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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追妻之路多保重(古代架空)——无问余生

时间:2021-06-21 10:08:43  作者:无问余生
  “知道,那是玉儿不愿叫本王认出,故而如此,怎么?张太医有何异议?”心上人腿脚不便,他当然知道。
  他又不是傻子。
  项云擎直想把张太医踢出府去,匆匆而来就为了跟他议论这个?
  无聊至极。
  耽误他同心上人促膝。
  张太医不知禹王竟有将他一脚踹出去的念头,惶惶道,“老夫怎敢有异议,只王爷可知,夫人之所以如此,并非有意而为…”
  “你到底想说什么!”
  项云擎有些不耐烦了。玉儿可还在暮云轩等他,他还要去帮玉儿搬弄窑炉。这张太医磨磨蹭蹭的,一句话分了三句来说,还说得不明不白,当真叫人好不心烦。
  然而,张太医接下来的陈述,却让他犹如五雷轰顶。那清冷之人竟在天牢之中、在他不知身处何地之时,竟是走了一遭阎王殿…
 
 
第三十二章 西院的神仙妙人回来了,府中一片欢庆
  小诗又来暮云轩来了。
  已近月末,再过不久,王爷便要迎娶小医官了。他想,到了那时,王爷怕是真的要将他家夫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小诗站于门外,瞧着小医官费力地挪动院里放得乱糟糟的窑炉,终是心地善良了一些,瞧了一会儿,见小医官搬得费力,他默不作声跑过去帮衬着。
  待一切忙好,他便扭头想跑回西院,还没走开,叫人于身后拉住了手。
  终是自己捡来的孩子,终是他云非羽放在心上的人,终是挑明了身份便不想再去隐忍。
  他伸手拉着小诗。
  小诗并不讨厌他,但也不愿多与亲近,便轻轻挣脱他的手。
  他走到小诗面前,抬手捏捏小诗的脸,这才又伸手重新拉着小诗前往西院。
  到了西院,小诗却不让他进去了。
  “你不能进!”小诗跑到前面,张开双手,挡他面前,将他拦在门外。
  小诗是个衷心的孩子,他想着,暮云轩已叫此人占了去,这西院是夫人最后的地方了,万不可再叫此人也占了去。是以,他伸手将人拦于门外。
  瞧着跟前的孩子,他心中一阵疼痛,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奈何…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伸手想安慰小诗。
  小诗却倔强地将脸别开,不叫他碰。
  “小诗,让开!”
  项云擎冷冽而饱含威严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他回头望了一眼。
  小诗对项云擎还是存着些许畏惧的,然,这是他家夫人在王府唯一的地方,也是他们对夫人唯一的念想了。
  他壮着胆子说道,“这是我家夫人的院子,王爷曾下令过的,未得夫人许可,王府之中,任何人不得进入。”
  小诗年幼,且一直都很懂事,此番违令,他心里也是害怕的。
  项云擎走近,一手拉着那几乎都要站不稳的人的手,一手搂着人的腰,欲将人带进西院。
  被小诗截于门外之人却不曾移动。他轻轻扶去项云擎的手,走至小诗身边蹲下才将那张本就不属于他的皮自脸上撕下。
  待那脸上原有的模样清晰地显现在小诗眼前时,小诗惊得张大了嘴巴。
  半晌才喊出一句,“夫人!”
  他轻浅一笑,抬手揉揉小诗细软的发。他在心里默语,“我回来了。”
  “夫人!”待瞧着眼前真真切切为自家夫人,小诗鼻尖一酸,不顾身份,扑进人怀里,“您都去何处了?小诗还以为夫人不要小诗和无忧姐姐了。”
  他的消失,当真给这孩子造成了伤害。
  “您去何处了?”小诗哭得不能自已。
  无忧听见声音,想着,是不是府中有人欺负了小诗,她连忙从屋内跑出来。
  待她瞧见搂着小诗的人是自家夫人时,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姑娘一下便红了眼睛,心酸又喜悦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无忧年长,一直都是贴心懂事的孩子。小诗又是他从宫中捡回去的,一直小心翼翼地游于王府之中。
  他瞧着这俩孩子,心中疼痛万分。这一年时光,这俩孩子定是没少为他偷偷抹眼泪。
  他朝无忧招招手。
  无忧拭泪,朝他跑过来,他将那孩子也揽入怀中,三人抱成一团,两个孩子在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项云擎立于一侧,纵然铁骨铮铮的汉子,瞧这一幕,也不禁为之动容。
  眼前人被两个人搂得站立不稳,他瞧得难受。
  “夫人步伐不正,确实非有意而为,实为夫人膝盖受了重伤,伤之重,重至膝碎、骨裂…”
  张太医的话犹如磐石,重重地压在他心底。他一步向前,将小诗和无忧自心上人怀里拉出,随即又伸手搂着身前之人。
  “夫人腿脚不便,先让他进去歇着。”
  “是。”
  小诗抽抽搭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为自家夫人让路。
  无忧又哭又笑,一只手紧拉着夫人的手,生怕一松手夫人就没了。进门时,她一步一望,生怕自己一个眨眼,夫人回来之事便变成了青天白梦。
  小医官就是自家夫人,大抵这世上是再无比这更加惊喜的事情了。
  自打他挑明了身份,小诗和无忧便整日都粘着他,连宝儿都不想要了。
  实时,这两个孩子也才终于明白,为何王爷一见小医官便把他家夫人及他们三个抛诸脑后。
  当真不是那王爷过于狼心狗肺,实则,情深难却。
  “夫人,您看,我长高了些许,都快赶上无忧姐姐了。”
  “还有小世子,他现已会走路,还会叫人了…”
  …
  小诗叽叽呱呱,在他耳边说着他不在的这一年时光,府中发生的事情。他耐心地一一听着,时而笑笑,时而拉着小诗和无忧亲昵。
  忽而,小诗疑惑地瞧着他,“夫人,您为何一句话都不说?可是小诗说得太多,让您烦了?”
