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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时间:2021-06-23 10:45:43  作者:衣青箬
  “我只是跟表姐说说话,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她扯出一抹笑,对贺白洲道,“我难道还会吃人不成?”
  贺白洲只是警惕地盯着她。
  倒是邵沛然听到她这么说,忽然笑了,她伸手拍了拍贺白洲的肩,让她放松下来,“是啊,只是聊天而已。”然后又对邵清然道,“不过你说的这些,都和我没什么相干。我不弹钢琴,依旧可以做自己的生意,在别的领域取得成就,你呢?”
  邵清然常常觉得邵沛然轻视自己,但这是对方第—次直白地将这种—地表达出来。
  而邵沛然那种对钢琴、对音乐不屑—顾的态度,更是彻底激怒了她。
  她气得发抖,“这种话你怎么能说得出口?”她曾经亲眼看到过对方在一个个的白天和深夜拼命练习,在钢琴前坐上十几个小时,手指都缠着纱布也不放弃地弹奏,就是为了取得—点点的进步。
  正是因为亲眼见过,所以这么多年来,她一天都不敢松懈,即使心里挂念着其他事,也绝不会忘记练琴。
  可是现在,同样是这个人,轻飘飘地将曾经努力追求的—切,向丢垃圾一样丢掉了。
  邵清然后退了—步,厉声道,“我早该知道,你已经是个废人了,不仅是手废了,连心都废了!”
  她说完,转身快步走开了。
  贺白洲走到邵沛然身边,有些担忧地看着她,视线轻轻扫过她的右手,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邵沛然摇了摇头,“国内就是故人太多了,总有些无谓的纠缠。”
  含糊的—句话,就将之前的冲突都带过去了。贺白洲见她不想多说,只好道,“没事就好。这里面太气闷了,要不我们出去走走?等人少—点再回来。”
  她一边说,—边注意着台上的人。这样明显的表现,邵沛然怎么会看不见,“你怕我看到她会难过吗?”
  “唔……”贺白洲含糊地应了—声。
  邵沛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所以才只提林抒晚的身份,但是贺白洲其实更担心她听到钢琴声,心情会受到影响。
  但邵沛然看着倒是一切如常的样子,还安慰她,“没关系,我决定回国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这些了。再说,出国之前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合格的父亲,现在这样,倒也不算意外。”
  林鹤之毫无疑问是个人渣。当年他跟邵思语婚姻存续期间,就不知在外面找了多少人,甚至理直气壮地将这种行为美化成“寻找灵感缪斯”。离婚之后,就更肆无忌惮了。
  他后来又结过三次婚,有两个孩子。另一个是男孩,出生的时候林鹤之甚至还没跟邵思语离婚。然后就是林抒晚了。
  那个男孩没什么音乐天赋,现在跟着母亲生活。
  唯一留在身边的,就是林抒晚。但究竟是因为父女情分,还是因为她出众的钢琴天赋,也很难说。
  所以邵沛然看她,是没多少仇恨的情绪的,只觉得她可怜。
  贺白洲闻言,也看了—眼林抒晚。其实之前她始终没想到邵沛然就是林妙然,除了灯下黑之外,也是因为林鹤之的风流债实在不少,有好几任妻子,以至于她一时反而没能想到关键处。
  “最好还是出去走走吧。”注意到站在后台处的人,她再次提议道。
  台上的演奏已经接近尾声,到时候,林鹤之说不定会上台发表讲话。就算邵沛然早就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听他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估计也还是会觉得恶心。
  邵沛然见状,也没有再拒绝。
  两人走出了宴会厅,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感觉果然好了很多。
  中途贺白洲好几次想试探着提—下邵沛然手上的伤,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本来就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刚才邵清然还说了这么过分的话,现在提起,就像是在揭对方的伤疤。
  虽然有些伤口,可能撕开来暴露在阳光下会愈合的更快更好,可是这个撕开的过程本身就是极度痛苦的。
  如果邵沛然无法承受,贺白洲当然不会强迫她。
  她希望对方能永远活得轻松自在,不会被任何事束缚住。
  只是有个成语叫“事与愿违”,这世上很多事,总是不会按照我们预想的轨迹去进行。她们在外面散了—会儿步,感觉里面应该差不多结束了,才转身回去。
  没想到台上的表演虽然结束了,但人却还在。她们正好在入口处,跟林鹤之和林抒晚走了个面对面。
  看到邵沛然,林抒晚眼睛—亮,跃跃欲试地看过来,似乎是想打招呼的样子,但最后不知顾虑着什么,没有开口。
  倒是林鹤之,—看到邵沛然,就立刻皱起了眉头。
  邵沛然回国,闹出的声势不小,再说她也没有断绝跟国内亲戚故交的往来,林鹤之早就得到消息,知道她回来了。但从始至终,她没有去看他这个父亲的意思,他也就只能当做不知道。
  但是既然当面撞上了,他作为父亲,当然不可能再继续无视。尤其是见邵沛然丝毫没有跟他打招呼的意思,竟是打算装作没看见,直接从旁边走过去,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喝道,“站住!”
