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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幽冥小区18楼/我住地府18楼(玄幻灵异)——蜃哥儿

时间:2021-06-23 10:46:47  作者:蜃哥儿
  “投胎?再让这些人成为我的父母么?” 鬼童注视着那些惊恐的村民,绝望地笑了下,“你还要我怎么相信他们?”
  “不会,我保证不会是他们来做你爸妈!”江藐慌忙道。
  “不必了……”鬼童低下头,小小的肩膀剧烈颤抖,喃喃道,“你还不懂么?即使没有了伽潘,伊撒娜仍还是当初的伊撒那……”
  鬼童的眼中出现了强烈的恨意,一字一句道:“现在,我只想要他们死!”
  它话音刚落,黑雾便瞬间化为龙卷风,朝着方才袭击江藐的村民钻了过去。
  “啊——!!!”村民发出恐惧的嘶喊。
  江藐纵身一跃挡在村民面前,用银鞭打散了黑雾。
  “住手!”
  “阴兵,你闪开——!”鬼童歇斯底里着。
  江藐咬牙看向鬼童:“如果今天他们只是一群鬼,我一定不会拦着你。可他们是人!”
  “人?”鬼童哈哈大笑,“你看看他们还哪点像人!”
  “小鬼!今天你要是杀了他们,我也断不能放过你的。”江藐压抑着心中无限翻涌的情绪,哑声道,“停手,算我求你。”
  “江藐哥哥……”鬼童最后看了江藐一眼,惨然地笑了下,“对不起。”
  它说完回过头来睥睨着那帮村民,再次发出尖叫,驱使着黑雾化成的利刃逼向一众村民。
  “唔——!!!”就在利刃将要刺穿村民们的心脏时,从江藐身后陡然出现了一支白羽箭,直直刺中了鬼童的身体。
  鬼童发出声凄厉的惨叫,身形瞬时便开始闪烁不定,渐渐趋于透明。
  江藐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去,只见自己身后正快步跑来一名手持弓弩的女人。
  “抱歉江sir,刚忙完公务来迟一步。”女人走到江藐身边,抬头看向正在一点点消散的鬼童,自我介绍道,“编号0037,泰国驻地办小芦,幸会。”
  她说完,挑眉看向江藐,不解问:“这样杀人不眨眼还不知悔改的东西,还要送入戈达寺修行?江sir你怎么想的啊?”
  江藐没有答话,直愣愣地看向已是空无一物的鬼童所在方向,目光涣散。
  他颓然地瘫坐在地上,耳畔鬼童的声音仍在久久回荡着。
  “那我、也会有新衣服穿,有玩具玩么?……他们会带我去游乐场么?我可以骑在爸爸的脖子上么……?”
  江藐缓缓闭上眼,握紧的拳狠狠砸向地面。
  太阳在此时钻出了云层,一片晴空万里。
  ……
  在协助小芦陆续消去了村民们的记忆后,江藐无声地转身离开了伊撒娜村。栖迟默默看着江藐的背影,起身跟了上去。
  他们来到一处游乐场,有个小女孩舔着棒棒糖,冲爸爸伸出了胖乎乎的小手。
  “昆颇(泰语:爸爸)……”
  男人将小女孩高高举起,骑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父女俩有说有笑地钻进了摩天轮的厢子里。
  摩天轮慢悠悠地上升,发出“吱扭——吱扭——”的声响。
  江藐仰头看着摩天轮,继而轻轻对身后的栖迟道:“那枚莲子,还能复原么?”
  栖迟点点头,伸出手掌。
  一枚碎掉的血莲子发出荧荧光束,转眼便恢复如常。
  “把它送我行么?”
  “好。”
  江藐接过莲子,在摩天轮边上的花坛里挖了个坑,将它小心翼翼地埋了进去。
  “小花哥……”江藐轻叹口气,边埋土边低头问道,“如果那些人知道真的有地狱十八层,你说他们还会不会那么做?”
  摩天轮缓缓抵达了最顶层。
  ……
  那之后的第二天,江藐和栖迟回到了地府名苑。隔着老远,就看到小宝正追着长长的尾巴,在栖迟家门口边玩边等。
  “爸比——!”小宝看到栖迟,开心地朝他爬了过来。栖迟伸手将小宝抱在了怀里。
  小宝瞪大眼睛,看向江藐,糯声问:“弟弟已经走了么?”
  江藐笑了下:“嗯。”
  小宝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一个劲儿大喊:“太好喽——!太好喽——!那他一定会有爱他的爸爸妈妈了吧!”
