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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时间:2021-06-23 10:45:43  作者:衣青箬
  只是书虽然翻开了, 心思却不在上面, 反倒不自觉地出起了神。
  想到邵沛然,想到两人之间的种种进展,便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
  高一雯就在这时推门进来, 看到她这表情,忍不住嫌弃, “噫,你笑得真恶心。”
  “你不懂。”贺白洲看了她一眼, 十分宽容地道。母胎单身至今的人, 怎么会懂得她现在的心情呢?
  高一雯翻了个白眼, 她不是很想了解贺白洲的恋爱进展, 直接说起了正事, “刚刚来了一个病人, 咱们医院的医生都看不上, 指名要请梅奥的专家过来做手术。”
  提到正事, 贺白洲坐得端正了一些,放下手里的书,“那边拒绝了?”
  虽然杏林医院是依托于贺白洲本人的人脉建立的,但是总不可能每次请外援都要她自己亲自出面,大部分时候, 只要医院这边走流程发出邀请就行了。上次邱老那样的情况,是因为病例特殊,只有少数几位专家能做这种手术,而他们的日程早就不知排到了多久之后,要靠贺白洲的面子去请人。
  “还没联系。”高一雯说,“但就是一个普通的胆囊手术,就算请了也不会来的。”
  能在国际顶尖的医院就职,自然是有几分傲气的。想要把人请到国内来做手术,要么是病例少见,让对方感兴趣,要么就只能砸钱了。但即使砸钱,像这种绝大多数大夫都能做的小手术,顶尖的大夫也不会愿意过来浪费时间。
  但问题是病人和家属不会管这些。他们可不会觉得自己做的只是小手术,毕竟任何手术都是有风险的,当然希望能请到更好的医生。毕竟他们选择花大价钱到杏林医院求医,看中的就是这里能从国外请来外援。
  这种时候,就需要医院来协调了。
  贺白洲站了起来,“去看看。”
  其实要解决问题很简单,既然手术无法引起大夫的兴趣,那只要砸下足够的钱就行了。毕竟就连中国男足,也可以砸钱请皇马来踢友谊赛。所以问题的关键在于,给得不够。
  贺白洲需要做的,就是委婉地让病人和家属了解这一点,而不触动他们的自尊心,并且说服他们接受这个结果。
  毕竟自己也是收了钱的。
  说起来简单,但能提出这种要求的病人和家属,想也知道不会多讲道理。等贺白洲将这件事处理完,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
  她回到办公室,还觉得脑子里嗡嗡嗡的响,头重脚轻,比跑了一万米还累,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去想别的,胡乱洗了个澡,就倒在床上睡死过去。
  再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昨晚忘了拉窗帘,贺白洲是被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刺醒的。睁开眼睛时,还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感,她脑子发懵地坐起来,意识逐渐回笼,才终于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贺白洲几乎是直接从床上跳下来,手忙脚乱地去摸手机。
  她记得自己设置了闹钟,怎么会一觉睡到这个时候?
  看看时间,上午九点,再打开闹钟,的确设定的是每天早上六点。贺白洲这才迷迷糊糊地想起来,自己似乎确实听到闹钟响了,并且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将之随手关掉,又继续睡了。
  “……”她用力揉了揉脸,退出闹钟,才发现还有几条邵沛然发来的消息。
  沛沛:是起晚了还是有别的事要忙?
  沛沛:应该不是因为今天不想见到我吧?
  沛沛:【图片】早餐。
  沛沛:上班了。
  贺白洲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往床上一倒,开始打字请罪。医院的工作就是这样,24小时开门,总会遇上类似的情况。杏林医院病人少,已经比其他医院好很多了。
  邵沛然没有回复,估计在忙。贺白洲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突然计上心来,连忙趁着对方还没回复,又发了一条,“害你早餐只能吃牛奶三明治,不如我中午给你送饭,当做赔罪?”
  她是知道的,邵沛然中午一般是跟同事一起定商务套餐,不会出去吃饭。
  要不然之前贺白洲也不会打算去给她送饭,只是一直没找到提出来的机会。现在借着赔罪的理由,而且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也正在越来越亲近,她就忍不住开了口。
  有了过得去的借口,邵沛然就算要拒绝,应该也不会多想。
  虽然还没有得到回复,但贺白洲已经打算先准备起来了。至于要送什么,她也已经想好了:之前跟大厨学的老鸭汤,一直没机会实践一下,现在正好动手。
  就算之后邵沛然拒绝了,也可以权当是练手。
  想完了,贺白洲放下手机,精神满满地去洗漱换衣服。
  说起来,其实她以前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因为怎样都可以,所以经常会淡化时间观念,日夜颠倒晚睡晚起都是常事,还是自从每天早上跟邵沛然一起吃早餐之后,才开始有了稳定健康的作息时间,现在有一天突然起晚,居然还不习惯了。
  不过,这个新的习惯,应该可以坚持很久了。
  换了衣服下楼,先去食堂吃了个早午饭,贺白洲这才进了后厨。
  材料都是现成的,她在大厨的指点下,很快就将半只鸭处理好,鸭肉放入砂锅,加水,开火,接下来就只需要等着了。
  刚弄完,手机就响了,打开一看,贺白洲脸上立刻露出几分笑意。
  沛沛:你做的吗?
