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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时间:2021-06-23 10:45:43  作者:衣青箬
  面对她,邵清然当然无法保持理智。
  “你当然可以。”她握住邵清然的手,“你可以嫉妒,可以不甘,可以去拼去抢。”
  “可是清然,”她看着邵清然,目光澄澈幽静,像是一泓幽深的湖面,“我希望你永远不要越线,否则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来阻拦你。”
  “你要怎么阻拦我?”如果说,邵清然之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邵沛然身上,那么经过刚才那一番谈话,彻底撕开了自己伪装出来的形象,现在许乘月才是她发泄情绪的对象,“你不让我做,我偏要做!”
  她说着,拿起手机,似乎打算再给贺白洲发点儿什么。
  “邵清然!”许乘月的表情严肃起来,她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夺走了邵清然手里的手机,“是你逼我的。”
  “对,所以你要把我怎么样?”邵清然还在挑衅她。
  许乘月这副从容冷静的样子,在现在的邵清然看来,也不顺眼得很。
  许乘月站起来,定定地看了她片刻,然后突然伸手握住她的腰,就这样把邵清然整个人提起来,摔在了床上。这一幕大出邵清然的预料之外,让她有晕头涨脑。
  而等她回过神,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许乘月禁锢在床上了。
  许乘月将她的两只手腕并在一处,单手握住,另一只手从柜子上抽出她白日系的领带,将邵清然的手腕捆在了一起。整个过程,她的表情都是安静的,看起来像是在处理什么习以为常的琐事。
  邵清然对上她的视线,才后知后觉地生出几分害怕来。
  有一瞬间,她几乎都要开口叫对方的名字了。但莫名的自尊心堵住了她的嘴,让她将那句求饶的话咽了回去,只狠狠地瞪着对方。
  “就是这样……”许乘月一抬头,对上她的视线,神思不由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垂下眼,从上方俯视着邵清然,用一种模糊的声调说,“清然,你知道吗?其实我有时候也会嫉妒,也会希望你的眼睛里只能看到我啊……”
  邵清然怔怔地看着她,似乎的确是第一次看清了这个枕边人的模样。
  回应她的,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吻。
  窗外风雨摇曳,满地残红。
  ……
  对上贺白洲的视线,邵沛然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贺白洲看她的眼神很……新奇?好像也不是,但完全是跟平时不一样的眼神,好像突然在她身上发现了什么新东西似的。
  这让她有莫名,“怎么了吗?”
  “没事。”贺白洲笑了起来,“就是忘了跟你说,节日快乐!”
  “节日快乐?”邵沛然不明所以地回了一句,“你特意开车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嗯。”贺白洲趴在车窗上看着她,突然说,“邵沛然,我好喜欢你啊!”
  “?”邵沛然有粗布将,“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只是刚刚在来的路上想到,喜欢你就应该让你知道。”贺白洲说,“这种心情是如此的确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应该都不会改变。”
  邵沛然那种奇异的感觉又出现了。
  贺白洲依旧在对她表白,但已经不是从前那样渴切的、迫不及待的姿态,而是更轻松,更从容,好像就算是被拒绝了,也绝不会影响到她一样。
  邵沛然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不会变?”
  “我就是知道。”贺白洲暂时还不方便跟她谈起过往的渊源,但语气却是笃定的。
  即使过了十几年,兜兜转转,她还是爱上了最初的那个人。固然中间分隔的十几年十分令人可惜,但也让贺白洲笃定,就算是再过十几年,自己的心也不会偏转到别人身上去。
  邵沛然意识到,再继续这个话题,自己就要被对方带进去了,于是干脆地问,“那你现在说完了?”
  言下之意,说完就可以送客了。
  “还有的。”感觉到对方放松的态度,让贺白洲忍不住得寸进尺,她从车窗里探出手来,拉住邵沛然的一只手,“我们谈恋爱吧!”
