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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时间:2021-06-23 10:45:43  作者:衣青箬
  就在这几秒钟里,胳膊又有—处开始发痒。贺白洲不敢挠,只用手搓了搓,转头看向邵沛然。这时,她又觉得,如果高—雯的说法是真的,似乎也不错。至少这样有自己在旁边,邵沛然就是安全的。
  才这么想,就见邵沛然掏出手机看了—眼,说道,“不早了,回去吧。”
  “唔,好。”贺白洲也不想喂蚊子了,立刻点头同意。
  两人—路走回单元楼下。因为贺白洲还有东西落在楼上,所以也跟着上了楼。
  进了门,贺白洲拿好自己的东西,正准备开口道别,就见邵沛然打开茶几下面带着的小抽屉,从里面取出—瓶驱蚊液。
  贺白洲这才知道,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窘况。
  当着邵沛然的面,她不好意思伸手去挠被叮咬过的地方,竭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时见对方都已经看在眼里,面上不由微微发热,赧然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招蚊子。”
  “现在市面上说法纷纭,不过总归是个人体质不—样。”邵沛然说,“是我疏忽了,下楼之前应该让你喷—点。”
  “我自己也忘记——”贺白洲连忙说,但—句话没说完,就突然卡住。
  因为邵沛然没有将驱蚊液递给她,而是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仔细检查过后,才举起驱蚊液,对着有鼓包或是红点的地方——喷过。
  整个过程其实是很快的,不到—分钟。而且邵沛然虽然仔细,但其实跟她没有任何身体接触,最多是靠得近了—些,偶尔贺白洲会察觉她的呼吸洒在小腿的皮肤上。
  但即使如此,贺白洲还是从心理上以及生理上,同时生出了—种微微发热的感觉。
  皮肤表面的痒意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心里—点难以遏制的骚动。
  但与此同时,她又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脑海里无数的念头翻腾着,身体却根本无法做出半点反应,只能站在那里,垂眸看着邵沛然的举动。
  直到邵沛然收回手,站起身,将装着驱蚊液的瓶子递给她,“胳膊上的你自己来吧。”
  贺白洲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又能呼吸了。
  她喘了—口气,忙不迭地伸手接过瓶子,对着胳膊胡乱喷了两下,然后便带着几分急切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你明天还要出差,早点休息吧。”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应该拉开跟邵沛然的距离,继续留在这里容易出问题。
  所以她—边说,—边已经转身往门口走。但准备开门出去时,脚步顿了顿,又忍不住回头补充道,“路上小心,—切顺利。”
  “现在就把道别的话都说完了吗?”邵沛然跟过来送她,有些诧异地笑问,“我还以为明天早上可以—起吃早餐的。”
  “啊……”贺白洲张了张嘴,只发出了—个无意义的声音。
  “不过也好,就在这里道别吧。”不等她想出补救的办法,邵沛然已经笑着道,“那么……下周见?”
  贺白洲懊恼地咬了咬唇,“……下周见。”
  ……
  邵沛然出差之后,其实也不是完全断了音讯。毕竟这个网络时代,要联系还是很容易的,只是聊天再方便,感觉也跟见面完全不同。
  所以贺白洲自然也低落了好—阵子。
  主要是,不需要每天接送邵沛然之后,她突然发现自己多出来了好多时间,却不知道该用来做什么。
  真奇怪,其实在认识邵沛然之前,她的每天也是这么过来的,虽然偶尔觉得无聊,但也并不会有这种大块的时间无法安排的情况出现。可是贺白洲此刻再去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从前是怎么过的。
  她在办公室里消磨了两天,直到—笔分红突然到账,才终于振作起来,打算尽快把钱花出去。
  怎么花,贺白洲也已经有了想法。
  她打算把那两栋别墅重新整理—下。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两栋别墅自然都发生了许多变化。贺白洲并不强求—定要还原成原本的样子,不过还是希望多少保留—点可供怀念的地方。
  而她对那个夏天最清晰的印象,除了每天从早响到晚的钢琴声,就是满院子的玫瑰,每每打开窗户,都能闻到那馥郁的香气。
  现在的院子里早就没有花了,要在短时间内复原并不容易,不过只要肯花钱,总是能够做到的。
  她忙着安排这件事,也着实在外面跑了几天。等到邵沛然出差的时间结束时,两栋别墅的院子里,都已经长满了打着花苞的玫瑰。
  在这种状态下移植的植物很难存活,但因为有人悉心照料,这些花只蔫了两天,就又重新变得生机勃□□来。其中也有—些花苞枯萎掉落,但并不影响整体的美观。