  江藐别开头:“会。”
  “耶——!!!”小宝拍着小爪子,从栖迟身上蹦了下来,挺直腰板道:“那小宝也该走啦!”
  “已经和爸爸妈妈说过再见了么?”江藐问。
  “恩恩!我答应了妈妈,下辈子再当她的小孩!”小宝得意地摸了摸鼻子。
  江藐点点头:“好。”
  柔和的光开始在小宝的四周萦绕,在那无比温暖的光晕之中,江藐看到小宝渐渐褪去了尾巴,重新变成了一个健康的小朋友。
  “江藐哥哥,再见啦!”
  光影中,小宝冲江藐使劲挥了挥手,转头跑向了清早的阳光里……
  -尾巴·终-
 
 
第17章 戏子
  一缕烟徐徐上升,江藐深吸口气,烟头的火光便更亮了些,带着细微的烟草燃烧的声音。
  他倚靠在床上,回头看向窗外的夜色,眼中毫无倦意。
  栖迟将旱地罗刹封入赤色血莲并将其吸收进体内的样子历历在目,他脸上的那抹嗜血笑意让江藐觉得陌生,却又似曾相识。
  江藐弹了下积攒的烟灰,将烟头掐灭,只觉得此行清理大楼的任务怕是要越发艰难了。
  墙上的时钟差一点就指向凌晨四点,今夜可真是静极了。江藐戴上耳机,重新躺回床上,心中默默掐着秒,等着楼下上吊的那位大姐准时开始唱戏。
  5、4、3、2、1……嗯?四下仍是一片寂静。
  江藐疑惑地将耳机取下。
  难道大姐终于意识到自己扰民了?怎么可能,上吊自杀的鬼会在死亡时间不断重复自己的整起死亡过程,一点儿细节都不会落下。像是唱戏这么标志性的行为,更不会改变了。
  念及此处,江藐再度起身披了件外套,一把打开房门。
  “晚上好,江sir。”
  江藐一抬头,正对上了一张苍白美艳的脸,正是阿皎。他手里秉着一支摇曳的蜡烛,红衣松垮夸地披在身上,露出了半个肩头。
  “啊,好。”江藐看向开了一条缝隙的对门,冲阿皎点头道,“你这是刚从栖迟那边出来?”
  阿皎淡淡一笑:“是,前阵子才从镇上收了幅古字画回来,带来与迟郎一同观赏。顺便……”
  他拉了下红衣遮住白皙的肩膀,面带羞涩道:“请迟郎帮我检查检查这身子。”
  “阿皎。”栖迟拉开门,皱眉唤了声,“别闹。”
  阿皎闻言得逞般地又笑了下,回头眨眨眼:“怎么,迟郎该不会是怕江sir觉得你我是在……?”
  “我!”栖迟有些慌神。
  江藐难得看见栖迟这副样子,逗弄之心瞬间大起。他双手环臂往墙上一靠,一副看戏不嫌事儿大的样子,佯装感慨道:“啧,这会儿都四点半了吧……恩,迟郎可真棒啊!”
  “咳。”栖迟清了下喉咙,看向阿皎叹道,“你就不解释下?”
  阿皎笑嘻嘻地将一缕碎发挽向脑后:“迟郎自己跟江sir解释吧,我先告辞了。”
  “等下。”江藐忙出声道,“阿皎,住13楼的那位姐姐这几天还唱戏么?”
  阿皎闻言,思索片刻:“唔,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几天没听她唱了。”
  江藐点了下头:“知道了,我下去看看吧。”
  他说完,转身朝电梯间走去。
  “等等。”栖迟沉声道,“我跟你一起。”
  ……
  电梯“叮——”地一声缓缓打开了。
  江藐面前是一条漆黑幽深的走廊,他皱眉按亮了手机的电筒,忍不住抱怨道:“这楼怎么总在停电?”