  邵沛然终于确定那种感觉是什么了:贺白洲的脸皮……变厚了。
  “我记得,我好像拒绝过你了。”她说。
  “我也记得。”贺白洲说,“可是我最近想了很多,也许你以为,我对你的喜欢,只是一种没有道理的迷恋,迟早会有清醒的一天。就算被拒绝了,不跟你在一起,等我从这段感情里走出来,以后的人生也不会有任何不。但不是这样的,邵沛然。”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那只被自己抓着的手,似乎通过这样的方式,就能将自己的决心传递给对方,“过去很多年,我的人生完全可以说是枯燥乏味、可有可无的。我经常觉得,自己像是一头被无形的东西禁锢着的困兽,不断挣扎,可是又找不到真正的方向和出路。自从遇到了,我才觉得,人生所有的经历,或许都有它的意义。”
  因为有她的存在,即使是那样痛苦的往事里,似乎也能品出一点甜味。
  于是那痛苦,也都变得可以忍受了。
  “我……”良久,邵沛然开口。
  贺白洲又急急地打断她,“你也许会觉得,我们两个人对彼此之间的了解还不够多,现在还不是可以做决定的时候。”她努力地展现自己的真诚,“这都没关系,就算你暂时不想谈恋爱,dating或者seeing我也没问题。”
  邵沛然无奈,“……我有问题。”
  “什么问题?”贺白洲心头一紧。
  邵沛然说,“一时半会儿很难说清楚,简单来说就是:我是不婚主义者。”
  “这算什么问题?”贺白洲一脸理所当然地道,“你不想结婚,我们可以谈一辈子的恋爱。”
  邵沛然又好气又好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就说清楚你的意思。”贺白洲想了想,松开她,从车上下来,“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是吗?那我们找个适合说话的地方,坐下来,慢慢说清楚。”
  这时,她的态度又很强硬了,根本不给邵沛然拒绝的机会。
  ……
  这栋公寓楼的楼顶有一个空中花园,风景相当不错,平时人也不少。但晚上这里没有灯,地方也太狭小,所以没几个人会过来。邵沛然将贺白洲领到这里,去自动贩售机里买了两瓶果汁,才在贺白洲对面坐下。
  城市的天空,像是一望无垠的幕布,只有零星的星子点缀在上面。反而是脚下的地面上,灯火辉煌,璀璨万分。
  两人坐在这天与地之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渐渐适应了周遭的黑暗,贺白洲才开口,“或许,我应该先为自己从前的莽撞道歉。我当时完全没有想过你的态度,只是全凭本能的爱意向你靠近,或许给你带来了很多困扰。”
  她的声音低下去,“只是那时候,我以为……你对我也不是全然没有感觉。”
  半晌,邵沛然的声音才响起。不知是不是黑暗助长了人的勇气,她终于可以在面对贺白洲的时候,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你这么说,其实也不算错。”
  她没有那么闲,去撩拨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当然是因为对贺白洲确实有相当的好感,才会如此。
  只不过,她说是在逗贺白洲玩儿,也是真的。
  当时,她以为贺白洲只是想寻求一点短暂的安慰,而自己恰恰可以给。
  即便这是贺白洲自己早就已经推理出来的事实,但听到当事人亲口承认,无疑还是让她忍不住振奋了起来,连语调都不自觉地上扬,“所以,你也喜欢我的,是吗?即使不像我喜欢你这么多。”
  “或许吧。”邵沛然说。
  “所以你到底在顾忌什么?”贺白洲身体微微前倾,距离邵沛然更近了一,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给她施压,“或者说,你在畏惧什么?”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也许你现在还不能对我敞开心扉,但是至少,给我一个……我能接受的理由。”
  邵沛然沉默了许久,才开口,“你认识邵清然,我家的事,应该也知道一吧?”
  那确实知道得不少,但贺白洲不敢多说,怕哪里露出破绽,让邵沛然看出来,便只含糊地应了一声。
  “我父母的婚姻,毫无疑问是很失败的。”邵沛然说,“从我几岁开始,他们就一直没完没了的争吵,可是却又都不愿意放弃这段婚姻,互相折磨,直到面目全非。”
  “可是他们也是自由恋爱结婚的,听我妈说,新婚那几年,其实也是如胶似漆、琴瑟和鸣。所以,人类的感情就是这样。好的时候固然是真心实意,变了心却也可以足够冷酷无情。”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拒绝恋爱吗?”贺白洲问。
  “从科学的角度解释,爱情不过是激素分泌的副产物而已,迟早会随着激素的消退而消失。”邵沛然不无理智地道,“既然感情不能长久,又何必浪费时间去试错?”
  “如果是这个理由的话,我不接受。”贺白洲说,“不是每一对夫妻都会中途分开的,也有恩爱长久的。”
  “也许,但我……”
  “你先听我说。”贺白洲很怕她斩钉截铁地拒绝,于是连忙打断,“你说完了你家,那听我说说我家吗?”
