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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逆徒隐婚后我红了(穿越重生)——废品回收

时间:2021-06-28 10:45:10  作者:废品回收
  温涯瞄了一眼袋子里的东西和准备开始干老婆的快乐小男孩,忽然有点不忍心告诉他,今晚安排了其他项目,自己正准备呼朋引伴地去找个人多的地方聚众喝酒。
  不过事发突然,他一时也没有更好的主意,思来想去,还是照那狐狸说的做较为妥当,只好简单地与牧野交代了事情的经过,与他低调离开酒店,叫上还在上海的Alex,临时订了一家中式复古风的小酒馆,三人坐在一起喝酒喝到临近午夜,还跟店主合了影,留下了签名。
  Alex酒量不行,只喝了几杯冰镇的桑葚酒,人就喝大了,不过他对于两个哥哥邀请他出来喝酒十分开心,甚至有点想献唱一首《友谊地久天长》,期间他还盛赞温涯穿女装好看,绝对是校花女神级别的,他的经纪人也跟了出来一起,闻声赶紧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差点把他当场拍吐了。
  温涯有点愧疚,心说要不是这个事都没想要请小朋友一起喝酒聊天,见他喜欢那个鸡爪,还帮他打包了一份兜着走。
  直到经纪人将Alex拖走,温涯才有空跟牧野细细讲起之前在电梯里狐狸跟他说的事,说到涂山的狐狸想让他回不去时,牧野脸上的神色很快就冷了下来,“涂山氏族长,借他几个胆子,也绝不敢拿这样的主意。敢动这种歪心,必定是他那个儿子。”
  这个温涯倒是没有听说过,他低头在桌下两只脚夹着牧野的脚玩,想了想,问:“他的儿子……小狐狸说的人,会是他吗?”
  牧野说:“有可能。”
  涂山自诩古神妻族,数千年来全凭各族供奉,自身不渔不樵,不耕不种,几乎毫无生存能力可言。第二次神魔之战后,各族不再奉神,狐狸们的日子不复从前,族中一直充斥着两种声音——老一辈主张全力攀附血煞宫,期望还可以像从前一样不事生产,懒散度日;而年轻一辈阳奉阴违,却有不少在暗中将魔域视为仇人,时常在背地里搞些不入流的小动作,其中为首的就是那涂山少主。
  孤雏腐鼠,牧野平日自然不会把他们看在眼里,毕竟若在他们的地界,莫说是区区涂山,便是真的再将古神唤醒一次,又有谁能动得温涯一根手指?可如今到了这里,却是处处棘手,这才叫他明白什么叫小鬼难缠。
  温涯说:“小狐狸求我帮忙,必定是因为受制于人,只是还没得我一句承诺,所以才不敢将底牌亮给我看,我拜托Sharon再去查查他背后的公司,应该会有所发现。不过这件事不宜动作过大,打草惊蛇,否则恐怕那小狐狸也要跟着倒霉遭殃——虽然我还不能全然信他,但总不能害了他。”
  “还有一件事,我也是刚刚忽然想到的。那涂山少主如果只是想让我没办法回去,大可不必这样大费周章把我搞得身败名裂。他这样费心想要坏我名声,我不信他就只是为了寻开心,总觉得他在这件事上还会有别的受益,那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不止是小狐狸的老板,而且还是个圈内人。”
  跟他有利益冲突的圈内人。
  他其实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不过他今年意料之中地走红,想必是动了不少同类型艺人的蛋糕,与他有利益冲突的圈内人的范围也扩大了不少,他的猜测也仅仅是出于直觉,并无什么依据,便没有说出来。
  牧野想了想,沉吟说:“这件事你的经纪人最清楚,让她想一想,列一个名单——”
  时间转眼已过了零点,店内的老式座钟叮叮当当地作响,今天是温涯三十周岁前的最后一天。
  店铺一点打烊,客人开始陆陆续续地散摊,留声机样式的音响里在唱《许我向你看》,温涯微微一笑,跟着哼了两句,低头把不加冰的一点儿椰奶缓缓喝完了,忽然抬头望向牧野,目光柔和,令牧野心中一动。
  牧野牵了他的手轻轻捏了捏,问:“累了?今天先不想了,带你回去。”
  温涯摇了摇头,低声说:“就是想跟你说话,不想再说这些了。”
  拍戏很好,被人喜欢也很好,就是世界太大,人太多太吵,又总是太过复杂。他有时会很想念那个安安静静、简简单单的小地方,那里三季落雪,时间好像都被冰雪冻住了,走得很慢很慢,他坐在山崖边,手里雕着萝卜花,看着长风在雪中练剑,看着瓜瓜追着那些怎么也追不到的仙鹤,如此便能消磨一天,心中澄定,没有一刻觉得自己虚度了。
  牧野知道他就是累了,带他回去酒店,抱着他躺躺好,哄他说:“睡吧,什么都不用理。明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温涯心中有点好奇,但也确实累了,闷声闷气地问:“去哪儿?明天不回家了?”