  贺白洲:如果是我做的,你就同意吗?
  沛沛:可以试试看。
  贺白洲在心里暗暗握拳,放下手机,问一旁的大厨,“只做一个汤是不是有点单调?还有什么入门级的菜可以搭配吗?”
  “那就做个小凉菜吧。”大厨说,“这个简单。”
  几分钟后,大厨看着砧板上贺白洲切出来的奇怪块状物品,陷入沉默。
  好在凉拌黄瓜丝和凉拌黄瓜块之间,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大厨拍了拍贺白洲的肩膀,替她挽尊,“你这个切得挺好,看着像拍出来的,一般人没这手艺。”
  贺白洲:“……”
  不管怎么说,凉菜确实比较简单,而且不容易出错。
  等老鸭汤炖好,时间也差不多了,贺白洲装好菜和汤,再盛上一份白米饭,就拎着保温盒出发了。
  下楼时正好赶上花卉公司那边过来送花。贺白洲一眼就看到了盆栽的太阳花,五颜六色的花朵十分醒目,让她突然就记起来,当年林家那栋别墅里,似乎也种了许多这种花。
  即使是跟艳丽的玫瑰放在一起,也丝毫不觉失色。
  贺白洲想了想,要了一盆放在车上,打算带去给邵沛然。
  这回贺白洲进了门,就直奔前台接待处,“你好,我找33楼邵总,有预约。”
  两位前台都还记得她,她们之前就接到了33楼的电话,说邵总有一位访客,没想到竟然就是她。昨天还只能在楼下等人,今天就可以上楼了,更显得她的身份特别。
  何况她们都看见了对方手里拎着的保温饭盒。
  贺白洲察觉到了她们打量的视线,心下暗自得意,越发挺直了腰背,在前台的引导下走向电梯。
  邵沛然的公司员工其实并不多,但整个33楼都是他们的地盘,除了会议室、休息室之类的公共区域之外,每个员工拥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方便接待客户。
  这跟贺白洲想的完全不一样,也让她刷存在感的打算彻底落了空。
  她还以为是那种大办公室,只要她走进来,就会被所有人注意到呢。好在还有一个负责接待的行政文员,多少也算是让邵沛然的员工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吧?
  进了办公室,邵沛然还在忙,就让她先在一边稍等。
  贺白洲在待客用的沙发上坐下来,放好手里的东西,这才转头打量四周。邵沛然的办公室很大,装修风格也十分商务,虽然做了简单的分区,彼此之间却没有隔断,突出一个大气。
  而整个空间之中,最醒目的就是她的办工作,上面放了足足四块屏幕,占满整张桌子。
  邵沛然坐在屏幕后面,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
  她工作时的样子,也与平常不同。平时如果邵沛然身边有人,她通常会表现得很好接近,貌似开朗大方。但若是自己独处,看起来就有种疏离感。而工作时,她脸上几乎没有多余的表情,看起来却充满了一种……气势。
  那是在自己所擅长的领域里,确定一切尽在掌控时,才会有的气势。
  贺白洲有些遗憾,自己并不了解邵沛然的工作领域,否则或许还能跟她聊一聊相关的东西。
  但她旋即就想起来,邵沛然说过,她是公私分明的人。
  听起来好像是不客气的拒绝,但是对于被划分到“私”这个部分的贺白洲而言,却更像是一种认同。
  所以这一点遗憾刚刚冒头,又很快淡去了。也许真到了她能跟邵沛然谈工作的那一天,两个人的关系说不定又会走向另外的方向。
  ……
  好在邵沛然的视线一离开屏幕,脸上的表情就复又生动起来。
  她揉了揉眉心,站起来放松了一下身体和眼睛,这才朝贺白洲走过来。正要开口,就看到了那盆太阳花。
  贺白洲道,“我来的时候,医院那边正在进货,我就顺手拿了一盆。”
  不过现在她已经意识到,这花并不适合放在邵沛然的办公室里,完全不符合这个地方的气质,甚至破坏了那种商务而专业的氛围。
  她这里不是没有植物,但都是高大的绿植,没有花。
  “先放在这里吧。”邵沛然没有拒绝,转头看向保温盒,“做了什么?”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贺白洲说。
  邵沛然却没有动手,直接将保温盒拎了起来,“不在这里吃饭,我们到外面去。”
  办公室里偶尔会有客户过来,若是充斥着一股饭菜的味道,就不太合适了。所以公司里虽然没有食堂,却有专门吃饭的休息室。
  这里已经有人了,而且还不少。
  贺白洲跟在邵沛然身后,感觉自己那个刷存在感的计划,好像又可以顺利实施了。
  甚至都不需要她开口,其他人就主动配合地开口询问她的身份,而邵沛然也十分坦然地作答。虽然她说是朋友,但是会特意送饭过来的朋友,本来就很值得琢磨。
  可惜她见过的那两位都不在,不然还可以顺便打个招呼。
  虽然没有人说话,但是贺白洲能感觉到,似乎所有人都在不着痕迹地打量她。
  就连饭已经吃得差不多,原本打算离开的人,现在也牢牢地坐在位置上,竖起耳朵听两人说话。
  邵沛然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的样子,打开保温盒,有些意外地问,“真的是你自己做的?”