  “我之前说过,自己不被父母所喜欢,家庭环境似乎也很糟糕,对吧?但其实,我父母是非常恩爱的。”贺白洲说到这里,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父亲因为爱母亲,所以希望她能够生下拥有两人血脉的孩子,让这段感情更加稳固。但也因为爱母亲,他并不喜欢能够分走母亲注意力的孩子。所以母亲不喜欢我,他乐见其成。”
  “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正面的例子,对吧?我只是想告诉你,人类的感情也是多种多样的。有人善变,有人却能坚守。”
  “当然我并不是要否认原生家庭对你的影响,那本来也是很难抹去的东西。”贺白洲坐正了身体,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点信心。父母的婚姻是父母的,成功或者失败,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而我们的感情,也是我们自己的。”
  “正因为讨厌像他们那样的人,不愿意得到那样的结果,所以我们才无论如何不会犯与他们相的错,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给joymedusa小可爱的深水鱼雷的加更(1/2)。
  啊,只有五千字,明天再更五千吧……【咸鱼瘫】
  这个“明天”是虚指,所以也不一定是明显(喂)
 
 
第33章 我在看
  贺白洲本来都打算好了循序渐进, 温水煮青蛙。只是今天突然得知邵沛然就是林妙然的消息,两人之间如此奇妙的缘分,让她完全忍不住, 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和盘托出。
  一方面, 喜欢一个人是很难隐藏住的,另一方面,她也希望用这种方式让邵沛然知道,永远有人站在她这边支持她。
  直觉里, 她也许会需要这种支持。
  现在得知邵沛然拒绝自己, 只是因为家庭的缘故很难下定决心去建立一段长久稳定的关系,她就更觉得这种做法有必要了。
  邵沛然的犹豫是理所当然的,因为父母带给她的影响, 必然十分深远。但贺白洲也相信, 只要自己坚持足够长的时间, 就能让邵沛然看清楚另一种可能。
  世间所有的事,本来就并非绝对, 而是因人而异。
  她可以等, 前提是邵沛然相信有人在等她。
  也许, 她自己也是想要走出来的, 只需要一点外力, 轻轻一推。而贺白洲希望自己能成为这份外力。
  也不知道是太久没有说过那么多话, 还是因为过分紧张, 说完之后,贺白洲有种口干舌燥的焦灼感。她看着黑暗中邵沛然的影子,既期待,又害怕。
  但就算被拒绝了也没关系,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不能否认,你说的这些话很动人。”过了一会儿,邵沛然才开口,“上学的时候学过辩论吗?”
  “……”贺白洲还真学过。
  虽然她自己不喜欢也不擅长,但正因为如此,反而被要求去学。当然最终学得也不怎么样,最多是在人前说话的时候更自如一些。
  所以此刻听到邵沛然突然提起这个,她不由耳根泛红,小声抗议道,“不要转移话题。”
  “话很动人,但我……”邵沛然停下来,斟酌了一下言辞,最后道,“如果我今年十八岁,应该会毫不犹豫地赞同你的说法吧?可惜我现在已经懂得了一个道理,有时候,一个人看清了自己的缺陷,并不意味着就能改掉。”
  如邵沛然这样的人,当然是早就将自己剖析得干干净净。
  知道这种缺陷和弱点,是来自那个给予她血脉的男人,她又怎么可能没有尝试过去改?
  但她和那个男人最大的不同,在于她是个理智大于感性的人,她也选择做一个人。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所以你看……如果我选择跟你在一起,去做一种尝试,不也一样是不负责任吗?跟他又有什么分别?”
  “可是……”贺白洲着急了,但她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口不择言,而是继续试图讲道理,“你会这么想,本身就已经是一种负责任了。”
  她顿了顿,又道,“再说,我们只是正式恋爱之前的接触和了解,觉得不合适就放弃是很正常的。也许……也许到时候,是我觉得你不合适呢?”
  说出来了!她居然真的说出了这种话!
  邵沛然忍不住无声地笑了一下,如果贺白洲不是用这种英勇就义一样的语气说出来,她说不定就信了。
  不过在感情上,这的确都是说不准的事。当初,不也是林鹤之对母亲穷追猛打?然而感情一旦耗尽,转身离开时也没有丝毫顾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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