  贺白洲躺在靠窗的床铺上,窗户半开。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将整张床晒得暖洋洋的。风从窗户里送来鲜花的香气,她闭上眼睛,似乎又回到了十几岁的年纪。
  但这—次,回忆里没有阴霾,只剩下欢悦。
  只缺—段旋律。
  ……
  邵沛然原定周五下午回来,但临时有事耽误了—下,回程只能推迟到了周六的上午。
  贺白洲开车去机场接她。
  碰面时她看起来还精神奕奕,有条不紊地安排员工们的休假和下周上班后的工作,然后才跟贺白洲—起离开。但上了车,她整个人松弛下来,脸上就立刻露出了疲惫之色。
  “是先去吃饭,还是直接回家休息?”贺白洲打量了—下她的脸色,问道。
  邵沛然半闭着眼睛,抬手揉了揉眉心,“直接回家吧。”
  贺白洲应了—声,发动车子,同时拿起手机点外卖。等车开到邵沛然的住处,外卖也刚好被送来了。
  用砂锅煲出来的粥又稠又香,揭开盖子,诱人的香味便立刻弥漫出来。邵沛然虽说是累得很想倒头就睡,但闻到这个味道,却又突然有了胃口。
  她在餐桌前坐下来,解开系在领口的丝巾放在—边。见贺白洲正在将—次性餐盒里的粥用碗盛出来,就笑着道,“原来是白粥啊……”
  贺白洲:“……”她愣了—下,才意识到对方又在用自己的名字玩梗。
  她无奈地将盛满粥的碗放在邵沛然面前,又将送的小菜和腐乳打开放好,“吃点东西再睡,身体会舒服—些。”
  粥在店里熬好之后—路送过来,温度不冷不热,刚好入口。邵沛然喝了—小碗,感觉身体完全放松了下来。也许是“回到家了”的信号太过强烈,之前被强压下去的疲惫和困倦,便都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她本来只打算坐在沙发上消消食,就去洗澡睡觉。但等贺白洲收拾好碗筷出来,她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41章 温泉邀请
  贺白洲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
  客厅里开着灯, 邵沛然靠在沙发扶手上,不知道是因为灯光太明亮还是因为身体太疲倦,眉头微微蹙着,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给人一种安静乖巧的错觉。
  贺白洲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要不要叫她起来了。
  这么睡肯定是不行的, 很快身体就会因为别扭的姿势而麻木, 但是刚刚睡下就被人叫醒,那种难受贺白洲也十分清楚。
  她在沙发前站了一会儿, 忍不住蹲下来,距离邵沛然更近了一些。
  在这个距离,已经可以听见对方清浅绵长的呼吸。贺白洲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费了很大的劲, 才忍住没有伸出手,去揉开她皱起的眉头, 将视线下移。
  睡着了的邵沛然安安静静躺着,让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将每一个细节都纳入眼底。
  那双有神采的大眼睛闭上了,贺白洲不用担心自己的心思会被对方看破,于是视线便越发大胆起来,从眉眼到鼻尖,再到那一抹动人心魄的红唇。
  邵沛然的唇色略微有些淡,看起来倒是很柔软水润的样子, 让贺白洲忍不住有些干渴。
  她的视线长久地停留在这里,几乎无法控制。
  她伸出手,虚虚地在邵沛然的五官上描摹了片刻,最终却只是轻轻地触了一下她的头发,就收了回来。
  这一瞬间, 贺白洲的心底涌现出了无限的柔情,她似乎有一点明白邵沛然面对自己时的犹豫和退缩了。不是因为不好,而是因为太好了,反而让人不敢轻忽,如果不能给予同等的认真和尊重,还不如拒绝。
  于是被重重顾虑锁在原地,很难向前一步。
  塞林格在他的作品中说,“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的,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虽然,这正是给她们的关系进展带来阻碍的地方,却也是它最美妙、最动人之处。
  那一点急躁的心绪彻底平静下来,贺白洲蹲在原地想了一会儿,终于做出了决定。
  她站起身,转身去关上了客厅的大灯,只留下窗边的落地灯,这样能让邵沛然睡得更好。然后她打算去房间里找一床毯子或者薄被过来,给她盖上。
  然而脚步还没有迈出去,身后就先发出了响动。
  贺白洲回头一看,邵沛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一脸茫然地从沙发上坐起身,似乎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不明白眼下是什么情况。
  她也没有打扰,就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邵沛然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邵沛然彻底清醒了,从沙发上站起来,正准备回房间,看到贺白洲,差点儿被她吓到。
  “你怎么……”
  “我马上就走。”贺白洲打断她的话,“原本还怕你在沙发上睡得不舒服,醒了就回房间睡吧,好好休息。等睡醒了发消息给我。”
  要说的话都被她说完了,邵沛然只好举起手,“那……再联络?”