  无忧脸色一变,连忙扯了扯小诗,小姑娘晃晃脑袋,示意小诗不要说这个。
  小诗当真是高兴坏了,全然忘了,小医官不会说话。可小医官是他家夫人呀,小医官有哑疾,自然也就是他家夫人有哑疾。
  夫人回来了,他一时高兴,没有反应过来。无忧扯了扯他,他还扭头瞧着无忧姐姐,一双眼睛似是在问,“我说的不对吗?”
  他清浅一笑,眼中一闪而过一抹苦涩。
  定是上辈子,他犯下十恶不赦之罪,今生才如此偿还。上苍以慈悲为怀,留他一命,已是开恩…
  他如此自欺欺人地宽慰自己,这苦到心头的命运,大抵全为前世自己犯下大罪所致!
  项云擎不忍看他眼中伤悲,将他往身侧搂了搂…
  ……
  住在西院的神仙秒人回来了,禹王府中一片欢庆。太妃心里多少还有些埋怨他一剑刺了项云擎之事,不大愿意同他见面,借口年迈,喜欢清静,不愿招人叨扰而终日待于东院不出门。
  倒是季子,先前不知小医官为昔日解难的恩公时,待他多是爱答不理。待知晓小医官实为云非羽,便主动跑来与人交好,“季子眼拙,竟是没认出恩公来,真是罪该万死。”
  他淡笑无语,瞧着眼前的人,些许恍然。
  才一年不见,当初一身稚气的人, 竟也成了翩翩少年。
  只…那细柳似的腰身,唇红齿白的模样,添了那双细细长长的眼睛,这一举一动,颦笑之间,竟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媚。
  他心下生了些许疑惑,暗思,莫不是当日花了眼,以为是个少年,实则带回来的是个姑娘?
 
 
第三十三章 天子一怒,愤而拍案而起,直指夏侯昀
  有人欢喜,自有人愁。
  项云擎这厮因觅得心上人,整日整日精神抖擞,彷如用不完的精力。
  项云霄就苦了。
  “阿昀…可否”
  “不可!”
  如一滩烂泥趴在案上的天子,话尚未说完,便被埋头处理政务的臣子狠心打断拒绝。
  天子一怒,愤而拍案而起,直指夏侯昀,“夏侯昀,你别忘了,孤可是项朝的王,有你…这么…”
  后面的话,没了!
  天子委屈巴巴地在某人的视线下又如烂泥般趴在案上,有气无力地翻阅着奏折,不时幽怨地抬眼瞄那“以下犯上”的臣子一眼。
  项云霄属实累了。
  他礼佛三月,原以为项云擎日日埋头在这御书房,定是一心处理政务,为国鞠躬尽瘁。哪知,那混账竟在他的御书房,用他皇家宣旨的宣布给他画了整整千百余个“云钰儿”。
  真真气煞他也。
  此番他重新理政,一堆事务等着他审批,本想偷个懒,夏侯昀这厮又压着他,一连闷在御书房多日,他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可惜,帝王的威严压不住臣子,他气焰嚣张地站起来,却叫夏侯昀一个抬头生生吓得把余下的话给全部憋了回去。
  帝王何其委屈。
  “殿下若是累了,先至内殿休息,臣一人处理便可。”夏侯昀也终是不忍心了。
  说到底,这人从来志不在江山,只怪他当年一厢情愿,想着要佐这人为项氏的帝,叫世人尊这人为王,却忘了问这人可否喜欢。
  天子赌气了,“不去!”
