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时间:2021-06-23 10:45:43  作者:衣青箬
  当然也有人认为整个故事都是虚构的,只是为了反程朱理学编出来的。
 
 
第44章 你的眼睛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 近到邵沛然可以看清楚贺白洲那双澄澈漂亮的眸子,以及倒映在她眼中的两个小小的自己。
  她眨了眨眼,一滴已经冷却的泪水就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贺白洲伸出手,将这一滴泪拭去, 轻声问她, “为什么哭?”
  邵沛然看着她, 不说话。
  贺白洲略微低了低头, 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对方的,“没关系的, 不想说也可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沛沛。”
  “沛沛。”这个在心里念了无数次,却始终没有机会真正叫出口的称呼, 此刻似乎自然而然地就说出来了。这样叠字的称呼, 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亲密感,于是她一遍又一遍的叫她, “沛沛。”
  鼻尖蹭着鼻尖,脸颊贴着脸颊,贺白洲亲昵地蹭了她一会儿,把脸埋进了邵沛然的脖颈之中。
  邵沛然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很小很小的孩子,这种温柔的亲吻拥抱和肢体上亲昵,就足以抚慰她,让她原本情绪翻涌的心渐渐安宁下来。
  她伸出手, 迟疑地在贺白洲的头上摸了摸。
  对方的头发柔软且蓬松,带着微微的自来卷,紧贴在她身上不肯放开,像是一头温柔忠诚的大狗,只会用拱和蹭这种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这样想着, 邵沛然不由有些好笑。
  她轻轻拍了一下贺白洲的脑袋,突然出声问,“抱够了吗?”
  紧贴着她的人微微一僵,继而抬起来头。她没有立刻退开,而是就在一个足够近的距离,仔细地打量邵沛然的表情,似乎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确认她此刻的情绪。
  她的目光太温柔、太仔细,让邵沛然陡然生出了几分难以面对的赧然。
  但是她没有让自己表现出来,而是抬手拍了拍贺白洲的脸颊,然后顺势把人推开,自己从草地上坐了起来。
  贺白洲也没有抗拒,顺着她的力道倒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躺平。
  邵沛然站起来,转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马上就到中午了,太阳越来越烈,没擦防晒,小心晒伤。”这话绝不是无的放矢,实在贺白洲因为血统的缘故,皮肤比一般人都更白一些,看起来也更不经晒。
  其实这会儿她的脸就已经很红了,只是邵沛然也不确定是晒的还是……
  咳……她赶紧打住,继续道,“也该吃午饭了,走吗?”
  “走。”贺白洲这样说着,却躺在地上不动,只朝她身处一只手。
  邵沛然:“?”
  贺白洲理直气壮地说,“我起不来,要……咳,要沛沛拉我一把。”她本来想抖机灵说“要沛沛亲亲抱抱才能起来”,但转念觉得自己这样太得寸进尺,很大可能惹恼邵沛然,只好改口。
  纵然邵沛然是个博览群书、知识面十分广播的学霸,却也从来没有接触过国内纷繁芜杂的网络世界,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看了贺白洲一眼,还是犹豫着伸出了手。
  贺白洲抓住这只手,轻轻松松从地上起来,甚至还顺便将旁边的两只空篮子也拎在手里,打算拿回去看看有没有用。实在不行,带回家放东西或者插花也很好看。
  “走吧。”她一手拎着篮子,另一只手牵着邵沛然,理所当然地说。
  完全没有要松开对方的意思。
  不仅不打算松开,她还适当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原本交握的手变成了十指紧扣。这样,就算邵沛然想挣开,似乎也不能了。
  邵沛然觉得贺白洲今天的脸皮似乎格外的厚。
  奇异的是自己似乎也并不打算认真的拒绝。所以她只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两人牵着的手,就收回视线,装作无事发生了。
  回去的路上,贺白洲的脚步轻快得恨不能蹦起来跑几步。不枉她费心安排了这次行程,两人的关系完全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固然,她是设置了很多套路,但这些套路之所以能成功,最终还是因为邵沛然已经愿意敞开心扉来接受她。
  这让她怎么能不兴奋?
  幸而及时想起来自己还牵着邵沛然,不能表现得过于活跃,她才强压住了自己的情绪。
  但快乐的情绪始终需要一个宣泄的渠道,贺白洲走了几步,不自觉地哼起了歌。邵沛然听了一会儿,发现这是自己从未听过的调子,不过贺白洲似乎也记不全,只将记得的那几句,反反复复地哼唱。
  她不由好奇,“这是什么曲子?”