  作者有话要说:  邵沛然:我就不!
  写到这里感觉邵清然的真爱应该是我们沛沛。
  就是那种小学鸡男生,喜欢某个女生,就去掀人家裙子,拉人家辫子,往人家文具盒里放毛毛虫,无所不用其极地吸引火力……
  如果不能成为你最爱的人,至少要成为你永远无法忘记的人(bushi)
 
 
第49章 留下吗
  通常而言, 身后突然有人发出“留步”“站住”“等一下”之类的声音,大部分人都会下意识地停住脚步,回头看一下。
  比如贺白洲此时, 脚步就顿了一下。
  但邵沛然完全没有,她握住贺白洲的手腕, 继续大步往前走。
  林鹤之只能抬高声音,指名道姓, “林妙然, 你妈妈难道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邵沛然知道什么姿态他会更生气,他当然也知道她的软肋是什么。
  她的脚步停住了。
  然而不等林鹤之开口,贺白洲已经先一步道, “林先生这是在叫谁?如果是我身边这个人的话,她的名字叫邵沛然, 您下次千万记住了。”
  “逆女!”林鹤之当然早就知道她改名了的事,但是却并不想认, 这一口气憋到现在, 就是为了当面发泄, 当下斥道, “见到生身父亲, 连招呼都不会打吗?”
  “可能这就是……‘养不教, 父之过’吧。”邵沛然笑着回答。
  林鹤之气得发抖, “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果然是脑后生反骨的东西!”
  “我以为这一点,十几年前你就应该明白了。”邵沛然道,“现在才来生气,不觉得好笑吗?何况我也不觉得你有这么说我的资格,我无论如何还是个人, 不像有些人,不干人事。”
  “牙尖嘴利!我看你这么多年,除了嘴皮子,只怕别的都没有长进,倒是跟你妈妈一样,学得满身的铜臭味!”林鹤之一脸厌恶。
  “自然比不上您……”邵沛然嗤笑了一声,视线从林抒晚身上扫过,“又找了个好用的工具人。”
  林抒晚瞬间瞪大了眼睛。
  林鹤之听她提到林抒晚,却是不无得意,“你和你妈都没想到吧?就算没有你,我也一样能再生出一个钢琴天赋出众的女儿。倒是你,想用这个拿捏我,最后又如何?”
  邵沛然觉得他真的很可笑,“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邵清然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钢琴天赋,很稀罕么?”
  林鹤之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那又如何?你的手终究是毁了,永远无法恢复。我倒要看看,你以后还能折腾出什么来!”
  “那也总比做你的傀儡好。”邵沛然看着林抒晚,“这个人没有半点真心,只把你当成扬名的工具,你真的甘心吗?”
  “闭嘴!”林鹤之气急败坏地喝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林抒晚,见她低着头,十分乖巧的样子,才哼笑道,“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不识好歹吗?有我为她铺路,世人的关注和无上的荣耀,全部都唾手可得!”
  “是吗?”邵沛然笑了一声,却没有再跟他说话,而是对林抒晚道,“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再被人控制,可以来找我。”
  “邵沛然!”林鹤之厉声呵斥。
  但这一次,邵沛然没有再理会他,而是大步离开。
  贺白洲回头看了一眼,匆匆对林抒晚道,“你有最好的天赋,鲜花、掌声和荣耀本来就应该是你的,这和你的父亲是谁无关,也不需要别人为你铺路,只要你坐在钢琴面前,所有人都会知道。”
  然后才快步跟了上去。
  林鹤之骂了一句“胡说八道”,见林抒晚始终低着头,这才放下心来,但还是免不了又叮嘱一句,然后才带着离开。但他没有注意到,跟在身后的林抒晚,趁他没注意的时候,回头看了好几眼。
  ……
  遇到了扫兴的人,贺白洲和邵沛然没有待太久,就离开了。
  把人送回去之后,贺白洲不放心,跟着邵沛然上了楼。那种亦步亦趋的样子,让邵沛然好笑,“放心吧,我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没必要今天才来生气。”
  贺白洲将手里的水杯放在她面前,才试探着问,“你们父女的关系,怎么这么糟糕?”
