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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时间:2021-06-23 10:45:43  作者:衣青箬
  跟一般的拍卖会一样,现场拍卖,也是先从不太值钱的小物件开始拍起,逐渐炒热气氛,最后才会上压轴的好东西。
  只不过在这里,每一件拍品都会写明由谁捐出,一般来说,大部分人的东西都是由自己以与市价差不多的价格拍回,将这笔钱捐出去。但偶尔也有人想讨好某人,于是竞相争拍他拿出来的东西。
  后者是主办方所乐意见到的,一是这样有足够的话题度,能够扩大慈善晚会的影响力。二来,这样最终拍卖的价格就未必会与市场价值一致,往往都会上浮不少。
  贺白洲注意到的,是一条绿宝石项链。如果不是主持人介绍,她实在不敢相信,这项链竟然是由邵沛然捐出来的。
  不过这样好像才正常,她不可能在所有正式的场合里戴那些食物造型的饰品,总会有一些看起来比较正常的。像现在这样的场合拿出来,就很合适。
  不过说到饰品,贺白洲不由开始回想邵沛然今晚的装扮,只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她身上的饰品是什么。
  虽然对这条项链感兴趣,但是贺白洲并没有举牌的意思,因为开始竞价之后,第一个举牌的人就是邵沛然,显然,她打算自己把东西拍回去。
  谁知这么普通的一条项链,竟然也生出了波折,有人跟她对着叫价,一直将市价几十万的项链叫到了三百万。
  这其中的□□味谁都听得出来,于是现场的注意力,就都转到了两人身上。
  贺白洲听旁边的人小声介绍,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邵沛然做的是私募基金,这一次回国,自然也有着很大的野心。
  按理说,她有在华尔街的工作经历,本人的履历堪称漂亮,能带着大家赚钱的人,少有人不欢迎的。但国内的市场早就已经被人瓜分完毕,她想要分一杯羹,就是动了别人的蛋糕。
  所以她才到S市没多久,就已经有三家资本公司联合起来打压她,弄得她寸步难行。
  现在跟她竞价的这位商总,就是其中领头的。
  他跟邵沛然竞价的意思,也很明显了,就是要显示自己雄厚的资本,逼迫邵沛然低头。
  贺白洲不由回头看了一眼,邵沛然面上神色淡淡,看不出来什么,只是有条不紊地举牌。这样的表现,显然也镇住了不少人,毕竟在场诸人,知道她底细的并不多。
  可是贺白洲能看得出来,她已经比较勉强了,因为每次她都只加底价。
  未必是拿不出这几百万,但绝不是用在这样的地方。
  果然,又叫了两次价,邵沛然微微垂下眼,并未第一时间跟上。贺白洲有种感觉,她要放弃了。
  在邵沛然抬起头来,准备开口说话的瞬间,贺白洲的右手先于她的想法,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五百万。”她听见自己这么说。
  这一手显然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看到开口的人是贺白洲,众人不由更加惊异。
  别看所有人面对她都很热情的样子,其实他们都跟她不熟。但没办法,谁叫贺白洲背后的能量太大?她根本没必要在交际场上费工夫。好在别人也不需要讨好她,所以在这样的场合,她更像是一个旁观者而非参与者。
  正因如此,她此刻出手“管闲事”,才完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就连原本胸有成竹的商总,脸上都多了几分惊疑,拿不准是否要硬扛到底。毕竟跟邵沛然扛,赢了他就大获全胜,可是跟贺白洲抬价,即使赢了又有什么好处?平白得罪一条人脉。
  他最终咬了咬牙,放弃竞价。
  贺白洲这才分别朝他和邵沛然点了点头,“听说绿宝石能带来好运,多谢商总和邵总割爱。”
 
 
第19章 杀鸡焉用牛刀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之后,后续的拍卖倒显得中规中矩了起来,没什么□□味地顺利结束。
  接下来就是庆祝晚宴了。
  主办方当场公布了今晚拍卖所得的金额,以及这些钱具体将会被运用在哪些项目上,然后就是自由活动的时间了。
  服务人员流水一般地送上各种新鲜出炉的美食,也有专业的乐团上台表演,间或还有大牌明星被请来热场子,喜欢交际的年轻人可以去舞池里跳舞,有正经事要谈、或者单纯只是想拓展人脉的,也有机会付诸行动。
  贺白洲收到主办方送来的礼盒时,邵沛然也出现在了她面前。
  不管怎么说,贺白洲也算是替她出头了,总要过来道个谢。
  “不用谢。”贺白洲说,“本来也打算拍点东西,不买这个,也会买别的。”反正都是不需要也用不上的东西,拍邵沛然的,怎么都更值得一些,至于溢价,反而不重要了。
  她说着,将盒子推向对面,“这个……物归原主?”