  以贺白洲的阅历而言,她本来以为会是什么著名作品的选段,却不想,贺白洲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小时候听祖母哼过。”她这么说着,自己似乎也有些意外,因为是几岁时的事了,原以为应该不记得了,没想到不经意间又想起来了。
  “好像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的祖父母?”邵沛然问。
  贺白洲神色黯然,“祖母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大概是在我五六岁的时候。那之后,祖父就搬到了乡下的庄园里,他不怎么跟城里来往,也不太愿意让父亲带我们去看望他。”
  邵沛然点头,难怪在贺白洲的成长过程中,他们始终缺席。
  她想了想,问,“你好像和祖母关系颇为亲近?”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她哼过的曲调。
  “是的。”贺白洲道,“事实上,我姓贺,是从祖母的姓。”
  大概在正常的家庭里,一个小孩就算再不讨喜,也总会有个更偏爱她的家长。对贺白洲而言,祖母就是家里更爱她的那一个。
  或许是因为父母对她的忽视和不喜表现得太明显,所以贺白洲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是跟着祖母生活。她从了祖母的姓,有一个祖母取的中国名字,这是连Chris都没有的。
  可惜祖母的身体一直不好,为了避免让她费神,贺白洲还是被送回了家。
  不久之后,祖母就去世了。
  因为当时太过年幼,所以她给贺白洲留下的,只有一段十分模糊的印象,觉得那应该是个极美、极温柔的女性形象。她取代母亲的地位,在贺白洲漫长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抚慰着她的精神,让她不至于因为怪异的家庭关系而变得更极端。
  除此之外,贺白洲如今名下的产业,也有至少一半是继承自祖母。因为贺白洲不是家族定下的继承人,所以除了贺氏集团的股份之外的动产和不动产,她全都留给了贺白洲。
  可以说是给了贺白洲精神上和物质上的双重保障。
  虽然时过境迁,所有的情绪都已经平复了下来,但提到这种事,还是不免让人情绪低落。邵沛然便没有继续深入这个话题,而是故意道,“所以,你的英文名叫什么?”
  “Pearl。”
  “珍珠?”邵沛然看了她一眼,说,“你应该是Jewel才对。”
  “什么?”贺白洲没有听懂。
  “你的眼睛。”邵沛然说,“不像世界上最美丽的宝石吗?”
  贺白洲下意识地想抬手去碰触自己的眼睛,但才一动,就发现手还跟邵沛然紧紧牵着。她连忙把手放回原位,心却像是被人吹进了无数的泡泡,膨胀得整个人几乎要飞起来。
  热度从耳根向面部迅速蔓延,她别开眼,故作自然地道,“唔……你喜欢就好。”
  ……
  虽然贺白洲脸上的红晕至少有一半是因为邵沛然,但她也确实有些晒伤了,即使回到室内,被晒红的地方也没有恢复,反而开始发痒发痛。邵沛然找工作人员拿了药膏回来给她涂,一面还在觉得不可思议,“你晒的时候没觉得难受吗?”
  “……”贺白洲心想,当时她满心满眼都是邵沛然,哪里能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异常?
  毕竟她在邵沛然面前的时候,基本上从头到尾都处在脸红心跳的异常状态之中,实在很难辨认出其中因为别的原因造成的部分。
  “下次小心点吧。”邵沛然说,又问,“不过,你平时难道不晒太阳吗?怎么会这么容易晒伤?”
  贺白洲盯着天花板想了想自己上次晒太阳是什么时候。
  想不起来了……
  她有些心虚地转开眼睛,“咳……确实很少。”
  她平时几乎不怎么外出,即使外出,出行都有交通工具,上下车的那几分钟,也不会被晒到。
  至于专门到户外去运动或者游玩,她已经好几年没有这样的行程安排了。上一次是在澳洲的时候去滑雪,但那是冬天,也不用担心晒伤。再上一次,好像要追溯到大学时代了,因为体育课要在户外上。
  “从身体健康的方面来说,适当的晒晒太阳还是很有必要的。”邵沛然委婉地建议。
  贺白洲依旧不看她,“那以后有空我们一起出门?”
  她说着,立刻开始畅想起未来两人一起出游的情形了。倒不是她思维过于跳脱,只是现在如果不想点儿什么转移注意力,她觉得自己估计会不太好。
  被晒伤的地方本来就有一种微微的刺痛和发痒,而邵沛然用指尖将药膏揉开的动作和触感,几乎将这种感觉放大了十倍。贺白洲现在浑身都是僵硬的,处在一种痛并快乐着的状态之中,实在不能不多想。
  等终于涂完了药,邵沛然整个人退开时,贺白洲几乎像是刚受完了大刑,放松下来才发现自己有点微微的脱力。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摸一下自己的脸,被邵沛然及时按住,“可能会有点痒,但别用手碰。”
  “唔……”贺白洲含糊的应了一声,感觉找到了一个让邵沛然主动跟自己牵手的新办法:只要假装想伸手摸一摸晒伤的地方,对方就会主动牵住她的手了。
  美滋滋。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变多了,怎会如此?
