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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时间:2021-06-23 10:45:43  作者:衣青箬
  没等邵沛然反击,旁边忽然伸出来一只手,将她拉开,同时一脚踹向对面的商骏,动作那叫一个干脆利落。贺白洲踹了人不算,还上前两步,厉声喝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声音十分严厉,几乎将商骏的呼痛声压了下去。
  商骏抬起头,看到贺白洲那张脸,忍不住皱眉,在心里暗骂自己今天倒霉,怎么做什么都正好跟她撞到?他憋着气站起来,“我只是在跟邵小姐说话,贺院长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动脚,不合适吧?”
  “抱歉,我还以为是有喝醉了耍酒疯的无赖混进来了,在这里骚扰女宾,没想到是商总,所以用力重了一些。”贺白洲彬彬有礼地道。
  商骏简直要气笑了,这一句话,他被骂成耍酒疯的无赖了。
  但现在掰扯这些没有意义,刚才动静不小,说不定会引起里面的注意。现在贺白洲在这里,他注定做不了什么,事情闹大了,扫的也是自己的脸面,于是恨恨地瞪了两人一眼,就转身离开了,连狠话都没放。
  贺白洲望着他的背影,不由有些担忧,“我听说这个人十分记仇,之后恐怕会报复你。”
  至于贺白洲自己,是不怕这些的。
  “意料之中。”邵沛然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看起来不算苦恼。
  贺白洲便暂时将忧心压了下去,问她,“你怎么一个人走到这里来?这是要回去了吗?”
  “有人来接我。”邵沛然说,“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出来等,谁知会遇到他。”
  贺白洲那句“我可以送你回去”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好默默咽了回去。她想,这也是正常的,邵沛然既然要回国内发展,那么房子和车子当然是第一时间要考虑的,她有自己的车很正常。
  两人在原地站了片刻。似乎很久,又似乎只是短短一瞬,远处有车灯的光照过来,邵沛然开口道,“我的车来了。”
  她说着,抬起手挥了挥,就要往前走。
  那一瞬间,贺白洲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嗯?”邵沛然回过头,车灯的光从背后照过来,将她笼在一层光晕之中,看不清表情。
  贺白洲和她对视了一瞬,脑海里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思考,话已经从嘴里说出来了,“那个……上次你落在我那里的耳坠,我要怎么还给你?”
 
 
第21章 疼痛
  这个话题显然让邵沛然有些意外,她微微偏了偏头,又笑了,“你说呢?”
  贺白洲感受到了一股没来由的紧张,这让她的声音都显得有些不自然,好在光线很暗,邵沛然应该看不清她已经红透的耳根。
  “你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顿饭,到时候我带给你可以吗?”她别过眼,避开邵沛然的视线,小声而准确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然后又迅速添加了备选项,“或者你太忙了的话,也可以把地址留下,我寄给你。实在不行,下次你到医院来的时候过来拿也可以。”
  邵沛然觉得她不去做谈判专家真是浪费了。
  这三个选择,步步后退,真让邵沛然听出了“先要一扇门,失败之后再退一步要求开一扇窗,多半能够成功”的意味。
  而实际上,这三个选择的指向都是一样的:打探自己的行踪。
  能约到一起吃饭固然很好,没有的话知道地址也更方便制造偶遇,实在不行,也要打探清楚她下次到医院去的时间。
  总之,是已经在期待“未来”了。
  只是她未免也太着急了一点,不等前面的选项被拒绝,就迫不及待地给出了备选项,反而又把自己的主动权丢掉了。
  但邵沛然也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她拒绝的态度已经足够明显。
  邵沛然的长相明艳甜美,很符合外国人那种“东方娃娃”的认知,即便在国外,也有不少追求者。她拒绝过很多人,对此称得上游刃有余,尤其擅长于拿捏彼此之间的距离,让人不战而退。
  但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
  也许是因为国外思想更开放,很多人有了好感就会主动接触,进入dating状态,一旦发现不合拍又迅速分开,部分人甚至可能同时有好几个dating的对象,所以察觉到她的冷淡和拒绝,多半就自动退却了。
  贺白洲却是主动回避这种拒绝,想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她又不是那种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的人,做不出太失礼的事。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吞吞吐吐,犹犹豫豫,不愿后退又不敢上前,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或许,应该给她一个更加清晰明确的答案,邵沛然想。
  她看着贺白洲。其实只是很短的两三秒钟,但或许是因为这种凝滞的气氛太让人不安,贺白洲有种过了很久的错觉。
  之前看到的那辆开了过来,停在两人面前。
  贺白洲的眼睛被车灯晃了一下,视线有些模糊。她察觉到自己握着贺白洲手腕的那只胳膊被人握住,动作温柔却坚定地将之拨开。
  然后,她听见邵沛然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吧。”
  贺白洲忍不住眨了眨眼,灯光带来的刺痛感逐渐消去,她才发现自己眼底溢出了一点生理性的眼泪。
  邵沛然已经打开了车门,正准备上车。
  在这一瞬间,贺白洲完全失去了方寸。她没有接受邵沛然为她留下的那一点体面,狼狈地上前两步,追问,“为什么?”