  牧野亲了亲他的眉心,低声说:“就是带你回家。”
  温涯有点好笑,但还是在他的胸口上下点头,认真道:“对,回家好,家里就是最好的地方。”
  牧野低头看看胸口毛绒绒的脑瓜顶,把被子往下扯了扯,盖到了他的下巴底下,想了想,又挪到了鼻子底下,满意地关了灯。
  黑暗中,温涯伸出手悄咪咪去床头摸空调遥控器,“嘀嘀”按了两下。
  牧野伸手把他的手捉回去,不容分说“嘀嘀”又按了两下。
  温涯慢吞吞地说:“热死啦——”
  牧野想了想,又把被子往下扯了扯,从他的鼻子底下挪到了下巴。
  *
  隔天温涯从上海回北京,他先前发博,粉丝多少还是有听进去的,送机的人数少了不少,来的也只是乖乖地列队等在两旁,手里还扯了几条生日横幅。
  温涯松了口气,收了几张来自粉丝的信和卡片。候机时翻了翻,才发现有一张卡片居然是水彩卡纸手绘的——那粉丝大概是某个圈内大触,卡片正面画的是他,背面画的是温祝余,画风灵气十足,卡片上还有浮印,是一个瓦当的形状,字样是“长生无极”、“长乐未央”,十分精美用心。
  温涯看得心中触动,拍照发了朋友圈,结果没想到胡涂涂跟程宁宁两个冲来先后嗷嗷尖叫,说他翻CP粉的牌子了。
  程宁宁认真给他科普了一遍——“长生无极”、“长乐未央”是一部经典的牧温同人小说里的虐梗,是一篇讲牧长风与温祝余的时代过去数千年后,一个年轻的后辈修士误入一处大墓,不识墓主,却误打误撞地发现了很多墓主的秘密的故事,万字短文,淡写轻描,却一句一刀,堪称入圈必读经典之作,还盛情推荐他也来读一读。
  温涯没什么代入感,总觉得听着不像是自己的事,倒是更像是书里的那对闷葫芦,不过见她转了链接过来,盛情难却之下,也便将链接点开了。
  结果就这么在候机室被虐得猛汉落泪,只好尴尬地戴上墨镜到处找纸。
  刁学妹递了纸巾给他,弯下身试图从墨镜底下看看他,试探着问:“吵架了?”
  乐乐也闻声赶来,从另一侧的墨镜底下看他。
  温涯:“……”是语言所难以描摹的尴尬。
  温涯说:“不是,我在看……书。”
  刁学妹好奇地问:“什么书这么解压?”
  温涯:“……”这根本没法说。
  难道他要说他刚刚看着他的长风孤独陨落,寿终之时身边无亲无友,独自建起一座大墓,在墓中用砖石复建霜雪峰上的小屋,屋檐的瓦当上是他为了给温祝余“祝寿”亲手刻下的“长生无极”、“长乐未央”吗?
  那篇小说与其说是其中的感情戳人心肺,倒不如说是那种深刻的孤独。
  而他总是很惧怕去想象他所经历过的孤独。
  牧长风有亲有友,尚且不能忍受一个没有他的世界,何况是像故事中那样残忍地让他失去所有的亲友,独自居于一座暗无天日的大墓。
  如今想想,涂山的狐狸竟想让他不能与他同返,当真是无异于杀人诛心之恶。
  温涯叹了口气,心中虽然厌于与人相斗,但想想如若自己不能与他同返,长风该当如何,却也觉得振奋清醒了许多,甚至有点想把那人揪出来按在地上爆锤一顿。
  下午,他在首都机场落地回家,进门就被牧野一只手蒙住了眼睛。
  温涯双眼被他宽阔暖和的掌心蒙着,感觉到房间里温度很低,不由得有些意外,心说家里的空调什么时候开这么低过,逗他说:“终于舍得给我开空调了?”
  牧野也笑了笑,却把什么东西戴在了他的头上,凑近亲了亲他的耳朵,低声说:“昨天说好的。阿沿,咱们回家了。”
 
 
第116章 
  VR眼镜,温涯几乎第一时间就猜到了。
  不过当他真的睁开眼时,却还是为眼前的场景震撼不已。
  那是霜雪峰的山崖,云雾中隐约能见灵山诸峰,红顶白羽的仙鹤振翅而飞,回过头,便是三间小小的木屋,木屋底端稍稍架高,廊下有半旧的纸灯,雪地上还能瞧见瓜瓜深深浅浅的足印。
  雪花簌簌飘落,空气湿而凉,好像只有伸出手,就能真的接住雪花。
  温涯站在原地,呆呆怔怔,眼眶发酸,一时竟不知是真是梦。
  他离开霜雪峰已经很久了,如何还敢去期待,可以见到一个与昔时一模一样的霜雪峰。
  这样的礼物,真的太珍贵了。
  牧野牵着他的手,与他在“崖边”坐下,说:“工作室建模做的,早就想送给你了,不过最近才刚刚做好。”
  温涯点点头,手指溜进他的指缝,扣着他的五指,忽然觉得世界都安静了,一种奇异的酸楚却盈满了心脏。
  上次与他并肩坐在霜雪峰的崖边,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那时他们即将启程参加秘境试炼,温涯总道只要将那场灾祸避过,他就一定能带他回来,那样无波无澜的日子还会有很多很多。他还来得及在他加冠之前为他想一个好听的字,他的个子窜得太快了,他还得记得去挑块布料,拜托大嫂给长风裁一身新衣、做一双新鞋,还有先前封在小坛子里的甜青梅,应该可以取出来吃了……
  这是那些他以为的,最后都没有发生。他没有给长风取过字,没有让他再穿上他挑的布料做成的新衣,那些甜青梅放得发了霉,也再没有人来吃。
  后来,他死以后,他的长风究竟有多少次孤身一个坐在这里,看着荒山暮霭,雾涌云蒸?