 
 
第45章 flag
  午餐是柴火饭, 就连米饭也是在铁铸的大锅中焖出来的,粒粒分明、软糯香甜,底部糊着一层金黄色的锅巴,香得不得了。单独铲出来, 用手拿着吃, 更是尽兴。
  贺白洲觉得, 就凭厨子的这份手艺, 这家酒店的生意也差不了。
  毕竟现在的人们吃惯了高档餐厅里的精细美食,偶尔也会怀念这种有烟火气息的食物。而为了一口吃的, 人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菜里有一道炒辣椒,是将细长的青辣椒直接放在大铁锅里,什么都不加直接爆炒, 炒到辣椒外皮微焦发皱, 辣椒完全熟透之后,在放入油锅之中翻炒, 只需放一点点盐,便可出锅。
  这是贺白洲从未见过的做法,一整盘辣椒端上来,她一看就觉得头皮发麻。
  然而邵沛然显然很喜欢这道菜,频频伸筷。见她忍不住一再看过去,还主动劝说道,“试试看, 只是看着吓人,实际上吃起来并不辣。”
  贺白洲信了她的邪,真的尝了一口,然后将桌上本来备着给邵沛然喝的牛奶喝光了,才觉得好了一点。
  邵沛然见她辣得整张脸都红了, 一直在用力吸气,又好笑又抱歉,连忙又要了两杯牛奶,“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不能吃辣。”
  其实在今天之前,贺白洲一直没觉得自己不能吃辣。
  但很显然,菜里放了辣椒,和直接吃辣椒,还是两回事。
  她看了一眼邵沛然,见她泰然自若,一口辣椒一口米饭,虽然鼻尖也出了一点汗,但显然适应良好。即便如此,但贺白洲想到她的胃,还是忍不住劝道,“你也少吃一点,回头胃痛起来又难受。”
  “没关系。”邵沛然微笑,“我的胃病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句话立下了flag,明明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结果两人去酒店后面的花圃散步回来,邵沛然就觉得胃部隐隐作痛,有些不舒服。
  贺白洲又气又无可奈何,把人送回房间,看着她吃了药躺下。
  邵沛然侧躺着,这时候还笑得出来,拉着贺白洲的手轻轻摇了一摇,小声问,“你生气了吗?”
  “我不该生气吗?”贺白洲冷着脸问。
  她气邵沛然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明知道会不舒服,但还是要放纵。更气自己当时明明已经想到了,但因为她高兴,就放纵了。
  邵沛然看着她,依旧是不甚在意的样子,小声抱怨,“好凶。”
  “唉,你啊……”贺白洲叹了一口气,在她床边坐了下来,放轻了声音道,“睡会儿吧,别说话了。”
  “你在这里坐着,我怎么睡得着?”邵沛然却不肯闭上眼睛,看着她道。
  贺白洲是想留下来照顾的,生怕她又折腾自己,但听邵沛然这么说,也觉得有点不合适,便站起身道,“那你休息,我先出去?”
  衣摆忽然被人轻轻抓住。
  贺白洲回头,便听见邵沛然小声道,“你还是在这里坐着吧。”
  她说着就收回手,整个人缩进被子里,不再看贺白洲了。贺白洲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这种“出尔反尔”,或许是邵沛然在对自己撒娇。只是她可能从来没有这样做过,所以显得有些生疏。
  贺白洲心里不由涌起一股怜爱的情绪,心软得几乎要化了。对她来说,邵沛然是追逐和仰望的对象,她漂亮,聪明,能干,任何地方都无懈可击。由此,这一刻的示弱也就更让人不能不动容。
  她重新坐了下来,轻声道,“我在,你睡吧。”
  邵沛然没有再说话,至于有没有睡着,贺白洲一时不好判断。不过她即便只能坐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但心里非但不觉得枯燥,甚至还有几分难言的欢喜。
  她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邵沛然是孤独的,拒绝任何人的靠近。而现在,她似乎已经开始渐渐打开心扉,容纳贺白洲进入了。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睡过去了。
  晚饭贺白洲没敢让邵沛然点菜,最后端上来的都是清淡养胃的菜色。好在邵沛然也并不拒绝,依旧高高兴兴的。
  吃完了饭,天已经擦黑,两人就准备回去了。
  车子开到邵沛然楼下,贺白洲还有些依依不舍。这次出行,她和邵沛然的关系可以称得上是突飞猛进,而这一天也实在发生了很多事,让人疲惫,却也让人兴奋。所以这会儿她虽然迫切地想要回去休息,却又不舍得就这么结束。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