  项云霄非扶不起的阿斗,他想去偷个懒,不是为了自己,实则,他是心疼夏侯昀了。
  他礼佛期间,禹王因“云钰儿”一事虽醉心于理政,但大多时候夏侯昀都不厌其烦地重新检阅过才叫敏玉将旨意宣下去。
  他理政期间,夏侯昀更是日夜不休,时时陪着他。夏侯昀是人,又不是神,即是人,如此消耗精力,怎会吃得消。
  自己的人自己心疼,是以,他才总惦记着要去歇一会儿。天子想得甚为深情,然,一转头的功夫,他自己先趴案上呼呼睡去…
  夏侯昀宠溺地摇摇头,放下手中之事,起身将人抱至内殿。
  “阿昀…”放下人正欲起身,天子一声梦呓,夏侯大人挪不动脚了。
  “殿下可知,外头多少事情…”
  ……天子一觉好梦,醒来时正躺在夏侯大人的怀里。“还以为你不会累呢。”
  夏侯昀睡得沉,没发现项云霄醒来。
  项云霄也不想打扰人。
  天子竟似个贼,蹑手蹑脚地起身,至外头来才发现,不知何时,夏侯昀已经将堆积成山的奏折全部处理完毕,一一检阅批阅,甚至还在存有异议的地方贴心的作了批注…
  天子一笑。
  暗叹,这一生注定是要被这温柔的臣子套得牢牢的了。如此这般待他极好之人,叫他如何放弃得下,从而迎接六宫粉黛。
  从他尚是太子时遇见此人,从此便被人捧在手心疼了多少个岁月。想来也是,自打遇见了夏侯昀,他逐渐的变得不像个帝王,却也更像个帝王…
  外头尚未见光,夜色还浓,时辰尚早,尚未到早朝时间,天子决定再去睡个回笼觉。
  夏侯大人倒是熟络得很,天子刚一躺下,他于睡梦中将人给搂进怀里。
  天子再起来去早朝时,不知怎地,竟是一脸阴沉地扶着腰去的,心里骂骂咧咧…
  夏侯昀,你个**,你个披着羊皮的狼,终有一日孤定要你哭着求孤放过你,哼!
  气也,气也。
  天子日夜操劳,累得直不起腰,好容易睡个回笼觉,又叫人给“压”了。
  当真惨也。
  早间下了朝,各归其位,夏侯昀欲上前同他说话,天子腰疼,不愿搭理夏侯昀那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老狐狸,看都不看人家一眼。
  “敏玉,拟旨。”
  天子叫敏玉扶着他点,他要回去拟旨。
  “是,陛下慢着点。”敏玉揖身扶着自家主子,“陛下可是要恩泽四方。”
  天子冷哼一声,气愤填膺道,“不,近日夏侯大人甚为操劳,孤要好好关照关照他。”
  “是。”
  敏玉心照不宣。
  诚然,等他拿到天子拟好的圣旨,背过身去稍稍瞧了那么一眼,心中想的果然是:前些日子至张太医处讨来的膏药快用完了,瞧陛下依着气性下的旨,恐那夏侯大人若是瞧见,怕是要恼了。
  夏侯大人这一恼,他主子这小身板…嘿哟,哪经得住折腾啊。着眼下的情况来看,今日宣这旨意的同时,还得再差个人去躺张太医府,再厚着脸皮讨些膏药回来备着了。
  敏玉倒是心如明镜,明清得很。
  想他一把年纪,黄土埋到脖子,前前后后伺候了两代帝王,送走了项云霄他爹,如今又伺候项云霄。
  伺候在太上皇身侧时尚未觉察什么,只觉伴君如伴虎,是以,伺候项云霄时,他仍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差池,惹了圣怒,掉了脑袋。
  十几载光阴似箭,岁月如梭,除了觉着伺候新帝费些膏药,似乎也不曾有过忧心小命不保之时。
  倒是因常常忧心他的皇帝陛下,明日可还能好好地上朝执政,为这事,他没少劳心。
  时有三两,敏玉常觉着,新帝虽是费药不废命,可他却觉着自己要比伺候先帝时更加操心了。
  哎!
  敏玉一脸慈祥,满脸笑意地叹了一口气。
  如此也好,也好。
  圣旨已下,项云霄心满意足地坐在御书房,“让你再欺负孤,现下便罚你十天半月不许来见孤!”
  天子甚为得意,好不欢喜,只想着那大尾巴狼夜半三更翻墙来找他的模样。
  旨意下达尚书府时,敏玉因担心夏侯大人抗旨,故而没有大声喧哗,只差人将旨意悄悄递给夏侯昀便可。
  夏侯昀爽然地接下意中人这无理取闹的圣旨,却也没有如往常,对旨意置若罔闻,此次,倒是规矩得很,除了每日早朝必到,竟真的不再踏入云霄殿半步。
  则不然,他也想软玉温香,也想去搂着天子共赴梦乡,之所以规矩,实则是被突然登门造访的项云擎给磨住了。
 
 
第三十四章 下官也是计穷了,王爷,追妻之路,您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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