  他不忍想,可如果不是曾无数次坐在这里,他怎么会连山上的一树一石,都记得该如何安放?
  那是没有他的九百年。仙侠小说里弹指一挥便是千年,他的区区九百年,也许在旁人眼里什么也不算,可是温涯却没有一刻可以不心疼。
  他又想起刚刚看过的那个故事,不知怎么,两颗温热的眼泪便砸了下来。
  他摘下VR眼镜,伸手去抱他的爱人,把眼泪全都撒在了他的颈窝,明明是他在哭,却好像在安慰他一样,傻乎乎地一直在抚他的背脊。牧野让他坐到了自己腿上——刚刚为了效果更好,他还特地调低了空调,开了加湿器,可是两个人这样紧紧贴着,却还是抱得身上汗涔涔的,他倒也不甚在意,只是像哄孩子那样捋了捋他的后脑勺,低声问他:“想家了?”
  温涯摇了摇头,嗅到他身上干净的琥珀味、松香味,安静了片刻,才问:“从前你自己坐在崖边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听见他如此问,牧野才知道他是在心疼他,伸手帮他抹干净了脸上的湿痕,认真回答说:“在想等你回来,多半还会想住在这儿,屋子朽了,要好好翻修;想山下如今没什么人住,初一十五没有集可赶,该带你上哪儿买枇杷吃,买风筝玩;想瓜皮长大了,总不怎么着家,咱们是再养一只胐胐,还是养一只小白泽。”
  “只要一想到你总有一天会回来,会重新住在这里,我就觉得很高兴。”
  他的心中希望从不曾灭,日日期盼重逢,便不觉日子难熬。温涯叹了口气,轻轻捏了捏傻小孩的脸,听到他如此说,忽然觉得心中轻松了些。
  而听到“再养一只胐胐,还是养一只小白泽”的瓜瓜却心情不甚美丽,闻声便跑了出来——它大约是还以为别的灵宠已经被带了回家,简直气到炸毛,一边东张西望,一边骂骂咧咧,杰尼龟跟着出来,舔舔它的小胖脸,它却朝着它龇牙哈气,像个刚刚听说爸妈生了二胎的叛逆儿童。
  小猫咪可听不得这些。
  温涯有点好笑,朝着它伸出手,瓜瓜便立刻委屈得哼哼唧唧,跳上沙发,一脑袋拱进了温涯怀里。
  温涯亲亲它的脑瓜壳,哄它说:“别听他瞎胡说,没有别的猫。”
  瓜瓜最近都是由一家不错的宠物托管机构上门喂养,每天都有营养配餐吃,稍微有点超重,压得温涯腿麻,牧野试图把瓜儿子拎过来,瓜儿子却还在生气,直接拿屁股对着他。
  温涯忽然想起了什么,从他的身上起来,捧着他的脸亲了亲,说:“其实我也给你带了个礼物。”
  牧野:“!”
  温涯指指自己的行李箱,说:“我觉得你应该会很喜欢。”
  牧野几乎瞬间猜到了会是什么,双眼发亮,像只找到了遗失的心爱玩具球的狗勾。
  几分钟后,他果然从温涯的行李箱里找到了那件白色和银灰色的欧根纱裙,“!!!”
  温涯笑道:“服装组的老师说,反正这么大的码以后也用不——”
  话还未说完,便已经被重拾快乐的狗勾扑倒,堵住了双唇。
  结果温涯穿着欧根纱裙跨过了三十周岁这天的零点,可谓令人印象深刻。牧野定了闹钟,扣着他的手指,一边吻他,一边低声说:“阿沿,生日快乐。”
  温涯另一手攀在他的背上,双目失神地“嗯”了一声,大约是因为累了,没有产生一丝迈入而立之年应有的焦虑与彷徨,反而在这天夜里睡得很熟很好。
  过了零点,就是温涯的三十岁生日。
  今年不同往年,他正当红,又结交了不少朋友,手机从零点就嗡嗡猛震了半个小时,到了白天更是消息不断。网上各APP平台的生日开屏,粉丝的花式应援,慈善公益,到处热闹非凡,而温涯自己倒是没怎么想把这一天当成什么大日子过,只是见粉丝做捐书公益,便拜托经纪人帮忙追加了一笔金额,然后看着牧野买齐了材料对照着教程浪费了一下午时间烤出了一块完全消泡了的咖啡味海绵鸡蛋饼。
  刁学妹打了电话过来,问温涯是不是应该发一条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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