  “我在厨师的指导下做的。”贺白洲稍微修正了一下自己的说法,“他说,我做,也算是亲手做的吧?”
  邵沛然笑了起来,“当然算。”
  虽然有取巧之嫌,但是味道还不错。邵沛然为了鼓励贺白洲,还多喝了一碗汤。
  唯一的不足是做得有点多,邵沛然一个人吃不完。她抬起头,见所有人都在偷偷关注这边,就笑着问,“有谁还没吃饱,想喝汤的,可以过来拿。”
  立刻有几个人笑着凑了过来,把剩下的汤和肉瓜分了,笑嘻嘻地向贺白洲道谢,半真半假地让她以后常来。
  邵沛然也没反对,笑着道,“那要看我们贺院长有没有空了。”
  贺白洲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邵沛然未必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是什么都不说。
  这个想法让她心情愉快,不过这次她没有因为好心情而忘记“正事”,吃完了饭,就对邵沛然提起了邀请函的事,问她这边有没有收到。
  邵沛然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熟悉的邀请函,“你说的是这个?当然收到了。”
  “那你到时候会去吗?”贺白洲问,“你去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走。”
  “当然要去,做生意的,怎么能错过这样的场合?”邵沛然微笑着收起邀请函。
  她没有回答后面这个问题,但贺白洲已经知道她的答案了,遂道,“那到时候一起去,我开车过来接你。”这一次,用的就不是问句了。
  ……
  很快就到了艺术节开幕式这一天。
  贺白洲原本只一心想着可以跟邵沛然一起行动,差点儿忘了在这样的场合,也容易碰到熟人。
  结果才到达没多久,她就看到了现在最不想见到的熟人——邵清然。
  在发现邵沛然的身份之后,她曾经给邵清然发过一条消息,问她当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后来意外地跟邵沛然有了进展,她就暂且将这个人和这件事给抛在了脑后,没有去理会。
  后来邵清然似乎回了消息解释过,但也没有无非是一些推脱之辞,贺白洲也没有细看。
  在她看来,揭破这件事之后,彼此之间的关系就已经非常尴尬了,最好是就这么逐渐疏远,直到彼此再没有任何关系。
  可惜客观情况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既然在同一座城市,就难免会在这种需要应酬的场合碰到。
  而在看到邵清然的一瞬间,贺白洲身体先于脑子做出了反应——她下意识地调整了自己的占位,挡住了邵沛然的视线,让她不能看到邵清然所在的方向。
  然后再不着痕迹地找了别的理由,引导邵沛然走向另一个方向。
  远处的邵清然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咬牙。
  其实她本来没有走过来打招呼的意思,毕竟现在贺白洲跟邵沛然在一起,也不方便交谈。但是贺白洲这下意识的举动,在邵清然看来,就是要保护邵沛然,好像自己会对她做点儿什么似的。
  她要是不真的做点儿什么,怎么对得起贺白洲这样的戒备?
  她下意识地举步,想要往那个方向追上去。
  但许乘月已经从后面走了过来,问她,“你去哪儿?”
  “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正想打招呼,一晃眼人就不见了。”邵清然说,“今天人实在太多了。”
  “嗯,既然看不到,就算了。”许乘月道,“今天人太多了。你跟紧我,不要走散。”
  邵清然听到“走散”两个字,眼珠一动,计上心来。
  是啊,这么多人,一不小心就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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