  邵沛然垂眼想了想,伸手接过了盒子,笑着道,“回头我把钱打给你。”
  “不用,我不是……”贺白洲立刻出声阻止。
  但才一开口,就被邵沛然打断,“这是应该的。一码归一码,这种事,总不能让你出钱。其实你不应该参与进来,不是什么大事,还用不着你替我找回场子。”
  这话听起来有些不识好歹,可是邵沛然还是说出口了。
  “抱歉,我只是想帮你的忙。”贺白洲道。
  “我知道。”邵沛然的神态依旧是坦然的,“不过杀鸡焉用牛刀?贺院长的面子这么大,应该留在更关键的地方。”
  贺白洲终于明白过来,“这么说来,是我打乱了你的计划。你……那时候是装出来的?”
  “嗯。”邵沛然笑得更好看了,“我逗他玩的。”
  贺白洲倏然睁大了眼睛。
  邵沛然见她一直看着自己,便解释道,“其实你如果不开口,我会反复犹豫,直到主持人开始敲锤,才报出四百万的高价。我有把握,商总一定会加价到五百万。到时候,我就干脆利落地放弃,恭喜他拍到喜欢的东西。”
  她并不打算出这个钱,但也不会让商总出这个风头,早就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至于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得罪了对方,之后会面对的一系列问题,邵沛然当然也考量得很清楚,准备好了后续方案。只是没想到斜刺里杀出个贺白洲,倒是让她的准备都落了空。
  贺白洲终于意识到自己弄了个乌龙,不由微微垂下眼,视线落在贺白洲手里的礼盒上,更是无地自容,“抱歉……”
  既然是拿出来做诱饵的东西,这条项链就绝不是邵沛然自己的东西,说不定就是来参加慈善晚会之前临时买的。现在她花大价钱买回来了,而这笔钱邵沛然肯定会还给她,等于是坑了自己。
  “你今晚说了很多次抱歉。”邵沛然再次打断她,“你才是帮忙的人,怎么总是道歉?”
  “我……”贺白洲看着她,有许多的话在心里翻涌,可是这一刻,她却有些畏怯于开口。不说,至少她和邵沛然依旧能保持像现在这样和谐的关系,偶尔碰面的时候,可以好好说几句话。
  可一旦开口,后续会如何,就不是她所能决定的了。
  主动权永远掌握在邵沛然手中,而贺白洲对自己并没有太多的自信。
  不等她踌躇完,邵沛然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提示,便站起身,对贺白洲道,“抱歉,我还有点事要办,先失陪了。”
  “你去忙吧。”贺白洲连忙跟着起身。
  直到邵沛然已经转身走出去了几步,她才在背后轻声开口问,“你怎么……不逗我玩了?”
  方才那一番谈话里,她最在意的,竟然是这一句。
  邵沛然曾经对她说过,是逗她玩的。那时,贺白洲被她这一句笑语弄乱了心绪,虽然后来的发展于自己所预料的截然不同,但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她始终觉得自己于邵沛然而言是特别的。
  可是现在,她却用这样轻描淡写地语气,将这句话用在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
  贺白洲的语气轻轻的,仿佛自己也没有拿定主意,要赌邵沛然能否听见。但在这满场笙歌喧闹之中,邵沛然似乎并没有听见,连脚步都未停顿一下,径直走远了。
  贺白洲却目送着她的背影,站了许久。
  高一雯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她身后,伸手拍了拍贺白洲的肩膀,“行了,人都走得没影儿了,还看,再看就变成望妻石了。”
  贺白洲这才收回视线,重新坐下。
  高一雯在她对面落座,问道,“你们刚才说了什么?一掷千金,应该可以博美人一笑了吧?”
  贺白洲闻言,猛地吐出一口闷气,将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别说博美人一笑了,实际上是闹了个大乌龙,还坏了对方的安排。也就是邵沛然涵养好,否则当场翻脸也不是不可能。
  高一雯愣了一下,旋即又有些好笑,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对贺白洲道,“看来霸道总裁……霸道院长的路线,真的不适合你。”
  “是啊。”贺白洲靠在沙发上,面上没什么表情。
  高一雯意识到她的情绪不对,正要追问,身后突然传来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的响声。她回头一看,便见邵清然挽着许乘月,终究是抓住机会凑过来了。
  这时候再起身离开显然并不合适,于是高一雯收回视线,默默捧起杯子喝饮料。
  “你怎么看起来兴致不高?”许乘月在贺白洲身边坐下,出声询问。
  贺白洲不客气地反问,“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
  “我就是想问你这个。”许乘月稍稍正色,“刚才让你豪掷五百万的人,就是清然的表姐吧?你们是在我和清然的婚礼上认识的吧,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你想多了,没什么进展。”贺白洲笑了一下,“而且和你当初的手笔比起来,我还称不上‘豪掷’两个字吧?”