  “我能感觉得到,”她看着邵沛然,“你明明也……”
  “没有明明。”邵沛然扶着车门,站直了,回过头来,看向贺白洲。
  那一瞬间,贺白洲感觉自己在她眼中看到了一种近乎温柔的情绪。
  她微微一笑,右边脸颊上那个贺白洲初见时就注意到的笑涡若隐若现,好看极了。但她说出口的话,却是最残酷的判决。
  “你太认真了,贺白洲。”她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之前都是逗你玩的,是你当真了。”
  ……
  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对贺白洲而言是空白的。
  或者说,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了,她失去了一切的感知。
  直到高一雯把车开到她面前,见她没有反应,下车上前查看,贺白洲被她的声音惊醒,这才仿佛被一支无形的箭击中,在那沛然莫之能御的威力之中,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五感回到了身体里。一种痉挛般的疼痛倏然从心脏向四肢百骸迅速蔓延,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你怎么了?”高一雯有些担忧地看着她,眉头皱了起来。
  贺白洲张了张嘴,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回去了。”
  她试着动了一下脚,成功迈出第一步,于是竭力镇定地走向停着的汽车。只是破天荒地没有选择坐在更方便聊天的副驾驶室,而是拉开了后车座的门。
  高一雯从另一边进入驾驶室,打开了车里的顶灯,回过头来看她,“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那个谁呢?”
  贺白洲卸去浑身的力量,在后座上躺了下来。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自己的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幸好高一雯没上来扶她,不然立刻就要露馅儿了。
  车内顶灯的光是暖黄色的,但贺白洲直视着它,依旧感受到了一种似乎能灼伤眼睛的疼痛。
  她闭上眼,抬起一只手搭在脸上,选择性地回答了高一雯的问题,“走了。”
  “走了?她开了车吗?还是有人来接她?”高一雯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了贺白洲的状态不对,停了下来,“我说,你现在看起来似乎不太好。”
  “嗯。”贺白洲说,“雯雯,我的腰好像有点疼。”
  “什么?”高一雯脸色大变,“怎么会腰疼?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跟人打架了吗?”她飞快地问着,却没有等贺白洲答案的意思,飞快启动车子,一脚油门开了出去,“你忍一会儿,我们现在马上回医院。没事的,应该没事的。”
  后面那句话,已经不知道是安慰贺白洲,还是安慰她自己了。
  车子火急火燎地开回杏林医院,接到高一雯电话的骨外科在班医护人员已经倾巢而出,等在医院门外,担架、急救设备和药物一应俱全。以至于看到自己从车上走下来的贺白洲时,所有人都不由有些发愣。
  贺白洲也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勉强打起精神道,“没事,有可能是旧伤复发,先做个检查吧。”
  车里开了空调,她出了一点汗,显得脸色更加苍白,看上去的确像是强忍疼痛的样子。于是一行人护送着她转去了影像科。到这里,其他人就被高一雯劝着散了,只有手里有贺白洲病例的主治医生江主任留了下来。
  “怎么会突然复发?”检查完毕,等结果出来的空档,江主任给贺白洲做了个简单的查体,有些奇怪地问,“摸起来没有任何问题。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贺白洲摇头,那种跗骨的疼痛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江主任见状,便没有多问。但没多久,看完了出来的片子,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了,“从片子上也看不出任何问题,并没有旧伤复发的迹象,怎么会突然觉得痛呢?”