  栖迟跟在其身后低笑了下:“总该有些鬼楼的气氛不是。”
  江藐无奈地摇摇头,朝着深处的房间走去。他立于屋外,将手轻轻贴在了门上。
  “果然不在了。”江藐轻叹口气,随即一把将房门推开来。
  屋子的正中|央摆着一只小木板凳,边上整齐摆放着一双蓝色的绣花鞋。
  江藐微微抬头,只见从木凳上方的吊扇间垂下了一条粗麻绳。房间内的窗户没关严,风从缝隙中钻了进来带着丝丝寒意,麻绳随风轻轻地一晃一晃……
  “大姐不在,这里的怨气倒是更强了。”江藐有些头疼地抓了抓头发。
  “江藐。”身后传来栖迟低沉的嗓音,“过来看这个。”
  江藐回头,就见栖迟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份报纸,他好奇地凑上前去,只见报纸上有一则新闻写到,晔城戏曲团近期将要重排大戏《霜花劫》。
  与此同时,从屋中突然传来一阵“刺刺拉拉”的电流声。
  江藐循声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桌边摆着一只黑色的录音机,里面正播放着段悲悲切切的唱词——
  “郎许妾身半生缘,错把笑谈当誓言,生不同欢死同眠,残魂入梦舞翩翩……”
  此唱腔在空荡的房间中,显得尤为瘆人。
  “这唱段便是霜花劫里的。”栖迟道。
  他话音刚落,录音机便像卡带了似的发出了阵尖锐刺耳的响声,江藐倒吸口气,忙用手堵住了耳朵。
  一阵静默后,录音机里再次发出了嘶哑的呢喃。
  “柳云升……柳云升……柳云升……”
  那声音就像指甲划过玻璃一般,让人不由得心下发毛。
  “云升……我来了。”最后一句就像是有人突然趴在了江藐耳边,显得格外的近。
  江藐忍不住暗骂了句:“我去,这大姐该不会是出去害人了吧。”
  ……
  次日一早,江藐出现在了戏曲团的大门口。他叼着烟抬头看向有些掉漆的门牌,抬脚就要往里进。
  “欸欸,干嘛呢!”从传达室里走出了个一看就不太好惹的老头儿,他手里拿着块烤红薯,眯着眼打量着江藐,“找谁啊您?”
  江藐赶忙递了根烟给老头,笑道:“大爷,我是报社的,听说你们剧团要排大戏是不?我这不就想过来采访一下。”
  “你哪个报社的?”老头儿狐疑地盯着江藐,接过他手里的烟半天也不点。
  江藐掏出打火机殷勤地凑了上去:“晔城日报的,我有工作证儿。”
  老头儿偏过头,让江藐帮他点了烟,叭叭地抽了两口,方才开口道:“小伙子你也别怪我管得严,最近老有些乱七八糟的网红跑到我们团搞什么探险直播,我也是接了领导的指示,必须得对往来人员做好详细登记才能放人。”
  江藐佯作好奇:“跑剧团里探什么险啊?”
  老头儿将手一挥:“嗐,也不知道是哪个小王八蛋写了篇文章发到网上,说咱们这儿的排练厅一到半夜就有人唱戏,闹得沸沸扬扬的。你想,一剧团半夜有人唱戏多正常啊!”
  “是,八成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江藐配合地连连点头。
  “就是嘛!”老大爷抽完了烟,递了份表格给江藐,“你把这个填了就进去吧,他们正排练呢。”
  “欸欸!”江藐忙又摸了支烟出来递给了大爷,“您抽着先。”
  ……
  到底是座老剧团,排练厅里还保持着以前老剧院的样子。连排的木椅,水泥地板,舞台两侧有两团红色的幕布。
  江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上坐下,抬头看向舞台上几个正在排练的演员。他微微皱眉,这里一切正常,并感觉不到13楼那只女鬼的气息。
  此时,一名年轻的女演员刚从厕所里出来,看到江藐后有些好奇地朝他走来。
  “请问您找哪位?”
  “哦,我是记者,来采访的。”江藐回头,冲女孩挑眉一笑,“小姐姐,方不方便聊两句呀?”
  看到江藐的笑容,女孩登时红了脸。她点点头,在江藐身边坐了下来。
  江藐冲台上扬了扬下巴:“这说的是个什么故事?”
  “这戏名叫霜花劫,讲的是一对姐妹在游湖之时,遇到了一位进京赶考的秀才。秀才对姐姐一见倾心,却不知妹妹也深深爱上了他。秀才后来高中状元,便回来向姐姐提亲。妹妹求爱不得,心生嫉妒,便在姐姐的酒里下了毒。姐姐死后怨气不散,从阴间逃了回来要找妹妹复仇,却发现多年后状元已与妹妹成婚,并诞下一子,两人举案齐眉,真心相爱着……”
  “嘶,还真是……”江藐失笑,一句婊|子配狗愣是没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古早又狗血是吧?”女孩冲江藐吐吐舌头,“所以这次柳老师在重启这部戏的时候,才重新编排了剧本。”
  “有必要有必要。”江藐话音一顿,“等等,你说你们老师姓柳?”
  “嗯,你应该听说过吧?”女孩颇为得意地显摆道,“柳云升,刚从国外拿了大奖回来呢!”
  柳云升……
  江藐眼底流过一丝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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