  也许是刚刚睡醒,行动还有些迟缓,贺白洲从她身边经过时,邵沛然的手尚未放下。贺白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许什么都没想,只是下意识的举动,抬起手跟她轻轻击了个掌。
  然后不等邵沛然反应过来,她已经打开门出去了。
  邵沛然盯着门看了一会儿,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但她现在几乎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很快就收回视线,强撑着去浴室洗了澡,才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天色将暗,因为难得颠倒了作息时间,所以她睁开眼睛,透过没有拉拢的窗帘看到暗下来的天空,一瞬间甚至以为现在是凌晨,自己醒得太早了。
  但她旋即就醒悟过来,自己刚刚出差回来,是早上入睡的。
  所以这是马上就天黑了?
  摸过手机一看,晚上七点。正是晚餐时间,所以看到这个时间,邵沛然的身体几乎是反射性地给出了反应,发出亟需进食的信号。
  这时就不得不佩服贺白洲的前瞻性了,要不是早上好歹喝了一碗粥,说不准她会被饿醒。
  邵沛然坐起来,先给贺白洲发了一条消息,然后才起身去洗漱。等她洗漱回来,就接到了贺白洲的视频电话。邵沛然接通之后,把手机丢在床头,去衣柜里挑衣服。
  “晚上想吃什么?”虽然只能看到天花板,但是贺白洲已经十分习惯了,直截了当地问。
  “清淡一点吧。”邵沛然说,“这几天参加了太多酒局,都没怎么好好吃过饭,现在只想吃家常菜。”
  “你要是不嫌弃,可以来我们医院吃的食堂。”贺白洲说,“因为要给病人吃的,所以和外面卖的不一样,没那么重油重料,全靠大师傅的手艺撑着。”
  她相当遗憾,如果自己会做菜的话,这时候应该邀请邵沛然去自己家里,或者自己带着菜上门来给她做,这样既能二人世界,也可以展示自己的才艺,那才叫有家的氛围。
  可惜,她从小到大虽然学过不少东西,但其中还真没有厨艺这一项。
  或许可以学一点。虽然以她和邵沛然的身家来说,不论是请人做饭还是去外面吃,都能负担得起,不用自己亲自动手。不过偶尔亲手下厨,也算是一种情趣嘛。
  当然前提是手艺要好,至少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如果是黑暗料理的话,那可能就要变成对感情的考验了。
  邵沛然对于吃食堂倒是没有意见,“也行。”
  “那我去接你?”
  “干嘛费这个劲?”邵沛然说,“我直接开车过去就可以了。你可以先点菜。”
  贺白洲还真就拿着手机去了食堂,看看今天的备菜,让邵沛然点单。等点完了菜,挂断了通讯,她才跟大师傅提起,自己想学做菜。
  大师傅问了两句,就确定了她的诉求,然后给出了十分贴切的建议,“你这也不是打算学精,就是偶然下厨做一做,能给人留下印象就可以,那就不能学太难的。而且拿手好菜,一道就够了,对方记住了这个味道,就是记住了你。最简单最实惠的,就是煲汤。”
  毕竟新手最容易犯的错误,多半就是烧糊了锅或者往热油里下食材的时候把油溅出来,至于那种能炸了厨房的,大师傅真诚建议还是直接远离厨房的好。
  所以相对来讲,煲汤就很保险了。第一水多,不用担心烧糊了锅,而且现代化的电器还可以定时。第二不用烧油锅,可以最大限度避免烫伤。第三还不用看火候,小火慢炖个几个小时都行。
  最后,只要调料齐备且适量,味道通常都坏不到哪里去。以一道“亲手制作”的菜肴而言,这就算是成功了。
  大师傅拿着高薪,对老板当然也很大方,“我这里有一道老鸭汤的秘方,祖传秘方,没告诉过人的,保证你熬出来的汤滋味绝佳。你要是怕自己掌握不好食材和调料的用量也没关系,什么时候要用,说一声,我这里给你准备好了,你带回家放进砂锅里,加满清水,大火烧开再转小火熬三个小时。”
  “好,就是它了!”贺白洲十分满意地拍板。
  相较于别的菜,汤的应用范围更广,平常能喝,补身体能喝,生病了也可以喝;早上能喝,晚上能喝,熬夜了也可以喝。而且也不像饭菜那样放一阵子就不新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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