人会在接吻时为你闭上双眼。
  丛孺倏地睁开,贺松彧的眼睛是闭着的,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好像有人在他心脏中投篮。
  他也闭眼了,难道他对贺松彧也有意思?
  一只手捏着他的脖子提醒他专心,丛孺闭上眼睛,尽是胡说八道不可信。
  因着贺松彧的伤,第二天早上的早餐他没再亲自动手,大概是让酒店的厨子送来了一餐。丛孺也是打开杂物间的门后才发现,里面的东西都被清空了,贺松彧站在楼下对他道:“东西已经帮你放车里了。”
  不只是丛孺的礼品,还有他的行李箱。
  丛孺还是按照原定的计划,跟庞得耀他们一同汇合,而贺松彧也在今天之后回贺家报到,两人对于在不在一起过年的事不再提及,用成年男人彼此间心照不宣方式的处理,将一件事潜移默化的淡化掉。
  丛孺坐上他的悍马,跟站在他车旁送他的贺松彧道:“年后见。”
  贺松彧望着他没说年后见,“新年快乐。”
  丛孺愣过之后扬起唇角微笑道:“新年快乐。”
  跟大部队汇合以后,三辆车组成一队,向高速出发,在中途的加油站丛孺下来放水,小麻雀冲进商店里买烤肠,“多少钱?”
  她翻着她崭新的丛孺给她送的小包包,里面还有一部学生用的学习手机,贴着粉色的草莓,“我给现金。”
  一只修长的手帮她把小皮包盖上,男人手里的现金比她更快的递过去,小麻雀呆呆的仰头看去,听见让她露出犹如见了鬼的表情的男人道:“请你吃,小鬼。”
  低沉悦耳的嗓音酥酥麻麻的划过耳朵,小麻雀从商店里出来,整张脸红扑扑的跟打了腮红似的。
  她妈妈以为她是被凛冽的寒风吹的,却不知道她回头看了一眼,那道站在商店货架后面的影子是那么眼熟。小麻雀被她爸爸拎回了自家的车里,车开了,她晕乎乎的想,他怎么还不上车呀,他们都走了,他怎么跟上来啊。
  “干什么了,怎么跟丢了魂似的,吃根烤肠把你魂吃掉啦。”
  小姑娘望着窗外半晌,悠悠的转过头来,模仿大人一样沉重的叹气,“你不懂。”
  她哎呀一声,“爸爸怎么把我抓回来了,我还有事要跟葱葱讲!”
  “高速了,下不去喽,你老实待着。”
  “爸爸!”小麻雀气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扒着窗户往后看。
  丛孺透过倒车镜,看了眼后座的礼品,有种千里迢迢,衣锦还乡的错觉。事实上,如果不是跟庞得耀他们,每年他也不见得会回去。
  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今年无端端生出些许寂寥,尤其是在归乡的车辆和人群中,他透过镜子,看到自己孤身一人。即便他有兄弟,即便兄弟就是亲人,内心却始终是荒芜的盆地,萧条清寂,与他人无关,与孤独有染。
  大概这条回家的路上,唯有他的车里,是他一个人孤独的前行。
  车子陆续驶入岔路口,分散开来,丛孺悲春伤秋之际,无意间瞥了眼后视镜,以为自己看错了,有张眼熟的车影漏出半边的车身,后来因为有车变道,挡住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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