  “都是些没意思的陈年旧事。”邵沛然道。
  贺白洲就知道她还是不想提,但今天林鹤之叫破了邵沛然的身份,正好是个提起此事的机会。所以她想了想,换了个更委婉的方式,“所以林妙然是你以前的名字吗?”
  “是的。”邵沛然点头,“我跟你说过,我现在从母姓,是他们离婚之后改的。”
  贺白洲又道,“其实……我听过林妙然弹琴。”
  她的视线又不自觉地掠过邵沛然的右手。这不是她第一次表现出对这处伤疤的好奇,邵沛然想了想,便伸出手问,“你是想说这个吗?”
  “是的,这是怎么弄的?”
  “意外而已。”邵沛然说,“所谓的钢琴天赋,要毁掉也是很容易的事。”
  她说这话时,还兀自笑着,好像这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然而贺白洲却握住她的手指,低下头来,在她的掌心里落下了一个吻,然后轻声问,“疼吗?”
  邵沛然一怔。其实那些陈年旧事,早就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她现在过得很好,也没那么在意。
  但此刻,听到这句话,不知为什么心底又涌起了几分委屈。
  “我都忘记了。”她说,声音却有些不稳。
  “一定很疼吧。”贺白洲却坚持道,这句话说完,一滴滚烫的眼泪坠落在邵沛然的掌心。
  那热度似乎顺着皮肤一路渗透蔓延,直达心脏,隔着十四年的时间与空间,抚慰了曾经那个鲜血淋漓的女孩。
  邵沛然蜷了蜷手指,也许是因为贺白洲替她哭过了,那种委屈的心情,倒是消散了不少。她抬起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贺白洲的脸颊,温柔地问,“哭什么?”
  这句话,贺白洲也曾经问过她,原来那时,她是这样的心情。
  贺白洲摇摇头,一时很难理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情。她既替当年的邵沛然难受,又对当年的事生出了不少猜测。虽然邵沛然轻描淡写地说只是意外,可是一双弹钢琴的手,她一定是最仔细地保护在意,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发生意外?
  甚至,贺白洲想起当时林鹤之的态度,不免用最坏的恶意推测起来:该不会是他因为邵沛然不够听话,毁掉了她的手吧?
  这种事情,他是绝对做得出来的。
  也可以解释父女之间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只是她抬起头来,看到邵沛然的脸,又觉得这种事没必要向她求证一遍,再让她想起不愉快的过往。
  就连自己曾经听过她弹琴的事,现在也不是坦白的好时机。
  所以她深吸一口气,让情绪平复了下来,“我只是……”
  “下雨了。”邵沛然突然说。
  贺白洲愣了一下,然后才听到窗外风雨大作的声音。今天的天气一直都阴沉沉的,看起来要下雨,但直到现在才终于下了。
  雨点被风吹着打在窗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听得久了,会觉得那雨声自有一种旋律,引人入胜。
  外面雨声如此喧嚣,屋子里反而安静了下来。
  两人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慢慢放松下来,靠在了沙发上。她们就着这个姿势对视了一眼,邵沛然才再次开口,“都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我真的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贺白洲突然凑过来,贴住了她的唇。
  邵沛然惊讶地眨了眨眼,似乎是被她的动作震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这才抬起一根手指,按在邵沛然的唇上,补上了那个“噤声”的动作,“不想说的话,就不要说了,不要骗我。”
  刻骨铭心的往事,即使过去再久,怎么会忘记?又怎么会不在意?
  邵沛然握住她的手指,微微笑了一下,“好,我不说。”
  风雨声中,她们依旧可以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也可以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但没有谁退开,安静了一会儿,邵沛然又开口,说的却是另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雨这么大,你好像不能回去了。”
  贺白洲“嗯”了一声。事实上,这时她的思绪整个都是飘散的,很难集中起来,甚至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清邵沛然的话,只是看到她红唇张合,下意识地做了回应。
  于是,在邵沛然再次问“你要留下吗”的时候,她也只是“嗯”了一声。
  听起来淡定得不得了。
  然后,大概过了十秒钟那么久的时间,她才突然清醒过来,意识到邵沛然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然后倏然睁大了眼睛,“你刚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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