 
 
第22章 她知道了
  “……所以是心因性的疼痛?”高一雯将手里的片子放到桌上,眉头舒展了一瞬,又复皱起。
  “从检查结果上来看,是的。”江主任严谨地说。
  高一雯不由叹了一口气。听起来是个好消息,毕竟心理因素造成的疼痛,只要解决了心结,就能恢复。但她也是个医生,更知道比起生理性的疼痛,这种心因性的情况反而更加麻烦。
  “辛苦您了。”她对江主任道了谢,这才去了病房。
  贺白洲已经打过止痛针了,但看起来似乎没什么效果,她的脸色比刚回来的时候更白,几乎看不到血色。其实她身上本来就有一种贵族式的瘦削病弱,只是平时不太明显。现在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这种气质陡然变得突出了。
  高一雯不由放轻了脚步。但这显然并没有什么用处,贺白洲还是在她进门的一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感觉怎么样?”高一雯在病床上坐下来,问道。
  贺白洲轻轻摇了摇头,并没有问医生是怎么说的,因为她自己已经猜到了。
  直到此刻,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依旧在伴随着她,但是……这可能只是她的错觉。是因为太痛了吗?别的地方太痛了,为了转移这种疼痛,才诱发出这样的错觉。
  的确,在这样的疼痛中,那种心脏仿佛被击中的窒息感的确都消失了。
  贺白洲想到这里,立刻控制着自己转开注意力,不再去深想今晚发生的事。她强迫自己去思考因为这个变故所带来的各种影响,尤其是工作上的,“现在医院里事情那么多,估计都要麻烦你了。”
  “算了,反正我早就习惯了。”高一雯说着,抬头看她,“你现在这样的情况……要不要住到酒店那边去?”
  从舒适的角度来说,肯定是酒店的房间更好。
  但贺白洲一听这话,不由面色微变,立刻道,“这件事别告诉家里。”
  高一雯抿了抿唇,“白洲,你知道这不可能。”
  “也对。”贺白洲垂下眼帘,微微偏过头去,语气没什么波动地说,“你也只是职责所在。”
  高一雯本来还想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变故,但话题说到这里,她就不方便继续追问下去了,只好泛泛安慰了两句,让贺白洲不必担心工作上的事,就起身离开了。
  出了病房,她沿着通道一直走到尽头,打开了通风的窗户。夜风迅速灌进来,吹动她的头发和衣摆,高一雯动了动手指,有点想抽烟。但她没有这样的习惯,身上自然不会带烟,只好掏出手机,拨出了电话。
  好在不出所料,两通电话打完,对面的人反应几乎一模一样:得知贺白洲并没有大碍,疼痛只是心理因素造成的,便没有再多问,只是让她照顾好贺白洲,就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或许,这也是贺白洲最终没有阻拦她的原因吧?反正就算知道了,也没有人会在意。
  挂断电话,高一雯又吹了一会儿风,才转身回自己的办公室,继续忙碌了。
  贺白洲这一躺下,所有的事情都堆到了她身上。不过平时这些工作也大都是她负责处理,所以高一雯也算是驾轻就熟,不多时就投入了其中。
  接下来的两天,贺白洲的情况并没有任何缓解。——或者说,变得更坏了。因为强烈的疼痛,她夜不能眠,也没有任何胃口,短短两天就憔悴了不少。
  这样下去不行。高一雯忧心如焚,终究还是从忙碌的工作之中,抽出了一点时间,去打探邵沛然的消息。
  虽然贺白洲没说,但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至少最近,高一雯并不认为,除了她之外,还有什么人或事能够这样强烈地影响到贺白洲,又让她不愿意宣之于口。
  再说那天她们是一起看到邵沛然的。
  她不过是去开个车的功夫,人就变成了这样。那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贺白洲不想说,高一雯本来也不愿意追问,但现在是不问不行了。
  要查到邵沛然的信息很简单。只是之前,贺白洲不愿意用这种方式去查自己喜欢的人。
  所以这天下午,邵沛然下班回家,就见到了等在自家楼下的高一雯。
  她的态度镇定从容,将高一雯领到附近的咖啡厅,给她点了一杯拿铁,然后才问,“高助理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高一雯本来有很多话想说,甚至想请邵沛然去看看贺白洲,但看到她这样的表现,那些话都咽回去了,“冒昧打扰,我只是想问,那天晚上,你和白洲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你应该去问贺白洲。”
  “我知道。但现在的问题是,我不能问她,但又必须要知道发生了什么。”高一雯看着她,“请你告诉我。”
  “我只是……拒绝了她。”邵沛然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似乎稍微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态度,“或许言辞稍微过分了一些。但我只是希望能够明确地传达出我的意思。我认为,这是对她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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