  “所以你……决定了?”许乘月问。
  贺白洲说,“这个问题,我好像问过你。”
  当初,许乘月给她的回答是,“感情的事,从来不是由人来决定的。”现在,这个答案可以还给她了。
 
 
第20章 英雄救美
  邵清然坐在两人中间,有种她们说的话自己都听不懂的茫然感。对她来说,这种感觉还是相当新鲜的,几乎没有出现过。尤其还是在许乘月和贺白洲身上。
  贺白洲且先不提,因为邵清然近来才发现,自己对她的了解似乎有很大的偏差。可是许乘月不同,她是一个比贺白洲还要透明的人。
  贺白洲的心思外露,是因为她不需要藏着掖着。许乘月呢,她更像是中国传统文化里所追求的那种君子,即使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讲究“慎独”,从不会放松对自己的标准。
  所以即便身处人群之中,她也永远坦坦荡荡,事无不可对人言。
  邵清然对她的笃定,就来自这种坦荡。现在这人突然说起自己听不明白的话,给她带来的意外和冲击是巨大的。
  这让邵清然生出几分慌张,因为她害怕自己所认识的许乘月,也不是真正的她,害怕她会像贺白洲这样,突然产生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变化,一点点变得陌生疏远。
  她下意识地挽紧了许乘月的胳膊,“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我怎么听不懂?”
  许乘月微微笑道,“这是白洲的秘密,我不能讲。”
  “谢谢,以后也请一直帮我保守这个秘密。”贺白洲也配合地说。
  邵清然就知道不能问了。许乘月可能是这世上最合格的守密人了,她不想说的话,任何人都休想从她嘴里打探到一星半点。她是君子,在这种事情上,自然绝无徇私的可能。
  她只好转而谈起了自己之前弹奏的那支曲子,“是老师的新作品,我练习了很久,希望没有让大家失望。”
  “……”刚才根本就没有听演奏的贺白洲。
  她右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轻轻咳嗽了一声,消除了这一点尴尬,才敷衍道,“怎么会?主办方既然邀请你,就是信任你的能力。”
  话说得很委婉,但是邵清然一听就猜到了,她根本没有认真听自己的演奏。
  这就是贺白洲,连随便说谎哄人都不会。
  贺白洲说完了这句话,见对面的高一雯还在反复对自己做抹脖子的动作,便干脆利落地站了起来,“医院里还有很多杂事要处理,时间不早,我就先回去了,祝你们玩得愉快。”
  ……
  从宴会厅里出来,高一雯给她比了个大拇指,“很好,就是这样,继续保持。”
  刚才在里面,贺白洲一直秉承着高一雯给的作战方针,更多地跟许乘月交谈,如非必要绝不接邵清然的话头。这样一来,看在别人眼中,亲疏远近一目了然,不用问都知道邵清然对贺白洲来说是需要避嫌的朋友妻。
  这是高一雯在得知邵清然邀请贺白洲参加这个晚宴之后,想出来的新办法。
  考虑到邵清然和邵沛然毕竟是亲戚,而且她和许乘月结婚之后估计也会长居S市,以后说不定还有更多见面的时候,完全避开是不现实的。所以就要从现在开始,贺白洲就要开始避嫌了。这样纵然哪天四个人都在场,也不会让邵沛然误会。
  贺白洲没有回应,正准备说自己去开车,望向前方的视线忽然一凝。
  高一雯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看到了两个模糊的身影。晚上的光线十分昏暗,距离又远,其实看不清人。但她一看贺白洲的表现,就猜到其中一个估计是邵沛然了。
  于是她拍了拍贺白洲的肩膀,“我去开车。”
  贺白洲也没有跟她客气,把钥匙递出去,便大步往那两人所在的方向走。才一靠近,就听见了商骏的声音,“邵小姐不妨再考虑一下,我是很有诚意的,实在不忍心看你这样的美人儿落难,到处向人低头。”
  “所以就要我向你低头?”邵沛然笑着反问。
  “话不能这么说。”商骏的语气里含着几分暧昧的调笑,“我们之间是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低头呢?”
  “你情我愿?”邵沛然说,“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过了今晚,邵小姐自然就知道了……”商骏嘴里说着话,就要伸手去搂邵沛然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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